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部分修練内力的人,另外一部分沒有經脈阻塞沒辦法習内力的人,隻能學習劍技,成爲劍客,不過劍客是以偷襲爲生的,他們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刺客。
花驚羽把這些消化掉,同時還消化了天下的局勢,當今天下共有六國,除了中間的龍月國和燕雲國還有東璃國,南芷國,西陵國和北辰國,除了這些國家外,還有聲名大噪的一峰一城
三宮八大世家,這些勢力的存在,都是各國拉攏的對象,同時的這些勢力卻又是讓各國忌撣的存在,天下雖然表面一派平和,可是暗下裏卻是波光詭谲,險像環生。
三日的時間慢悠悠的過去了。
這天晚上,花府的決鬥場上一片熱鬧,燈光之下人頭攢動,竟然來了不少的人。
不但有花家的人,就是太子南宮元徽也來了。
不僅是南宮元徽,瑾小王爺也來了,同時把京都人人驚懼的第一号危險人物北幽王給拉了過來。
此時的決鬥場四周可謂是空前的熱鬧,其實花家的這種決鬥,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以往并沒有如此誇張。
這次之所以如此的誇張,乃是因爲這決鬥中的一人身份與别人不一樣,花驚羽可是未來的太子妃,大家都想看看,今日若是花驚羽敗了,太子會如何做?
輕羽閣裏,花驚羽收拾了一番正準備前往決鬥場。
門外一人掀簾急急的走了進來,這進來的女子身材高挑,五官秀麗,是一個陽光般明媚的女子。
這女子乃是花家二房的嫡女,名花青楓,花青楓平時很照顧花驚羽,是花驚羽在花家很重要的親人。
花青楓從門外走進來,心急的開口:“羽兒,你怎麽好好的答應與花落衣那個小賤人比試了?她的内力可比你高,她還習了花家的武功秘訣,金龍裂天爪,你如何是她的對手啊,這不是擺明了要挨打嗎?”
花驚羽望着花青楓,記憶中,這花青楓待她是極好的,并沒有因爲她的無能而欺負她,平常總是護着她,所以花驚羽的臉色攏上笑意,淡淡的說道:“青楓,我不會有事的,你别擔心了。”
花青楓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還笑,你還笑得出來?”
她說完忽地驚住了,盯着花驚羽,這種時候,羽兒竟然還笑得出來,花青楓有些慌了,這一點都不像羽兒啊,要是以往她早吓哭了,這是怎麽回事?
花青楓沖到花驚羽的身邊,伸手便探上了花驚羽的額頭,難道羽兒的腦子有問題了,可是試探了一下,沒事啊。
顔冰也适時的開口:“青楓小姐,你勸勸小姐吧,她竟然要去和三小姐比試,這根本就是找打啊,三小姐的武功可比小姐的厲害啊,她若是和三小姐交手,隻怕會被打得很慘。”
花青楓顧不得驚訝了,伸手拽住花驚羽:“羽兒,我帶你偷偷的離開花家,别和那賤人比了,她就是想收拾你。”
因爲她和花驚羽關系好的原因,所以一般事情傳到她耳邊,已經是很晚了,要不然她早過來阻止羽兒了。
花驚羽望着身側兩個關心她的人,心裏很是高興,至少現在她不是孤身一人,還有兩個人關心她呢。
這讓她很高興,所以不想讓她們擔心:“你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雖然我的武功不高,但是世事無絕對不是嗎?說不定會有意外呢。”
花驚羽并沒有說自已打算使毒,所以花青楓和顔冰聽了她的話,有些發愣,會出什麽意外啊,她若是落到花落衣那個賤女人手裏,她不把她打死了,定然也會把她打殘了,羽兒的腦子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兩個女人相視一眼,皆有些驚駭,門外已經有花落衣的丫鬟走了進來,小丫鬟臉色冷冷的開口:“大小姐,三小姐派奴婢來接大小姐前往決鬥場。”
