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藍斯辰一聲冷笑令藍雲笙與赫連澤的頭皮都在發麻,提心吊膽的擔心着會被藍斯辰陰死啊!
“斯辰,我回來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出去跑新聞,所以你會輕松點……我們明天就回公司報道!”藍雲笙率先開口,他可不想等着被藍斯辰陰!
藍斯辰鳳眸微眯,點頭:“的确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你會沒新聞跑!明天是要去公司報道,不過不是s.a,而是天藍和s.a,至于g&a還請二嫂多多費心了!”
二嫂,兩個字音咬得特别重。
赫連澤的嘴巴張大成“o”型,不可置信的看着藍斯辰,“爲什麽我也要去?”
坐在地上,順便就打滾,像毛毛蟲一樣拱到了斯藍的腳邊,扯着她的裙角,咬着唇瓣,可憐巴巴的眼神賣萌,“寶貝……我剛剛回來,沒力氣上班。你知道的去找人也是需要很多的體力的……”
斯藍一個擡腳踹了他一下,笑的和善無害,“赫連澤美男計這招對我從來沒用!何況,瘋了三月多,你也該乖乖的回來做爹做娘。”
現在連寶貝都不幫自己了,赫連澤委屈的撅嘴,眼神可憐巴巴的看向藍雲笙,最後的希望了……
藍雲笙才沒時間管他,自己居然要管兩家公司,想想頭就疼,輕咳了一聲,“斯辰,你也知道我現在挂名軍區記者,身份多少有點忌諱……”
“沒關系……”藍斯辰雲淡風輕的打斷他的話,掏出手機邊按号碼邊說:“隻要我給可沁一個電話,相信這個小人情她還是肯賣給我的。”
藍雲笙臉色頓時黑了,藍斯辰你能不做的這麽絕嗎?
藍斯辰很滿意他們兩那一副要世界末日的樣子,摟住斯藍的肩膀,轉身要走,身後傳來藍雲笙的追問:“你們要休息多久?”
他們逃了三月,藍斯辰該不會是想休息三年吧!。
藍斯辰腳步一頓,回頭看他,似笑非笑:“你們在我兒子剛出生不久逃跑,讓我一個人管三家公司,沒時間陪妻子和孩子,這麽大的損失你覺得是三年或三十年能補償得了嗎?”
三十年!!!
赫連澤和藍雲笙對視了一眼,藍雲笙恨不得掐死赫連澤這個二貨啊!全是他誘惑的——
“對了……我和阿斯準備去接睿修回來,或許順便會去旅行,至于多長時間才能回來,我也不能确定!我的兩個犬子,還仰仗二哥二嫂多多照顧了。”
話語一落,丢下一個邪魅的笑,摟着斯藍轉身離開。
斯藍立刻聽到身後赫連澤絕望的哀嚎聲……嘴角忍不住的勾起淺笑,餘光掃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你是不是整的太狠了點?”
藍斯辰雲淡風輕,“有嗎?他們是活該,自找的。”
斯藍輕笑,看樣子藍家三兄弟之間永遠不能用“和睦”兩個字來形容,因爲他們永遠都在互相算計對方;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不再仇視彼此了。
晚上,斯藍收拾好兩個人的行禮,之前藍斯辰給可沁電話,讓她幫忙查一下藍睿修的蹤迹,隻要一有消息,他們就能立刻訂飛機票走。
藍斯辰還在處理公司剩下的事,明天就全部交接給藍雲笙;斯藍喝了一杯水,忍不住的走到嬰兒房,看着兩個孩子,滿心的柔軟與幸福,想到可能要離開他們一段日子,滿心的不舍,真的好想把他們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寸步不離。
藍斯辰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從身後輕輕的抱住她,埋頭在她的秀發間,嗅着她氣息,像是吸毒者上瘾。
“事情處理完了?”斯藍輕輕的開口,害怕吵醒兩個兒子。
藍斯辰低聲“嗯”了一下,停頓許久,聲音低低的:“你給研究所打電話請假了嗎?”
斯藍點頭,“請好了。”
水眸落在席廷和席陌的臉蛋上,轉身看向藍斯辰,“我舍不得離開他們,他們需要我。”
藍斯辰搖頭,雙手捧着她的臉頰,深邃的眸子如浩瀚無際的蒼穹,又如波瀾滔天的大海,“我比他們更需要你!你不能總爲孩子忽視我!”
“我沒有忽視你,我隻是……”斯藍企圖解釋,結果是……自己好像是在乎孩子比在乎他多。
藍斯辰挑眉:“他們總有一天會長大,離開你的保護;可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阿斯,你應該對我好一點。”
斯藍忍不住的笑,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水眸亮晶晶的,“你怎麽總愛和自己的兒子吃醋?”
