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周大哥,還真是你啊?”司馬玉俪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凱。
“怎麽?你們認識?”康紫菱看看司馬玉俪,又望了望周凱,一臉地疑惑。
司馬玉俪眨了眨眼睛,然後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可以走了。”說着就把身邊的兩個人往門外推。
“唉!俪姐,這樣就完了?小偷還沒抓住呢!”一個穿着深藍色西服的家夥揚了揚手中的木棒不甘心地說道。
“讓你走你就走!哪兒來那麽多話?是不是還想要我請你喝杯酒啊?”司馬玉俪抿着小嘴盯着他問道。
“别别别!我們走!我們走!有事你再打電話。走咯!”說着向其他人招了招了手,轉身出了大門。
關上房門之後,司馬玉俪急忙跑到周凱旁邊坐下。
“周大哥,當初租房的時候,我就看那個複印的身份證挺像你的,名字也一模一樣,可惜就是照片有些模糊,沒想到還真是你啊!對了!你把彤彤姐弄到哪裏去了?她怎麽都不聯系我?你不是受傷了嗎?現在已經好了嗎?你怎麽想起來這裏的?......”
一連串的問話把周凱問得暈頭轉向,他不知道應該先回答她哪個問題。
康紫菱站在一旁聽到司馬玉俪就像機關槍一樣的問話,“噗哧”一下笑出了聲來。
“你這麽多問題,讓他怎麽回答你啊?”
司馬玉俪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跳起來,拉着康紫菱說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青梅竹馬兼死黨康紫菱。”說完,又指着周凱對康紫菱說道:“這就是我們的房東,我同學秦巧彤的哥哥,全國第一支上半賽季完勝的‘紫荊戰隊’的隊員,前段時間在英國‘潛力之星’邀請賽上大出風頭,被稱爲前後五年内最具潛力,最有價值的職業隊員-----周凱先生。”
周凱還真是有些佩服司馬玉俪,居然一口氣就把他的事全部概括了,如果她知道地下戰隊的話,是不是還要加上“全世界第一支越級挑戰五十場連勝的‘塔納托斯戰隊’成員,被西方媒體稱爲‘最神秘的職業隊員’。”
“不用介紹得那麽誇張吧?貌若天仙、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國色天香、傾城傾國的司馬玉俪小姐。”
司馬玉俪眨着大眼睛,驚奇地看着周凱,愣了半響才說出一句“你真是那個‘木頭人’周凱?”
“‘木頭人’?呵呵!可能才是你心裏最想叫的吧?”周凱站了起來,微笑地看着面前這個有些古靈精怪的司馬玉俪。
“啧啧啧!還真是變了不少啊!什麽時候也學得這麽牙尖嘴利了?來!讓姐姐看看你耳根紅沒有?”司馬玉俪一邊搖頭一邊側身去看周凱的耳朵。
周凱本來沒有紅的耳根也被她看得紅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鬥不過這個丫頭,急忙說道:“你赢了!我投降!”
司馬玉俪嘟着嘴,那張俏臉上揚起了勝利的笑容。
“對了!當初我放在這裏的一些東西,是你幫我收撿起來的嗎?”周凱不動聲色地岔開了話題。
“東西?什麽東西?我不知道有什麽東西啊?”司馬玉俪莫名其妙地看着周凱問道。
“啊?!”周凱一定這話就急了,如果她都不知道那些東西那還怎麽找?
“不可能啊!我放在這裏的一些書,還有我大哥和小妹的一些私人物品,怎麽可能就不在了呢?你再想想!好好想想!那些東西對我很重要!”
本來還一臉疑惑的司馬玉俪,一聽周凱這麽一說,她一下就明白了。
“原來他說的是那堆雜物...”她正想說話,但看見周凱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她又忽然改變了主意。
“不能這麽輕易地告訴他,上次聽姐姐說他放了姐姐的鴿子,這次終于找到機會了,一定要好好宰宰他。”司馬玉俪心裏暗暗琢磨着。
“哦!~你說是那些書啊!我知道了,當初我看見隻是一些舊書,以爲是這房子的主人不要的,就全部給那些打掃清潔的工人了,不過我也隻處理了那些書,其他的東西我看還有紀念價值,所以就沒扔,全部收在儲存室裏。”司馬玉俪知道,如果告訴周凱她把他們所有的東西都扔了,他一定不會信,畢竟裏面有些東西還是有價值或有紀念意義的,她不可能私自做主就把别人的東西全部扔了。所以她就賭了一把,賭周凱這次來就是找他那些書的。
看見周凱失魂落魄地癱坐在沙發上,她知道,她賭對了!