其實根本不是接不接的問題,而是花落衣怕花驚羽跑掉了,所以派小丫鬟來阻止她逃跑的。
今兒個晚上她定然要狠狠的收拾花驚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房間裏,花驚羽點頭:“走吧。”
當先往外走去,花落衣的小丫鬟撇了撇嘴,十分的不屑,哼,今晚便是你的死期了。
花青楓和顔冰二人臉色皆有些蒼白,跟着花驚羽的身後離去,一路往決鬥場走去。
決鬥場上,花落衣已經站在高台中央了,她神情傲然的掃視着四周,森冷的開口:“花驚羽,快出來一戰吧,你不會做個縮頭烏龜吧。”
“花驚羽,你若是不出來,就是貪生怕死之輩。”
高台上,花落衣一邊說一邊望向太子南宮元徽,不過南宮元徽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花落衣有些失望,不過心裏并沒有受到打擊,今日她定然要一戰勝利,讓太子對她刮目相看。
決鬥場的高台四周,端坐着的人正自顧說着話,其中花雷正小心翼翼的陪着一個邪魅淩厲的男子說話。
這男子五官俊美絕倫,狹長的鳳眉斜飛入鬓角,丹鳳眼微微的上揚,一抹邪魅渲染在周身,他穿一件紫色繡金蟒的錦袍,那紫色不但尊貴霸氣,還映襯得他的肌膚欺霜賽雪一般的晶瑩剔透,一頭烏黑如錦鍛的長發用一根同樣是紫色的絲帶束起,分置于胸前。
目光氤氲,性感的唇邪勾,周身慵懶随意。
可是即便這般不經意看上去全無危害的神情,依然讓花雷心驚膽顫的。小心翼翼的陪着他說話,生怕自個招待不到,便惹到眼前的魔頭發怒。
此人正是皇室的第七子,北幽王南宮淩天,京城的人暗稱他邪王,意指此人充滿了妖邪之氣,他做事從來不按章而來,還有人稱他爲大魔頭,稱南宮瑾爲小魔頭。
南宮淩天懶懶的歪靠在椅子上,望着高台上不停叫嚣的女子,眉幾不可見的蹙了一下。
對于花家姐妹的決鬥,他是全無半點興趣的,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乃是被南宮瑾給拉過來的。
同時的他倒也有些好奇,若是今兒個花驚羽被花落衣打了,太子南宮元徽會怎麽做?
南宮淩天想到了決鬥,便想到了先前那個黑不啦叽的醜丫頭,一身的狠戾,竟然赤手空拳打死了一頭狼,她看上去實在不想是乖乖等死的人,南宮淩天深邃的瞳眸閃爍了一下,有了些微的興趣。
南宮淩天身側端坐的乃是太子南宮元徽。南宮元徽看到花雷将軍滿臉陪笑,小心的陪着南宮淩天說話,不由得眉間隐有冷色。
他南宮元徽才是東宮太子,可是每次有北幽王這個弟弟在場,他周身的光芒就全被掩蓋了。
相較于東宮太子這個身份,别人更害怕北幽王南宮淩天,不但是朝臣,就是燕雲國的皇上,他的父皇,也是極寵這個皇弟的,也許隻要這個皇弟一句話,他這個太子之位,父皇都有可能送給他。
隻可惜北幽王南宮淩天對于皇位一點都不在乎,他早早便自請封王,要求燕雲國的皇帝賜封地北幽,這态度擺明了他對皇位一點也不在意。
所以眼下京中,他既讓人害怕,又是各家皇子拉攏的對象。太子南宮元徽既憎恨這個皇弟,又想拉攏他,所以平時他是不會針對北幽王南宮淩天的。
眼看着時間不早了,決鬥場四周的人開始擡頭張望,衆人隻看到花落衣在高台上嚣張的喝叫,并沒有看到花驚羽。
不少人開始嘀咕:“不會是花驚羽害怕了吧。”
“有可能,花落衣内力比花驚羽的高,而且還習了我們花家的金龍裂天爪,而花驚羽的内力低,而且她什麽功法秘訣都沒有習過,她若來,根本就是找死啊。”
“看來這女人打算棄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