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中的舌戰設定與遊戲有些不同,請勿以此爲攻略進行遊戲,造成的精神損失重甲概不負責。本聲明之最終解釋權歸“流亡重甲”所有……)
我擦貌似我隻是想向曹老闆細說一下自己的觀點,怎麽說出去話的不僅變了樣,還成了向曹老闆發起舌戰要求?
你妹妹的,敢不敢再坑爹一點
吳凡記得在《三國志10》中,除非特定劇情,否則玩家在舌戰中一直都是處于被動地位。也就是說,舌戰都是由NPC發起,玩家隻能被動地選擇接受或拒絕。
而眼下從自己也可以發起舌戰要求這一點來看,自己已是完全融入到了這個超級三國志的世界中,不再像玩遊戲時的玩家視角那樣置身事外。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個舌戰要求雖然并不是出自吳凡本意,卻也是十分正常。
原來舌戰要求是這樣發出來的。這是不是可以說明,有些時候,遊戲中NPC所發起的舌戰也并非是他的本意,而是被系統強制賦予的呢?當玩家在選擇接受或拒絕舌戰時,相關NPC在平靜的外表下,實則内心中說不定也是在腹诽不已。
吳凡心中懷疑地想。
這個時候,曹cào已經在意外之餘挑了下眉máo,頗有些興緻盎然地道:
“哦,孟玄要與我舌戰?有意思,那麽就讓我來看看孟玄在舌戰中的表現吧。”
曹cào這句話,将吳凡本來還抱有的一點點幻想也被無情地擊碎了。
以吳凡的想法,當然是希望曹cào能夠拒絕這個舌戰要求,因爲以這君臣二人的能力來說,若論武勇,曹cào遠遠不及吳凡,但要論起與舌戰相關的智力、政治和技能的話,吳凡的劣勢可就非常明顯了。
吳凡現在的智力和政治兩項數值,分别爲95和94,舌戰技能僅有威壓,反論和道破三項。其中威壓還是前段時間攻下宛城後沒多久,從三老婆呂玲绮那裏學來的。
而曹cào的智力和政治數值則分别爲97和98,舌戰技能有威壓,抗辨,曲義,道破,挑發,多達五項就連郭嘉、荀彧這類純粹的軍師型人物論起舌戰和曹cào都是不相上下,何況吳凡這一介武夫。
不過,曹cào既然已經答應舌戰要求,吳凡心中再怎麽郁結也是于事無補,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此時的吳凡,已是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自己在接下來的舌戰中果真失敗,無法說服曹老闆,那就依照曹老闆的意思調集邺城周邊所有城市部隊,配合趕來邺城觀戰的曹軍武将,将這些諸侯連帶手下戰将全部解決掉。
雖然這樣做弊端較多,但也并非完全不可取;可以說這場舌戰對于吳凡來講,勝敗都無所謂。于是,在這種蛋定的心态下,吳凡與曹cào的舌戰開始了。
不同于上次與崔莺莺父親的那場舌戰從地下冒出兩個高大的石柱,這一次,由于地處荒山,舌戰的場面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必須得強調一下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爲此時吳凡與曹cào二人的舌戰場面,與上一次已是皆然不同。
首先,二人的身下,并沒有出現什麽石柱,而是憑空出現兩隻黑熊這兩隻黑熊十分兇悍,高近三米,一身油光閃亮的黑máo,xiōng前還各有一個代表勝利的“V”形圖案。二隻黑熊朝着對方不時熊吼一聲,震得山林蔌蔌戰栗。
然後,二人所處的地勢,已不是先前的山坡,而是一條橫亘在兩座相隔約百米的山崖之間的長石上(玩過《三國志7》的朋友可回想一下野外遇到老虎單挑時的場景),以長石中心點爲界,二人分處兩邊。
在二人身後的山崖上,還有大量的動物,如虎,豹,蛇,鷹等作爲觀衆,發出各種嘶鳴,似乎是在爲二人搖旗助威一般。
吳凡環顧了周圍一遍,如果可以,他很想來一次尼加拉瓜瀑布汗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極度驚訝。再看對面的曹cào,卻是沒有絲毫情緒bō動,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般。
