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伸出左手,想幫她揉揉。看到左手上自己有那個大口子,害怕弄髒了她的衣服,連忙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擦手,随即把她拉過來,用右手輕柔的按壓她的胃部:“都怪我,剛剛剝了那麽多。海鮮是涼性的,你身子那麽涼,肯定吃多了會不舒服。”
他是真的有點懊悔,而且這幾年,他漸漸的也跟着母親學了一些醫學方面的知識,至少按壓穴位這個還是可以的。
被他溫暖的大手輕柔的按摩,她的身體倒是舒服多了。可是,胃袋不那麽郁結,她卻好像更難受了些。
怎麽個難受法?她也不知道,就好像是吃了多少的醋酸,在腐蝕着她的心髒。尤其是他溫暖的掌心撫慰過的地方,更加的難受。
她很抗拒,尤其是等冷雲霆的臉龐緩緩靠近,似乎是想親吻她的時候,她輕輕的閉上眼,心裏卻恨不得将他一掌推出去。
她忍耐了很久,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他翻臉,才好歹挺了過來。她閉上眼,看不到他,但是卻能感覺他在一點點的接近。那溫熱的呼吸,溫暖的懷抱,其實作爲她一個身體很寒冷的人,是很依戀的,但是,她卻知道,他的身上淬了毒,不能靠近,更不能把心交給他。
但是。
在他溫熱的呼吸已經噴薄到她的臉蛋,差一點就要撫慰到她的時候,他卻停住了。
他沒有選擇親吻她,而是象征意義的抱了抱她,在她的頭頂說:“還難受嗎?”
她微怔,不明白爲什麽冷雲霆現在變得越來越溫和,越來越不像他。
她搖搖頭,冷雲霆也沒有再多說,付了帳,帶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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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間,洛清雪這一回總算知道,爲什麽自己會難受。
她生理期報道了。
這下好了,她不僅僅伺候不了冷雲霆,還得他來伺候。
而且她清楚,自己因爲體寒,絕對會疼的滿地打滾,以往在英國,她都是住最溫暖的房間,還要将空調開到最大才能保溫,可現在。。。。。。
“霆少,要不我先回去?”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因爲自己疼的龇牙咧嘴的,這微笑看起來,倒有些猙獰。
“你怎麽了?”冷雲霆疑惑,伸手一拉,她的指尖冰冷,整個人都似乎慘白了些。
“我。。。。。。”洛清雪這些年,也習慣了體寒。隻是這内痛,就算她再有本事,還是無法忍受肚腹内的翻江倒海。
她疼的蹲下身子,冷雲霆緊張的不得了,還以爲是剛剛海鮮吃壞了,立即拉了她進來。進了門,二話不說,找了個沙發坐下,順手把洛清雪拉着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拉着她的手,另一隻則去揉揉她的肚子:“是不是剛剛吃海鮮過敏了?難受嗎?都怪我,不應該帶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