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秦家公子一直喜歡的其實是夏家的私生女夏桐,卻被姐姐橫插一杠,棒打鴛鴦。于是秦公子一怒爲紅顔,上演了一場奪婚的好戲。
甚至還有人挖到秦公子曾經在德國留學期間有一個女友叫林蔓如,前不久卻莫名因一場交通事故死掉了。于是有人推測這場車禍很有可能是某個人蓄意安排的,目的就是爲了得到慕少。
那報紙雖未指名道姓,但字字句句都将針鋒直指夏宛琳。也因此這些天埋伏在夏家門口的狗仔多到讓夏宛琳煩不勝煩。
“自己連一個男人都守不住,還有臉怪向遠?”一個中年男人走進了大廳,頭發略顯花白,但目光卻矍铄而泰然,交疊着雙腿坐上沙發。
“爹地——”,一見是自己的父親,夏宛琳忙靠到他身邊,委委屈屈的說:“你女兒的丈夫都被夏桐那個賤蹄子給搶了,您還盡在這裏說些風涼話!現在該怎麽辦嘛?”
夏懷仁眯了眯眼:“那可是你妹妹。”
“什麽妹妹?”夏宛琳不屑的說:“她媽當年被趕出夏家,十個月後莫名其妙的就抱了個女嬰回來,說是爹地您的孩子,拿了錢把孩子一扔就跑了。誰知道是不是她媽在外面和哪個野男人生下的野種,您是心善才願意賞她口飯吃,我可從沒把她當成我妹妹!”
“你啊——”,夏懷仁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既然要做爲什麽不做的幹淨點?讓秦家那小子掌握了把柄,現在可好,本來一場好好的聯姻,現在全泡了湯。我西梓那邊的度假村都準備開工了,現在夏慕兩家鬧得這麽僵,秦家當初答應的投資隻怕也——。”
“爹地,你知道這件事?”
“你當你爹地這些年在商場都白混了?林蔓如這步死棋,你是真的下錯了!”
“爹地——。”夏宛琳撒嬌,“你女兒現在都這麽慘了,您還落井下石!”
夏懷仁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沉思道:“不過秦家那小子劫走夏桐,倒也不算壞事。如果我們能利用夏桐來迷惑住秦慕抉,然後借機生下秦家的孩子。那麽我們夏家這次的資金危機,也就有救了。”
“不行!”夏宛琳忽然激動起來:“我不準那賤蹄子碰慕抉,慕抉隻能是我的,誰都不能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