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奈&菲蒙洛雅,“···”
她們該不該告訴甯甯,夢想很美好現實卻很骨感呢。
互相碰了個眼神,兩人決定還是算了。
懷抱夢想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就讓甯甯先美着吧。
等找到棉花了,再來讓她認識一下殘酷的現實也挺好的。
她們倆沒指望,說不定路易他們能指望一下,不到事情發生的那天,一切都是未知。
念及此處,兩人嗯了聲。
于是,桑甯滿意去洗漱了。
莫奈奈和菲蒙洛雅也一起,三個女性人手一個竹筒排隊蹲在小樹林邊刷牙洗漱的樣子,看起來了極爲的和諧。
前提是不看臉。
生存包裏沒開出清潔口腔的用品,所以,他們現在還是用的木炭和草木灰。
每次刷牙都是一場災難,口腔難受就别說了,畢竟草木灰和木炭的味道是真不好。
還容易弄得嘴巴周圍一圈黑。
但難受也得忍着,桑甯現在就盼着房子快點建好,鹽場也快點弄好,不然她都抽不出時間去找材料來制作清潔用品。
新的一天從簡單卻豐富的早餐開始。
今兒的早餐桑甯換了個新花樣,吃拉面。
沒有高湯不打緊,用蝦油加清水煮出來的面味道也不差,再加上點菌菇、枸杞葉之類的,色香味俱全吃的衆人是一臉餍足。
“有了昨天的經曆,這碗面讓我覺得我上了天堂嗝!”
穆桃說着打了個飽嗝,他把湯都喝完了,面的分量很多,湯也不少,結果他楞是幹完了,現在有點撐。
路易他們也一樣。
在場衆人除了桑甯,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吃撐了。
看着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打嗝,桑甯跟老鷹趕小雞似的趕他們起來活動活動。
“吃撐了就别坐着,站起來走動走動有助于消化。”
“我不,我舍不得消化,我甯願撐着也不要體驗肚子空空如也的感覺。”
洛天涯倔強坐在石凳上,死活不肯動一下,路易他們也一樣。
桑甯懶得管他們,涼涼道,“面條好不好吃?”
“好吃。”
異口同聲。
“恭喜你們,明天就吃不上了。”
“啊?”
幾人震驚,不敢置信道,“爲什麽明天就吃不上了?”
“因爲沒面粉了。”
桑甯微笑,“本來還剩幾斤的,但昨天你們霍霍了差不多兩斤的面粉,剩下的面粉今天全部揉成面團拉成面給你們吃了,現在裝面粉的木桶徹底空了。”
“我去割麥子回來!”
事關自己的肚皮,伊曼紐爾也不鹹魚癱了,他站起身果斷離開,“我多割點回來,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不用等我吃飯。”
“今天不做飯。”
桑甯平靜道,“奧利、奈奈、洛雅、你們三跟我走去曬鹽。”
三人應好。
洛天涯不幹,他說,“奧利留下,我跟你們去。”
埃利奧特,“···爲什麽是我留下?”
“你力氣大,搬石頭比較方便,總不能讓奈奈和洛雅留下吧。”
洛天涯有理有據,但這個有理有據聽得埃利奧特很無語,他吐槽道,“我的意思是你爲什麽不留下?”
“我看路易讨厭。”
路易聞聲擡眸瞥向他,洛天涯不甘示弱的和他對視,桑甯感覺到了電閃雷鳴,她正準備勸兩句,路易卻來了句,“真巧,我看你也挺讨厭的。”
洛天涯嗯了聲,轉頭跟埃利奧特道,“你看見了吧,我們倆湊一起會幹仗。”
埃利奧特很想說你們倆幹仗關我屁事,想想還是算了。
這還是個小屁孩,照顧一下也不是不行。
就當日行一善好了。
“那行,你和甯甯他們一起去。”
于是,埃利奧特就和洛天涯換了,前者留下來建房子,後者跟着他們桑甯她們三個女性去曬鹽。
臨出發前,路易跑到棚子裏掏啊掏,掏出一把鋤頭和一個小型木犁遞了過來。
“給,連夜做出來了,應該能用,不能用你們自己想辦法,我反正是沒轍了。”
他語氣平靜,桑甯卻震撼了,她伸手接過他遞來的犁和鋤頭,先是試了試鋒利度,接着試了試牢固度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一個晚上做出來的?什麽時候做的?爲什麽我們不知道?”
“準确的說法是你們三個女的不知道,我們都知道。”
穆桃接話,“我們都幫忙了,你們睡着後路易爬起來開的夜工。”
“路易,你可以的。”
桑甯朝他比了個大拇指,狠狠将他誇了一頓後許下承諾,“等我們曬出食鹽那天,我給你做鹽焗系列的吃食。”
路易眼睛刷的一下亮了,他朝桑甯伸出手,“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說定了。”
桑甯伸手和他的手握了下,便拎起背簍招呼莫奈奈他們離開。
有洛天涯這個漢子在,鋤頭和犁都不需要桑甯她們操心,他自覺的一手一個拎了就走。
四人說說笑笑的離開,路易他們直播間的觀衆看見四人逐漸遠去的身影,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感。
【有種母親帶着三個小崽子一家四口出門遊玩的趕腳。】
【(⊙o⊙)…誰是母親?甯甯嗎?】
【必須是她,桑甯看起來最穩重最可靠,莫奈奈她們不行,看起來跟沒長大的未成年女性小崽崽似的,貪玩貪吃還一點都不穩重。】
【可問題是桑甯是9人組年齡最小的,伊曼紐爾今年都快160了,埃利奧特是140,路易···然後是奈奈65,桑甯最小,她滿打滿算也才24。
你讓年齡最小的桑甯當媽媽也太過分了,姐姐差不多。】
【我覺得還是媽媽形象。】
【放屁,明明是姐姐比較形象。】
然後,路易他們直播間的觀衆就爲了桑甯的屬性到底是媽媽還是姐姐而争論起來。
争的熱火朝天。
桑甯的觀衆看戲看的樂呵的不行,轉頭就發特效彈幕告訴桑甯了。
桑甯對此是一頭黑線,這群人真的是太閑太閑了,她不想有媽媽的屬性,姐姐的屬性同樣不想有。
但她也清楚,和路易他們的觀衆沒理可講。
所以,她的應對方式是當這件事不存在的和她的觀衆邊走邊聊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