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發酒瘋

花驚羽辭别了長公主,領着人坐馬車離開公主府,公主府離得花家不算太遠,所以她并不擔心有人半路攔截什麽的,路上并沒有人找麻煩,馬車順利的回到了花家,花驚羽進了輕羽閣休息。

誰知道她的房間裏,柔和的燈光下,竟然有人,慵懶的歪靠在榻上看書,三千青絲濃黑仿似閃光的錦綢,柔順的滑落在半邊的肩上,如玉的面容上,狹長的鳳眸微挑,邪魅惑人,懶洋洋的神情完全當這裏是他自家的三分地,看到花驚羽出現,悠然迷離的開口:“花兒回來了。”

花驚羽嘴角狠狠抽了抽,一臉冷聲的開口:“南宮淩天,你若是再膽敢叫我花兒,就給我滾出去。”

花驚羽一言落,不等南宮淩天開口,又冷哼道:“你是不是習慣了半夜翻牆,怎麽每回都半夜跑來這裏呢?”

南宮淩天不以爲意的挑高鳳眉,漆黑的長睫毛輕輕的煸情的眨了一下,成功的電到了花驚羽,同時讓她驚悚的風中淩亂了,這可是堂堂北幽王殿下啊,剛才他是在賣萌嗎?不過說實在的,這男人賣起萌來,絕對是令人無法抵擋啊,本就長得出色,若是再把他無盡的魅力發揮出來,什麽人吃受得住啊。

“殿下眼抽筋了?”

雖然被電天了,花驚羽飛快的想到了南宮淩天斷袖之事,所以壓根沒把南宮淩天的邪魅放在心上,沒好氣的開口,然後走進去坐在另一側的椅子上,倒了茶來喝,這茶自然是雪山銀毫,先前南宮淩天讓人送過來的。

小白自動自發的歪靠到一側去睡覺了,好累啊,睡覺。

南宮淩天眉微凝,有些無奈的望着花驚羽,心裏歎息,這是有多不解風情啊,咋生就這麽一個笨腦袋呢,看來要再激再厲啊,反正他過來不就是爲了逗她嗎?

“小羽兒,你說我身爲奸一一夫能不自覺,總不能堂而皇之的從大門進來吧,”這一次南宮淩天總算不再叫她花兒了,先前純屬逗她的。

“奸一一夫?”花驚羽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他什麽時候又升級成她的奸一一夫了,如果他是奸一一夫的話,她是什麽啊?想到這個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是奸一夫,我是什麽啊?”’

“淫一一婦啊,我們正好一對。”

北幽王殿下說完邪魅而笑,花驚羽隻覺得腦沖血,這個該死的混蛋,身子騰的起身,沖着南宮淩天閃了過去,這一次她完全忘了以往的忌撣害怕,沖到北幽王南宮淩天的面前,手一伸朝南宮淩天的脖子掐去,嘴裏還憤怒的叫起來。

“我讓你說,我讓你說我,你個死玻璃,死斷袖的。”

南宮淩天被花驚羽一撲,身子往榻上倒去,一瞬間漆黑的瞳眸攏上了淩厲的殺氣,這是他的本能,但是很快退了下去,依舊是邪魅懶散的樣子,也沒有反抗,任憑花驚羽按着他,掐他的脖子,他的唇角是惑人的笑意,瞳眸深邃潋滟,似明珠染輝,似日月光華,帶着熾熱璀璨,死死的盯着花驚羽的臉,花驚羽望着這樣的眼神,一時間倒下不了狠手的去掐他了,最後隻得收回手氣狠狠的命令:“以後不準說我?”

“不說你,本王說自已是奸一一夫可行?”

南宮淩天慵懶的享受着身上的柔軟的觸感,此刻花驚羽幾乎趴在北幽王殿下的身上,兩個人挨得極近,花驚羽總算後知後覺的發現兩人的氣氛有些不對,趕緊的抽身欲退,不想這一次南宮淩天卻快速無比的動了,長臂一伸便撈了她的身子,身子一翻,便把她給按在了軟榻上,然後一隻手按着她的肩,邪魅妖娆的躺在她的身側,一雙火熱的瞳眸好似能融化了花驚羽整個人,使得她隻覺得臉頰燒燙,身子僵硬,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南宮淩天唇角是誘人的笑意,美奂絕倫的立體五官上,肌膚若雪,濃黑斜飛的眉,襯得瞳眸愈發的深暗,情潮湧動,暗磁的聲音充滿了迷離低沉,帶着酒釀之清香:“不說羽兒,隻說本王好了,羽兒可行?”

花驚羽一驚,正想反駁,南宮淩天修長的大手輕拂她的頰,一寸寸,溫柔如撫摸至寶,使得花驚羽的身子再次的一僵,幾乎不能呼吸了,望着眼面前的這個男人,隻見他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眼瞳越來越亮,慢慢的俯身,臉頰越來越近,吐氣如蘭的呼吸噴到了花驚羽的臉頰上,使是她陡的一震,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身子一動,使勁的推開了南宮淩天,南宮淩天的眉心一跳,沒想到這種時候了,這丫頭還能醒過神來,不錯,不錯,果然不虧是他看中的人啊。

花驚羽一推開南宮淩天便跟炸了毛的雞似的,跳了開來,遠遠的和南宮淩天保持了一截距離:“南宮淩天,你又玩我,你這個混蛋。”

她氣呼呼的伸手端了一邊的茶過來喝,不過心跳得特别的快,剛才她差點又被親了,不過不可否認一件事,她被這家夥迷惑了,可真夠要命的,她竟然被一隻斷袖給迷惑了,啊,啊,此刻花驚羽想尖叫,不過當着這混蛋的面,她才不會叫呢,所以大口的喝茶借以掩飾自已的心跳。

對面的南宮淩天一言不吭的盯着她,那眼神像看着獵物,又像看着自已喜歡的寶貝,不過他卻把花驚羽的舉止看進了眼裏,心不知不覺的跳躍起來,看來這小丫頭也不是對他一無所動啊。

“小羽兒。”

南宮淩天一開口,花驚羽直覺的想跳起來,随之發現自已有點大驚小怪的,又平複了一下心神才沒好氣的開口:“北幽王殿下,我累了,想睡了,您老還是快點回去吧。”

“羽兒,你最近有點不幹正事,”南宮淩天一臉好心的提醒花驚羽,花驚羽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麽意思?”