“怎麽?那些舊書很重要嗎?我沒覺得有什麽特别的啊!難道...難道書裏面夾了東西?”司馬玉俪晃動着小腦袋,一臉納悶地問道。
周凱已經完全沒有了說話的心情,如果他不認識司馬玉俪的話,他一定會大聲質問她爲什麽要私自處理别人的東西。可是轉念一想,他知道自己也有錯,當初讓何軒淩幫他往外出租房子的時候,他并沒有專門告訴何軒淩這裏還有自己的東西,他以爲何軒淩或中介公司會幫他處理這些事
再說了,那些東西裏面也确實沒有需要特别珍藏的東西,如果說到價值,或許以前的周凱會把那些東西當成值錢的家當,但自從金錢對于周凱來說隻是一堆數字之後,那些以前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具有紀念意義之外,還真沒太大金錢價值。所以,當時他也沒專門告訴何軒淩這件事。可是,當時的他又怎麽會知道《古法瑜伽》對于他來說,會有那麽重要的作用呢?
周凱低頭不語,雙手使勁地扯了扯亂糟糟的頭發,現在他隻能馬上趕回去,把自己能記住的文字盡量默寫出來,到時候再讓研究人員看看有沒有幫助。想到這,周凱站起了身來。
“算了!那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說着,周凱就往門邊走去。
司馬玉俪一愣,她以爲周凱會哭着喊着求她把書找回來,到時候她再要挾他答應自己的條件,一切就水到渠成了,可現在周凱的反應卻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你不要書啦?”司馬玉俪心急地問了一句,話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說錯了。
“嗯?你還能把書找回來?”周凱一愣,跟着就着急地問道。在他心裏,那些清潔工人拿到書一定會當成廢品拿去賣掉換錢,怎麽可能還找得回來呢?所以他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嗯...對!說不定還能找回來呢!”司馬玉俪腦子迅速地轉動了起來,想找一個合适的理由。
“我記得那個工人說他很喜歡收集這些舊書,他還經常花錢去舊書攤買書呢,或許,你的書還在他手上。隻要找到他,那你的書不就回來了嗎?”司馬玉俪眨了眨大眼睛,偏着頭望着右面牆上的時鍾,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況,她一邊回憶,一邊面不改色的對周凱說道。
這次周凱由于剛剛産生了一線希望,一直很緊張地盯着司馬玉俪,所以司馬玉俪的表情絲毫不落地被他看在眼裏。
看着司馬玉俪那張俏麗的臉龐,聽完了她的話,周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麽問題。
半響,他忽然問道:“你不是左撇子吧?”
司馬玉俪一下就楞住了,就連旁邊站着的康紫菱也楞了,周凱怎麽忽然說出這麽一句完全不相幹的話呢?
司馬玉俪呆呆地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她怔怔地看着周凱,心想“難道這家夥急火攻心傻掉了?”
看着司馬玉俪的表情,周凱忽然笑了起來,他又緩緩地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意味深長地看着司馬玉俪說道:“你剛才說剩下的東西都在儲藏室,那現在我們去看看吧!或許我要的東西也在那裏。”
司馬玉俪一下就傻了眼,她想不通周凱爲什麽忽然和之前判若兩人,她懦懦地說道:“嗯!~你不是要找書嗎?可那裏沒有書啊!我記得清清楚楚,所有的書都給清潔工了。”
周凱看着司馬玉俪眼底閃過的一絲慌亂,他更肯定自己的判斷了。
“是嗎?那我現在不找書了,我找其他的東西,你不是說隻幫我處理了書嗎?那其他的東西已經都在吧?”
“嗯...在...那你到底想找什麽啊?”司馬玉俪有氣無力地問道。
康紫菱也看出這其中好像有點問題,不管是周凱态度的忽然轉變,還是司馬玉俪現在的表情,都說明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麽事。
“俪俪!你這是幹什麽?你就帶周先生去,讓周先生自己找吧!”
司馬玉俪貝齒緊緊咬住下嘴唇,氣呼呼地盯着笑眯眯的周凱,半天說不出話來。
半響,她忽然一甩手,指着周凱大聲地說道:“哎呀!不玩了!說!你說你是怎麽知道我騙你的?!”
看着她的表情,周凱實在是忍不住了,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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