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喬總的話,顧颢然非常吃驚地說:“什麽,喬總,你讓我娶喬娆娆嗎?”他急切地說:“我真的隻是和娆娆,還有芳菲在一起喝酒。昨晚真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請你相信我好嗎?”
喬總這是讓他負責的節奏嗎?
究竟是在懷疑自己,還是在懷疑自己的女兒?
喬總鄭重其事地說:“顧颢然,現在就不是我相不相信你的問題。我說了我信,因爲我信自己的女兒,是世上最純潔的女孩子。但是問題是大家不信,現在外面對你們三個人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的。我女兒還是個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的女孩子,你讓她以後怎麽嫁人。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和我女兒結婚。再說那個女人,就是帝國集團的董事長,是你們的朋友,讓她出席你們的婚禮。這樣才能讓所有的謠言都平息,挽回我女兒的聲譽。”
顧颢然非常認真地說:“你知道嗎?這樣對于我,對于你的女兒,都是不公平的,因爲我根本就不愛她,如果隻是爲了掩蓋一個不是事實的事情。我和娆娆這樣草率地走到一起,是很不理智的行爲。再說我無法對娆娆負責,因爲我心裏有人了。”
喬總連忙問:“你說的是那個帝國集團董事長嗎?她是你心愛的女人嗎?”
不可否認,知道她是董事長是讓人非常震驚的一件事情,因爲她看上去非常年輕,而且面容姣好,看上去面對記者依舊是那麽地淡定,一看就是有着大将之風的女人,如果顧颢然喜歡她的話,事情就相當難辦了。
顧颢然搖搖頭說:“不是的,這件事情和芳菲沒有絲毫的關系,她隻是我的好朋友,僅此而已。我喜歡的女人,早就已經嫁給人妻了,已經是永遠的過去式了。”
聽到他說到這裏,不知道爲什麽,喬總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夏桐,據傳聞她和顧颢然好像曾經在一起過,後來夏桐卻嫁給了秦總。也許是陰差陽錯,他們的感情,就這麽擦肩而過了,也許隻能說,緣分本來就是這麽奇怪的一種東西。
“既然你和夏桐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說實話,我的女兒長得很漂亮,也很聰明,别看一副沒有心機的樣子,其實也很懂事,總之就是種種的好。我不是吹捧自己的女兒,在當今社會,這樣純潔的女孩子真的是不多了,她真的是從來都沒有過男朋友。她和我表過态了,她就是喜歡你。現在任何事情,都要放在這件事情之後。”
顧颢然聽了他的這番話,現在是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了。
今天來喬家,本來隻是想要來看看喬娆娆。因爲她一個女孩子,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麽可怕的事情,就像是一盆髒水突然潑在她的身上。沒想到他的父親現在不依不饒地,必須要讓他負責,他怎麽能負責呢?
和一個自己根本就不愛的女孩子結婚,那真的是害了她呀。
除非有一天他能夠确認自己已經完全放下了夏桐,可以重新投入到一份全新的感情裏面去。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去害任何女人。
因爲妻子是一個非常非常神聖的詞,絕對不能被亵渎。如果他有一天要娶一個妻子,一定要娶個今生最愛的女人。而不是喬娆娆這種類型的,好像有點好感,但不是很濃烈。好像有點動心,但是又類似感動,真的是沒有辦法敷衍。這點他一直都很堅持,甯可孤獨,也絕不将就。
“對不起,喬總,這件事情,我真的不會考慮。”顧颢然爲難的說,這樣提出拒絕也是件很不好的事情。
“顧颢然,你不要這麽早就下決定,好好考慮一下好嗎?就算是給彼此都留一個回旋的餘地好嗎?”
喬總覺得自己活得真叫憋屈,明明是眼前這個男人。沒有想到後果,和女兒一起喝酒,毀了女兒的名譽。但是自己現在還得好聲好氣地和他商量,想要把女兒嫁給他,真的是不像話。
看着他尴尬的表情,顧颢然也猜出了幾分他的想法,不由柔聲說:“你是個很好的父親,這是娆娆的福氣,我不用考慮了。我不能容許自己的生命裏,有一場無愛的婚姻,這樣絕對是傷人傷己。你也不想讓你的女兒,受半點委屈是嗎?”
說完他看了喬總一眼,雖然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但是他不能爲了心頭的那種憐憫,拱手送上自己的幸福。
隻有夏桐才有資格成爲他的妻子,其他的人都不可以,他做不到。既然她已經嫁人了,那麽他已經決定終身不娶了。
“我還是先過去了,對不起,喬總。”丢下這句話,他毅然決然地走了出去。
見顧颢然大步流星地出去,喬總跌坐在沙發上。這樣的一個男人,說話這麽地有主見,完全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讓他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絕望。
這個決定,是他經過艱難選擇做出來的。雖然說顧颢然也很優秀,長得高大俊逸,而且事業有成,待人接物也是很有氣勢的。但是畢竟有這麽大年齡了,聽說以前還結過婚,女兒跟着他的前妻在外國。自己的女兒,可是如假包換的純潔女孩,怎麽看都覺得他配不上女兒,但是她喜歡,這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己也隻能認命。
沒想到自己唐唐一個集團的董事長,代表女兒,低聲下氣地懇求顧颢然,他還居然一點都不買賬。
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從喬家出來,顧颢然覺得心情很不好,于是想要去一家小店吃點東西。這裏是他原來經常和夏桐來的地方,她就是好這一口。
這是一家巷子裏的店,但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他做的食物是真的是特别美味。
拿起菜單點了幾個菜,才突然發現這都是夏桐以前喜歡吃的,等待上菜的時候,他百無聊賴地四處張望,突然聽到兩個男人在聊天。他們的聲音很大,帶着一種肆無忌憚的感覺。那些話飄進他的耳朵,頓時讓他愣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