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被這麽個小少女抱着搖着,笑得眼都眯了起來。
這份享受,可向來隻有主子有的啊,皇上想都想不到的。
安公公瞧着小少女,笑眯眯地說:“像,錦姑娘隻要能再久一些,就更好了。”
小錦兒哼了一聲,不理他了。
負氣地往回走,也不再理安海了。
安海搖着頭,小錦兒真是可愛得緊啊,難怪主子歡喜成那樣!
他自小當了太監,無兒無女的,主子的身份太尊貴,他哪裏敢有半分念想,方才小少女抱着他時,他竟然鼻子一酸,像那種這世上也有枝可依的感覺。
錦兒走了半天,也不見安海追上來,于是回頭一看,安公公正老淚橫飛着呢。
真是沒有出息!
小少女鄙夷地想着,但還是慢慢地走過來,慢慢地說:“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呢,我已經有我家皇爺爺了,如果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的話,我認你當我義父吧!”
安海已經忘了神馬憂傷,直勾勾地瞧着她。
他沒有聽錯吧,當朝太上皇是寵愛的女人,要認他當義父。
那,那以後主子得叫他老丈人?
哈哈哈……安海一邊笑着,一邊老淚縱橫。
小少女鄙夷地瞧着他,像是有些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我們這就去拜天地去!”
這話一出,宮女們俱笑。
安海有些爲難地說,“那個錦姑娘,奴才是個廢人,和你拜天地,可能有些委屈了你,還是認個幹閨女吧。”
安海仰天長嘯——高攀了啊!
不過呢,他是真心喜歡小錦兒,以後,認了她作女兒,就會一生守着她,像是守着自己的主子一樣。
錦兒白了他一眼,哼哼兩聲。
一大一小不正經的,當下回去,真的認了義父女,還瘋了一天,小錦兒喝了不少酒,喝得醉得不省人事!
安海這下犯愁了,光顧着高興了,将錦姑娘弄醉成這樣,主子非宰了他不可!
深夜裏,安公公睡不下啊,明天主子就要回來了。
他的老命啊,他……
咦,他怕什麽,他家小錦兒會保護他的嘛!
不過呢,這晚,和安海一樣睡不着的大有人在。
明妃得知皇上又去了王昭儀的宮裏,氣得牙直咬。
太後則因爲瑞王之事,一直郁火糾結,心内難平。
這晚上,她和貼身的嬷嬷說起此事,恨恨地說:“哀家中了慕容夜的計了。”
這小子哪那麽好心去看瑞王,分明是有圖謀來着。
哪有那麽巧的事情?
太後越想心中越得懊恨:“慕容夜這般心計,讓哀家怎可安枕?”
她讓人傳了南國的謀士公孫策前來,此人是她娘家一派的,自然偏向太後。
深夜了,公孫策來到太後宮中,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他也懂些占蔔之術,但這不爲外人得知,就連太後,他也不露半點口風。
不爲别的,隻爲了活命。
洩露天機是小,他隻消說出來,太後立即便會殺了他滅口,再然後掀起宮中的腥風血寸,一切都會提前到來。
太後緩緩站起,在嬷嬷的攙扶下,走近垂着的公孫策,緩緩問道:“宮無塵最近有何動靜,還在爲慕容夜尋找聖女麽?”
公孫策見太後問此事,心下一松,恭敬答道:“是的,據爲臣所知,似是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
太後顔面一變,眯了眯眼“就是說,他隻要将聖女歸爲已有,就會解了他體内的毒。”
那時,慕容夜還有何顧忌?
太後心慌之時,公孫策又投下一個驚天之雷,“古書有雲,得聖女者,得天下!”
太後面色駭然,直勾勾地看着他。
公孫策苦笑一聲,他何曾想這般欺瞞太後,天命不可違,而他隻是順天而行罷了。
聖女,早已經在這宮中。
宮無塵尋回的聖女,怕隻是一道恍子罷了!
太後走了幾步,頹然坐到自己的鳳座上,顔面盡是慘白。
一會兒,她厲聲道:“哀家絕不能讓他得逞!”
那個聖女,在來之前,一定要讓皇上給破了身!
公孫策自然明白太後想法,心中覺得有些可笑。
太後自覺聰明,豈知,一直走不出自已設下的局裏……
公孫策離開後,太後又籌謀了許久。
小錦兒睡到天色破曉,身邊的床榻動了動,一身清爽的太上皇叔躺到一旁。
隻消聞了一下,就知道小家夥喝酒了。
而且看她這這副形态,定是醉了。
小少女的身子趴着,呈大字型,身上的宿衣淩亂不堪,全身都散發着酒味。
太上皇叔面露不悅,她這是喝了多少酒!
再看看她的睡姿,更是不滿——
本來就很平了,這麽睡,定是壓得更扁了些!
哎呀,太上皇叔,你這是爲自己的手感打算哪!
修長如玉的大手撈起她的身子,讓她躺平了。
但是小少女才躺平了,又立刻翻了個身,繼續趴着睡。
不光如此,小腳丫子還用力一蹬,不偏不巧地正好落在太上皇叔的俊臉上。
太上皇叔臉一黑,抿着她的小腳丫子,本來是惱着她的,可是掌中那滑膩的觸感讓他不舍得松手了,就着這樣的姿勢,太上皇叔親了親她的小腳。
這一親,是心魂俱醉,白嬾的小腳丫子滿是馨香,還透着一股淡淡的酒意。
太上皇叔瞧着小少女睡着的樣子,一下子來了興緻。
親着小腳丫子,再往上親,少女的體香激起了男性本能的征服欲,她越是躲,他就越是侵占得兇……
大概是太癢了,小少女即使在睡夢中也火了,小手啪了一下,又拍上他的俊臉。
太上皇叔抿唇一笑,更是過份地撩着小少女,最後幹脆地半坐在床頭,将小少女抱到自己身上,饒有興緻地把玩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