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賦已經測試完了,接下來就沒了?”
宋焱無疑是所有人之中最活躍的,發覺這些光束并沒有其他的指引之後,不禁詢問起來。
其他人也同樣茫然,這千年前的門派安排這一切的意義是什麽,無人知曉,不過大家似乎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及方才所看到的畫面。
通過其他人的表情,顧念笙也意識到方才所見到的環境或許是每個人都不想說的場景,甚至是每個人内心深處最大的恐懼。
而這一旦說出去了,也許會成爲軟肋。
不說,才是對的。
這時,衆人忽然發覺前邊寬闊的地面忽然出現了變化,一座座拱橋忽然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拱橋同樣洋溢着不同的色澤,白色、黃色、綠色、金色、黑色,而出乎意料的是在這四種顔色之外還出現了一道紅色的橋。
其他的顔色倒是好理解,大家都意識到是根據自身所出現的光暈踏上不同的橋,那這紅色又意味着什麽?
“這紅色的橋是幹什麽的?”
“我們之前所見到的光暈并沒有紅色的啊,難道紅色才是最尊貴的?”
“我們這麽多人之中都沒有出現一個紅色光暈的,想必那紅色應該就是頂級天賦吧?”
宋焱打量着身邊的衆人,忍不住惋惜道:“若是太子殿下也來了就好了,他的天賦最強,一旦他的光圈是紅色,便也就能确定答案了。”
衆人對視了一眼,這話說的倒是沒什麽問題,太子殿下的天賦是公認的無人能及,哪怕是曆代的聖皇,怕是也沒有他這麽可怕。
“主人,你該不會是萬中無一的頂級天才吧?”
小狐狸也被這情況給驚訝了,在它心裏,主人一直都是個天才,絕對不會比其他人弱,可這獨一份直接連聖朝的天才都給碾壓了,就真的是驚人了啊!
“那是當然。”顧念笙也不在意地直接誇下海口,“論這修煉天賦嘛,羨遲排第一,我排第二。”
小狐狸:“……”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而在這些橋的另一邊一個虛晃的空間仿佛出現了他們的面前,看不見裏邊究竟是什麽,隻是一個波蕩着扭曲着的光幕,仿佛踏進去就會是另一個嶄新的世界。
這時,已經有人開始主動踏上那橋梁,隻是這橋梁看起來宛若仙境一般,走起來卻沒有那麽簡單。
一踏上去,不少人便已經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阻力襲來。
白靈臻踏上了那條黑色的橋梁,其實很多人的光暈色澤是黑金色,并不是真正的黑色。
如果說之前還不能确定,那麽現在的衆人已經可以肯定了,金色和黑色是兩個等級,而黑金色就意味着是處于兩者之間。
這樣的修煉者如果踏上金色橋梁,走起來會簡單不少,可踏上黑色的橋梁,這難度便會大大增加。
除此之外也有不少人看向了那一道紅色的橋梁,沒人有這種顔色,也意味着這種顔色的與衆不同。
或許他們能走過這橋梁就能獲得更多的寶貝?
所有人通過之前的情況都已經意識到眼前這座遺迹并不像以往所遇到的那般碰運氣,尋常寶貝直接搶就行,這裏的等級十分森嚴,需要一重重地通過他們的考驗。
這不同的橋梁意味着不同的等級,哪怕前邊的光幕看起來是同一個地方,但大家心裏都明白,等級不同,見到的東西一定也不一樣。
正如現在的聖朝,天賦不同,本領不同,所獲得的資源也不會相同。
白靈臻踏上黑色橋梁也是爲了這一點,相信這黑色與金色肯定有所不同,否則也無需分的如此清楚了。
沈雲珏、宋焱等人也都踏上了黑色,既然是天才子弟,自然都不願意落後,不論如何,總得試一試。
若是連試一試的勇氣都沒有,在他們眼裏反倒更加丢人。
這每一座橋其實都很寬敞,足以容納很多人同時踏入其上,因此當這幾座橋同時出現的一幕是顯得非常壯觀的。
眼見着所有人都着急地沖向适合他們的橋,顧念笙倒是并不着急,隻是看着那座白色橋梁竟然也有,眼中透着些許意外。
“看來以前的門派也并不是隻招收天才弟子啊。”
顧鴻祯淡笑,“一個門派也有很多雜活需要幹,天才不樂意做這種事情浪費時間,就需要那些天賦不佳的修煉者來做了。”
聽言,顧念笙眉梢微挑,“所以那白色橋梁比起其他的橋來要寒酸一點,果然也還是等級森嚴。”
“我從古籍中查閱到當初的門派也很有意思,若這裏邊的東西沒有消失,早些進去應該會有不錯的收獲。
而且一旦通過這橋梁,我們就不算是誤闖,而是通過了考驗才進去的,兇險程度會降低很多。”
顧鴻祯博覽群書,哪怕從未來過這樣的遺迹,依舊對這裏邊的情況有一定的判斷。
“大哥,你準備走哪一座橋?”
“黑色。”顧鴻祯俊臉漾着自信,“總要試一試,否則不會甘心。”
白靈臻在踏上了黑色的橋之後便發覺剛開始行進的幾步很容易,可當走到這橋中央之後難度便開始大增,每向前走一步的難度都很大。
當她見到顧念笙也向着她所在的方向走來之後,眉梢下意識地上揚,又帶着一絲躍躍欲試。
哪怕她沒有和顧念笙比較的心,因爲太子殿下,其他人也都會對他們進行比較。
隻要顧念笙來了,她就一定會勝過她。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是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因爲顧念笙走到了黑色橋梁的前方之後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向着後邊的那座紅色橋梁走去。
這一幕引起了不少人的驚訝,事實上想要嘗試紅色橋梁的并不隻有顧念笙一人。
因爲這個色彩很奇特,又是之前完全沒有出現過的,大家都想要碰運氣試一試,隻不過前邊嘗試的人往往踏上了第一步就被迫退了下來。
根本上不去。
那種阻力之大幾乎是直接将人彈出來,所以很多人也隻能無奈地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