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雲笙剛剛推開門,什麽東西突然飛過來猛地狠狠的砸在他的頭上,落在地上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衣服被裹成一團。
赫連澤雙手随意的搭在胸前。在家裏他穿着銀灰色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慵懶的氣息中流動着冷意,薄唇輕抿:“滾出我家。”
“小連你聽我……”
“我***叫你滾,你耳朵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赫連澤好看的桃花眸攸地一緊,視線寒光乍洩:“滾!!”
藍雲笙還來不及說話,赫連澤大步流星沒有任何絲毫商量的餘地強勢而粗魯的将他推出門外,藍雲笙沒任何的防備,一時間真被他推出來,赫連澤狠狠的甩上門,反鎖。
“你媽的給我滾!别在本少爺的眼前出現!滾!滾!滾!”
暴怒的赫連澤氣憤的踹自己家的門,或許是太累了,或許是真的心累了,氣喘籲籲的轉身靠着門緩緩的滑下去,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氣宛如尖銳的針,千千萬萬支針刺在心肺密密麻麻的疼。
他既然那麽在乎秦心就死在秦賤人的身邊,還跑回來做什麽!
他既然要照顧人家就好好的去照顧,還要來和自己說什麽,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
赫連澤***再什麽都不要,最後那點臉面還是要的!
藍雲笙想到斯藍的話,厲眸複雜的看着緊閉的門,心情異常的沉重,猶如被壓上千斤重的大石頭,沉悶的無法喘氣。
自己隻是想讓心兒平安的生下孩子,自己對心兒僅存的隻是照顧,沒有别的感情。
騙他時自己也遲疑過,最是他沒辦法不顧及赫連澤和斯藍,也因爲斯藍的關系存了一點私心;卻不料會讓赫連澤這樣的難受!
藍雲笙用鑰匙開門,赫連澤将門反鎖了,他敲了幾下門赫連澤都沒反應。眼神掃到隔壁,還好自己有隔壁房子的鑰匙。當初兩家是打通的,不過在中間還是安裝了玻璃門。
赫連澤怎麽會想不到這件事,早将玻璃門鎖死,藍雲能看到這邊的客廳,但絕對進不來,也沒辦法到卧室去。
赫連澤不知道坐在地上多久,經過客廳時餘光瞄到玻璃門那邊的藍雲笙,焦急憂郁的眼神望向自己,仿若未見,直接走向卧室。
“赫連澤你媽的别總犯賤成不成!”
再喜歡他也别再犯賤了!
***
許甯陌送斯藍上班車子停下後,他一直看着斯藍似乎欲言又止。
“怎麽了?”斯藍解開安全帶,早察覺他心裏有事,好像有話想對自己說。
許甯陌沒回答她,隻是伸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輪廓,低啞的嗓音迷離而性感,充滿了蠱惑;“無論是溫婉柔還是藍斯辰,他們的死和你沒任何的關系!别想那麽多!”
不要傻了,發生過的事不是你的錯。
斯藍眸子山明水淨,薄如蟬翼的睫毛輕顫着,投下一片青影,“如果我不逼藍斯辰,他的身世沒被揭開。或許溫婉柔還有一線生機,是我和藍斯辰将她逼上絕路。”
又是因爲我,如果我不對藍雲笙開槍,藍斯辰不會中槍,那麽他也不會出車禍。。
“看着我的眼睛!”
許甯陌完全側過身子,雙手捧着她的臉頰,逼着她與自己對視。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會将那些事歸于自己的身上,這不該是她要承擔的責任。
“我不許你有這樣的想法!人各有命,身世是藍斯辰決定要說,死也是溫婉柔的選擇,至于藍斯辰的車禍不過是意外!與你沒任何的關系,那些事全部都過去了。”
“别爲這些無謂的事擾亂自己的心神!你隻要做你自己就好。”
剩下的由我來想,我來做,哪怕有報應,有背負也應該有我來背!
斯藍水眸漾過漣漪,殷紅的唇瓣抿出一絲笑意,有感而發“甯陌,你真好。”
好像有你在,我便再也不會迷路了。
許甯陌湊上前,輕吻落在她的額頭上,隔着頭發親吻她。指腹異常的溫柔,略帶着淡淡的溫度,“秦心的事你打算怎麽辦?你若不好出面,交給我處理。”
斯藍搖了搖頭,“算了,甯陌。”
許甯陌眉頭一挑,黑眸閃爍着無盡的光芒,璀璨奪目,隐藏着複雜暗湧。
“禍不及妻兒,罪不及宗祖。秦心千錯萬錯,可她肚子裏的孩子沒錯。如果因爲我對她的恨而傷害到一個無辜的孩子,我永遠沒辦法原諒自己。”
斯藍淡然的眸子已經之前提起秦心時的冷冽,明眸似水,柔光在眉宇間遊蕩,“靜恩也的确把她折磨的人非人鬼非鬼,我又何必再步步緊逼!”
