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兒哼了一聲:“我要你哄我睡覺。”
她到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是他害的,自然要他哄。
太上皇叔笑得十分恣意,抿唇而笑,“錦兒要這般,朕卻之不恭!”
小錦兒聽出他話中有話,但是現在……現在……她隻想和他在一起。
太上皇叔注視着懷裏的小少女,她亦仰着頭看着他,眼波流轉着動人的流光。
“磨人的小東西。”他忽然低咒一聲,低下頭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
磨人的不東西乖巧地呆在他懷裏,任他吻着,那軟軟的小模樣兒,生生地将太上皇叔給折了心去,恨不得将她給揉化在懷裏才好。
吻到情深處,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榻上走去,走過層層帏幔……
小少女的手臂勾着他的頸子,目光低垂着,黑暗中的小臉透着绯紅。
她可以感覺到他僵硬的身體,她也知道他即将要帶她去榻上去做羞羞臉的事情……但她一點也不想抗拒,隻想依靠着他,任他帶她去任何一個世界……
古老的寒玉床上,太上皇叔和新上任的‘公主’徹夜未眠,一起研究國師帶來的話本,探讨着高深的文化精髓。
清晨初歇下,公主卧在太上皇叔的懷裏,沉沉睡去。
高大的男子輕輕地撥開她的小身子,小少女立即就嘤地一聲,到處抓着,太上皇叔瞧着她不安穩的樣子,曬然一笑,随後便将一個玉枕塞在她的懷裏,這才下了榻。
精實的男子赤着上身,步下床榻,安海爲主子披下一件白衫。
慕容夜步入淨房中,将身子沒入到浴桶内。
安海在一旁侍候着,看着主子閉着眼将身子泡在溫水中。
“主子,奴才覺得您近日體息似乎好上許多。”安海也是内家子,一眼便瞧出主子的不同之處。
聞言,慕容夜緩緩睜開眼,鳳眸露出一抹精光:“你也覺得朕不同?”
安海點頭。
太上皇叔抿緊了唇瓣,這才低低地說:“朕每日與錦兒厮磨,雖沒有……占有她,但那般厮磨,多多少少吸了她的純陽氣息。”
不光是安海,他自己前些日子就感覺到不同之處,暗暗地觀察錦兒,她并沒有什麽不妥之處,也在她睡着之際,替她把了下脈,身子好得很。
他放下心來,隻是每每與她親近,像昨夜這般放縱一夜卻得生生地煎熬着,又有幾個年輕男子能這般忍着。
不光是他,就連錦兒……她是個大姑娘了,太上皇叔自然也察覺到她的不适與那抹隐隐的渴望……
心中有些愧疚,如今,他不能給她全部,連夫妻最基本的歡愉都不能給她,怎不令他愧疚。
太上皇叔忽然站直了身體,“朕明日要出門一趟。”
安海怔了一下:“主子,最近可不太平啊!”
特别是瑞王和太後那兒,随時逼宮哪!
慕容夜冷冷一笑:“瑞王身子不好,那個風流種子現在哪顧得了這個,忙着治病呢!”
這宮中醜聞,安海自然是知道的,于是也跟着笑道:“太後怕是要氣壞了吧!”
他沉吟了一下,又有些擔心道:“太後會不會對錦兒姑娘不利?”
慕容夜神色淡淡:“那就讓太後有些事情做吧!”
他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安海驚大眼,心裏腹诽道:“主子,您真是太黑了。”
這瑞王後院是要失火了!
太上皇叔沐浴完,随便用了些吃食,便坐到了床榻邊上。
小錦兒還睡得十分地香,小身子裹着錦被,直接壓在上面。
薄薄的襯裙被撩起到大腿處,小少女的大半白生生的腿兒露在外面,好不誘人。
太上皇叔靜靜地坐着,先是欣賞了一會兒,随後扯了扯她的被子,低聲斥責着:“這麽熱的天,也不怕熱壞了!”
小錦兒各種不願意啊,拉着被子在上面磨蹭着,小屁股銷魂地挪啊挪,顫啊顫……将個太上皇叔的心撩得七上八下的,不能自制的……
跟着心中就有些惱恨起來,他這般難受着,這個小人兒卻是睡得如此香甜!
太上皇叔索性捏着她的小臉蛋,各種欺負,小少女不醒,将臉埋到被子裏。
太上皇叔玩了一會兒,興緻所至,将她整個抱到懷裏,像是哄娃娃一樣地哄着。
一邊哄,一邊又不甘地說:“你醒時,時常氣得朕咬牙,你睡着時,朕已經感覺到那般的冷清。”
他不敢想,有一天這個小人不在他身邊了,或者在别人懷裏了,他如何活下去!
太上皇叔将自己微涼的臉貼近她暖暖的小臉,聲音低低地說:“錦兒,不要離開朕。”
他那麽冷清,而她是他唯一的希望。
世人看來,蘇錦兒是依附于他慕容夜的,可是誰又知道,他慕容夜是爲蘇錦兒而活的,前半生,隻是這般苟言殘喘地活着,直到錦兒的出現,他才覺得這世間,原來有這般美妙的事情。
她頑劣,不學無術,那又如何。
隻要他喜歡,哪怕這世間不容她,他慕容夜也能幫她撐起一片天來。
他摟着她,靠着她,鳳眼微微合上……
再度醒來,就看見一雙靈動的大眼,神氣地在他面上來回地掃着。
伸手輕輕在她臉上一捏,故作不悅道:“在瞧什麽呢!”
小少女仍是看着他,半響才道:“皇爺爺,爲什麽你在我榻上?”
“叫朕皇兄。”他淡淡地說着,堅持大白天,要當她的哥哥。
真是變态又惡趣味啊!
小錦兒先是乖乖地叫了一聲‘皇兄’,當然,也趁機摸了一把‘皇胸’——皇爺爺的胸口嘛!
随後又驚疑道:“皇爺爺,你怎麽會在我榻上!”這個問題,他還沒有回答啊!
太上皇叔已經不想去糾正她了,皇爺爺就皇爺爺吧,這般高的輩分,他當然要更加狠狠地疼愛她。
皇爺爺心中打算,面上卻不悅道:“瞧清楚了,這是朕的龍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