“你不是說幫我嗎?可是最近本王沒感受到你幫本王啊。”

南宮淩天眉慢慢的蹙了起來,似乎很是懊惱,他一說,花驚羽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不那麽不自在了,她想到了今天晚上的江月雅,唇角勾出笑來,望向南宮淩天:“你找人試過了,還是不行嗎?”

“本王沒找人,不過看着沒什麽感覺?”南宮淩天的語氣有點沖,隻要一想到這丫頭讓他随便的找人試,他就心情郁卒,他今晚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一是爲了逗她的,因爲逗她會讓他的心情大好,二是爲了提醒她的。

“那江月雅可不是什麽善人,你可要小心點。”

“嗯,我知道,”江月雅身爲丞相府的大小姐,又是去年武魁之争的魁首,這個女人肯定很厲害啊。她從來沒有小觑過她。

“聽說今晚羽兒很威風,一下子從江小姐的手裏赢了九萬多兩的銀票?本王在此恭喜羽兒了。”

南宮淩天言筆晏晏,懶懶的動了一下身子,坐了起來,花驚羽眉一動,來了興緻,聽着南宮淩天:“北幽王不會是心疼了,憐香惜玉了吧,這樣,若是你老人家心疼心動了,我把那九萬多兩的銀票還給你,你送去給江月雅,說不定從此後能博得美人心呢。”

“無聊,”南宮淩天俊眉的臉色一下子陰暗了,眼神淩厲幽寒,性感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周身上下顯示出爺心情不好,他身形一動,飄然而起,徑直閃身往窗外閃去,不過臨離去的時候還沒忘了扔下一句:“爲夫走了。”

花驚羽呆了一下,然後吐了一口唾液,冷哼:“呸,去死吧。”

死玻璃死斷袖,咒你一輩子不得好。花驚羽正罵得痛快,外面幽寒的聲音傳進來:“小羽兒,你竟然膽敢罵本王。”

花驚羽驚悚的望着外面,難道這家夥還沒有走,趕緊的揚聲:“我發牢騷呢,沒罵人啊。”

隻聽得夜風輕吹,窗棂輕晃,一點回應都沒有,花驚羽暗罵自已沒骨氣,就罵他的怎麽樣,就是罵他的。

夜深了,花驚羽洗盥了一番躺下休息,睡着前想了一回先前南宮淩天所說的話,又狠狠的罵了一回,才睡着了,不過臨睡着前,她的神色卻帶着自已都沒有發現的笑意。

京城,慶王府的書房裏,慶王南宮少庭正和一個美貌的夫人說話。

“你說太子一直以來表現的都是假的,太子隐藏了自已的真面目。”

南宮少庭一臉的驚駭,如果真是這樣,他們是有多粗心大意啊,一直以來他們都輕視了太子殿下,最近他們更甚至于想對皇後和花驚羽動手,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麽躲在暗處的太子,将會以雷霆手段迅速的把他們鏟除了啊。

“是的,今天晚上花驚羽和她的丫鬟說話,我和魯王妃一字不漏的聽到了,是這麽一個意思。一直以來太子表現無用的表面,其實都是假的,真正的太子殿下十分的精明睿智,有謀略。”

“這事要慎重,近期之内所有的計劃暫停,先查清楚太子的真面貌,看看太子是不是真的隐藏了自已的一面,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麽太子是個很厲害的對手。”

慶王心中有些沉重,今日花驚羽所說的事情,如若換成之前的她說出來的,他不會相信,但是現在的花驚羽可是不比從前的,她說出來的話,恐怕真的值得人深思啊。

“王爺,你要小心點。”

“嗯,本王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慶王揮了揮手,慶王妃退了出去,房間再次的一片寂靜。

慶王府的一幕,同一時間也在魯王府裏上演了,慶王和魯王這兩個一直虎視眈眈的盯着太子之位的皇子,立刻警覺了,停止了所有的計劃。

第二日一早,花驚羽還在睡覺,溫柔打了水進來,響聲驚動了床上的人,花驚羽懶洋洋的睜開眼睛,望了溫柔一眼,然後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兒,溫柔已經走到床前,恭敬的開口:“小姐,孝親王府的瑾小王爺過來了,還有晚兒郡主一起過來了。”

“南宮瑾,南宮晚兒。”花驚羽一聽到這兩個人,倒是沒有再賴在床上,動作俐落的起身,盥洗清爽,領着溫柔走了出去,門外阿紫和晚兒二婢恭敬一福身子:“小姐。”

花驚羽點了一下頭,徑直領着三婢往輕羽閣的正廳走去,正廳裏,南宮瑾和南宮晚兒二人正說着話,兩個人似乎都很高興,一聽到門前的腳步聲,齊齊的回頭,便看到花驚羽從門外走了進來,南宮晚兒飛快的跳了起來,奔到門口拽住花驚羽的手臂。

“聽說昨兒個晚上,公主府裏發生了好玩的事情,可惜了我卻沒有去。”

南宮晚兒嘟起了嘴巴,十分的不高興,她昨夜之所以沒有去公主府,乃是因爲她被母親罰了禁足令,待在孝親王府,不準出王府一步,所以錯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今兒個一早便聽到這些消息了,所以他們兄妹二人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

