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烈陽聽到蔣介石的話,向宋美齡告了罪,趕忙跟着蔣介石走進了書房。進入書房後,蔣介石看着華烈陽淡淡的說道:“繼霆!你知道我爲什麽要重用你嗎?!”華烈陽聽到蔣介石的話心中咯噔一下,暗暗地想到:“難道老蔣今天要跟我攤牌了嗎?!”想到這裏華烈陽依舊沉着冷靜的說道:“學生不知道!”
蔣介石笑了笑說道:“我原來用你,是想用你來制約張學良的!但是你的表現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說着蔣介石一本正經的坐了下來,示意華烈陽也坐下後,接着說道:“繼霆啊!現在黨國到了多事之秋,你說我能不能再依靠你啊?!”
華烈陽淡淡的回答道:“委座!學生心中隻有國家!沒有其他!如果委座不放心卑職的話,卑職立刻交出兵權!”蔣介石聽到華烈陽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如果我不放心你的話,你現在還會站在這裏嗎?!”
華烈陽心中咯噔一下,一臉疑惑的看着蔣介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坐在華烈陽對面的蔣介石看到華烈陽的表情,明白華烈陽心中的想法安撫道:“繼霆!你不要多心了!帶兵打仗你行,我不行!但是政治你不行,我行!隻要你以後一如既往,我一定會更加重用你的!”
華烈陽聽到蔣介石的話,一下子明白了蔣介石的意思說道:“委座!你放心!該卑職做的,卑職一定會去做!不該卑職做的,卑職一定不會去碰!”蔣介石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說道:“繼霆!你對現在的局勢有什麽看法嗎?!”
華烈陽想了想說道:“委座!學生這幾天拜讀了蔣百裏先生的《國防論》覺得深有體會!尤其是蔣百裏先生在書中的觀點,我卑職覺得非常的有道理!”
“哦?!”蔣介石聽到華烈陽的話頓時眼睛一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将來我聽聽看!”華烈陽組織了一下認真的說道:“我們中國有四萬萬伍千萬同胞,而日本人口不過是中國的四分之一,如果我們現在和日本人開戰,那麽我們的優勢就在于人多,地域廣闊!”
不等華烈陽把話說完,蔣介石插話道:“難道我們在兵員素質等其他方面沒有優勢了嗎?!”華烈陽搖了搖頭說道:“從一二八淞滬抗戰就可以看出,我們中央軍最精銳的第五軍,在和日軍正面較量中,雖然在士兵的戰術素質上略差于日本,但是面對日本的空軍和海軍,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蔣介石聽到華烈陽的話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我何嘗不知道中日之戰不可避免啊!當初我讓蔣百裏考察日本國防,訪問美國,就是爲了尋找我們的短處,加以彌補!”說着蔣介石站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的說道:“我何嘗不想擁有像日本一樣強大的海空軍啊!”
華烈陽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蔣介石整個人頓時呆住了。過了一會回過神來的蔣介石轉過身看着華烈陽接着說道:“百裏的看法,我也非常的認同!但是我不認爲把戰場放在上海是一件合适的事情!畢竟那裏國聯看到太緊!”
華烈陽聽到蔣介石的話,想着穿越前那個時代美國的霸權主義,和國際警察的做派皺着眉頭說道:“委座!現在國聯不希望看到一個強大的中國在東方崛起!他們希望中國永遠是他們碗中的肉,隻要想吃随時随地都可是吃!”
“咳……”蔣介石深深地歎了口氣皺着眉頭說道:“我何嘗不知道現在外國人心中的想法啊!”蔣介石的話音剛剛落下,宋美齡敲門走進了蔣介石的書房說道:“達令!客人都到了差不多了!”
聽到宋美齡的話,蔣介石笑着回答道:“我知道了!馬上就來!”說完蔣介石看着宋美齡離開後接着對華烈陽說道:“繼霆!不管怎麽樣!隻要你以後站對了地方!以後我保證你錢途無量!你明白嗎?!”
華烈陽點了點頭回答道:“學生明白!”蔣介石聽到華烈陽的話點了點頭帶着華烈陽走出了書房。
晚宴結束後,華烈陽回到了駐地。剛走進營區大門,華烈陽看到等候在門口的三個團長。看到三個人,華烈陽笑了笑問道:“怎麽你們今天沒有回去嗎?!我不知準許了你們的假期了嗎?!”
華烈陽的話剛剛問完,歐陽志遠認真的說道:“繼霆!我們可是特意在這裏等你的!前兩天我們就發現你不對勁,所以想借着今天晚上,我們四個人好好的開門見山的聊一聊!”華烈陽聽到歐陽志遠的話,擡着頭做了一個深呼吸後說道:“既然你們都來了!那麽到我的辦公室裏再說!”說完華烈陽一馬當先的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看着華烈陽離開的背影,歐陽志遠和左濤衫、西門望夏對視了一眼後苦笑道:“好了!我們也該跟上去了!”說完歐陽志遠快步的追上了華烈陽。
四個人走進華烈陽的辦公室,華烈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對歐陽志遠他們三個人說道:“今天是大年初一!今天晚上我們隻論兄弟,不論其他!你有有什麽想知道的,就直接問!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們!”說完華烈陽從自己手邊的箱子裏拿出了四瓶酒說道:“我們今天一人一瓶!幹完回去睡覺!”
聽到華烈陽的話,歐陽志遠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熟菜,拖過一張椅子坐在了華烈陽的對面,拿起一瓶酒打開說道:“繼霆!我先敬你一口!感謝你不計前嫌還重用我!”說完歐陽志遠就要仰頭喝一口的時候,華烈陽攔住了歐陽志遠說道:“你這口不是敬我的!而是罰你自己的!”
歐陽志遠聽到華烈陽的話,放下了酒杯看着華烈陽疑惑的問道:“繼霆!爲什麽要罰我?!”華烈陽淡淡的說道:“我剛才已經事先說明了!我們今天晚上隻論兄弟,不論其他!你說,你是不是該罰?!”說完華烈陽看向了左濤衫和西門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