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出來,秦先生和易初走走了過去,異口同聲地問:“她怎麽樣了?”
眼前這兩個俊逸的男人,心裏就隻有夏桐,這讓李欣非常嫉妒。這個女人有什麽好的,已經被自己用一些植入記憶的方法,控制住了行爲,現在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他們還是這麽地疼愛她。
“我們出去談吧,她暫時睡着了,現在就連我也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讓她的心情平複下來。”
李欣小聲說,然後指了指陽台。
他們都在陽台上坐下後,李欣疲憊地捏了一下眉間說:“秦總,現在情況比我預想的還要糟糕,她的抑郁症又複發了。”
“怎麽會這樣?”易初和秦總異口同聲地說。
“其實心理疾病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具體原因我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現在已經回到了最初的那種狀态也就是說我之前的治療,全部都沒用,又要重新來過。“
秦先生聽到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這件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了,他決定要采取一些措施。
“要麽我接她走,然後去專門的醫院治療嗎,看樣子也隻能服藥了。”
李欣聽到這裏不由心中暗想:“如果你把她帶到醫院,那我不是一起都白做了。”
最近她在做心理治療的時候,不停地給夏桐做心理暗示,培養她對于秦總的憤怒和怨恨,不停地把一些不好的記憶,植入到她的腦中,真的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夏桐對秦總得愛,變成一種深深的恨。
三天之内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突破了她的極限了,如果一切付之東流,她絕對是會心裏不平衡的。“
她連忙對秦先生說:“秦總,我了解你的心情,希望夏桐能早日康複,我作爲夏桐的朋友還有心理醫生,和你是一樣的心情。問題是她現在的情況還是可以控制的。至于藥物,雖然短期之内,效果很好,但是……”她故意猶豫了一下說:“其實有些精神科的藥物,是對人有着很大傷害的,尤其是像夏桐這樣曾經被人用藥物控制過的人,可能會導緻她再度失憶。”
她也是急中生智,拿出這件事情來說。
爲了引起秦總的重視,她故意危言聳聽:“如果夏桐再次因爲藥物失去記憶,也許就不再是什麽暫時失憶,是會永遠失憶。”她直視着秦總說:“也就是說,她會忘記你這個老公,忘記我們,忘記自己的孩子。”
想到夏桐以前被顧總控制的時候,那副昏昏沉沉,連人都不認識的樣子,還是懷了乖乖才化險爲夷的,秦先生不由打了個冷戰。
這是真話,以前夏桐曾經被迫接觸毒品,本來對腦子傷害就大,又被那個該死的顧總,随便用藥,害得記憶全失,現在是真的不能有任何閃失了。
他無法想象如果夏桐連他都忘了,還有忘了自己的一對兒女,是多麽可怕……
“李欣,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但是請你重新爲她進行治療,你說的所有事情,我都一定會遵從。”
“看現在的情況,她非常危險,我想要二十四小時守着她。”李欣仿佛下定決心般說。
秦總很感動地問:“但是你不要上班嗎?”
李欣的目光投向易初說:“這個沒有問題,因爲我自己就是老闆,我和夏桐相處這麽久了,坦白說一開始是因爲她是易初的朋友嗎,但是現在她全心全意地信賴着我,我早就已經把她也當成我的朋友了。所以準備給自己放個長假,用來陪伴治療我的朋友。不然的話,她有可能在房間裏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易初,不是我吓你,也許有一天你推開她的門,就發現她已經永遠離開了。或者利用什麽尖銳的物品割脈,或者是窗口直接跳下去。”
她這句話一出口,易初真的是被吓壞了,連忙懇求說:“請你二十四小時照顧她。看這情形,我也走不了了,我就當你們的廚師保姆,照顧你們的飲食起居。”
看了秦總一眼,李欣不喜歡他經常過來,這樣夏桐休息的時候,自己就可以和男神一起吃吃東西聊聊天。
“秦總,我知道你很想把夏桐接回去,但是現在真的不是一個适合的機會。所以爲了她的健康,能不能請你稍微忍耐一下,暫時不要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現在這樣是對她最好的,好嗎?”李欣注視着秦總說。
聽了李欣的話,秦總連忙點點頭,他也親眼看到了夏桐對李欣的依賴,隻有她才能讓歇斯底裏的夏桐平靜下來。雖然說前一階段的治療,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但是前段時間,夏桐的确是狀态很好,看上去不僅神采飛揚,而且還想起了他們的往事,對他恢複了以往的那種感覺。
這一切,李欣都功不可沒,雖然說夏桐的好,像是海市蜃樓,稍縱即逝,畢竟是有過這種的時候。夏桐一直都是個直接的人,隻有對她非常好,她才可能這樣對李欣全心依賴,所以說把夏桐交給李欣,他還是放心的。
不然的話,如果真的像李欣說的,晚上夏桐關上房門睡覺,易初畢竟是個男人,哪能二十四小時看着她呢,萬一發生什麽輕生的事情……
他都不敢往下想了,因爲太可怕了。
“我們都聽你的,因爲你是專業人士,我一定會和老婆保持距離,配合你們的治療。易初,李欣,又要麻煩你們照顧我老婆了。
想起夏桐對他們兩個人的依賴,他也是無語了,許久才說:“沒想到我做老公的人,居然這麽失敗,竟然是我老婆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你不要這樣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是夏桐需要一點點時間來恢複,秦總,我答應你,我會用洪荒之力治好夏桐的。”李欣說。
“謝謝你。”秦總感動地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