“世子是讓妾身自己選嗎?”姜容鶴給他系上扣子。
溫骁抱住她的細腰:“嗯。”
隻要她要,他都給。
“那世子”姜容鶴的指尖滑到他的心口,指甲不老實的刮了兩下,壓低了嗓音:“把心裏的位置給妾身可好?”
妖妃的自我修養,就是讓一個男人對自己欲罷不能。
俗稱,欲擒故縱!
“好。”溫骁心跳漏了一拍。
話一出口,他就繃緊了嘴角。
該死!
答應這麽快,顯得他很不成器。
“你真是”他捏住姜容鶴的臉,咬着牙,緊皺的眉頭裏帶着懊惱。
姜容鶴有被吓到,眼神一軟,像極了受驚的兔子。
“怕了?”他狠狠吻下來,霸道熾熱。
姜容鶴憋壞了,拳頭在他胸口捶了幾下他才放開手,拇指在唇角輕輕一擦,一臉大仇得報的得意。
“呼~呼~”姜容鶴大口喘息。
大清早的,擱她這兒玩變臉呢?
被他這一鬧,姜容鶴沒心思睡了。
溫骁登基稱帝就在眼前,他娘都來了,想必家眷們也該到了。
她身份敏感,若是溫夫人挑頭,旁人必定上趕着尋她麻煩。
她可不願意如先前那般任人宰割。
後宮無寵不能活,所以不管如何,她都要死死的拴住溫骁,不敢說讓他專寵自己一人,但最少不能讓任何人取代自己。
拿定主意,還不等她喊人,就聽見阿南在外面發笑。
“阿南。”姜容鶴把他喚進來:“大清早的這麽高興?遇上什麽好事了?”
阿南推門進來,樂的龇牙:“姑娘,你看是誰。”
他錯開步子,跟在身後的人立馬跪了下來:“姑娘。”
“林湘!”姜容鶴立馬撲過來,拉着她的手紅了眼眶:“真的是你,你還活着?”
林湘微微側臉,不敢讓姜容鶴瞧見自己被燙傷的臉。
“奴婢沒想到,還能再伺候姑娘。”林湘泣不成聲:“昨天夜裏,有人去東宮問話,說是要找先前伺候太子妃的人,奴婢以爲姑娘沒了,要抓人給姑娘陪葬,就站了出來,卻不想姑娘。”
姜容鶴笑着哭了,給她擦去眼淚,心疼的在她臉上的疤痕上摸了摸:“沒事了,别哭,别哭。”
林湘哭着點頭,重逢的喜悅讓她激動的難以自己。
她在東宮過得苦,身子虛弱,姜容鶴特意請了太醫爲她調理,讓她先休息幾日再來身邊伺候,自己則用心準備起明天的行頭。
次日天色未亮,姜容鶴就起身了,伺候溫骁離開後,急忙叫來陳嬷嬷等人替自己梳妝。
長發绾成精緻的參鸾髻,鬓邊戴上一支點翠銜東珠五尾側鳳钗,發間飾以赤金五蝠簪,腦後還戴了一朵豔麗的芍藥花,耳垂上挂着東珠纏金絲小籠耳環。
衣裙更是金貴豔麗,内穿雲雁細錦衣,外罩對襟羽紗衣裳,下擺是娟紗金絲繡花長裙,念着近些日子回冬,風大寒涼,又多加一件雲絲披風。
饒是如此,她仍舊在頸間戴了一個赤金五彩寶石璃珑項圈,腰上系一副赤金玉芯的錦鯉鈴铛佩,手腕上也添了一隻翡翠玉髓做的手镯。
“娘子盛裝,當真是美極了。”陳嬷嬷她們幾乎看呆了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