花驚羽一聽便知道南宮晚兒所說的事情便是昨天晚上她和江月雅賭骰子的事情,想必這件事今兒個傳遍了整個枭京。

南宮瑾爽朗的笑起來,望向花驚羽挪谕:“小羽兒,你可是夠厲害的啊,竟然能赢了江月雅近十萬兩的銀子,這次可大發了,不但是江月雅,就是江家也是挨了一記耳光了,讓他們以後狂,活該。”

南宮晚兒也連連的點頭,不屑的冷哼:“那江月雅,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隻不過是個丞相家的孫女兒,竟然一派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她是什麽高貴的公主似的,其實不就是有點本事嗎?狂得跟天下第一人似的,這一次花姐姐教訓了她,真是大快人心啊。”

兄妹二人同時的點頭,南宮瑾想到一件事,臉色嚴肅了,望着花驚羽:“小羽兒,雖然你赢了江月雅令人高興,不過有一件事你要心中有數,江月雅可是個有仇必報之人,雖然你現在的功夫不錯,但是對上江月雅,依舊要小心,而且再過不久便到了燕雲國的武魁之争,你和她對上,更要當心了,她一定會找你算帳的,到時候在武魁之争上,就算她下了殺手,錯手殺了你,太子以及皇室中的人都不好說話,隻能說刀劍無眼。”

“我知道,”花驚羽沉聲應着,不過唇角勾出陰森森的笑意,陰骜冰寒的開口:“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究竟鹿死誰手就不知道了?”

她一開口,南宮瑾和南宮晚兒二人飛快的望着她,隻見她神容冷冽,周身嗜血的寒意,那瞳眸中的淩厲的殺氣,竟然令得她們二人心驚,他們二個人一下子想起了花驚羽的能力,今時今日花驚羽早就不同以往的她了,之前她和永樂郡主的那一戰,可是不輸于永樂郡主的。

一想到永樂郡主,兄妹二人滿臉的驚奇:“沒想到永樂竟然沒有爲難你,還和你十分的要好。”

南宮瑾稀奇的開口,南宮晚兒撇了撇嘴,相當無語的說道:“永樂一直是個怪胎,她的想法永遠和别人不一樣,算了,我們也别糾結她的想法了,隻要她不爲難花姐姐就行了。”

“嗯,她沒爲難我,你們兩個不要擔心了。”

花驚羽笑着開口,南宮瑾和南宮晚兒二人總算不擔心了,花驚羽示意溫柔替兩位客人上茶,溫柔應聲上茶,南宮瑾一擡首看到花廳一側立着的阿紫和晚兒二婢,眼神不由得攏上了驚駭,這阿紫和晚兒二人身爲南宮淩天的暗衛,他可是認識的啊,這兩個人一個是十二,一個是十三,沒想到現在竟然成了花驚羽的丫頭,這說明什麽事,說明南宮淩天真的很在乎花驚羽,那也就是小羽兒是淩天的人了。

如此一想,南宮瑾嘴巴張大,臉色一時間有些白,南宮晚兒沒看過阿紫和綠兒,一臉不解的看着自家的哥哥。

“哥哥,你怎麽了,臉色好難看啊?”

南宮瑾趕緊的搖頭,他當然不能把阿紫和綠兒二人的身份說出去。

花驚羽端了茶杯,示意南宮瑾和南宮晚兒二人喝茶,然後關心的詢問南宮瑾:“南宮瑾,上次我聽赫連軒說你喜歡他的妹妹雲芙,現在怎麽樣了?”

對于赫連雲芙這個人,花驚羽并不了解,但是南宮瑾喜歡她,想必這個人不會太差。花驚羽猜測着,誰知道南宮晚兒一聽花驚羽的話,不由得臉色微微的變了,小臉蛋十分的不好看,冷哼道。

“哼,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的,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嗎。”

南宮晚兒的話一起,南宮瑾臉色不好看了,臉色黑沉,眼神陰森,瞪着自個的妹妹,大有要揍南宮晚兒一頓的意思。

南宮晚兒似毫的不畏懼,反而挑釁的開口:“哥哥,你不會爲了那個女人要揍我一頓吧,我可是你的妹妹,那個女人算什麽東西,還說什麽天下第一美人,我想問問,這天下有多少美人,她都見過嗎?她怎麽就知道自個兒長得最漂亮了。”

南宮瑾的臉色越發的黑沉了,冷森的警告主南宮晚兒:“南宮晚兒,你的皮在癢是不是,别以爲我不敢打你,你再說信不信我揍你。”

花驚羽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不由得急急的開口:“好了,你們兄妹兩個做什麽,好好的怎麽鬧起來了?”

南宮晚兒一聽花驚羽的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淚眼模糊的望向花驚羽:“花姐姐,哥哥竟然爲了一個外人要打我,這樣的哥哥我不要了,他以後再也不是我的哥哥了,我要與他斷決兄妹關系。”

“斷就斷,你以後再敢罵雲芙,我就和你斷決兄妹關系。”

南宮瑾的臉色黑沉而陰森,瞳眸騰騰的冒着火花,大有要與南宮晚兒斷決關系的意思,南宮晚兒一聽他的話,氣得跺腳,哭得更兇了,花驚羽有些頭疼,這件事是她招惹出來的,其實她隻是随口一問,壓根沒想到南宮晚兒會如此反感那個赫連雲芙。

“好了,晚兒别哭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提,你别惱了。”

她說完瞪向南宮瑾:“你也少說兩句吧,晚兒可是你的妹妹,你的親妹妹,犯得着嗎?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南宮瑾神色總算好一些了,并沒有再開口,不過臉色依舊不好看,花驚羽看他的神情,竟然爲了一句話,便和自已的親妹妹翻臉,看來南宮瑾對西陵國的這位雲芙公主十分的癡心,想到這個,花驚羽心中有些不安,替南宮瑾擔心,真不知道這件事是好是壞,可惜她沒有見過雲芙公主,否則倒是能替南宮瑾拿一個主意。/

