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是現在沈念在她們面前，她們也絕對不敢在沈念說出這樣的話。
畢竟，被顧家這樣看重的顧家大小姐，她們很清楚自己，絕對得罪不起。
隻是，即便是這樣，聽到她們在顧家宴會這樣的場合上說沈念的壞話，祁雲芝幾人，還是忍不住的，就停下了腳步，直接走到了幾人面前，神色不善地看向她們。
那幾個剛剛說了難聽的話的人，本來也就因爲她們都很清楚她們說的話都立不住所以多少有點心虛。
沒有旁人再也就罷了，畢竟，她們幾個人可是都說了那樣的話的，誰也不能消化誰，誰也不能因此重傷誰。
但是，若是這個時候有外人過來，甚至，外人還正好聽到了她們剛剛說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所以，在看到祁雲芝三人朝她們靠近，而且，神色看上去也很是有些不善的時候，她們幾人，還真是有些開始擔心了起來。
“你們，看着我們做什麽？”
她們隻希望，對方隻是恰好經過，也希望，對方并沒有聽到她們剛剛說的話。
然而，祁雲芝三人的反應，卻告訴她們，一切都不是她們的錯覺，現在的情況，的的确确就是最壞的情況。
她們三人，聽到了她們剛剛的對話，而且，似乎，就是沖着她們過來的。
“你們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若是那幾人，說的是她的閑話，祁雲芝倒是還不會怎麽生氣，畢竟，她這麽多年來，還真是沒少被人說閑話。
但是，沈念不一樣，沈念的優秀，是有目共睹的，哪裏就有她們說的那麽不堪了。
再說了，祁雲芝最讨厭這種表裏不一的人，表面上，對顧家表現得很奉承，但是背地裏，就開始說顧家大小姐的閑話。
哼，她們有什麽資格這樣做，有什麽資格說沈念的閑話！
就她們這樣的，根本就替沈念提鞋都不配。
“什麽什麽意思，我們剛剛，什麽都沒有說啊。”
看着祁雲芝氣勢洶洶的模樣，剛剛說閑話的那幾人，自然是不敢承認，之前還得意的神色，也頓時就慫了起來。
“什麽話都沒說，那剛剛是豬在這裏說話不成？”
哼，見不得别人好也就算了，還敢做不敢當，這樣的人，祁雲芝最是看不起了。
要是她們能夠敢作敢當的話，那祁雲芝倒是還能敬她們是條漢子。
不過，就算是這樣，祁雲芝也不能原諒她們說沈念壞話的事情。
“你，你誰啊，沒教養！”
她們幾人剛剛也就是心虛所以不敢承認，但是，之前的事情是怎麽回事，她們心裏卻非常清楚。
不敢承認是不敢承認的事情，現在被祁雲芝說是豬，她們頓時就不服氣了。
她們平日裏都是被家裏寵着的，就算不敢得罪顧家，不敢得罪顧家大小姐，但是，也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罵她們的。
當然，這也是因爲，她們并不知道楚靈秀的身份，要是她們知道祁雲芝的身份的話，恐怕，在她們說話剛剛被發現的時候，就已經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