“我隻是不爽他們總是霸占着你!”藍斯辰不爽這兩個小子很久了。
斯藍皺起,笑意濃郁,“要不我們把他們也帶上……”“
“no。”藍斯辰近乎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好不容易擺脫他們!何況,他們還太小,不适合跟着我們去旅行。”
“旅行?”不是去接藍睿修嗎?
藍斯辰見她水眸困惑,眸色清亮,手指揉着她的頭發,“我沒和藍雲笙說笑,我們忙碌了這麽多年,也是時候好好的休息,去旅遊;把我們過去浪費的時間彌補回來。”
斯藍知道他決定的事自己無力改變,而且他說的很對,過去他們的确浪費了很多時間,留下的全是不美好的回憶;而他們現在必須得創造一些美好的回憶;而不是被孩子,公司,這華麗浮躁的城市困住。
斯藍很喜歡藍斯辰,可是想想要離開兩個孩子好久,心裏很舍不得;也不知道藍雲笙與赫連澤究竟能不能照顧好兩個孩子。
“那我今晚和孩子們睡!”
藍斯辰臉黑,“那我怎麽辦?”
“抱枕頭,或者抱你的文件!”斯藍一笑,掙紮逃離了他的懷抱。
藍斯辰輕輕便便就将她撈回自己的懷中,低頭攫住她的紅唇,喑啞的聲音模糊不清道:“我隻想抱着你睡……”
正準備加深這個吻時,席陌很恰當的時機開始大哭起來……
藍斯辰額頭的青筋暴跳,這兩個小鬼不破壞一次會怎樣!
斯藍不理會他那憋屈的俊顔,憋笑的去抱席陌,發現席陌隻是拉臭臭了,連忙去拿毛巾和水盆幫他清理,再換好新的紙尿褲。
某男已經回卧室的浴室去滅火,至于是心火還是滅什麽火,嘿嘿……
斯藍将席陌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此刻席廷也睜開了眼睛,眼珠子黑的像玄武石透亮,粉嫩的小嘴巴拉巴拉的還流口水。
兄弟兩個人長得很像,唯一不同的是席廷比較活潑,而席陌比較内向,好像對什麽都不感興趣,即便是睡醒了也是垂着眼皮,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會像席廷那般東張西望,充滿好奇。
斯藍親了一下兄弟倆的額頭,手指摸着他們滑嫩細緻的肌膚,眼睛笑成了一條線,“你們啊……是不是知道你們爸爸以前做過錯事,所以特意每次都幫媽媽出氣,氣他啊!”
席廷看着她,咯咯的笑,很開心的樣子;而席陌不哭了,纖長的睫毛沾着淚滴閃爍着光芒;垂着眸子,不看斯藍,隻是揪着自己的衣服玩……
斯藍擔憂的看着席陌,他的個性似乎有點像藍斯辰,内斂,冷漠;這樣以後很難找到老婆好不好!
至于席廷,長大以後應該很開朗,比較會受女孩子歡迎吧。
“席陌,你應該多學學阿缺,多笑笑嘛!不然以後找不到老婆,該怎麽辦啊。”
席陌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席廷笑的很開心,直接拿口水吹泡泡了。席陌斜睨了席廷,眼神裏似乎流動着鄙夷……感覺哥哥的舉動很傻很白癡——
*****我是純潔的少爺分割線*****
一周後,總統夫人的生日宴彙集了不少政要與軍官,一些在商業圈有足夠的地位的人也被邀請而來。
籌光交錯,華麗奢侈,琉璃燈泛着童話般的光影;人人手執香槟杯,談笑風生,舉止優雅,笑意滿面,維持這場宴會的和睦與溫馨。
總統和總統夫人不斷的在與那些人寒暄,接受祝福,再道謝——
這些事在很多年前,她便學會了,站在他的身邊,麻木的配合着,沒有任何的感觸,甚至連疲憊都說不上。
休息室裏,蘇唯夕坐在鏡子前,穿着華麗的禮服,耳朵,脖子,手指上佩戴着不是寶石就是鑽石,這些閃閃發光的東西将她點綴的一點也不像她自己了。
或許,從今以後她便不再是她自己。
不是躲藏在爹地媽咪身後的小女孩,而是面對全國的人民正式被承認是這個國家總統的女兒。
鏡子裏的人蒼白的臉色被粉妝遮蓋,唇瓣塗着粉嫩的顔色,頭發燙卷微微挽起,留下幾縷随意的落在白皙的肌膚上;脖子上的項鏈鑲嵌着紅色寶石,閃爍耀眼;而無名指上戴的卻是婚戒。
蘇唯夕擡起手看着戒指,想到他和斯藍求婚的樣子,想到他扔掉戒指時的憤怒,再想到他親了自己後把戒指丢給自己時的不屑……
那些過往,點點滴滴,已經成爲最寶貴的記憶,藏在心口被珍惜着;而這些回憶,足以支撐她按照爹地媽咪的意願,走完下半生。
手指落在戒指上輕輕的拔下,嘴角始終噙着淡淡的笑容,心底深處還是會有細微的疼,隻是再也不會撕心裂肺,不會大喜大悲;她要将關于他的一切全部關在回憶的盒子裏,不再讓它們攔截在現實的面前。
蘇唯夕鎮定的将戒指放在絨盒裏,水眸裏還流動着不舍,在關上盒子的那一瞬間,輕輕的說:“再見,藍睿修,你一定要幸福啊!”