南宮晚兒還在掉眼淚,花驚羽起身拉着她,安撫:“好了,晚兒,和自家的哥哥生什麽氣,平時你哥哥什麽不是讓着你的,犯得着嗎?快别掉眼淚了,你的金豆子可是值錢得很的。”

一說南宮晚兒噗哧一聲笑了,然後擡首望向花驚羽,一臉認真的說道:“花姐姐,若是你不想嫁給太子,你嫁給我哥哥,做我的嫂子吧。”

南宮瑾正好在喝茶,噗哧一聲的全都噴了出來,臉色潑墨似的紅,完全被自個的妹妹給驚到了,待到擡起頭來,南宮瑾咆哮了:“南宮晚兒,你竟然敢亂說。”

“怎麽了,什麽叫亂說啊,花姐姐這麽好,要是她嫁給你,我不知道多高興呢,以後她在我們孝親王府我就有人玩了,而且以後我回娘家也不用擔心遇到不合心的嫂子,生悶氣。”

南宮晚兒振振有理的說道,南宮瑾無語的想抓頭發,妹啊,這位可是你淩天哥相中的人啊,你若是動了他的人,隻怕他能把咱們孝親王府給滅了,南宮淩天那個人,從小到大隻要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要不到的,他若是要不到,這天下沒人能得到。

所以他如何敢沾惹上他想要的東西啊,看他派出十二和十三給花驚羽,這事便一目了然了,這可不是他瞎猜瞎想的,是有人證的。

花驚羽不知道南宮瑾的想法,看他因爲南宮晚兒的一句話,竟然噴出了一大口的茶,滿臉潑紅,不由得心裏不快,陰森的瞪着南宮瑾,危險的幽芒籠罩在身上:“南宮瑾,你這是什麽意思,是說我配不上你嗎?竟然吓成這樣。”

南宮瑾啞口無言,妹啊,我能不被吓嗎,你是上頭那位太吓人了,誰敢動你啊,又不是找死。

花驚羽看南宮瑾一臉的苦色,更惱了,逼近南宮瑾:“說,你是不是嫌我,是不是?”

雖然她從來沒想過嫁給南宮瑾,可是被人當面嫌成這樣是不是過份了,所以她才會惱怒,南宮晚兒這個唯恐天下不知的丫頭,拍手稱好的叫道:“哥哥,花姐姐其實是願意嫁你的,她這是想嫁給你的啊,你快說願意娶她,快說。”

花驚羽和南宮瑾二人滿臉的黑線條,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頭怒吼了一句:“閉嘴。”

南宮晚兒委屈的閉上嘴巴,不過一雙大眼睛注意着花廳内的情況,花驚羽吼完了南宮晚兒,掉頭望向南宮瑾:“說吧,是不是嫌我?”

“我沒有嫌你啊。”

“那你先前吓成那樣是什麽意思?”花驚羽的心情依然不好,先前南宮瑾可是因爲南宮晚兒的一句話,吓得把茶全噴了的,這讓她的心情十分的不快,眼神危險的眯起來,大有南宮瑾若不給她個交待,便和他沒完的樣子,南宮瑾嘴角抽了抽,這種時候,他自然不可能笨到說是因爲小羽兒是南宮淩天的人,所以他可不敢動她,眼下小羽兒頭上還頂着太子妃的名頭,這種事不是他可以随便亂說的,還有誰知道淩天是怎麽想的,他又不是不想要頭上的腦袋了。

“其實我不是嫌你,我是?”

南宮晚兒立刻接了哥哥的口:“我哥哥是怕高攀不上花姐姐。”

南宮瑾一聽有種想掐死這小混蛋的念頭,都是她給他整出來的這種事,現在還添亂。南宮瑾眼睛一瞪:“南宮晚兒,回去我肯定要和你算帳。”

他說完擡頭笑望向花驚羽:“小羽兒,我不嫌棄你,我怎麽敢嫌棄你呢。”

“你不嫌棄我,那我要是嫁給你,你會娶我嗎?”花驚羽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南宮瑾的臉色瞬間慘白,不要啊,她若是嫁給他,淩天隻怕會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可是他的白臉落到花驚羽的眼裏,隻當這男人聽說要娶她,吓白了臉呢,不由得氣惱的叉起腰:“南宮瑾,我有這麽吓人嗎?瞧把你吓成這樣。”

“我,不是,我是?”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孝親王府的小魔頭,此刻有些張口結舌了,最後看花驚羽滿臉火大的樣子,不由得頭疼的站起身:“小羽兒,你說一句話,你要是真想嫁給我,等太子的婚事一退,我立馬下騁禮娶你做孝親王府的小王妃。”

這下總行了吧,南宮瑾的話一落,花廳一側的阿紫和綠兒二人臉色可就不大好看了,陰森森的瞪着南宮瑾,好啊,南宮瑾你的膽子大了啊,竟然敢和我們爺搶人了,你的小命看來不想要了。

二婢眼裏冷飕飕的刀子往南宮瑾的身上鑽,南宮瑾隻當沒看到,南宮晚兒在一邊歡呼起來:“好啊,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花驚羽聽了南宮瑾的話,心裏總算舒坦一些了,其實她知道南宮瑾吓得不輕,這貨膽子太小了,自已隻不過和他開個玩笑罷了,誰又真嫁給他了,吓成這樣,難道她就真嫁不出去了,就算嫁不出去,也沒的逼着别人娶自個兒的理吧。

花驚羽伸手拍拍南宮瑾的肩,一臉和氣的說道:“南宮瑾,瞧你這點出息,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嗎?至于吓成這樣嗎?我不就是長得黑點嗎?至于讓你吓得臉都白了,罷了罷了,以後我不提這件事了,省得要了你的一條命。”

