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緒二十二年,也就是1896年
李鴻章出訪西方各國。
當時李鴻章面對高樓林立,汽車奔騰的時候,感受到深深震撼的同時,還有極度的無力感。
在那個時候,滿清跟前朝的大明還未有多少變化,依舊是馬車爲主。
朱英不知道,當初的李鴻章坐在汽車上看到那現代化的景象,會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在這洪武三十二年。
世界上的第一台火車已經問世,等到半月後,他将會邀請老爺子,還有朝廷百官,親自來感受這一般震撼。
或許在很多年後,西方來使将體會到曾經李鴻章的那般感受吧。
或許他們并沒有李鴻章那麽絕望。
因爲自古以來,中原就是站在世界的巅峰。
朱英要做的,是讓這巅峰,一直保持下去。
“殿下,是回宮嗎。”
“不了,去麗湘别院。”
“遵令。”
麗湘别院位于秦淮河邊,也就是在平安茶樓附近的位置。
從科研司出來後,朱英根本就沒有回宮的打算。
左右軟玉在懷,還有阿依達這等絕美人妻。
回宮是不可能回宮的。
朱英還是有幾分套路的。
作爲太孫的他,對于母女三人自然可以強上。
畢竟别人也是奔着自己來的。
不過太直接,好像是差了幾分意思。
因此朱英特意帶着她們去看了火車行駛試驗。
毫無疑問,那轟隆隆的鋼鐵巨獸,已經是超出了母女三人本有的認知,唯獨是深深的震撼。
對于艾米拉跟依拜蒂,隻是單純的感到驚奇。
而對于王後阿依達,這其中的深意就能體會到了。
“殿下,這火車将會在什麽時候,才能通向西域呢。”
馬車上,王後阿依達柔聲問道。
她看了看依偎在太孫懷中,猶自吃着水果的兩個女兒,心裏有些百感交集。
聽着方才太孫說不回宮,她就知道要發生一些什麽事情。
朱英說道;“三五年或許七八年吧,說不準,對于大明來說,首先修建的第一條鐵路是要通向草原。”
“等草原的鐵路修建好後,才會考慮去西域或者吐蕃的鐵路。”
王後阿依達不由問道:“到那個時候,西域和吐蕃會被大明納入疆域之中嗎。”
朱英笑了:“難道現在西域跟吐蕃就不屬于大明嗎。”
這句話,無疑是将朱英的野心暴露無遺。
火車問世,給了朱英巨大的信心,整個大明都能快速的運轉起來。
随着大明的不斷強盛,那麽對外開擴将會成爲必然,也是大明上下從勳貴到百姓的共同需求。
王後阿依達其實現在的心情非常的複雜。
她原本是向往大明的繁榮才來到這裏,原本來說待上一段時間就要回去狐胡國。
這也是她出發前的想法。
可是事情變化太快,從太孫飽含侵略的目光中,她知道自己被看中了。
自己可能要跟女兒一起服侍這位太孫。
這那方面,其實阿依達并沒有多大的抵觸,畢竟這是天底下最爲尊貴的太孫殿下,也是未來的皇帝陛下。
和他相比,自己的丈夫狐胡國國王又能算得了什麽。
她知道,如果國王知道這個消息,不僅不會感到憤怒,反而會十分的慶幸,歡喜。
假若國王也在這裏,太孫隻需要稍微表達出意思來,國王大概會親自把自己送上門。
這樣的事情,在西域也很正常。
那邊并沒有大明這麽多的禮儀講究。
女人,更多時候是有價值的貨物罷了。
雖然和女兒一起可能有些難爲情,但比起以後的優渥生活,似乎也算不得什麽了。
朱英還是很喜歡兩個公主。
别說是晚上了,就這大白天的,他都分不清誰是姐姐,誰又是妹妹,晚上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當然,分不分得清,這有什麽關系嗎,好像也沒有多大的關系。
他感受到這小國王後,也很是懂事,完全沒有抵觸的意思。
天黑後。
朱英帶着母女三人先去平安茶樓吃了晚膳。
又安排了一條花船遊秦淮河。
西域那小地方,又何曾出現這樣的繁華。
“好美啊。”
站在船頭的阿依達,迎着晚風,不由發出感歎。
清風吹過,吹起阿依達身上的衣裙,隐約露出雪白的肌膚,還有那動人心魄的風情。
這讓朱英感覺到有幾分口幹舌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旁邊的姐妹花笑嘻嘻的,笑聲跟風鈴一樣的清脆。
她們和大明的女子不同,在男女問題這塊,完全沒有什麽顧忌。
艾米拉肆無忌憚的貼在朱英的身上,依拜蒂摟着朱英的手。
要不是這秦淮河太過熱鬧。
朱英還真就忍不住,直接開始就地正法。
終于是熬到了回去的時候,朱英還是第一次覺得時間過得有些慢。
