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将陳家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便前往葉家城主府。
他本欲返回青州城之後立刻前往城主府,但是因爲陳家的事情耽擱了一兩天。
“希望這兩天沒什麽特别的事情發生。”
陳軒一路飛奔直朝葉家城主府而去,當他接近城主府之時,府内傳來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什……什麽情況?難道血神會已經沖進城主府了?不應該吧?門口還站着門衛呢。”陳軒站在城主府的門口,聽着裏面傳出了甚是凄慘的哀嚎聲,心中總有點不好的預感。
“陳少主,陳大爺,你總算來了啊。”
“快,快,給,給陳大爺開門,快!”
守衛城主府大門的兩名守衛見到陳軒像是見到救命恩人一般的,雙眼金光四溢,還未等陳軒開口,便将城主府大門給打開了。
“怎……怎麽了這是?”陳軒心中默默奇妙有種心驚感。
這些門衛雖然雙方都熟悉,但也沒必要對他這麽恭敬啊,整的和見到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似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陳軒随即提高了警覺,小心謹慎的邁入城主府。
可進入城主府之後,好像沒什麽特别的,和往常一樣,就是陳軒感覺城主府的人好像少了。
以前城主到處有淬體境的武者巡邏站崗,可今日有點怪異,裏面竟然沒人了。
“人都去哪裏了?”陳軒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啊!”“噢!”……
此時那凄慘的哀嚎聲此起披伏不斷的從遠處傳來。
“演武場,什麽情況啊,怎麽整的和殺豬一樣啊!”陳軒遙望遠處的演武場,心中總覺的有點心驚。
陳軒緩步走向演武場,當演武場上的情形落入他眼中之時,總算是松了口氣,并不是什麽真的在殺豬,是有人在練手,打的對方鬼哭狼嚎。
此時演武場上葉熙柔一身勁裝,原先那嬌柔之态早已飛到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則是飒爽英姿。
葉熙柔揮舞的手中的藍色長鞭,猶如天女一般,在演武場翩翩起舞,随她的舞動長鞭呼嘯着甩出,甚是好看。
而她周圍那些三五成群圍攻她的武者,被長鞭甩到,不斷的發出陣陣鬼哭狼嚎之聲。
“才修煉兩個月吧,淬體境9重了,神級武魂不愧是神級武魂。”陳軒此時也是一陣感歎。
眼前的葉熙柔修爲已然淬體境9重,僅僅耗時兩個月啊,一般的人從覺醒武魂道淬體境9重短則數年,長則十餘年。
這修煉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小姐,小姐,别打了,别打了,我們真的打不過啊。”
“啊,小姐,手下留情啊!”
葉府的那些淬體境的武者被打的是抱頭鼠竄,慘叫連連,而在一旁觀看的葉千行是頻頻點頭,異常的滿意。
啪!
葉熙柔甩了一下長鞭将其收了回來,長呼了一口氣,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嘛,誰讓爹說了,隻有将你們全打敗了才允許我去找陳軒。”
陳軒在遠處聽到葉熙柔的話,嘴角一陣抽動,難怪進來的時候很多人見我像見了救命恩人一樣,原來是因爲這啊。
“小姐,陳少主,他就在那裏啊。”此時一位下人忍不住吼了出來。
葉熙柔聽到這聲音眼睛一亮随即看向陳軒,面露和煦的笑容,揮着手中的長鞭喊道:“陳軒,陳軒,過來啊,你快過來啊。”
陳軒看着葉熙柔的表情總感覺不對啊,心裏直發毛,心中暗道:“她不會是想和我練手吧?”
陳軒還真猜對了。
陳軒一跨入演武場,其他人如蒙大赦額一般,随即逃竄離開了演武場。
而葉熙柔則跑到他身前:“陳軒,我正準備今天将他們全打敗了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就來了,快快,和我練練手。”
陳軒頭直接大了,葉熙柔是神級武魂,淬體境9重,比那什麽慕容天川,陳越之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哪怕是練出内勁的先天一二重的武者未必是現在葉熙柔的對手。
神級武魂就是如此霸道,不講道理,越級挑戰,越個兩三級根本不是事,四五級都有可能。
陳軒是真不想和葉熙柔打,全力了先不說打不打的過,要是全力了,萬一把葉熙柔打傷了怎麽辦?
葉千行此時正一雙冷眼瞪着他,要是真把葉熙柔打傷了,他肯定沒好下場。
“怎麽了?我們開始呀。”葉熙柔撲閃着一對美眸,眼中充滿了期待。
“還是算了吧,我找葉城主有事呢。”陳軒看向站在一旁的葉千行。
葉千行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突然擡頭望天,好像完全當沒看見,當什麽都沒看見一般。
“你丫到底是讓我打,還是不讓我打啊!”陳軒心中一頓臭罵這葉千行,明明剛才警告他不要與葉熙柔動手,現在又熟視無睹。
而葉熙柔自然沒看出這些,也不管陳軒的反應,直接先後撤了數十步,然後啪的一聲甩動了一下長鞭,示意開始吧。
“這出生是真好,上手就是玄階的靈兵,整個青州城玄階的靈兵不超過10把。”陳軒看着葉熙柔手中的兵器直搖頭。
兵器有凡兵和靈兵之分,凡兵是未覺醒武魂的凡人所用,而靈兵則是武者所用。
靈兵和武魂分級一樣,黃玄地天四品十級,而眼前葉熙柔的長鞭就是玄品一級的,冰藍長鞭。
“那我先動手啦!”
葉熙柔說完便甩動了起手中的長鞭,發出啪的一聲,持鞭朝陳軒攻來。
“還真來啊。”
陳軒随即收斂心神,如臨大敵一般的開始應對葉熙柔。
他抽出了背上的長劍,調動身上的真氣,運起身法開始應對葉熙柔。
啪啪,呼呼呼!
演武場上不斷發出長鞭舞動的聲音。
葉熙柔揮動的長鞭看似随意,但是每一鞭卻淩厲非常,而且力量極大,甩在地上,将地面甩出一道道裂痕。
“真是棘手!”
陳軒面對葉熙柔不得不感歎,神級武魂就是神級武魂,葉熙柔此時是他重生之後面對最棘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