一隻仙鶴飛過,在飛經曹cào和吳凡頭頂時,分别撒下兩串卡牌。吳凡急忙伸手去接,卻發現自己那異于常人的速度這時已是派不上用場,兩隻手全部上陣也僅抓得五張卡牌,另有數張卡牌眼睜睜地看着它們掉落在腳下的深澗之中。而曹cào卻是氣定神閑,單手一攬就穩穩抓住六張卡牌,讓吳凡真是不佩服也不行。
(書中暗表:這個卡牌不是想抓多少就抓多少,而是與個人政治能力息息相關。)
一群麻雀這時叽叽喳喳地從遠處飛來,在飛臨二人中間的半空之際,突然組成一個“大”字,而後又變幻成“情義”,随後就飛走了。
可見,從現在開始,出牌規則爲“情義”,“大勝小”。
吳凡看了下自己所持有的卡牌,分别爲利害7,利害6,道理2,情義8,熟慮。竟然連一個技能牌都沒有,真是讓人蛋疼。
心中雖是不滿,但卡牌還是得出,吳凡直接将情義8丢了出去。
隻見吳凡做低頭沉思狀,口中似是自言自語地道:
“不如先以古例爲鏡來做辯論吧。”
一聽到自己嘴裏說出這句話,吳凡就知道壞了,曹老闆肯定出技能牌了。因爲這句話并不是情義牌中的用語,而是爲對方下一步的技能牌所做的鋪墊。
果然,就在吳凡胯下黑熊也在手舞足蹈,似乎對吳凡的想法頗爲贊同之際,曹cào果斷把手一揮,道:
“不然,時勢移轉世局也會跟着變化,古時的例子又有何用處?”
再看曹cào所丢出的卡牌,果然是技能牌——曲義
吳凡和身下的黑熊皆是一頓,後退一步的同時,黑熊大口地喘着粗氣,吳凡則是低聲自語道:
“唔……我竟然會被駁得無語可說。”
曹cào身下的黑熊這時卻是揚起身來,興奮地捶着xiōng脯,身後的許多動物觀衆也是一陣歡叫。再看吳凡身後的動物觀衆,都耷拉着腦袋,一副士氣大受挫折的樣子。
接下來的卡牌對局,在新規則出現之前,仍然沿用上一局的情義,大勝小。吳凡手裏已是沒有情義牌,隻得使用“熟慮”,借此機會換牌。而曹cào這時卻是丢出情義6,由于吳凡這一局沒有丢出卡牌,因此,不管曹cào丢出什麽樣的數值卡牌,都是曹cào勝出。
隻見曹cào攤開兩手,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道:
“大義廢而後有仁義,老子也是這麽說的啊。”
吳凡和身下的黑熊又是一頓,後退了一步的同時,吳凡自語道:
“還,還蠻厲害的嘛。”
這個時候,吳凡身下的黑熊已是承受不住曹cào的攻勢,丢下吳凡掉頭跑開了;随後,吳凡身後的動物觀衆中,一隻老虎跑了過來,吳凡騎到它的身上,繼續與曹cào舌戰。
同一時間,一隻猴子抓着藤條從吳凡頭頂dàng過,将吳凡的卡牌全部偷走,就在吳凡的驚疑中,猴子原本攜着的一個包袱卻是掉落下來,吳凡撿起打開一看,裏面是五張截然不同的卡牌。
其中原因,自然是吳凡的熟慮卡牌發揮了作用。
呵呵,這個舌戰模式倒是蠻有趣的。
習慣了《三國志》系列相對嚴肅的遊戲模式,讓吳凡對眼前這個全新的舌戰格局感到非常新奇。
心中感歎了一回,吳凡細看這五張全新的卡牌,分别爲情義1,利害1,道理9,反論,威壓。
盡管隻有一張情義片,而且數值最小,在此時“大勝小”的規則下沒有任何用處。但是,卻是多了兩張技能牌,這讓吳凡心中仍然十分欣喜。
随後,吳凡與曹cào再次抛出手中卡牌。
吳凡抛出的是威壓,這種卡牌在每局開牌的時候,都會令對手受到一定傷害,雖然不是很高,但聊勝于無。曹cào這一局卻使用了熟慮;由此可見,曹cào手中也是沒有情義牌了。
威壓牌抛出後,沒有語言表現,而是變身成一隻和拇指差不多大小的牛虻,圍着曹cào和身下的黑熊轉,不時叮上一下,鼓起一個大包,疼得黑熊直叫喚。
而曹cào的熟慮這時也發揮了作用,換成一副新的卡牌。
新的一局未等開始,先前那群麻雀又飛了回來,組成新的出牌規則:道理,大。
吳凡手裏有個道理9,是道理牌中最大的了,不過吳凡沒有急着出這張牌,而是把情義1丢了出去作爲探路,以免曹cào也丢出道理9和自己抵消,或是丢出技能牌,令自己這一張大牌失去作用。因爲曹cào剛剛進行了熟慮,手中有技能牌的幾率非常大。
事情果然和吳凡料想的一樣,吳凡的情義1亮牌後,啪地一聲自動粉碎,曹cào那邊的牌随後亮出,卻是挑發(令對手失去理智,無法出牌)
隻見曹cào哈哈一笑,帶着戲谑的神情道:
“實在很難相信像閣下這種心智不成熟的家夥,真的講得出道理來嗎?”