别院的房間裏。
“太孫,我們今晚睡在這裏嗎。”艾米拉看着好大的房間問道。
朱英笑着說道:“當然,我們一起睡。”
依拜蒂看向在房間裏沒有離開的母後問道:“母後也一起嗎。”
阿依達看了看朱英,輕輕咬牙道:“一起。”
艾米拉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很是開心的笑道:“太好了,我還以爲要跟母後分開呢。”
阿依達沒有回答,隻是緩緩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在姐妹花微微張大的小嘴下,向着朱英迎去。
她要先給兩個女兒打個樣。
一夜春風度。
朱英醒來離開的時候,母女三人還在沉睡之中。
安排了一些宮女伺候,朱英也返回了王宮。
朱英這邊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但是張文傑那邊可就慘了。
他足足守了一天兩夜在城門口,依舊沒能等到人。
還是張見發現沒有來天界寺,從驿站那裏打聽才知道人已經入了京師。
又耗費了許多人脈,才知道她們已經在太孫那裏了。
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下。
“大孫看來,很是幸勞啊。”朱元璋打趣着說道。
錦衣衛不隻是對太孫忠誠,自然也對陛下忠誠。
因此母女三人那些事,朱元璋現在當然也知道了。
“托爺爺福,孫兒感覺甚是不錯。”朱英嬉皮笑臉的回道。
朱元璋哈哈大笑。
這才是自己的孫兒,爲老朱家開枝散葉,是每個老朱家子孫都應盡的義務。
哪怕他自己,七十歲了都爲此奮鬥着。
前幾年還誕下了一名小公主。
“兵部那邊有情報送來,說是察覺到帖木兒那邊有異動,正在不斷的調集兵馬,或許是大敗蒙古騎兵,給了他們足夠底氣,以爲咱大明也這般好欺負。”
“這帖木兒,咱覺着必須要給他們一個好好的教訓了。”
朱元璋有些不爽。
咱大明現在如此強大,那帖木兒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就不知道死字如何寫嗎。
大明如今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還以爲是開國的那個時候嗎。
“爺爺,帖木兒那邊太狡猾了,根本不跟咱們正面對抗,就算是強行去打,也是打的那些奴隸軍。”
“他們的騎兵仗着馬速,經常是四處遊走,若是追着去打,反而是很容易陷入他們的陷阱。”
朱英開口說道。
當年成吉思汗打中東,靠的就是這手輕騎兵遊擊戰。
草原的騎兵,很少有去打攻堅戰的,向來是四處遊動,就像是草原狼一樣的狡猾。
在這樣的戰術下,中東那些國家又哪裏能夠抵抗。
也就是當初中原,四處都是高城,讓一衆騎兵無用武之地。
後邊哪怕是被忽必烈入主中原,那也是草原騎兵的勝利,而是大多的漢奸爲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了大宋。
“所以呀,大孫的火車,要給咱趕緊造出來了,到時候咱直接拉百萬大軍去,看那帖木兒怎麽能跟咱對抗。”
朱元璋當然知曉其中厲害,隻是心裏頭有些不爽。
朱英說道:“半個月後,到時候孫兒來主持,請爺爺還有百官,一同登上那火車。”
“從京師出發至于長江港口的鐵路已經修建好了,現在火車完善後,就能上去感受一番。”
“火車鐵軌這塊,孫兒覺得還是首先修建至于草原九邊的最爲重要,帖木兒不過是疥癞之患,他們現在也就隻能在吐蕃嚣張一番。”
“真要是帖木兒領着大軍來我大明,那他就是自己找死。”
“現在整個撒馬爾罕地區,都是憑借着帖木兒個人威嚴在鎮壓,他要是出了事情,那麽整個大後方都要出亂子。”
“草原不同,孫兒這些年穩住草原,但也同時增強了草原的實力,若是如今截斷其發展,必然導緻草原暴動。”
“唯有以強勢手段鎮壓,拉動草原各部遷徙入我大明境内,化遊牧爲農耕,徹底融入我大明,才能解決這草原隐患。”
朱元璋點點頭。
對于大孫的想法他還是非常認可。
草原才是大明最重要的危險。
帖木兒太遙遠了,而且他自己地盤四處都是動亂,起義,反抗。
除開跟大明開戰外,其他地方也是四處開戰。
即便是在吐蕃取得了一些優勢,那也對大明整體沒有多大的影響。
“孫兒這段時間,會抓緊關注火車的制作。”朱英開口說道。
朱元璋笑道:“你是想多在宮外留戀吧。”.