花驚羽說完退後,坐到先前的地方,南宮瑾一身的冷汗,透心的涼啊,娘的,這女魔頭比他還要狠,他哪是被她要嫁他的事情吓的啊,他是被南宮淩天給吓的好吧,若是南宮淩天知道這件事,隻怕他要倒大黴了。

偏偏花廳裏的南宮晚兒聽到花驚羽的話,滿臉的陰骜,十分惱火的說道:“哥哥,瞧你那點出息,花姐姐黑怎麽了?她可是長得很漂亮的,娶她你可是占了便宜的,她又聰明武功又厲害,怎麽着也比那個西陵國的公主強。那女人擺明了陰險。”

“南宮晚兒,”南宮瑾受不了的咆哮,他剛水生火熱的差點沒暈死過去,她竟然再提這種話題,南宮瑾陰森的起身,沖到南宮晚兒的身邊,一把拽起妹妹的身子,然後和花驚羽招呼一聲:“小羽兒,我帶晚兒回去了。”

“行,你别傷着她了,她不是有意的,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你那雲芙公主又不是豆腐做的。”

花驚羽揮了揮手,南宮瑾趕緊的把自個的妹妹給拽走了,身後的花廳裏,花驚羽撇了撇嘴,十分不滿的開口問阿紫和綠兒:“你們兩個過來?”

二婢恭敬的走過來:“小姐。”

“我真的有那麽差嗎?南宮瑾吓得臉都白了?”花驚羽冷哼一聲,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阿紫和綠兒二人想了一下,心中已經了然,瑾小王爺絕對不是爲了小姐嫁不嫁的事情,他肯定是認出了她們二人,既認出了她們,肯定心中多少猜出花小姐是她們爺喜歡的人,所以他才會因爲花小姐的一句話吓白了臉。

不過她們二人才不會告訴小姐呢,阿紫一臉溫和的笑:“小姐可是很漂亮的,瑾小王爺吓白了臉,隻能說他膚淺,看不到小姐美好的地方。”

“是啊,小姐不是聽到了,瑾小王爺喜歡的是西陵國的那位雲芙公主,那雲芙公主和瑾小王爺又不是太熟,他之所以喜歡那位西陵國的公主,還不就是因爲她長得美嗎?所以說瑾小王爺是個風一一流花一一心的男人。”

花驚羽想了一下,點頭認同了:“看來真是這樣,算了,不理會這家夥了,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想嫁給他。”

花驚羽總算不糾結這件事了,阿紫和綠兒二人立刻笑了起來,太好了,總算抹黑了瑾小王爺。

門外,溫柔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小姐,太子殿下過來了。”

“喔,”花驚羽臉色微冷,瞳眸中隐有暗芒,不過并沒有動聲色,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來,高大挺拔的身影走進來,正是太子南宮元徽,南宮元徽此刻的臉色微微有些深沉,一走進來便揮手讓花廳裏的人退了下去。

阿紫和綠兒二人望向花驚羽,花驚羽點了一下頭,花廳裏的人退了下去,隻剩下太子南宮元徽和花驚羽二人,南宮元徽不緊不慢的問道:“羽兒,聽說昨夜你和江月雅鬥了起來,還從她的手上赢得了近十萬兩的銀子。”

“是的,殿下真是好靈通的消息啊。”花驚羽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轉身走到一側坐了下來,南宮元徽走到她的左手邊坐下,一身的肅沉凝重。

花驚羽一臉奇怪的開口:“殿下,怎麽了?”

南宮元徽溫和的笑起來,一臉爲花驚羽着想的樣子:“羽兒,你昨夜不該和江月雅鬥起來的,她們江家可不是什麽善茬,你和江月雅鬥起來,隻怕以後江月雅會惦記上你,以後你不是就麻煩了。”

花驚羽一臉稀奇的望着南宮元徽:“殿下這話說得好奇怪啊,那江月雅再厲害也隻是丞相孫女,我現在是太子妃,昨夜可是她找上門的,難道身爲太子妃,我會怕一個小小的丞相之女,若是我忍了,别人會如何說我這個太子妃呢?”

花驚羽瞳眸陰寒的冷意,這南宮元徽之所以這麽說,隻不過是爲了顧慮江家的權勢,生怕在這種時候節外生枝罷了,不過早就節外生枝了,他膽敢利用她,她不會讓他順利的除掉慶王和魯王呢,不鬥個你死我活的,别想收手。

太子南宮元徽神色微微的幽暗,清淺的瞳眸中,眸光慢慢的深邃,望着身側的花驚羽,感覺這個女人似乎有些不一樣,究竟是哪裏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花廳裏,一時間沒人說話,太子隻顧着打量花驚羽,這女人周身籠罩着迷蒙一樣的光芒,令他有一種想撥開迷霧仔細看清楚的感覺,可是他越往裏撥,迷霧越深重,她便包裹在這樣的濃霧之中,令人看不清琢磨不透。

“殿下,怎麽了?”

南宮元徽收回視線,眸光慢慢的清明,唇角是溫和的笑容,心裏卻有些警戒了,這兩天,他總覺得有事發生,還是小心些吧。

“沒什麽事,隻是覺得羽兒雖然有點黑,可卻是一個不錯的美人,即便黑也不輸于那些大家閨秀。”

“喔,”花驚羽挑眉,唇角是嬉痞的笑意,涼涼的望着南宮元徽,那眸光中毫不掩飾的冷諷,如若她真的這麽出色的話,太子爲何一再的嫌棄她而不娶她呢,南宮元徽在這樣的眸光裏,頗覺壓力,一時竟然如坐針氈般的難受。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令得他松了一口氣,溫柔恭敬的走進來禀報:“小姐,西陵國的赫連皇子拜見。”

花驚羽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南宮元徽的眉挑高,眼神閃過淩厲,英挺的面容上滿是冷霜之色,冷冷的開口:“這赫連軒又來做什麽?”