真怕要是逼急了,還不知道秦心會做出什麽事來傷害自己在乎的人;若是如此,倒不如現在看開點;隻要她不再滋事,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饒了她。
放她一個新生活,也是放自己一條生路。
即便再恨秦心,自己也無法違背爲救自己而自殺的陳院長最後的請求,不是嗎!
幽深的瞳仁裏流過心疼與理解,手指落在她心髒處,低頭吻隔着衣服落下,唇瓣感覺到她有力而鮮明的心跳聲,内心說不出的喜悅與感激。
感激這個人還活着,感激命運給自己再一次守候她的機會。
哪怕是以他人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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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恩的死在娛樂圈掀起一陣風潮,議論紛紛,但多數都是罵活該,誰讓她沒事勾引市長夫人表妹的男人。
這便是娛樂圈的殘忍與現實,人人都存着落井下石的态度,沒有人會同情你的遭遇,會去想你會有什麽苦處。
赫連澤闖進辦公室時,斯藍正在看艾恩之前拍的廣告代言,還有一些照片。
斯藍沒擡頭便知道來者是誰,隻有赫連澤敢這樣肆無忌憚的闖進自己辦公室,從不敲門。
“這是我剛剛找的資料。艾恩果然與方岩沒有情感的糾葛,與方岩暗中交往的人另有其人。”赫連澤坐下,把資料丢給斯藍後,抓着斯藍的杯子咕咚咕咚的喝完杯子裏剩下的水,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斯藍接過資料看到幾張照片,極其的模糊,除了背影和方岩根本就看不到和他一起走出去來的女人的樣子。
“照片裏根本就看不到女人的樣子,怎麽知道和方岩開房間的女人究竟是誰?”斯藍皺起眉頭,眼神落在赫連澤手上的杯子,盡管兩個人的感情很好,但還沒好到用同一個杯子。
斯藍還是學解剖的,自然有點輕微的潔癖。
“你以爲我不想查啊?”赫連澤嗤鼻,絲毫沒感覺到斯藍的異樣,“這家酒店出了名刁鑽,招待的都是會員,沒會員卡絕對不讓進。”
——會員卡!
斯藍明白有些酒店是專門爲有人錢服務,對于客戶的資料嚴格保密,就連攝像頭都比一般的酒店多。像這樣的酒店會員卡也很難辦到手的。
斯藍忽然想到什麽,眼神劃過一絲狡黠,按了免提直接撥通電話,“藍睿修你有沒有圖騰酒店的會員卡?”
“圖騰……”藍睿修默念一遍,沒立刻回答,隻是拉開自己的抽屜,盒子打開全部都是卡,一眼就看到在最上面的圖騰酒店會員卡。“我這有一張,怎麽了?”
“我想借用,下班我去找你。”斯藍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切掉電話。
對赫連澤一笑,意思似乎在說:有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的朋友似乎也很不錯。
赫連澤挑眉頭,噗嗤一笑。真不知道藍睿修是腦殘還是真不喜歡斯藍了,居然承認的這麽爽快,他有圖騰的會員卡不就是在變相的告訴斯藍他經常去那種地方嗎?
斯藍隻想知道和方岩在一起的女人是誰,沒想到那麽多,頂多是在想去重新買一個杯子。
許甯陌叩門進來,視線第一時間落在赫連澤手裏拿的杯子,峻寒的眸子裏閃爍着冷意,薄唇抿起沒有感情的弧度。
赫連澤後脊骨一涼,立刻反應過來,默默摸到放下杯子,讪讪笑道:“我……我……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話一落,如龍卷風跑出辦公室,再不走怕是要被ann滅口。
斯藍想收照片已經來不及了,許甯陌利眸緊緊鎖住她手中的照片,臉色越加的陰沉,額頭的青筋若隐若現,身上的氣息越加的威壓,無形之中強勢的氣場已讓斯藍倍感壓力,說不出話。
一邊小心翼翼的偷看他的表情,一邊緩慢的将照片收起來,放進抽屜裏。站起來,山明水淨的目光浮動着讨好的意味;軟糯的聲音小心的說:“不要生氣好不好?”
許甯陌眉頭擰成一團,緊緊的盯着她,陰沉的臉色半響後終抵不過她這副你打我罵我的表情,“下次不要再讓别人用你的杯子。”
斯藍目光流動過喜悅,“我沒讓,是赫連澤自己搶的。”我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許甯陌大掌落在她的腦袋上,餘光掃過照片,“發現什麽?需要幫忙嗎?”