将盒子放在了包時,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從鏡子裏看到連城戰,今天沒有穿軍裝,而是禮服,一如既往的英俊不凡。
實在想不通,這麽優秀的男人,怎麽會喜歡上自己。
“你今天很漂亮。”連城戰不吝啬的誇獎。
“謝謝!”蘇唯夕笑了笑,站起來看他,沒頭沒腦的一句:“你不後悔嗎?”
娶一個愛别人還不能生孩子的女人!
“唯夕,從見到裏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有過去的女人。很像是一個迷路的小羔羊,明明已經脆弱到不行還故作堅強;那時我就在想,我要是能把這隻迷路的小羔羊帶回家多好。”
連城戰手指落在她精緻的鎖骨上,眸光忽明忽暗,“我不能說自己有多大度,多完美,多深情……我隻能說我既然選擇了是你,我會一心一意的;說不介意你的過去是假的,因爲知道心裏介意所以才不想刻意去知道,因爲我知道直到現在你還在意着過去……也許等一天我讓你走出過去的困境,你不在意了,我想我也沒必要介意了……”
蘇唯夕沒想到他會如此的誠實,心裏還有一個小小的疑問,趁此刻索性一并問了,“我不明白,爲什麽你在别人面前是那麽的……威嚴,在我面前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
溫柔的不像話!
連城戰挑眉,“因爲我不會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戴上面具。”
“面具?”蘇唯夕不解。
“以我的年紀坐到今天的位置,你覺得我會有多幹淨?政治也好,軍制也罷,沒有人會幹幹淨淨的;你以爲爲什麽總統大人會選擇我?因爲我做事的手段最像他,幹淨利落,從不會留下對自己不利的東西!每一個計劃,每布下一個局,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絕對不會收!”
“這就是我,連城戰!蘇唯夕,我不會對你隐瞞這些東西,盡管它們黑暗肮髒,在你眼裏代表着腐朽與不堪;我希望你心裏會有準備知道自己要和什麽樣的人過一輩子;如果你現在後悔也還來得及!”
盡管連城戰的話讓她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可是想到爹地和媽咪,忽而又笑了,“如果早點認識你,或許我們會成爲好朋友!”
“不一定!”連城戰手指摩挲着她的輪廓,淡淡的開口:“每個人在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認知與感受;如果在你沒經曆過任何,我沒坐到今天的位置,或許我們對彼此都不屑一顧!”
蘇唯夕深深的吸了一口,“可能!”感覺談論的話題越來越沉重,沉重的她有點無法呼吸了。
“好了,你别想這麽多了。”連城戰神色也放緩了許多,手指掠過她胸前的紅色寶石,“以後我會盡力的讓你快樂!”
不需要擔憂那麽多事,那些不幹淨不光彩的事留給我解決,這是男人的命運。
蘇唯夕點頭:“謝謝你。”
“準備好,和我出去了嗎?”
連城戰體貼的詢問,若還沒想好,還可以考慮十分鍾。
“走吧!”蘇唯夕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輕松點,笑意嫣然,甜美可人。
當蘇唯夕攬着連城戰的胳膊沿着螺旋樓梯一步一步走向下面偌大的宴會場時,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的落在他們的身上,一束白光一直随着他們的腳步移動,遠遠看去真是天作之合的一對。
“我們的女兒今夜看起來很漂亮。”
總統夫人笑着點頭,“漂亮的讓我覺得她不是我的女兒了。”
“老婆,美麗并不什麽錯誤!”他攬住她的肩膀,輕盈的吻落在她的眉宇間:“别再爲過去的事耿耿于懷了。”
她隻是挑眉的一笑,沒說話。
周遭的人都忍不住的交頭接耳,雖然很多人沒見過蘇唯夕,但有少數人知道今夜的生日宴會真正意義是什麽!