雖然一直以來他是利用了花驚羽,就是到現在她也是他計劃中的一枚棋子,但是這個女人卻令得他升起了想娶的念頭,這是唯一他認爲能配得上他的女子,無關乎容貌,而是她的心性能力令他另眼相看了,這樣的女子雖然品貌差了一點,但是東宮太子妃注重的是能力,既然他決定了要娶她,就容不得這女人和别的男人有牽扯,每次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有說有笑的,他便覺得十分的惱火。

南宮元徽一言落又開口中喝令溫柔:“去和西陵皇子說羽兒今日不想見客,讓他回去。”

不過太子的命令下了,溫柔并沒有動,而是望着自家的小姐,她可是小姐的丫鬟,又不是太子的丫鬟,太子再大再牛,在輕羽閣裏可什麽都不是。溫柔跟在花千尋的身邊,膽子可是有的,不是那種被身份權勢一壓便害怕得失了色的丫鬟。

花驚羽唇角淺淺的笑,贊賞的眸光落到了溫柔的身上,這丫鬟膽力倒是不錯,是個可用的人才,她丢了一個贊賞的眼神給溫柔後,掉頭望向南宮元徽時,臉色已經不好看,冷冷的,眼神是陰沉的,唇角勾出冷諷的笑,冷骜的開口:“太子殿下,我好像說過,西陵的赫連皇子乃是我的朋友,你沒有權利阻止我交朋友。”

“身爲未來的東宮太子妃,最好少和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往。”

南宮元徽火大的開口,一雙深沉的瞳眸瞪向溫柔,這小小的丫鬟竟然不聽使喚,等到日後進了東宮太子府,他第一件事便是殺了這丫鬟,溫柔挺着胸,擡着頭,就像沒看到太子的神色,心内冷哼,我們家小姐都不想嫁你,你還指望收拾我,做夢吧。

花廳裏,花驚羽怒極反笑,眉眼張揚,妖媚懶散的開口:“太子殿下,關于我交朋友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認同我的觀點,二是立刻進宮去和皇後娘娘說廢掉我太子妃的身份。”

南宮元徽眼神眯了起來,危險的暗芒攏在瞳底,慢慢的浮起迷霧一般幽暗難明的霧氣,唇角是陰骜的笑:“這大概就是你的希望吧,本宮記得你一直不想嫁給本宮的,是嗎?你别想了,本宮一定會娶你做太子妃的。”

這個女人越是不想嫁他,他越是要娶她,等到他娶了她,便要好好的馴服她,讓她知道什麽叫夫綱,以夫爲天,夫的話就是天就是命令就是聖旨,唯有奉夫君之言才是正道,不過現在與這個女人說似乎不通,南宮元徽沉默了,不過臉色十分的不好看,花驚羽懶得理他,她可不想把客人留在外面。

“溫柔,去請了赫連皇子進來。”

花驚羽揮了揮手,溫柔恭敬的應聲,退了出去,去前面把赫連皇子請進來。

輕羽閣的花廳裏,花驚羽望向南宮元徽:“太子殿下若是有事,自去忙吧,我陪赫連軒說說話便成。”

“本宮不忙,”南宮元徽簡潔的開口,眯眼望着一側的花驚羽,發現這女人臉上的神色十分的多變,人也十分的善變,前一刻可以變得冷漠無情,後一刻又陽光燦爛了,而且收放自如,靈活運用,這樣的嘴臉倒真是适合當他的太子妃,面對着不同的群體,有着不同的面孔,對上可以溫和柔軟,對下可以威嚴冷漠,高高在上。

不過南宮元徽想起花驚羽要參加武魁之争的事情,這個女人可是一心不想嫁他的,不過恐怕由不了她。

“你以爲拿到魁首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嗎?去年拿到魁首的可是江家的大小姐江月雅,今年你要拿到魁首之位,便要打敗江月雅。不錯,你最近是有些能力,武功也高了不少,不過你以爲憑這樣的身手就可以打敗江月雅,那你的想法還真是天真了些。”

花驚羽臉色很難看,這個男人還口口聲聲的說想娶她呢,這就是想娶她的男人的嘴臉嗎?甯願相信别人也不相信她,這種男人送給她她也不要。

門外一道冷冽清悅的聲音響起來,好似高潔的梨花,帶着淡淡的清冽之香。

“殿下這是長她人之氣滅自家人威風了。”

一道優雅如竹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白色的錦袍,衣襟袖口還有衣擺皆用銀絲勾勒出海水紋的圖案,雪絲織成的的錦鍛,本就柔滑飄逸,再添加上名家刺繡出的海水紋圖案,行動間,好似海水輕漾,說不出的華麗尊貴。

精緻的五官上,膚若暖玉,散發出溫融的光澤,就像那潔白的梨花般透着淡淡的淺粉,令人下意識的被吸引,墨黑的長發用一枚白玉簪挽起,細長的眼瞳深邃而幽暗,屋外的金光碎進他的瞳眸中,好似燃燒着兩小簇的火花,潋滟動人。

這男人一走進花廳,滿廳生色,他一個人便自成一道華麗的風景線。

花驚羽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眼裏是欣賞的光芒。赫連軒果然不虧是驚才豔豔的西陵皇子,這份姿容,女子們隻怕打破了頭都想嫁給他。

相較于花驚羽的欣賞,一側的南宮元徽卻是滿臉的陰骜,看到花驚羽言笑切切,他便覺得分外的刺眼,這個女人對他從來不假以辭色,可是面對别人,永遠是陽光燦爛的一面,實在是讓人郁卒。

不過花廳裏的兩個人誰也不理會她,花驚羽擡手招呼赫連軒。

“赫連,請坐。”

她說完吩咐溫柔:“還不給赫連皇子上好茶啊,這可是貴客。”