斯藍搖頭,眼睛眯成月牙兒,掩藏不住的高興,“沒有,我自己能處理。”
“走吧。”許甯陌也不多言,牽着她的手轉身要走,早上說好晚上一起去外面吃飯。走了一步發現斯藍站在原地沒動,回頭眼神詢問她怎麽了。
斯藍抿着唇瓣,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約了人有事,今晚不能陪你吃飯。對不起!”
我訂好位子了。話到唇瓣又吞了回去,許甯陌縱容的目光包|圍着她,手指捏着她手指的關節,“沒關系,下次。”
“我現在要走了!抱歉,不要生氣!下次換我請你!”
斯藍松開他的手,拿手機和包,匆匆的走到門口。許甯陌站在原地,深沉的目光送她的背影,隻見她走到門口折身回來,突然湊上來在自己的臉頰吧嗒親了一口。
或許是害羞的原因,低頭沒敢看許甯陌的眼神,“我盡量早點回去,再見。”
說完,轉身匆匆的離開,頭也不敢回一個。臉頰像是剛煮熟的基圍蝦,通紅通紅的;眼角滿滿的全是笑意,心裏塞了一隻貓柔軟而美好。
許甯陌呆愣了幾秒,臉龐似乎還有她唇瓣餘留柔軟的觸覺與溫度;剛剛籠罩在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俊美的容顔逐漸露出笑意,雙手雖然放在口袋中,可黑眸閃爍着璀璨奪目的光芒;兩片薄薄的唇瓣漾着真心的笑容,好看的酒窩近乎要讓人心醉。
斯藍開車到藍睿修的公司,冷靜過後臉上的紅暈消退,與平日無意;眼角的笑容不減,怎麽看都像是墜入愛河的裏的女人。
下車換坐在藍睿修車子裏,藍睿修睨了她一眼,感覺她很不一樣,到底哪裏不一樣,卻說不出來。
“去圖騰,你用會員卡帶我開房間。”斯藍定了定心神,冷靜的開口。
藍睿修剛剛開車子猛地踩住刹車,額頭差點撞到方向盤,厲眸詭異的盯着斯藍,仿佛看到怪物了。
斯藍心情很好,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話有什麽問題。還好奇的問,“怎麽了?”搭剛西推。
藍睿修接到電話就在納悶,她沒事問自己有沒有圖騰的會員卡做什麽?圖騰的會員卡也是之前有的,已有好幾年沒去了。
現在突然聽到斯藍說去圖騰開房,情緒激動了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咳咳……”藍睿修輕咳了一聲,義正言辭的聲明:“圖騰的會員卡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之後我真一次都沒去過,還有——”
聲音頓了一下,眼神打量她,“你和許甯陌吵架?我雖然也想——但我可不會做别人的替身!”
不知是太久沒和女人接觸,說到最後藍睿修耳朵微微的泛紅。
他抱過斯藍,親吻過斯藍,要說對斯藍純潔的一點念頭都沒有,是鬼扯。夢到和她纏綿也有過,醒來面對髒了的褲子,心裏隻有失落。他要的是斯藍心甘情願,而非是把自己當做替身!
斯藍額頭的青筋跳了下,“你在說什麽?我要你帶我去圖騰開房是因爲在查艾恩的案子。”
藍睿修眸子閃過一絲失望,回頭看前方重新發動車子,隻是簡單的應了聲。
原來隻是爲了要查的案子啊!
明明知道她對自己壓根就沒想法,剛才自己居然有一絲的渴望,真可笑!
心裏的失落無法克制的不斷蔓延。
到了圖騰,藍睿修将車鑰匙丢給泊車小弟,斯藍準備要走進去時,藍睿修從身後走來長臂親密的攬住她的肩膀。
斯藍愣了一下,準備推開他時,藍睿修貼着她的耳畔壓低聲音道:“既然是演戲就要演足。還是你要人家覺得我們來開房是蓋被子純聊天?”
斯藍想他說的很對,便沒有推開他,不自然的身後攬住他的腰,笑意妩媚,“我們進去吧。”
當柔軟的手指隔着衣服觸及到他腰部時,藍睿修的後脊骨明顯的一僵,心猛地狂跳,第一次看到她妩媚的笑,不似其他女人那般的讨好,而是獨特的,撩人的,卻不會讓你感覺到風塵。
藍睿修很快恢複過來,薄唇勾起邪魅的笑容,揉着斯藍走進去,兩個人很親密。
隻是一想到她這般的笑容,她的身體她的心都是屬于另一個男人,心裏百般不是滋味。
這是他渴望已久的女人啊!
