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說着飯澤守走出了朝香宮鸠彥王的辦公室。沒過多久在張漝附近的佐藤特戰隊接到了飯澤守的電報。看完電報佐藤特戰隊隊長佐藤木一郎立刻皺起了眉頭。在邊上的冢田攻看到佐藤木一郎的表情問道:“佐藤君,有什麽情況發生了嗎?!”
佐藤木一郎看着冢田攻把電表遞了過去說道:“我們追錯了方向!但是現在還來的及補救!”說完佐藤木一郎手一揮,帶着人向天目山脈走去。看完電表的冢田攻也帶着人跟上了佐藤特戰隊。
慢慢的天黑了下來,這時警衛連一排排長趙栓柱走到了姜傑的身邊說道:“連長!天黑了,是不是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這樣趕路我們吃得消,這個老鬼子恐怕吃不消!”聽到趙栓柱的話,姜傑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這裏是山區,還是加快些速度吧!隻要越過這裏,我們找一個村子休息一下!”
“是!”說着趙栓柱快速的離開了。等趙栓柱離開後,姜傑對身邊的二排長王梓赫說道:“你帶着你們排立刻向前去探路,我總是覺得不對勁!”王梓赫點了點頭立刻帶着自己的手下,快步的越過了部隊。
在後面被警衛連架着走的松井石根看到姜傑的樣子笑着說道:“你們還是跟我回去吧!跟着我,我保證你們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聽到松井石根的話,姜傑掄起手,抽了松井石根兩個嘴巴子說道:“跟着你!我還不被子孫後代戳脊梁骨啊!”說着姜傑對邊上的一個士兵說道:“用你腳上的襪子,把這個老鬼子的嘴堵起來!”
“是!”說着士兵邪邪一笑,麻利的把自己的襪子脫了下來,塞進了松井石根的嘴裏。松井石根“咿唔”叫了幾聲無奈的強行被日軍押着向前走去。就在警衛連的士兵押着松井石根翻過天目山脈的時候,佐藤木一郎帶着特戰隊進入了天目山脈。
看着周圍崎岖的山路,佐藤木一郎頓時皺起了眉頭拿出了指北針和地圖看了看說道:“參謀長閣下!結合飛機的報告,我懷疑支那軍現在在五号地區!”聽到佐藤木一郎的話,冢田攻想了想說道:“佐藤君,你們特戰隊是帝國精銳中的精銳,我看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吧!有什麽事用電台及時溝通!”
“嗨!參謀長閣下請放心,我一定救出司令官閣下!”說完佐藤木一郎帶着人出發了。話分兩頭,就在姜傑指揮着警衛連趕過天目山脈到達桐水附近的時候,日軍利用天黑烏雲密布,悄悄地向中國軍隊的陣地摸去。
就在日軍悄悄地準備偷襲的時候,隐蔽在暗處的狙擊手發現了日軍的動向,立刻開槍發出了警告。聽到槍聲後,背靠着戰壕休息的華烈陽立刻翻身站了起來。拿起望遠鏡借着微弱的火光,發現了日軍。發現日軍後,華烈陽立刻命令道:“打照明彈!通知部隊準備阻擊日軍!”
聽到華烈陽的命令,楊春曉毫不猶豫的把命令傳達了下去。接到命令的炮兵在發出照明彈的同時,一顆顆炮彈精确的落入了日軍的沖鋒陣型中。在炮彈爆炸的火光和照明彈的照耀下,整個陣地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在不遠處督戰的朝香宮鸠彥王看到這個情景,意識到自己偷襲計劃已經暴露,于是下達了強攻的命令。接到朝香宮鸠彥王的命令,第百十四師團師團長末松茂治邊重新部署部隊的進攻,邊看着自己的參謀長矶田三郎說道:“矶田君,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樂觀!支那軍死守的決心很大啊!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
矶田三郎搖了搖頭說道:“師團長閣下!仗打到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了!現在所有圍攻南京的部隊,都已經被朝香宮鸠彥王殿下逼上了絕路!現在我們隻有占領城外所有的支那軍陣地,迫使支那軍退回城裏,我們才有辦法交代過去!”
末松茂治想了想接着問道:“現在我們還有多少彈藥?!”矶田三郎看了看統計說道:“彈藥已經不多了!如果明天淩晨三點前,新的彈藥不送來的話,我們将隻能夠跟支那軍進行白刃戰了!”
末松茂治想了想,笑着說道:“立刻發電給司令官,催要彈藥!”就在第百十四師團的催要彈藥的電報到達司令部的同時,其他各個部隊催要彈藥的電報也都到了司令部。飯澤守看到這些電報皺着眉頭走進了朝香宮鸠彥王的辦公室。
正在聽着音樂的朝香宮鸠彥王看到飯澤守問道:“飯澤君,什麽事情,你那麽愁眉苦臉啊?!”飯澤守淡淡的回答道:“司令官!前方彈藥不足,已經無法支持長時間的進攻了!”聽到飯澤守的話,朝香宮鸠彥王皺起眉頭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飯澤守回答道:“您還在上海的時候,我們在武進的彈藥儲備庫和物資倉庫找到支那軍的襲擊,全部被支那軍炸毀!而且支那軍破壞了上海至南京的鐵路,至使現在的物資都集結在昆山附近,過不來!”
朝香宮鸠彥王聽到飯澤守的話,氣憤的命令道:“讓工兵在天亮前必須修複鐵路!”
“嗨!”說着飯澤守轉身準備去下達命令的時候,朝香宮鸠彥王叫住了飯澤守說道:“同時命令前面的部隊暫時停止進攻!等彈藥到達後,再發動進攻!”
“嗨!”說着飯澤守走出了朝香宮鸠彥王的辦公室。走出辦公室飯澤守在門口聽到辦公室裏傳來了一連串砸東西的聲音。接到命令後,日軍快速的撤退了!看到日軍撤退的樣子,華烈陽想了想對楊春曉說道:“小鬼子撤退的有蹊跷!我看我們還是讓部隊追上去打一下,你看怎麽樣?!”
楊春曉聽到華烈陽的話想了想說道:“繼霆!我看你說的方案可行!突擊隊就由我來帶吧!”說完楊春曉不再理會華烈陽帶着人躍出了戰壕。一路窮追猛打,敗退的日軍除了散碎的還擊外,再也沒有什麽有效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