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的兔子屍體,不能浪費。
克萊德醒來看見桑甯他們吃兔子,楞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我被淘汰了。”
“嗯,你被淘汰了。”
桑甯遞了個兔腿給他,“你當初到底對兔王做了什麽,時隔一年多它竟然還記得你,還對你發起了暴擊。”
都說兔子柔弱沒什麽殺傷力,其實不然,兔子猛起來能蹬鷹。
後腿非常的有力。
而男性的某個部位又非常脆弱,克萊德在兔王這一擊之下蛋沒碎隻是短暫的休克,已經是運氣了。
桑甯曾經在原生世界遇到過被攻擊弱點部位而死亡的例子,一個愛家暴的男人被他忍無可忍拼死反抗的妻子捏爆了蛋死了。
真就搶救都來不及的那種。
女子會下狠手是因爲被家暴的太慘,克萊德被兔王蹬這裏,桑甯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幹了什麽,才會被兔王如此報複。
伊曼紐爾和路易也來了興趣,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着克萊德想從他這裏知道答案。
但克萊德很懵,他表示他真的不清楚。
“我發誓,我當初真沒對兔王幹什麽啊。”
說到這裏,克萊德也挺委屈的,“我感覺我被淘汰的好冤枉的。”
這話一出,桑甯他們沉默了。
觀衆也沉默了。
确實挺冤的,但講道理,荒星求生進行到現在,因爲各種各樣奇葩理由被淘汰的選手不在少數。
克萊德不是最冤的一個,但他的淘汰方式絕對能上最冤排行榜前十。
這就沒辦法安慰了啊。
就跟當初穆桃被神經性毒蛇咬了一樣被淘汰一樣,同沒辦法安慰。
“你們都不安慰我一下的?”
見桑甯他們不說話,克萊德怒氣沖沖質問。
“我們···”
“克萊德走了。”
桑甯一句話還沒說完,一輛公共飛車咻的一下出現,懸空停在他們上方。
雲梯随之出現,負責人也打開車門從車裏鑽了出來,站在雲梯上呼叫克萊德。
窗口探出一個個腦袋和手,紛紛朝克萊德招手喊道,“好兄弟快點上車我們回艦上吃大魚大肉洗熱水澡去,你速度點啊,就差你一個了。”
克萊德,“!!!”
“卧槽,這次爲什麽這麽積極?”
萬萬沒想到自己醒來沒兩分鍾,連兔腿都還沒來得及啃上一口的克萊德,仰頭看見負責人他們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站起身朝雲梯走去,邊走邊詫異道,“你們爲什麽來得這麽快?”
“剛接人去了。”
負責人扯着嗓子回了句,克萊德就好氣,罵那些被淘汰的選手,“但凡你們争氣點,我都不需要這麽快被接走,一群沒用的家夥。”
這話可以說是地圖炮了,被淘汰的選手氣得摩拳擦掌怒道,“你小子給我們等着,回艦上了看我們揍不死你們。”
克萊德腳步頓了下,轉身蹬蹬蹬踩着雲梯跑到桑甯跟前,“甯甯,你的藥粉給我來點,他們要揍我,我得給他們厲害點瞧瞧。”
“我看你那個可以讓人癢癢和大笑大哭的藥粉就挺好,趕緊來點。”
觀衆,“!!!”
被淘汰的選手,“···”
卧槽卧槽卧槽,這家夥不講武德。
選手急了,紛紛在窗口朝桑甯喊話,“桑甯不許給他,他已經被淘汰了。”
桑甯遲疑兩秒,果斷問負責人,“節目組有規定選手不能友情饋贈被淘汰隊友禮物嗎?”
“這個必須能。”
她這話一出,路易和伊曼紐爾立刻知道了她想幹什麽。
路易,“節目組從始至終都沒這個規則。”
伊曼紐爾嗯了聲,“可以給隊友送禮物。”
克萊德咧嘴笑出一口大白牙朝桑甯伸出手,“快點,節目組沒規定。”
桑甯哦了聲,一邊瞅了眼臉色難看卻一言不發的負責人,一邊掏了藥粉給克萊德,“這是癢癢粉和情緒粉,用的時候悠着點别弄到自己身上了。”
不然容易把自己也坑進去。
被淘汰的選手見到桑甯掏了藥粉包給克萊德,頓時如喪考妣大罵克萊德不講武德。
克萊德哈哈大笑,“我跟你們講個屁的武德,都給老子等着,敢群毆我就給你們嘗嘗桑甯的藥粉。”
桑甯,“···”
不是,這麽飄真的好嗎?
想想不放進,她拿了顆黑乎乎散發着藥香的小丸子給他,“這個你還是吃了吧,引起衆怒了,悠着點。”
“這是什麽?”
克萊德伸手接過,順手丢進了嘴裏咽下去。
吃完砸吧砸吧嘴,驚奇道,“甜的。”
“嗯,放甘草了。”
見負責人臉色越來越難看,桑甯無奈道,“這是解藥,藥粉可以随便用了,趕緊走吧。”
再不走負責人要下來逮人了。
“我走了,我不跟大部隊一起走,在艦上等你們,我們艦上見。”
“艦上見。”
于是,克萊德走了,桑甯他們的隊伍中也隻剩下他們三人。
目送懸浮飛車離開後,三人坐在火堆前沉默着吃兔子。
【我有點激動,選手總共隻剩15個了,桑甯他們還剩三人,慘烈的厮殺即将開始。】
【桑甯他們淘汰别的選手我能接受良好,但我無法接受他們把剩下的12人淘汰後,他們三人進行厮殺的場面。】
【同接受不了,組隊互相扶持到現在,都快成沒血緣關系的兄弟姐妹了,結果現在要開始自相殘殺,狗節目不做人,多弄幾個冠軍不好嗎?爲什麽隻一個。】
【節目組:多弄幾個冠軍競争的意義在哪裏?我們差的是錢嗎?不,我們節目組從來不差錢,我們差的獨一無二的冠軍。】
【節目組你給老子滾,看見你們就心煩,一天到晚不幹人事。】
【節目組:說的你們好像幹過人事的,還有,狗東西你罵誰呢?信不信給你們封号。】
【我說節目組你們夠了,你們這麽飄總導兒知道不?還罵觀衆,信不信我們以後不看荒星求生讓你們沒觀衆啊。】
【就是就是,不就是威脅人麽,當誰不會是的,觀衆才是衣食父母曉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