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靂有沒有?
衆人表示不理解,衆人表示大感震撼。
原來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是這個意思。
切二兩肉什麽的,想想都可怕。
真切了男人的尊嚴都沒了。
那麽問題來了,爲什麽練這個功要先自宮呢?
這個問題桑甯回答不上來,她說,“我不知道, 反正書上是這麽寫的。”
觀衆就問她,有沒有可能是她理解錯了,必先自宮這話的意思是讓他們自己建個宮殿先。
桑甯呵了聲,“你們說的這個葵花寶典是我家鄉的書籍,論了解肯定是我這個原住民的了解比你們深。”
“所以,别抱着僥幸心理了。”
觀衆就挺絕望的。
【按照你這個說法,既然葵花寶典是虛假的,那你的身手又是怎麽回事, 你敢說你沒練過武?】
【要不我們不練葵花寶典, 練你練的那個也行,我們出錢。】
【開班授課吧甯甯,我們也想抓着藤蔓在空中蕩。】
觀衆對練武是真心執著,桑甯就挺無奈道,“抱歉,這個真心沒辦法教。”
至少以她現在的能力,還沒辦法給人開闊疏通筋脈。
他們這一門武學是先練心法,心法練熟了剩下的自然水到渠成。
然而,心法這一關就能卡無數人。
反正他們這一窩師兄妹,真正練成的也就一隻手的數,剩下的都沒練成。
“我練的這個必須從小學起,還需要長輩幫忙。”
“而我,目前沒這個能力。”
觀衆擅于抓重點,聞聲問她是不是有能力就開始開班授課,爲了學武他們可以現在結婚生崽讓小崽子去學。
還振振有詞的表示他們實現不了的夢想, 讓崽子去實現也一樣。
桑甯,“···”
很好, 這屆星際觀衆騷操作是真的多。
感覺他們未來的小崽子都好可憐, 還沒出生呢,就被父母惦記着雞娃了。
也是造孽。
“可以,等我有能力的那天開班授課。”
至于這個能力什麽時候能出現,看她心情。
不過,有生之年都沒戲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她忙,要幹的事太多了。
開班授課什麽的,想想都覺得麻煩。
桑甯心裏的真實想法沒人知道,對于她的說辭觀衆信以爲真。
于是,他們興高采烈的和桑甯約起了日子。
對此桑甯也不敷衍,而是認真告訴他們,這個約定她不做,等到了那天再說,現在承諾了到時候做不到不好。
因爲态度太堅決也過于強硬,拿她沒辦法的觀衆隻能妥協。
然後,桑甯收獲了打賞一波,她道謝後讓他們聊, 便在顔章他們充滿震驚的目光中, 生火燒水炖起了雞湯, 還搞了個竹筒飯。
這就很過分了,好歹把他們淘汰了,看在他們給她贈送淘汰名額的份上,請他們吃頓飯怎麽了。
貝西默第一個坐不住了,他湊到桑甯旁邊盯着鍋裏的雞湯一邊咽口水,一邊道,“沒我們的份?”
桑甯沉默兩秒,果斷道,“沒你們的份,你們馬上就要被節目組接走了,做你們的吃不上我一個人吃不完,太浪費。”
“其實我們可以帶走吃來着。”
顔章也湊了過來,接話道。
桑甯瞅了他一眼,語氣沒有絲毫起伏道,“抱歉哦,沒準備你們的份。”
“所以,你是準備讓我們看着你吃?”加布裏埃爾臉黑黑,目光兇狠盯着她。
桑甯才不虛他,她理直氣壯道,“你願意這麽想也行,反正沒你們的份,懂?”
不想懂,想明搶。
然而,他們沒膽子搶,主要桑甯亂七八糟的藥太多了,誰也不知道他們真上手開搶後,桑甯會用什麽手段對付他們。
爲了一口吃的再遭一次罪什麽的,不劃算啊。
權衡利弊一番後,幾人委屈巴巴的退了回去,眼都不眨的盯着火堆上炖着雞的鍋。
剛下鍋時,味道還沒出來,饞歸饞卻也沒饞到離譜的程度。
可随着雞湯被大火炖開香味冒出來後,加布裏埃爾他們饞得眼都快綠了。
饑腸辘辘都不足以形容他們此時的感受,太難熬了,菌菇炖雞的香味無孔不入的往鼻腔裏鑽,本就忍得很難受了。
肚子裏的饞蟲還拼命造反,強烈的食欲逐漸侵蝕着他們的理智,催促着他們付諸行動将這鍋菌菇炖雞給搶了。
就在他們即将控制不住準備正式付諸行動時,節目組到了。
“加布裏埃爾、貝西默···顔章,該走了。”
負責人站在雲梯上扯着嗓子喊,加布裏埃爾他們想罵人的心都有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在他們付諸行動甯願吃點教訓也要将這鍋菌菇炖雞搶到手的時候來,不止想罵人,還想打人。
“你們還不走?”
桑甯摸了摸口袋,看見她這個動作的幾人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走走走,我們馬上走,桑甯你自己慢慢來,我們先走一步後會無期啊。”
話音未落,幾人被身後有鬼追似的拔腿朝着雲梯跑去,蹬蹬蹬的就上了雲梯出現在飛車門口鑽了進去,催着負責人趕緊走。
負責人看傻子似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啓動車子離開。
而此時的桑甯,則是從口袋裏拿了之前沒用完的鹽包出來,笑道,“他們剛剛是不是以爲我要拿藥折騰他們?”
觀衆哈哈大笑,明知故問,這麽明顯的事他們就不信桑甯看不出來。
桑甯還真看出來了,她打開鹽包道,“其實這是鹽。”
已經乘車離開的加布裏埃爾他們,在看見她打開的鹽包裏那白花花的鹽時,一口老血恨不得噴出來。
他們竟然被個鹽包給吓跑了,還是這麽小可能一勺子鹽都沒有的鹽包給吓的落荒而逃離開。
簡直是丢臉丢到姥姥家了,一世英名掃地。
“都怪負責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們搶的時候來。”
貝西默輕聲抱怨,
坐在主駕上卻用了自動駕駛模式正靠着椅背假寐的負責人,聞聲睜開眼轉頭看着他犀利道,“說的好像我不來,你們就敢搶似的。”
“桑甯一個鹽包就能吓到你們落荒而逃,你們要真敢搶她的雞,看她打不死你們。”
說着,他不懷好意問貝西默,“你臉和身上是不是不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