花驚羽把貴客二字咬得分外的重,南宮元徽的臉色更難看了,溫柔應了一聲,自去徹茶,很快上了茶水。

“赫連,你怎麽過來了?是不是有事啊。”

赫連軒唇角是溫融的笑意,深邃神秘的瞳眸中攏上氲氲的霧氣,他擡眸望向花驚羽,視線便絞在了她的身上,他能說是因爲她一直沒有去書院,他有些想她了,所以特别的來看看她的嗎?不過還是等到她退掉了太子的婚事再說吧。

相較于花驚羽的遲鈍,南宮元徽的臉色噌的一下黑沉了,男人對于男人的眼神是一目了然的,所以南宮元徽一眼便看出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位西陵國的皇子喜歡他的太子妃,雖然這件事有些不可思議,花驚羽長得這麽黑,這位西陵國的人中龍鳳,怎麽會瞧上她了,可是這卻是不争的事實,這位西陵皇子的眼神赤一一祼祼的顯示出他喜歡花驚羽,喜歡他身側的這個女人。

一想到這個,南宮元徽怒火升騰起來,森冷的瞪着赫連軒,赫連軒自然看到了太子殿下劍拔弩張的樣子,不過卻像沒看到,隻是望向小羽兒淡淡的說道:“我有事要和你說。”

花驚羽一聽,心中了然,看來有些話不便當着太子殿下的面說,想到這,花驚羽望向南宮元徽:“太子殿下,你有事自去忙吧,我來招待赫連皇子吧。不勞煩殿下陪着了。”

南宮元徽氣得幾欲滴血,說實在的,他自認自已的修養很好,但是碰上這個女人,再好的修養也破功,這個女人有本事折騰得人死去活來的,這樣的女人他真的要娶進東宮太子府嗎。這是折騰自個兒呢,還是和自個過不去呢,可是心底他還是想娶她。

“本宮?”

南宮元徽正想說本宮沒事,花驚羽飛快的開口道:“若是殿下喜歡我的輕羽閣,那我和赫連皇子出去說事也成?”

這話擺明了是威脅,你要是膽敢再呆在這兒,我就立馬帶赫連軒出去。

相較于出去,南宮元徽更願意他們兩個人呆在這裏說事,而且青天白日的也做不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情,所以南宮元徽權衡利弊之下,總算陰骜的起身離開了花廳,花驚羽歡快的吩咐溫柔:“溫柔,立刻送太子殿下出府,太子殿下有事要去辦。”

這歡快無比的聲音顯示出說話的人心情十分的好,似乎巴不得把人攆走似的,相較于花驚羽的歡快,太子南宮元徽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骨節分明的大手緊握成拳,青筋暴突起來,顯示他的怒火快要暴發了,身側的手下侍衛,沉聲開口:“殿下。”

太子總算清醒了一些,壓抑下自已的怒火,轉身領着人大踏步的離開,身後的幾名手下臉色陰沉的回望了身後的輕羽閣花廳一眼,冷冷的想着,太子妃真是太過份了,竟然如此對待太子殿下,對别的男人倒是和顔悅色的,這個女人配不上太子殿下,根本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子。

花廳裏,沒有了南宮元徽,先前沉重壓抑的氣氛一掃而光,花驚羽望向赫連軒,關心的問道:“赫連,你有什麽事要和我說啊?”

她的眼神清澈透亮,像明珠一樣清光豔豔,令人心動,卻又讓人看得明白,這個丫頭是沒有半點私心的,心思通明又清純的,隻當他是朋友來看待的,這樣的她,令他既心動,卻又氣惱得牙癢癢的,赫連軒既惱又無奈的樣子,倒是讓花驚羽驚訝。

“赫連,發生什麽事了?難道是你遇到什麽不好的事情了?”

花驚羽一臉關心的起身,走到了赫連軒的身邊坐下來,關心的望着赫連軒,近距離的看赫連軒,越發的覺得他好似梨花一般高雅動人,精緻立體的五官上,面容散發着柔和的光澤,眼神明豔動人,這份姿容竟不比女子差半分,最主要是沒有一點陰柔之氣,透着高雅清澄,尤其是他的一雙深邃的眸子,好似一潭深不可測的湖水一般幽暗深沉,赫連軒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人物,他現在隻不過是龍困淺灘,将來絕對是一頭一飛沖天的蛟龍。

赫連軒望着花驚羽,看着那漂亮得如絕世明珠的瞳眸,這樣一雙眼睛,一個人,可抵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隻想攬于懷中,當至寶永不離身,爲了這樣的一個寶貝,他要努力,赫連軒眼神愈發的深邃而暗沉,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一握,望着花驚羽說道。

“羽兒,聽說你昨夜赢了江家大小姐近十萬兩的銀票,是真的嗎?”

花驚羽一聽赫連軒問這件事,笑着點頭:“嗯,這事倒是真的。”

原來赫連軒問的是這件事啊,她看他神情古怪,還以爲出了什麽事呢。

赫連軒看花驚羽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裏一急,伸手抓着花驚羽的手,柔滑的觸感,令得他的心跳得極快,雖然這隻手有些黑,可是握在他的手掌心裏,竟然分外的契合,不過爲免小羽兒發現異樣,他飛快的開口:“小羽兒,你千萬不要大意,江月雅是個難纏的人物,你要小心些,這個女人輸了這麽多錢,隻怕不會善罷幹休的。”

花驚羽因爲赫連軒的話,所以倒沒有急着抽回自已手,臉色微微的沉凝,看來這江月雅确實是個厲害的人物,要不然赫連軒和南宮淩天等人不會都如此說,所以她要小心,不但要小心,還要盡快的提升内力,同時最近一段時間,她要練花家的至高秘笈千佛手,這個千佛手她還沒有練得大成,練得大成了,威力十分的強大。

