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床,走到他身邊,直接坐在他大腿上,低頭吻着他的唇角,含着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如蛇般的攀岩在他的身體上,妖孽的對他吹了一口熱氣:“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了啊?”
赫連澤原本就心浮氣躁,被她這樣一弄,更沒心情,直接推開她,不耐煩道:“别和八百年沒做過一樣!滾,本少爺沒心情了。【 _】”
女人一愣,嫌棄的眸光盯他,不屑:“不做就不做,兇什麽啊?不就長的好看點,有什麽了不起的!”
開始穿衣服,撩撥着自己的長發,眼神滿是不屑與鄙夷……
赫連澤撿起衣服穿到身上,剛系好皮帶,女人已經穿好了,走到門口忽然回頭,拉開門時冷然一笑,眼神盯在了他重要的部位:“我說,你該不是陽|痿吧?不能做早說嘛,幹嘛浪費我時間!切!”
赫連澤臉色一沉,惱怒的眼神瞪着她的波大的兇器,冷哼:“本少爺***就算憋死也不上你這樣的公共廁所,我嫌髒!呸!”
女人臉色在暧昧的燈光下一陣發白,最終不爽的丢一句:“有什麽了不起的!”
踩着高跟鞋,扭頭就走。也是連心。
赫連澤不爽的哼唧了兩聲,心煩意亂的轉身拿起煙盒又點了一根煙叼在嘴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門被關。他就這樣一直靜靜的坐着,抽完了一支香煙。站起來,離開了酒店。
夜晚的酒吧始終是全市最熱鬧的地方,這裏沒有煩惱,隻有開心,白天戴着不同面具的人,此刻在這裏隻會露出他們最真實的一面。
赫連澤擠過人群,看到趴在吧台上,喝的醉醺醺的藍雲笙,鼻子冷哼一聲。就知道這死變态今晚有點不對勁,自己果然沒猜錯。已經有不少女人圍繞他了,一個一個如狼似虎。
難怪死變态不愛和女人做,媽的!以前是女人是玉女,現在全是媽的欲|女,男人再厲害也經不住她們的榨幹啊!(少爺:這是表揚現在的女人活的像男人,男人活的像娘們!少爺是堅決捍衛女性同胞的尊嚴和地位,踩扁異性!赫連澤的所有言論皆與作者無關!)
“滾!滾!滾!媽的,幾年沒見過男人啊!”赫連澤趕走了圍繞着藍雲笙的蒼蠅們!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扯唇道:“喂!我說,你死了沒?”
藍雲笙擡起頭,迷離的眼神,眼前的場景朦胧,輪廓模糊,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了。
赫連澤皺起眉頭,上次和自己喝酒,自己都醉了,他還沒醉,今天這是喝了多少,喝成這麽懵然的樣子!
死變态。。。。
“你。。。”藍雲笙甩了甩頭,努力睜大眼睛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嘴角一扯:“這麽快?你一向這樣速戰速決?”
“本少爺體能好,速度快,質量好,關你屁事!”赫連澤沒好氣的吼道,拽着他的胳膊:“起來,我送你回去!”
“别管我!我不想回去!”藍雲笙推開他的手,深深的歎一口氣,伸手抓着杯子,一飲而盡。
赫連澤看着他的樣子,完全沒了平日裏的嚴謹與整潔,皺着眉頭奪過他的酒杯。惱火道:“我叫你别喝了……”
“我說了,别管我!”藍雲笙語氣一沉,掠眸,泛着寒意:“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管我的事?”
赫連澤點頭,嘴角勾起冷笑:“很好,我媽的和你還真沒關系,也懶得管你!”
說完,轉身就走。心裏的火幾乎可以燒掉整個酒吧了。自己犯賤,有好好的美女不玩,好好的**一夜不要了,跑回來;就怕他這個死變态,心裏扭曲會出事,做出什麽事來!
媽的,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母愛了!草!
他還沒走幾步,忽然聽到周圍的人都停下了動作,竊竊私語:“唉,有人暈倒了……”
“喝醉了吧……”
“酒吧哪天沒人喝醉啊?”
“可是這個男人是今晚最有男人味的一個啊……”
——最有男人味!
聽到這五個字,赫連澤腳步一停,轉身看向藍雲笙的位置。果然——他已經醉的昏過去,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周遭的人也隻是指指點點,卻沒人上前幫忙!
“媽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活該!就讓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赫連澤狠狠的吐了一句,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再次停下來,咬唇,矛盾掙紮了良久,轉身不再猶豫,大步流星的走到“屍體”旁邊,抓着他的胳膊拖起來——
“媽的!姓藍的,這次是你欠我的!以後要還的!”