這一次,曹cào可是中招了,吳凡手裏有個反論,專門就是克制對方技能牌的。于是,曹cào的話音剛落,反論立即自動跳出,卻見吳凡搖頭笑道:
“言未及之而言,謂之爲躁”
曹cào沒想到形勢會變成這樣,面上一驚,頭上已是有火氣冒起,進入躁怒狀态。
這種狀态下,四個回合之内曹cào無法出牌,吳凡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開始連番出擊
第一個回合,吳凡抛出道理9。
吳凡:
“事有當爲和不當爲,其道理不正是如此嗎?”
曹cào:
“唔……看來是我有錯啊……”
随着曹cào這句話說完,身下黑熊本來就被威壓變身的牛虻叮得已是忍受不住,這會兒更是直接丢下曹cào跑了回去,同樣的,一隻老虎自曹cào身後跑了上來,曹cào騎在上面,繼續與吳凡舌戰。
第二個回合,吳凡抛出利害1。由于這是吳凡最後一張牌,抛出後,仙鶴再一次飛臨頭頂,撒下一串新的卡牌,吳凡這次表現得從容了許多,和曹cào一樣單手一劃,就有五張牌被穩穩地抓在手中。(卡牌的更替形式改變一下。因爲如果按照遊戲裏的規則,卡牌每出一張再補一張,叙述起來太麻煩,玩過遊戲的能看懂,沒玩過遊戲的簡直如讀天書)
吳凡:
“忠言逆耳,卻是利于行啊。”
曹cào:
“哦,來這招……”
第三個回合。吳凡先是看了下手裏的五張新卡牌,分别爲:情義2,利害9,利害8,反論,熟慮。由于現在的規則爲“道理,大”,吳凡手裏雖然沒有道理牌,但曹cào卻是不能出牌,這樣,除了技能牌之外,吳凡出什麽牌都是一樣的了。
吳凡便将利害9丢了出去。
吳凡:
“若無恒産者,豈能得恒心?”
曹cào:
“看來這事不得不承認啊。”
随着曹cào這句話說完,身下的老虎在被牛虻叮出數個大包後也是承受不住跑了回去,換之以是一頭豹子跑了過來,被曹cào騎在身下。
第四個回合,也是曹cào被封住的最後一個回合,吳凡抛出情義2。
吳凡:
“不是有所謂的四海之内皆兄弟之說嗎?”
