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這些事你不用管,額娘就是知道了也會贊成我的,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是太子,隻有先把太子拉下來,我們才有機會,至于跟胤禛的鬥争,那是以後的事情。"大阿哥伸手扶住妻子,妻子的肚子月份大了,穿着花盆底不宜久站。
"是是是,臣妾不管,臣妾隻有你好好的,臣妾就知足了,爺,您是臣妾和孩子的依靠,做事之前一定不要沖動,想想我們。"對大阿哥的體貼她很受用,大阿哥看着是個很冷硬的男人,但是對她卻是很好,她不想大阿哥有事,皇子奪位哪裏是那麽容易的,成王敗寇,失敗者的下場史書上記載的還少嗎,無論爺争不争那個位子,爺一個王爺的身份是跑不了,何苦去追求那遙不可及的東西,爺的身份就是他最大的制約,就是沒了太子,還有四阿哥十三阿哥兩個嫡子在,爺這個長子怎麽跟他們争,可是她是個女人,不能多說什麽,還有婆婆那裏,也是一個隐患,不要小看女人的狠心。
傍晚胤禛随着大阿哥出了宮去了希爾頓酒店,這家京城最大的酒店的老闆就是胤禛,這已經是京城乃至大清最好的酒店,及餐飲住宿娛樂一體的酒店,周瑜馨的酒店都要排第二了,當然裏面的消費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得去的。
走進包房之後,大阿哥把服務員趕出去親自給胤禛和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掃了一眼裏面的裝潢"四弟啊,要說大哥最咱們這些兄弟裏面最佩服的是誰,你絕對排在第一個,你在朝中的成績就不用說了,就是這經商的本事也是無人可比啊,你人不在京城,遙控着京城發展了這麽多産業,說實話大哥真的羨慕,你憑着自己的本事,手裏有的是銀子,想幹點什麽不行,哪裏像我們,撈些銀子還要随時提防着,看看太子揮霍無度,他手裏的那些銀子還不是下面的人孝敬的,早晚南方有一大批官員要倒黴,呵呵。"大阿哥冷笑一聲,他也撈銀子,但不跟太子似得那麽肆無忌憚,以爲大清是他的,他想怎樣就怎樣。
"太子是有些着急了,不過大哥要知道有一句話叫做民不舉官不究,皇阿瑪手裏肯定有證據,隻是沒有人把這件事引出來罷了,而且似乎皇阿瑪也不想把這件事揭發出來,皇阿瑪求的是穩妥。"胤禛磨砂着手裏茶杯的杯紋,不僅皇阿瑪手裏有,他手裏同樣不少,他的好二哥這幾年可是剝削了南方不少的官員,那些官員自然不會吃虧,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後吃苦還是老百姓,他可以揭發這件事,但是皇阿瑪的心思他猜出來一些,不想冒然行動。
"哦,看來這兩年四弟不在京城,消息知道的反倒不少,皇阿瑪是想壓着,可是有些事不是想壓就壓的住的,你知道現在輿論的力量,出了什麽事,第二天報紙上就能登出來,皇阿瑪攔得住京城的報社,但南方那邊的呢,更何況現在有了電報,京城這有點什麽事,就能立刻傳到廣東上海那邊去,想要瞞下來可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也要看太子值不值得皇阿瑪這麽看重,這兩年太子的手伸得太長了一些,已經讓皇阿瑪不滿了,四弟要是有什麽主意不妨說出來,要知道你和我的目标是一緻的。"大阿哥看向胤禛認真的說道,他可以把事情鬧大,但皇阿瑪真的生氣了他也頂不住,他要把胤禛拉下水。
胤禛看向大阿哥,嘴角翹了翹,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嘲諷,"大哥這兩年做事越來越滴水不漏了,這事情還沒做呢,就想拉墊背的給你分擔風險了,大哥,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當心咽不下去,你不動手,我自己要是想做自然能做的很完美,而且我目前還沒有想找幫手的打算,我才剛回京,現在想的是安心辦差,其他的不想參與,不過我這個做弟弟不能眼看着大哥有困難而無動于衷,要是大哥需要,我手上倒是有一些大哥能用得到的東西,隻是不知道大哥要拿什麽來換呢,我收集這些東西也是頗費了一些功夫,大哥總不能讓弟弟我白忙一趟吧,親兄弟明算賬,大哥剛不是還說我是有一個優秀的商人嗎?"胤禛玩味的說道。
想要拉着他沖鋒陷陣,哪有那麽容易,他才回京,最需要的就是安穩,别以爲皇阿瑪高高在上就什麽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他剛回來就在背後搞小動作,破壞京城和朝中的局勢,皇阿瑪第一個厭棄的就是他,不隻是後妃們要争寵,做兒子的也要争寵,沒有皇阿瑪的信任,他什麽都不是。
不過明面上不會和大哥合作,暗地裏幫他一把也是不錯的,隻要他不出手,就沒他什麽事,他現在還不能和大哥結成聯盟,那樣不僅太子擔心,皇阿瑪也會擔心,兒子的勢力大了,打破的平衡不是那麽好恢複的,那是需要血與死亡來平複的。
大阿哥皺了皺眉眉頭,這個老四還和以前一樣,狡猾的跟個狐狸似得,根本抓不住,不對,老四不是狐狸,是狼,而且是一匹有心計有野心的頭狼,而他現在隻能是驅狼吞虎,要不然他真的一點機會沒有了。
慢慢來吧,他總會抓到機會的,大阿哥轉了轉手裏的茶杯考慮後最終點頭,"好吧,那大哥就等着四弟的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