“那王後不行,有失體面,兩個公主倒是能夠帶進宮裏。”
大孫那點小心思,哪裏還能瞞過老朱。
畢竟啊,他也是這麽過來的。
英雄本色,對于這方面,反正大孫身子骨強硬,自當可以多多爲老朱家作貢獻。
連着十多日。
朱英在坤甯宮才睡了兩三天。
其餘時間都是在别院裏面過的。
沒辦法,母女加姐妹花這種組合,誰能受得了啊。
不過這也導緻出了些問題。
在坤甯宮後院裏,隐約出現了一些怨言。
“太孫近段時日,過于留戀宮外,我已經使人打聽過了,是西域那邊的公主。”
“據說是兩位長得絕美的雙生子,還有一位西域王後,也生得很是狐媚。”
陳慕月有些埋怨的跟趙香熙說道。
她們兩個算是最早跟着太孫的。
太孫這邊的侍寝,本來就是輪換,而前面連着幾日,都是陳慕月。
按照規矩,過了就是過了,隻能等下一輪。
結果兩輪都空了。
還是葉月清覺得如此不行,讓陳慕月等着。
等了三日,太孫還未回宮。
這就讓陳慕月心裏不舒服了。
不僅僅是陳慕月,其他妃子,何嘗不是如此。
“省心吧,那王後定然是沒辦法入宮的,大緻也就是那雙生子入宮。”
“太孫現在也就是嘗個新鮮,畢竟雙生子這樣的,咱們也不能比啊,這是運氣。”
“等太孫有些膩歪了,自然就顧得咱們來了,現在咱們要是不知好歹弄些亂子出來,隻會是讓太孫不開心,對咱們煩了。”
趙香熙畢竟是從高麗大族出身,高麗那裏頭的龌龊可不算少。
因此對于這些事情,趙香熙很是清楚。
陳慕月雖然是安南公主,但那個時候的安南政權被大臣掌控,安南王室的地位很尴尬,相對于比較弱勢,自然就沒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出現。
聽着趙香熙的話,陳慕月的心情好了很多。
隻是心中還有些隐憂:“太孫不會就此沉迷下去吧。”
趙香熙搖頭道:“太孫雄才大略,怎麽會隻是迷戀美色,這隻是一段時間的事情。”
陳慕月這才點點頭。
也就是今日。
朱英總算是回到宮裏了。
而晚上,自然是輪到了陳慕月侍寝。
“太孫今日有些操勞了,臣妾幫你好生按摩一番吧。”陳慕月柔聲道。
朱英笑道:“看來月妃這話裏頭,是在埋怨着我呢。”
“臣妾不敢。”陳慕月輕輕回道。
朱英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是荒唐了許多。
冷落了其他的妃子。
當下把陳慕月摟進懷中:“放心吧,你和她們,在我心裏都是一樣重要。”
聽到這句話,陳慕月心裏頭這才舒暢多了。
“殿下,臣妾也想見見那傾國傾城的雙生子,下次殿下過去的時候,不知可否帶着臣妾一同過去。”
突然間,陳慕月開口說道。
朱英都愣住了。
這是幾個意思?
陳慕月摟着朱英問道:“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