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背後的人不揪出來,這事就沒完,以後我們還是不安全,總不能一直不出門吧?”他們父子兩都有公司,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躲個一天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公司就得出事。
陶老闆也愁,“不管怎樣,傀儡的事是不可能鬧大的。”
陶老闆望着窗外陰沉的天際,心裏好浮出另一種擔心,“那傀儡都出現在大街上了,那背後的人實在明目張膽,他到底有什麽底氣呢?”
“還能有什麽底氣?肯定是制造出很多傀儡了。”陶老闆兒子順勢說。
陶老闆神情一凜,他回頭,“你說的不錯。”
隻有對方制造出很多傀儡,多到足以對抗人類的傀儡,他們才不怕被人知道。
“我得跟時大師說。”陶老闆掏出手機,準備讓人查一下時落暫住的地址。
陶老闆兒子卻不贊同他爸的做法,“爸,這事你應該通知的是警察,那些傀儡是厲害,但是再厲害,他們能是人類的對手?”
不說人類當中有很多有能耐的人,隻說人類研制出來的武器,再多的傀儡都能被清除。
“你說的簡單。”陶老闆想的比他兒子多,“要是爆發戰争,死的不光是傀儡,普通老百姓也會被殃及。”
還有經濟發展,也會受極大影響。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敢輕易挑起戰争。
“這是天師搞出來的事,還得時大師那樣的天師來解決。”陶老闆已經撥通了電話,吩咐下去。
陶老闆兒子對時落的能耐信了幾分,卻不似他爸那樣對時落推崇,他說:“爸,這事你都能想到,她要是真有本事,肯定比咱們更早算到,你就别多此一舉了。”
陶老闆氣的直點兒子,“我看你是被成功沖昏了頭腦,都不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管時大師知不知道,我主動跟時大師說,就是個态度。”
他兒子是沉穩,但是畢竟還年輕,又沒經曆過多少挫折,恐怕是得摔一跤,才能知道這世界的殘酷。
陶老闆兒子對他爸的想法亦無所覺,他更好奇的是,“爸,你說那背後的人要制傀儡,他哪來的那麽多屍體?”
現在人去世都是火葬,除非是無人認領的屍體。
這問題将陶老闆難住了,“恐怕隻有大師才知道了。”
陶老闆兒子咕哝,“她還能真無所不知?我就不信她說的都是真的。”
他還介意時落說他一年之内會破産的事。
那大師到底有沒有真本事,一年之後會見分曉。
“别亂說話!”
見他爸真的生氣了,陶老闆兒子再多反駁的話,也不好說出口了。
晚飯之前,陶老闆親自去了别墅。
他還帶了厚禮。
送時落的禮物當然不能敷衍了事,他詢問過好幾位女性,這些女性有成功的商人,也有老友家嬌養的女兒,最後選了不會出錯的幾樣。
錘子看着桌上擺放的水頭足的玉镯子,高檔女士手表,及包裝精緻的燕窩跟冬蟲夏草,還有人參,笑的意味不明,“陶老闆大方。”
陶老闆笑,“錘子兄弟說笑了,大師幫了我這麽大忙,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他原本還想給時大師送套房子的,在Z市房地産界,他有一席之地,送大師一套别墅不過是小事一樁,但是在那之前,他讓人打探了時大師此刻住的别墅爲誰所有。
讓他意外的是,派去的人竟然查不出來。
陶老闆覺得時落的背景恐怕要比他想的深厚,他打消了送房子的念頭,也更想與時落交好了。
時落隻掃了一眼,便說:“不要。”
“時大師,這真的就是小禮物,我家裏有許多,都是别人送的。”陶老闆說,“我家就三人,這些東西也吃不完,放久了也是壞,大師初來乍到,也不會在這裏久留,帶的東西應該不多,這冬蟲夏草跟人參煮湯的時候放點,對身體也好,還有這燕窩,大師用着也好。”
這些當然不是别人送他的,都是陶老闆親自去挑選的。
又輪到時落發言人錘子說話了,“陶老闆,你這就不對了。”
“怎麽講?”陶老闆追問。
“這镯子跟手表說起來都該是親近之人送的才對。”時大師收不收蟲草跟人參且不說,手镯跟手表時大師是肯定不會收的,錘子将這兩樣單獨拿出來,送回陶老闆手裏。
時落果然點頭贊同,“我隻要明旬送的。”
陶老闆猛然轉頭,看向時落,“大師,你口中的明旬是,是,是明總嗎?”
國内凡是做生意的人,沒人不知道明旬的。
“别人都叫他明總。”
陶老闆明顯感覺到提到明旬,大師的語氣溫和許多,眼睛亮了許多,就連嘴角都帶着笑容,他是個人精,立馬誇贊,“那就沒錯了,在五年前,我有幸見過明總一面,明總人長得帥氣,待人溫和有禮,做人做生意都讓人尊敬。”
時落眉眼彎彎。
明旬是很好。
“既然時大師跟明總關系匪淺,那是我唐突了。”看來大師跟明總關系非比尋常,想到明總突然痊愈的身體,陶老闆滿心熱切,他得想盡辦法跟大師交好。
陶老闆将玉镯跟手表放到一邊,笑道:“那這兩樣我就帶回去了。”
至于燕窩跟蟲草,及人參,陶老闆卻是要想辦法說服時落收下的。
陶老闆還沒開口,從門口突然接連竄下來兩道小身影。
住進别墅後,隻要時落不出門,小藤蔓就不常挂在時落手腕上。
這别墅很大,周圍也種了許多綠植,還有竹林,足夠小藤蔓折騰的。
小人參也得了自由,跟着小藤蔓一天到晚都在外頭撲騰。
兩個小不點還給時落尋來好幾種罕見的草藥。
晚上外頭不安全,兩個小不點晚飯前會很自覺的回來。
當陶老闆看到跳到梨花木桌上的小藤蔓跟小人參時,往後仰了仰,他又揉了下眼睛,才确定眼前看到的不是幻覺。
陶老闆指着兩個小不點的手不停地顫,“它,它們能動。”
“冬蟲夏草也能動。”錘子接了一句。
“不,不一樣的。”陶老闆想湊近看,又怕活的小藤蔓跟小人參往他臉上撲,他忍着好奇,咽下驚呼,看着自己帶來的人參跟蟲草,說:“大師,那我帶來的這些是不是也,也是活的?”
正說着,隻見小藤蔓跟小人參已經各自撲到蟲草跟人參上。
小藤蔓跟時落久,見識的多,要淡定些。
卻見小人參用須不停地拍打着盒子,想救出裏頭的同類。
錘子将小人參提了起來,“别把人家的盒子給弄破了。”
這盒子恐怕就要值很多錢。
小人參腦袋上的綠葉又多了一片,葉子拍着錘子的手背,想讓他放下自己。
陶老闆癱靠在沙發上,他望着外頭還沒黑下來的天,覺得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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