曹cào:
“原來如此……”
這一回合之後,曹cào的封牌狀态就将解除。不過,此時曹cào身下的豹子已是趴在長石上大口喘氣,身下的長石也是出現了幾道裂紋,貌似就要斷裂的樣子。至于二人身後的動物觀衆,曹cào那邊的動物們都是垂頭喪氣的樣子,剛剛跑回去的黑熊和老虎都和豹子一樣趴在地上喘息不止;反觀吳凡這邊的動物觀衆們,一個個則是歡呼雀躍不已,爲吳凡呐喊助威。
曹cào需要盡快扳回局面,于是,在一開局就抛出一張技能牌——道破
作爲舌戰中傷害最強的技能牌,以曹cào高達97的智力一旦發動成功,吳凡即使不會立即落敗,也好不到哪去。
不過,曹cào很倒黴,吳凡這一次手裏還有一張反論。
反論的作用就是專門克制技能牌,另外,對于普通牌也有反制作用,基本上類似于單挑技能中的反斬。
不過,反論是不需要特意打出來的,當遇到對方可能對自己造成不利的牌時,反論會自動跳出來。因此,吳凡這一局并沒直接抛出反論,而是抛出利害8。
于是,接下來的場面就是這樣的:
吳凡:
“閣下以爲裝成蘇秦,張儀一般就會讓我手忙腳luàn嗎?”(這句話并非利害牌用語,因爲後面有曹cào的道破技能而被改變)
曹cào(道破):
“蘇秦,張儀是名符其實的真宰相,看錯的才是閣下”
吳凡(反論):
“竟然不知道溫故知新的道理……真是沒程度”
曹cào:
“嗚……沒想到我竟會被bī到走投無路……”
咔嚓一聲,一道閃電自晴空突然炸響再看曹cào身下的的長石,已是裂痕斑斑,大量的碎石掉落無底山澗,似乎隻要稍稍用力咳嗽一聲就會轟然碎裂一般。豹子這時已經跑了回去,換之以一隻怯怯的野豬被曹cào騎在身下;那野豬不時看一眼腳下的無底山澗,嘴裏哼哼着,眼裏盛滿驚恐,恐懼清楚地寫在它的臉上。
新的一輪開始,麻雀們再次飛了回來,組成新的規則:利害,小。
吳凡現在手裏隻有一張熟慮,隻得将之使用。而曹cào手裏卻還有不少牌,于是,根據規則抛出利害3。
本來按照弈牌規則,曹cào這局穩勝,但是,别忘了吳凡還有一個變身爲牛虻的威壓,在每局雙方亮牌之前就令對手先受傷害。因此,曹cào的牌還沒等亮出來,身下的野豬就被牛虻狠狠地叮了一下。疼得野豬嚎叫一聲,直接将已經裂痕斑斑的長石震得碎裂開來,曹cào和野豬同時掉進了無底深澗……
……
“孟玄所說之事,我已經清楚了,那麽,就按照孟玄所說去做吧。”
片刻之後,周圍的舌戰場景已然消失,吳凡和曹cào仍然站在先前的那道山坡上,曹cào歎了口氣後,對吳凡道。
轉而,曹cào又道:
“孟玄,你既然極力反對我這樣去做,想必對于三年後征伐各路諸侯已是有了計劃。不妨就直接說出來,以解我心中困huò。”
到底是曹cào,眼裏不róu沙子。既然自己的計劃不能實施了,那就要聽聽吳凡今後的計劃,即是對吳凡做以督促,又是于自己做到心中有數。
而吳凡也确實如曹cào所說的那樣,對于這各路諸侯早有了征伐計劃,因此向曹cào拱手道:
“回禀主公,臣之計劃,如若不出意外,三年後以臣之第二軍團就完全可以平定雍、涼、益、交、南中、荊北、荊南六州,而且時間隻在五年之内。”
這六州一旦平定,加上曹cào目前已經擁有的中原和河北兩地,整個華夏版圖就隻剩孫堅所轄之揚州了。
曹cào聽罷大喜,随後又有些不能确定地道:
“孟玄,此六州之地已是占有半個中華之廣大,五年之内将之悉數平定,孟玄可是真有把握?”
吳凡呵呵一笑,道:
“請主公靜觀臣之所言虛實”
曹cào聽到這裏不再懷疑,當即欣喜地拍了拍吳凡的肩頭,轉而看向邺城方向道:
“即然孟玄有此自信,我何需疑慮。各路諸侯能夠安然渡過此劫,也算是拜孟玄所賜了,哈哈哈哈……”
(寫完了,自己讀一遍都感覺拗口。這個舌戰模式是真TM難寫,重甲以後再也不寫舌戰了,請大家監督:如果再寫,每寫一次重甲**就長三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