藍睿修出示會員卡很快便被安排到17樓的房間。進入電梯時,藍睿修想松開手,怕自己入戲太深,真對她做出什麽事。
斯藍卻一個側身靠在他的懷中,藍睿修皺起眉頭,還沒問,斯藍瞥了一眼電梯兩個監控器壓低聲音:“電梯裏有兩個監控器,演戲就演全套的。”
藍睿修攬住她纖細的柳腰,薄唇始終噙着雅痞的笑容,可身體一陣燥熱隻能讓他内心苦笑。
何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便是。
斯藍一直笑着,水眸不過掃一眼便能準确的看到走廊的兩個攝像頭。圖騰果然是保密功夫做的很嚴格,不論發生什麽事監控室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即便是要僞裝成清潔工進來也沒辦法做任何的事。
藍睿修推開房門,斯藍走進來,脫下高跟鞋随意的丢在一邊,赤腳的走在冰涼的地闆上。眼神掃過客廳的部分,給了藍睿修一個眼神,兩個人默契的走到卧室。
斯藍掃了一眼發現沒問題,松了一口氣:“客廳的宣傳牌有監控器。”
藍睿修眉頭皺起,沉聲,“他們居然在房間也裝監控器?!”
這在法律上來說是屬于犯法,觸犯到顧客的**。
“但他們沒有在卧室裝,即便是被人告到法庭也可以脫罪!何況——”斯藍聲音頓了下,看他笑的很體貼:“老顧客一定會知道,所以不會在客廳做什麽,也不用擔心視頻會被外洩!”
“我說了,會員卡是以前弄的。”藍睿修聽出來她話裏的意思,繃着臉解釋。
斯藍一笑了之。
以前現在還是以後都和自己沒關系呀。
藍睿修現在才知道她是真不在乎自己和别的女人有什麽,心裏犯堵。從冰箱裏拿出紅酒,坐在床上獨飲。
斯藍坐在另外一邊,拿出自己的電腦,侵入到圖騰的保安系統,悄無聲息的解決了防火牆進入電腦系統中,盜取員工的登陸賬号,登陸查看圖騰的顧客入住登記信息。
大部分是商業圈的富二代,或那幾個出名愛玩的男人;政府的人也有,隻是登記的信息又加了一道密碼仿佛是害怕信息被洩露出去。
斯藍翻到最後看到方岩的名字,再看詳細記錄發現他固定每一個月9号與27号都會來一次。而且每次在這裏的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便退房。
方岩如是與顔雅根本就不需要來這裏開房,哪裏都可以;也不會是艾恩,那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監控器這麽嚴密的監控居然也沒拍到過女人的臉,隻是模糊的輪廓,帶着黑色帽子又是黑色墨鏡,似乎很害怕被人認出來。
不是拍不到,而是他們刻意避開了攝像頭。
能避開這裏的監控,又不讓人察覺,可想而知多麽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結婚的男人偷情,戀愛的男人腳踏兩隻船一點都不奇怪;奇怪的是艾恩在這中間到底扮演着什麽角色?!
藍睿修見她目不轉睛的盯着腦袋,聚精會神的仿佛整個房間就她一個人,自己不存在似地,臉色不動聲色沉了沉,極力壓抑心中的不爽,開口:“既然來了就陪和我喝一杯,别浪費我開房的錢!”
特意咬重了“開房”兩個字的音。
斯藍回過神,側頭清澈的水眸迎上他,不是裝還真不懂他的話,認真的說:“我會還錢給你。”
“咳咳!”藍睿修剛輕啜了一口紅酒,聽到她的話直接嗆住,睨了她一眼,懷疑她是故意的。
斯藍又一次的低下頭繼續,看還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藍睿修身子往後靠,眯着眼睛細細的打量着她。
整個房間就剩下他和她,又不能做點事,實在無聊隻有看斯藍。
她沒穿鞋,腳很白,腳丫子指甲修的很整齊,沒有塗上任何顔色,粉嫩的很可愛;往上點便是她露出來的腳踝,圓圓的鼓鼓的,皮膚白皙緊緻嫩滑,好像牛奶一樣;小腿纖細,但沒瘦的可怕,或許是因爲回來後許甯陌把她養的太好,她看起來終于有點肉感了。
一路往上看到她微傾身露出的事業線,再往裏點甚至可以看到淺紫色的内衣與皮膚形成對比,迷人性感得很。
藍睿修隻覺得房間越來越熱,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滾動幾回;原本移開的目光像着魔般再次落在她身上,盡管理智告訴自己夠了,不要太過分,可私欲卻又在蠱惑自己,隻是看而已,愛這個女人這麽多年,多愛幾眼很過分嗎?
炙熱的眼神定格在她精緻的鎖骨上,凸出的鎖骨有凹下去的地方,讓人很想放點東西進去;那美麗的鎖骨讓藍睿修想要上前咬一口的沖動。
纖細白嫩的脖子,甚至能看到青色的經絡若隐若現,到肖尖的下颚,再往上點便是她飽滿的紅唇,此刻仿佛在發出讓人無法拒絕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