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帥啊!
這笑容實在是太治愈了,簡直好看到了人心裏。
她隻覺得這一瞬間好像心裏有着一朵又一朵的小花綻放開來,下意識地臉紅。
顧念笙眼見着尉時霖和江承的确是并不着急,他們今夜原本就是出來看熱鬧的,嫂子有這樣的機會揚名,他們自然贊成。
宏深大師和赤雲大師一同上了登雲樓,而在場所有人都期待地等着,隻要能回答出一題便能入大師的眼!
隻要能入這些大師的眼,那可就相當于平步青雲了。
不論想要加入哪個勢力,隻要有他們的一聲舉薦,不論是待遇還是其他的都會大大提升。
有些人更是立即回去通知自家的修煉者了,不論能不能答出來,總得要試試才行。
顧念笙回過神來便繼續站在長桌前等着題目,轉眸卻見到方才還一臉驕橫的祿滢忽然就嬌羞了起來,眼底不禁透着些許疑惑。
然而,祿滢在察覺到她的視線後又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模樣好像比起之前的攀比更多了一絲記恨。
“這姑娘腦子有點問題吧。”顧念笙心頭想着,不過是搶先答了題,犯不着心裏有這麽多戲吧?
“罷了。”顧念笙收回了目光,懶得和這些嬌滴滴的大小姐擡杠。
沒過多久,那樓上便有一個卷軸被打開。
隻聽聞一道“嘩啦”聲響,那題目再度被懸挂在了登雲樓上。
一瞧見這題目,在場不少煉藥師心頭便是一聲哀嚎,果然又是那難答的題目。
“原來大師出的都是這樣的題目,看來我們是沒戲了。”
“以後除了煉丹之外還得将這些藥理好好研究研究,在這方面不精通,那是根本就回答不出來啊!”
而登雲樓上的溫成玉和宮少澤此刻也走下樓去,“兩位大師出的題目想必不簡單,我們好歹是臨妖城的煉藥師,總不能全被外來人搶了風頭。”
顧念笙很快便注意到周圍的煉藥師漸漸多了起來,心頭也感受到了藥宗在大夏王朝煉藥師中的号召力。
整個皇城的煉藥師也沒有多少,可在臨妖城竟然聚集了這麽多的煉藥師,平日裏難得一見的煉藥師,在這裏簡直多如白菜。
隻見一男子出現後便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她,她轉過了視線,對方卻并未逃避,反倒是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顧姑娘,在下溫成玉,臨妖城煉藥師。”溫成玉笑容陽光,“先前在樓上就已經見到姑娘答題,着實厲害,成玉佩服。”
“多謝。”顧念笙拱了拱手,“幸會。”
“介紹一下,這位是宮少澤。”溫成玉接着道。
宮少澤那張臉依舊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見狀,顧念笙同樣點了一下頭,并未多說其他。
瞧着女子的态度,宮少澤似是有些意外,而溫成玉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小聲地道:“少澤,看來你這張臉也不是那麽有殺傷力啊!”
從這姑娘那冷漠的态度來看,分明是瞧見了他的态度後,對他同樣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宮少澤瞥了他一眼,“你今天的話格外多。”
溫成玉攤開了雙手,笑得愈發得意。
祿滢則是對二人都不陌生,“你們兩個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方才并未瞧見你們啊。”
“哪裏有熱鬧,自然哪裏就有我了,祿滢妹妹,兩年不見,你出落得愈發水靈了啊。”
祿滢高興地揚眉一笑,“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不是之前的黃毛丫頭了。”
南靈一行人亦是聞訊而來,身爲九陽大師的弟子,南靈在臨妖城也是不少煉藥師所熟知的,再加上公主的身份,在臨妖城她的地位十分超然。
隻是這一來便注意到了那一道礙眼的身影,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顧念笙,你也想來答題?”南靈瞥了她一眼,又發現其身邊還站着幾位青年才俊,便收斂了差點脫口而出的刻薄話語。
這來到臨妖城不過短短幾日罷了,她也不過是跟着師父見過幾位大師,顧念笙倒像是認識了不少人?
“不然呢?”顧念笙反問道。
南靈吃了癟,也沒有自讨沒趣,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若是主動找麻煩,敗壞的是自己的名聲。
“兩位大師出的題目可不容易答。”姚雪道,“公主,你乃是九陽大師的徒弟,說不定能答出來。”
南靈微微一笑,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她此次來就是來揚名的,身爲皇室公主,又得九陽大師真傳,不光要在煉藥師大賽上有出彩的表現,還得抓住這等揚名的機會。
這一切都是被藥宗看上的資本!
顧念笙看着眼前的題目,亦是陷入了思索。
“破金丹中加入什麽藥材能夠将丹藥的效果提升到最佳,一個念頭,最多可寫十種藥材。”
面對如此題目,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茫然。
破金丹乃是二品丹藥,其作用是幫助修煉者從築基境突破到金丹境,在這突破地關鍵時刻往往還欠缺了一些東西,一旦服用了丹藥,突破成功的概率将會大大增加。
隻不過破金丹從出現到現在已經是非常成熟的丹藥,對于其成分,煉藥師們也不陌生。
可這麽久以來,根本沒有人能将破金丹的效果提升,這也就意味着并沒有找到可以做到這一點的變化,否則早就已經改良了。
現在兩位大師卻出了這種問題,這可不容易答。
“這題目可比之前的題目難多了,我就說五十塊靈石這麽豐厚的獎勵,沒想到竟然會這麽難。”
“我看到這題目就頭皮發麻,不如嘗試着随便寫點,萬一蒙對了呢?”
不少人在頭腦一片空白的時候又開始産生了僥幸心理,确切的答案是必定不知,所以蒙對就成了另一種可能。
“這題應該是沒有正确答案,之所以出這樣的題目也不過是考一個大緻方向。”宮少澤冷淡地開口。
溫成玉點頭,“果然大師的眼界和我們的眼界完全不同。”
祿滢得意地挑眉,“師父的眼界怎麽可能和我們這些小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