“看來最近我要閉關練功了,不理會别的任何事了。”

赫連軒聽了她的話,點頭贊同:“嗯,你多練功,還有一個多月便到了武魁之争了,你也沒有多少時間了,此次武魁之争應該和往年一樣在潭州舉行。”

“潭州?”潭州離京都有幾百裏地的距離,不算遠,但也不近,書院的人應該會提前前往潭州,看來她最近真的要閉關了,不能再耽擱了,最近爲了别的事情耽擱得太多了。

“我來找你是因爲我有事要離開枭京。”

赫連軒溫和的說道,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柔和溫潤,好似高天的曉月一般,眸子裏融着幽暗的光芒,包裹着花驚羽,小羽兒,我要努力,以後就有能力保護你了,我不會輕易的放手的。

花驚羽一聽赫連軒要離開,不由得關心的盯着他:“你要離開枭京,是回西陵去嗎?”

她以爲赫連軒是想回到西陵國查清楚當年對他下毒手的事情,所以才會有此一問,赫連軒愣了一下,溫雍如竹,優雅的搖頭:“不是,我有另外一件事要辦,至于回西陵,現在還不急,我已經暗中派人查那件事了,不過我自從服了你的解毒藥以後,現在的内力又提升了不少,現在我的内力又達到了六重。”

想到這個,赫連軒的眼裏攏上濃厚的神彩,眸光清幽璀璨的光澤,緊握着花驚羽的手道:“小羽兒,謝謝你了。”

“呵呵,”花驚羽笑了起來,抽出自已的手,拍拍他的肩,一臉哥倆好的說道:“赫連,你是我的朋友,朋友就該互相幫助,你别總是說謝謝,這多見外啊。”

赫連斬望着那隻落空了的手,心裏滿滿的愁怅,他真的願意永遠的握着這隻柔夷,握着它,他的心似乎便有了靠頭,好像找到了靠岸的地方一般,滿滿的溫情,現在一下子落空了,心似乎一下子空了似的,不過他在等,等小羽兒退婚,隻要她一退掉燕雲國太子的婚事,他便要向她表白,告訴她自已喜歡她,他要帶她回西陵,離開這裏的一切。

不過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赫連軒璀璨一笑,越發的颠倒衆生的皮相,花驚羽笑着打趣:“赫連,你真是個妖孽啊,長得比女人還美,以後什麽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你啊。”

“我隻娶我想要的,無關乎容貌,無關乎家世以及别的任何外在的東西。”

赫連軒尊重其事的說道,美如雅竹的容顔在陽光之中,如美玉一般無暇,花驚羽驚歎的點頭:“赫連真不虧是真男子。”

她說完想起正事:“那你什麽時候回來?還是不回來了。”

想到赫連軒可能不回來,花驚羽還是有點落寞的,赫連這樣的朋友是真的不錯的,赫連軒看到她的落寞,心裏分外的高興,臉上湧起如水的笑意,一笑三尺之内皆溫暖如春,讓人周身融融的舒服。

“到時候我會在潭州和你會合的,我會去給你加油的,而且我在燕雲國當質子的時間還有一段日子呢,等這件事辦完我又回來了。”

聽說赫連軒會前往潭州給她加油,花驚羽立刻高興的笑起來:“好啊,那我在潭州等你,。”

“嗯,那我走了。”赫連軒起身,他真怕自已再待下去,都不想離開了,花驚羽看他要走,忙起身道:“天都中午了,你何必急着走啊,不如我請你吃一頓再走如何?”

赫連軒站在門前的陽光裏,回首笑顔如花,輕搖螓首:“不用了,羽兒,我們在潭州會合吧。”

“好,我等你,”花驚羽揮手道别,赫連軒大踏步的離開了,很快的融進陽光裏消失不見了,坐在花廳上的花驚羽心頭有些落寞,千尋哥前往北辰國去了,南宮瑾因爲先前自已吓他的事情,恐怕短時間不會出現,現在赫連也離開了,她身邊的人似乎都有事離開了,倒剩下她一個人了,想想便覺得心裏空蕩蕩的,不過她想到了一個多月後的武魁之首,精神又回來了,緩緩的起身,凝眉深思,這段時間既然沒人來,那麽不如閉關練功吧,雖然她的功夫現在不差,可是那江月雅可不是吃素的,所以她一定不能大意,隻是眼下有個問題,她要在哪裏閉關練功,若是在輕羽閣裏練功,總是有人會打擾她,花驚羽認真的想着,忽地靈光一閃。

“阿紫,綠兒。”

二婢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的垂首而立等候花驚羽的命令,花驚羽吩咐她們:“我要去一趟公主府。”

聽說公主府在城外有一處别院,她可以和永樂郡主招呼一聲,前往公主府的别院閉關練功,那樣就沒人知道,正好可以讓她一心一意的練功,不理會京城的事情。

“是,小姐。”

花驚羽吩咐了溫柔一聲,若是有人來便說自已出外有事去了,她帶着阿紫和綠兒二人悄悄的離開,沒有告訴任何人前往公主府去了。

公主府月錦小築裏,此時亂成了一團,永樂郡主又喝酒了,長公主心疼她所以奪了她的酒杯,永樂郡主便在月錦小築裏發起了酒瘋,追着公主耍酒瘋,月錦小築裏的丫鬟大驚失色,尖叫連連。

“郡主,郡主。”

“公主,公主。”

花驚羽到的時候,月錦小築門口連一個人影也沒有,而且她也沒有從正門進,直接的從側門躍牆進來的,這會子望着眼面前的發生的情況,目瞪口呆的不知道做何反應了,上次聽到永樂郡主說公主動了她的酒杯,她足足追殺了公主三天,她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題外話------

親愛的們,有票的使勁投啊,笑笑累死了,本來昨天那一章應該發在今天的,結果俺發到昨天去了,今天又現碼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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