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背景音樂的響起,屏幕上出現字幕《林海雪原》,接着就是某個前綴加上八一電影制片廠字樣。
其實紅星新聞電影院多以放映新聞紀錄片和科教片爲主,這種片子放的有點兒少,而且還是60年上映的老片子,但是林婷婷還是看的炯炯有神。
李學武趴在林婷婷耳邊小聲問道:“你沒看過這部片子嗎?”
李學武的動作弄的林婷婷有點兒癢,有心想打他一下,卻被手裏的核桃限制了。
可惡~~!
哼!他一定是故意的!
輕輕用肩膀頂了頂李學武,本意是想讓他不要靠的離自己太近,想用肩膀頂開他,哪成想這是羊肉塞進狼嘴裏。
李學武感覺林婷婷靠了過來,右手輕擡順勢就摟住了林婷婷的肩膀。
自然,絲滑,不着痕迹,看的後面幾個小夥子瞪大了眼睛。
這是祖師爺駕到啊!
林婷婷也沒有想到李學武這麽大膽,在公共場合就敢摟自己,但是也沒有過多反映,用胳膊輕輕撞了一下李學武的肋骨,順勢就靠在了李學武的身上。
許是晚飯喝的那瓶葡萄酒後勁兒上來了,也許是羊肉的功效見效了。
兩人眼睛看着銀幕但都沒有注意電影演了什麽。
李學武聞着林婷婷的體香,摟着肩膀的手慢慢往下移動,鼻子貼近林婷婷的耳邊,嗅着林婷婷頭發裏的香味。
林婷婷感受着李學武喘出的熱氣,也有些迷情,抱着核桃的手都有些顫抖。
這挨千刀兒的,給自己這麽多核桃幹嘛,扔又舍不得扔,不扔抱在手裏還礙事兒。
李學武左手一個一個地把林婷婷手裏的核桃撿起來裝回挎包。
感受着這個壞蛋每次撿核桃時手指在手心兒裏的滑動,林婷婷都有咬人的沖動。
“你”
林婷婷剛想擡頭對李學武說“你快點兒”的時候,檀脣便被眼前的壞蛋啄住了。
冰涼,柔軟,甘甜,混合着煙草的氣息傳入大腦,林婷婷守了18年的防線被一朝擊毀,大腦“轟”的一聲,出現了宕機。
“這壞蛋怎麽敢.”
李學武的左手撿完核桃,還在林婷婷的手心兒裏撓了撓。
“嘤~”
林婷婷大腦接受了二次攻擊,一種酥麻的感覺侵占了整個身體。
李學武帶着士兵沿着彎曲的山路曲折前行,曆盡千辛萬苦終于占領了制高點。
這個時候的女孩子還沒有“紮啤”那種衣服,不是肚蔸兒就是裹匈。
冷不丁被李學武的士兵包圍,林婷婷開始有些掙紮,緊緊防守的牙關也被李學武的其他部隊順勢突破,所部丁香被捉住。
前線告急!
除了大本營已被全部攻陷。
身後的一群年輕小夥已經不再看最喜歡的林海雪原了,幾個臭土匪有什麽可看的,前面的祖師爺在手把手教學啊!
電影院裏光線很暗,看不清具體的動作,但是坐在後面光是看剪影就夠刺激的了。
這些小年輕一對對兒的都受到祖師爺的影響,開始對身邊的果兒動手動腳,有的得了便宜,有的挨了掐。
隻能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除非祖師爺親自上手做示範,但姑娘們願意,小夥子們該不願意了。
一場電影116分鍾,算上場前耽誤,電影放完已經十點多了。
随着銀幕上出現一個大大的“完”字,電影也就結束了,燈光驟然亮起,無數對兒情侶紛紛松開手,挪開嘴。
一個個紅着臉,喘着粗氣整理衣服。
李學武兩人早就整理好了,雖然林婷婷的臉還是有點紅,但是沒有後面那對兒小年輕那麽不堪。
李學武對着林婷婷笑了笑,挨了林婷婷一頓拳打腳踢。
兩人打打鬧鬧出了放映廳。
一樓放映廳内北側有兩個散場門兒,由于整個影院高于路面,所以也有石階與路面相連。
兩人出了散場門兒,還得拐回去拿車子。
就在兩人準備走的時候,看電影時坐在李學武身後的小夥子跑過來塞給李學武兩盒兒國防煙。
不算是什麽好煙,但是也不是次煙,沒當回事兒李學武就收下了。
跟這群人打了聲招呼,陪着林婷婷就往回騎。
這會兒已經十點多了,路上沒什麽人,林婷婷還有點兒不好意思,路上也不回答李學武的話,到了胡同口兒停下車,李學武也下了車到了林婷婷跟前兒。
林婷婷想跟李學武說些什麽,但是看見李學武熾烈的眼神,氣的用腳踢了一下李學武的小腿,恨聲道:“伱再失蹤一周啊,你再讓我抓不到你的影兒啊”
“不敢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啊”說完這話想起了什麽,紅着臉又是踢了一腳。
想想還是不解氣,但是踢這壞人自己還心疼,扭着頭氣呼呼地往院兒裏走。
李學武就撐着車子站在胡同裏看着她。
林婷婷敢确定這壞蛋不看着自己進院兒是不會走的,回頭對着李學武輕聲道:“路上小心點兒啊”,說完就推着車子進了院兒。
李學武站在路邊抽了一顆煙降降火,騎上車子又往海子邊兒的家裏騎。
等跳牆進了院兒,打開院門把車子推進來時,婁曉娥已經拉亮了燈。
李學武關上院門咳嗽了一聲,給婁曉娥示意是自己,又把車子支上鎖好,便推開婁曉娥給打開的門進了屋兒。
婁曉娥穿着粉紅色的絲綢睡衣,披着一件棉襖,有些迷糊地看着他。
“怎麽這麽晚還過來了?”
“想你了,趁着今天請供銷社的喝酒,沒回家,嘿嘿,讓我抱抱”
“死樣吧你,我給你打熱水,去洗臉”
伺候着李學武洗了臉,又幫他洗了腳,把衣服挂起來,這才鑽進李學武早就躺下的被窩裏。
感受着懷裏的絲滑
兩人都知道那天發生的關系有一時沖動的原因,不然跟李學武平時沒有聯系的婁曉娥也不可能那麽的主動。
就是見面說幾句話,打聲招呼,再親近的鄰居關系也不可能發生那種關系。
隻能說天時,地利,人和。
婁曉娥被那件事折磨的心神疲憊,不願再想與之有關的事情,想要放空自己,想要沖破思想的牢籠,渴望暫時的解脫。
這在事後她自己也有了後悔的想法,但是木已成舟。
李學武倒不是什麽“折磨”和“思想波動”,完全就是後世那種開放的性格導緻的。
龍哥也說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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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