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朱德的話說完,華烈陽笑着說道:“這個就不老前輩擔心了!這個我會處理好的!”在邊上的衛立煌認真的說道:“繼霆不是已經拿到了蔣委員長的尚方寶劍了嗎?!難道玉階兄忘了嗎?!”
朱德拍了拍額頭說道:“看我的記性!把這件事忘了!”過了一會華烈陽一本正經的說道:“隻要諸位前輩斷了日軍的糧道,說句難聽的話,就這些小鬼子我第一百軍還不放在眼裏!”
半個小時後,華烈陽走出了小會議室。在别人不注意的時候,華烈陽把一張紙條塞進了朱德的手中,微微的笑了笑後說道:“三位請留步!恕晚輩先走一步!”說完華烈陽走出了第一戰區長官部。
等華烈陽離開後,朱德笑了笑說道:“我也要回去部署部隊,就不奉陪了!”說完朱德也跟着離開了。
看着朱德遠去的身影,閻錫山苦笑了兩聲說道:“華烈陽這個孩子不簡單啊!這次沒有想到他會幫老漢我!”衛立煌搖了搖頭說道:“百川兄!如果你和玉階兄的部隊不能夠斷了日本人的糧道,華烈陽這個小子可是一隻吃人的老虎,你可要當心啊!”
傍晚的時候,朱德登上了渡船。在船上,朱德打開了華烈陽塞給他的紙條,看到紙條上寫着:“新四軍有難,禍首項英!讓新四軍速撤離皖南!”看完紙條後,朱德微微皺起了眉頭。在邊上的警衛員看到朱德皺眉的樣子問道:“朱老總,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朱德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什麽!”說着朱德看了看手表問道:“我們還有多久可以到達對岸?!”警衛員認真的回答道:“最多還要十分鍾!”
就在朱德渡黃河的時候,華烈陽回到了中條山。剛剛進山,華烈陽遇到了楊春庚好奇的問道:“庚叔,你怎麽下山了?!”楊春庚笑着說道:“最近中條山周圍不太平!我下山看看!”說着楊春庚看着華烈陽說道:“繼霆,日軍這次過來了那麽多,你做好了心理準備了嗎?!”
華烈陽笑了笑說道:“心理準備我早就做好了!既然小鬼子那麽喜歡在山上逛,我們就好好的陪陪他們!”說着華烈陽跟着楊春庚回到了舜王坪的軍部。走進軍部,楊春曉走到了華烈陽的面前說道:“繼霆,最高統帥部的電令來了!”
聽到楊春曉的話,華烈陽接過了電報認真的看了看說道:“有了這份東西,等于是把第二戰區所有軍官逼上了絕路!他們隻有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行動了!”華烈陽的話剛剛說完,楊春曉認真的說道:“不過繼霆,你要當心一點!聽說那些老資格的軍官可不買你的賬啊!”
華烈陽笑了笑說道:“隻要他們敢跟我對着幹,大不了我來一個殺雞儆猴!”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朱德回到了位于太行山的八路軍總指揮部。剛進指揮部,朱德看到了周恩來。于是朱德把周恩來拉到了一邊随後把華烈陽的紙條遞給了周恩來說道:“你看看吧!我想這個情報不會錯的!”
周恩來接過紙條認真的看了看問道:“朱老總啊!這張紙條那裏來的?!”朱德認真的回答道:“是華烈陽在臨走的時候悄悄給我的!按照蔣介石對華烈陽的器重,這個情報我認爲不會有假!但是我又擔心這是gmd的圈套,所以我想請你讓特科的同志核實一下!”
周恩來想了想說道:“根據各方面的情報顯示,蔣介石很有可能已經拟定了對付我們新四軍的計劃,但是項英是老同志了!不會有什麽問題吧?!”說着周恩來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我今天就要回延安了!回去後我立刻安排調查!”
晚上周恩來乘坐飛機回到了延安。走進毛、澤、東辦公和居住的窯洞,周恩來把紙條遞給了毛、澤、東說道:“主席啊!這是華烈陽在開會的時候悄悄塞給朱老總的紙條!你看看吧!”
毛、澤、東接過紙條湊着微弱的燈光看了看說道:“恩來啊!從最近新四軍發來的電報來看!項英的确存在着問題!我的建議是暫時把項英同志調回來!讓劉少奇同志去接替他的工作你看怎麽樣?!”
周恩來想了想說道:“既然當初我們讓項英同志配合葉挺同志工作!我們就要相信他!現在是關鍵的時刻,如果讓少奇同志去接替他,我想項英同志心理一定會不服氣!我看暫時還是讓項英同志在新四軍工作!但是我們也可以授予葉挺同志不要的臨機專斷的權利!主席你看怎麽樣?!”
毛、澤、東想了想點燃了一支煙抽了兩口說道:“我看這樣也可以!就按照你說的去處理吧!”周恩來點了點頭走出了毛、澤、東的住處。
話分兩頭,就在朱德回到中條山八路軍總部的時候,南京中國派遣軍司令部的會議室裏,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官西尾壽造看着在場的所有軍官淡淡的說道:“諸君,這次爲了掃清進軍支那腹地的障礙!這次東京大本營制定了圍剿中條山的計劃,這個計劃如果成功,那麽我們迫使支那軍政府投降也就不存在問題了!但是如果失敗,我們将中戰略進攻轉入被動防禦!所以我希望諸君不要讓天皇陛下失望!”
聽到西尾壽造的話,在場的日軍軍官群情激奮的站了起來大聲叫道:“天皇陛下,萬碎!天皇陛下,萬碎!”散會後,西尾壽造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着牆上的地圖,問道:“闆垣君,你覺得這次我們進軍中條山,得勝的幾率有多少?!”
參謀長闆垣征四郎冷靜的想了想分析道:“如果這次支那軍的指揮官是華烈陽的話,我們的勝率不到三成!如果不是他,我們的勝率将是百分之一百!”西尾壽造聽到闆垣征四郎的話,眯着眼睛說道:“闆垣君,看來你非常重視華烈陽這個人!”
不等西尾壽造把話說完,闆垣征四郎認真的說道:“我分析過他前兩次擊敗華北方面軍的戰例,從戰例上可以看出他用兵是奇正相輔。是個非常難對付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