赫連澤架着沉重出奇的藍雲笙回到住處,他說不想回去,應該是不想回去藍家。何況自己現在這樣,也不能送他回藍家,被藍斯辰認出來就完蛋了。
“媽的!你這家夥是石頭做的嗎?重死了,累死老子了。”赫連澤将藍雲笙丢在床上,很不爽踹了他幾腳。一直都是别人伺候他,今晚他第一次伺候别人,心裏能爽嗎?!
黯淡的燈光下,藍雲笙的面色泛白,劍眉緊緊的皺着,仿佛有什麽解不開的心事,神色陰雨密布,額頭滲出汗水,閃爍着光芒……
“死變态!你也有今天……”赫連澤想想還是很不爽,又上床踩了他幾腳!看到他不滿的哼唧一聲,這才勾起奸笑,跳下床!!
赫連澤準備離開時,餘光掃到他難受的表情,想了想還是轉身彎腰将他的襯衫扣子解開,好讓他睡的舒服點。準備站起來走時,忽然手被人一把握住,他回頭隻見藍雲笙一直閉着眼睛,似乎沒醒來過。
“心兒……心兒……心兒……”低喃的聲音充滿悲傷,若有似無的飄揚,薄唇輕輕的蠕動,仿佛的呢喃着這兩個字。
赫連澤原本該甩開他的手,再在他的臉頰上踩幾腳。可他卻愣住了,靜靜的看着他,聽着他不斷重複這兩個字,鳳眸裏浮動着複雜,越加的深沉,陰暗。
“不要施舍我。。。心兒。。。。”
施舍?
赫連澤大概能猜測到什麽事了,沒有人比他更了解scorpio,看樣子是藍斯辰要和秦心分手。藍雲笙這麽多年默默喜歡着秦心,可卻不能說,藍斯辰和秦心分手,他更不可能說,藍家的男人都是那麽驕傲,怎麽會願意要别人施舍的東西。
“心兒。。。”他沒有任何意識的低喃,微弱的聲音充滿了破碎與酸楚。
赫連澤多少能猜測到他是抱着什麽樣的心情去部隊,離開藍家,遠離自己心愛的女人;也能想到他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自己的大哥,自己的弟弟在一起,心裏的愛不能說,心裏的難受不能言。。。
一個人在部隊裏,哪怕在想念,也不能說,最終隻能靠着身體的發洩,去填補心裏因爲思念而空出來的洞!
要有多強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心裏的愛,才能克制住人貪婪的欲|望。
赫連澤風流慣了,他是不明白人爲什麽要死心塌地的愛另一個人,當初的斯藍,如今的藍雲笙,他們看起來有點同病相憐了。
“媽的!說你笨還不承認!斯藍這個前車之鑒對你沒用嗎?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的,把你逼到這份上了。。。斯藍當初要不是那麽傻傻的愛着,也許就不會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了!你媽的别傻的步她的後塵!”
赫連澤淡淡的開口,想到那個對自己好,對自己笑的女生,而如今的scorpio無情無心的樣子,真的讓人心疼!
曾經的斯藍,現在的藍雲笙,他們其實都是一樣的,傻傻的愛着不值得的人!
赫連澤扯開他的手,去拉開被子蓋在他的身上,臉上沒有了任何的嬉笑,隻是餘光掃過他,暗暗的歎氣。
“藍雲笙,這麽多年就讓你媽的醉這一次!明天醒來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不然我會看不起你。”
沉睡中的藍雲笙毫無知覺,隻是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松開過……。
赫連澤轉身走出房間,輕輕的關上了門。從口袋裏掏出煙,點染一根叼在嘴角,煙霧缭繞,忽明忽暗的星火交替着,手指觸及到口袋裏的手機,掏出一看,竟然有好多個電話沒接,全是來自于同一個人——scorpio。
他臉色一變,立刻撥通電話,大步流星的朝着屋外走……
沒有一會,電話通了,他迫不及待的開口:“出什麽事了?”
“沒事。”scorpio還呆在海邊,看着一片漆黑的海面,耳邊傳來了海浪拍打着礁石的聲音,還有赫連澤焦急擔心的聲音。
“你媽的到底怎麽了?你沒事不會給我打這麽多電話!你在哪裏,我立刻去找你!媽的,别給我啰嗦!斯藍!”赫連澤焦急的嘴角叼的煙掉了都不知道,直接拉開車門,坐上去,安全帶都沒系,直接發動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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