對外界正式公布蘇唯夕的身份,再宣布連城戰和她的婚事。
一層關系一旦被捅破,蘇唯夕再也沒有後路可退。
當蘇唯夕和連城戰走下來時,總統牽着總統夫人的手走向他們,周遭的人不約而同的鼓掌。
“一直以來大家對我的私生活很關心,但出于對家人的愛護我從不願意澄清什麽;但現在需要我保護的人長大了,她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路要走;今夜我就将我最可愛的小公主介紹給大家……”
“龍微言,我的女兒,我唯一的小公主。”
衆人的掌聲越來越大,每個人都笑着祝福着,不明白的那部分人心裏也明白了。早有人傳言,總統夫人有一個妹妹,實際是總統的親生骨肉;而早些年,總統與總統夫人有過一段糾葛,至于爲什麽這麽多年總統都不澄清這個事實,無人得知,好在今天終于公布身份,這也表示着總統沒有意思要将總統的位置傳給家族其他的人!
要麽是這個龍微言成爲國家曆史上唯一的女皇;要麽就是她的丈夫來接任總統一職;到時王室内部可能又是一片動蕩,血雨腥風的争奪……而他們則是要趁早分清形勢,将賭注壓在最有希望的哪一方。
“在此,我還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便是龍微言與連城戰相戀已久,兩個人已經有了結婚的打算,還請大家幫我一起祝福他們。”
頓時掌聲更起,偏多軍方的人;而政治界的人紛紛皺起眉頭,向來軍不幹政,他們心裏早預料總統會找一個有能力的人利用聯姻的方式讓他成爲龍家的人,卻沒想到總統居然選了一個軍界出身的人;總統究竟打的什麽算盤,他們一時間猜不透!
流光溢彩,掌聲熱烈,每個人都用微笑祝福着蘇唯夕,蘇唯夕眼看着這一切,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手指緊緊的揪住連城戰的衣服,緊張的掌心冒汗,從小到大她沒這樣緊張過。
這表示着她再也不能是蘇唯夕,隻能做龍微言。
王室公主,言行舉止都備受矚目。
接下來免不了寒暄與祝福,至于有幾個人真心,多少人虛僞,誰會在乎。連城戰面對這樣的場面已經就輕駕熟,以前恭敬他的更恭敬,以前不屑他的此刻立刻巴結讨好……
人人都帶着一張面具,誰也不知道面具下的人是什麽模樣;蘇唯夕餘光偷偷的看了一眼連城戰,突然間明白他口裏的“面具”是什麽意思。
一時間覺得,其實他很累,也很孤單……
總統夫人借口去洗手間離開總統和一群人的視線走;在偌大的宴會廳最尾的拐角,誰也沒發現有人被放在窗幔後,若不留心注意,誰都不會發現。
總統夫人漫步走到他身邊,端了一杯酒給他,對他揚了揚杯子……
藍睿修拿着酒杯卻沒有要喝的意思,厲眸冷湛的落在她的臉上,“你到底想做什麽?”
“别對我充滿敵意。”她輕笑,視線看向蘇唯夕和連城戰,“我隻是一個母親,我隻想我的女兒幸福!可我知道,如果她不能徹底對你死心,就不可能得到幸福!”
“祝福?”藍睿修皺起眉頭冷笑:“我對女人一向,對女人的祝福亦如此。看樣子總統夫人是多此一舉了。”
“我所說的祝福,不是你理解的祝福!”總統夫人的笑意越加的深意,“我的意思是要你留下來,參加她不久後的婚禮,笑着祝福她,親手将她交給連城戰!”
“你瘋了嗎?”親手将蘇唯夕交給連城戰,痛死的人隻會是蘇唯夕,有哪個女人願意被自己最愛的男人親手交給另外一個男人!
疑慮從桃花眸裏一閃即逝,他在乎蘇蘇的感受;她傾身低頭在他耳邊輕喃道:“相信你應該知道蘇蘇爲你沒了孩子,那時你陪伴在别人的老婆身邊!你更知道蘇蘇這輩子都不能懷孕做媽媽了,這是你欠她的!”
“藍睿修,你必須還她!”
藍睿修後脊骨一僵,垂下的眼眸,目光複雜而凝重,久久一語不發。
“或許我應該告訴你,你那好弟弟和姓斯的已經趕過來準備接你回去;誰也不能保證半路不會出什麽意外……”出呵笑藍。
藍睿修的臉色不動聲色的往下沉……
少爺:今天12000字更新完畢!求紅包,求推薦票,不然詛咒你們睡醒後不但沒咪咪還長了小**……還有啊,我就是一個矯情的作者啊。你們嫌棄嗎?你們敢嫌棄我就拎赫連澤一起在地上打滾撒潑……(讀者:少爺你确定不是被赫連澤附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