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完呂教授,夏桐從秦慕抉的車子裏醒來後,就感覺到後頸一陣一陣兒的涼。似乎,有什麽事要發生?
見身旁人嘴角微揚着,似乎心情很不錯,她忍不住問:“哎那個,我的病嚴重嗎?”她始終,無法正常從容的稱呼他爲‘老公’。
“嗯,挺嚴重的。”他一本正經的說。
嗷……她想嚎叫。她的病嚴重,他有必要笑的這麽愉悅、詭谲、歡樂無邊麽?她悶坐在一邊,賭氣不跟他說話。
“放心。”他又拖住她一隻手說:“呂教授教了我一種方法,說對你的病很有效。”
“真的嗎?”她一臉期待。
“當然。”他笑:“但前提是,你要完全聽我的,配合我的治療。”
呃……完全聽他的話啊?聽起來好像有點點恐怖诶?
“你可以先告訴我,你的方法嗎?”她好小聲的說。
“這是秘密。”他摸了摸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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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夏桐好無聊,溜進了夏乖乖的房間裏,被她拖着講了好幾個小時的故事。一直待到晚上十點,夏乖乖才打了個哈欠,開始趕人:“媽咪,我要睡了。”
夏桐早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困到不行了,聞言當即下床,替她将被子蓋好:“那媽咪先走了哦!”
“嗯嗯。”乖乖點頭,又叫住她:“媽咪,親親。”她撅着嘴,很貪心的索吻。
夏桐眉毛一揚,俯下身體,任由她在她的右臉頰上狠狠地啵了一口。摸着臉頰上濕濕的觸感,夏桐的心情大好。
有個芭比娃娃一樣可愛的女兒,感覺真好啊,哈哈哈哈!
揚着笑,夏桐一路飄回了自己的房間,誰料所有表情在開門的那一刻僵凝住。
“你怎麽在這兒?”
房間大床上,被問之人緩緩放下了手中正在看的書。掀開被子,秦慕抉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很平靜地說:“過來吧。”
夏桐退後一步,很丢人的害怕了。
夜半無人,一個男人,穿着一件微敞的性感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夜迷離、人也迷離,就連夏桐的心,也開始搖蕩、迷離。
他、他、他想幹什麽?
“夫人,您這是?”一個經過的女傭,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忍不住開口問。
“呃……我我……他、他……。”面對着女傭‘純潔’、‘好奇’的目光,夏桐恨不能找個地洞塞進去。而此刻的罪魁禍首則慵懶、端正的坐在床上,目光中帶着幾分似笑非笑,凝着她。
要死啊!明明是他很不對勁的跑進了自己房間,她爲什麽要先孬種的心虛、膽怯?
想到這兒,夏桐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步踏進門,狠狠的甩上門。用自以爲很冷的語氣,質問道:“你來幹什麽?”
他輕飄飄的答:“來履行夫妻義務。”
夫……夫妻義務?夏桐頓時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他笑瞅着她:“你不會忘了吧,我們是夫妻。丈夫來妻子房間,索取應得的福利,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吧?”
“是……是是,我們是夫妻,但是——。”
“那就過來吧。”他打斷了她的話,将本來就敞開的被子又拉開了些。若不是他此刻的表情太過正經,夏桐簡直要懷疑,他在故意引誘她了!
那件深灰色的浴袍本就松松散散,隻由腰間的一根帶子系着。此刻經由他這麽一番動作,就更是敞開來,露出一片精壯鼓實的胸肌。兩條修長結識的雙腿,從浴袍下露了出來,比例完美的不像話。多一份太壯,少一分太瘦,完全是一百分完美的體格。
夏桐經由這麽一刺激,腦子頓時迷糊起來。
對。她和他确實是夫妻,履行一下夫妻義務也很正常。但是、但是……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見她遲遲不動,他索性下床,走到了她跟前。夏桐眼見着那古銅色的肌膚,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不可自抑的緊張起來。
在他剛欲握住她的手時,她立刻想到了一個問題:“你……你能行嗎?”她的目光下移,好奇的打量起來。
他不是gay嗎?好好奇诶,gay對着女人,也可以硬?
他的臉黑了,幾乎是咬牙說:“我怕你不行。”
“我……我不行?哈哈哈!”夏桐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大笑起來:“我可是曆經‘百戰’的,我會不行?哈哈哈哈!”
他竟然敢嘲笑她?該死的,她今晚一定會折磨的他,精盡人亡!
精盡人亡!
“哦……是嗎?”他抱臂,意味的揚唇:“那麽,現在就開始吧?”
“好……好啊。”她騎虎難下了,就在他走到她跟前,俯下身想吻她時,她卻忽然急喊:“停!”
然後慌慌張張的推開他,窘迫的說:“我……我還沒洗澡。”
他深眸朝她身上穿着的睡衣瞟了一眼,夏桐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又說:“不對,是還沒刷牙。”
“……。”
見他不說話,她又自作聰明的解釋:“不刷牙,我總是吻得不夠深入。”
他搖搖頭,無奈:“去吧。”她都這樣說了,他還能怎麽辦?
“嗯嗯嗯……。”她急匆匆的朝浴室跑,動作快到甚至差點跌倒。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他終于忍不住了,敲了敲門:“夏桐,你好了沒有。”
“好,好了——。”硬着頭皮,兩分鍾後,夏桐再次移步到了床邊。此刻的他,已經把身上那件唯一的遮蔽物脫了,露出完美的倒t型身材,八塊腹肌紋理清晰而結實。
夏桐低着頭站在床邊,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等待老師批評的壞學生。
刷了太久的牙齒,牙龈都有些腫痛了,她忍不住捂嘴。誰料,卻被他重手一拉,失去平衡的摔到了床上,與此同時,一具堅實的身軀,牢牢的覆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