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爺的小美人!讓爺摸摸哪裏想了!”二爺的手扒着她本就不多的衣裳,嘴巴趴在她胸口亂拱。白花花的肉露出來,咂嘴吮吸的動靜,拉着長音的吟呻,好一副香豔的場景。
孟大趕忙背過臉去,門突然被撞開,二爺抱着女人打裏面出來。他趕緊縮縮身子,生怕被認出來。那二爺恨不得在過道裏把懷裏的娘們辦了,哪裏還顧及的了旁邊的事物?
他心急火燎的踹開旁邊的屋子,把門一關就把女人扔到床上。
這是個好機會!孟大聽見裏面的動靜在心裏罵娘,本不想聽卻又不得不聽。這孟大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别說是經人事,就是連姑娘家的手都沒拉過,站在外面聽這樣的床根真是折磨。
他咬牙聽了一陣,裏面沒完沒了,他想了一下扭身溜下樓,趁着衆人不注意尋摸到廚房。
眼下已經是半夜,廚房竈上的火被壓住,上面還溫着菜。廚房裏隻有一個夥計,正坐在爐火邊打瞌睡。
他把菜刀掖在懷裏,又在鍋底摸了一把黑灰均勻的摸在臉上和脖子上,露出的手背也沒落下,又把頭發放下來弄得亂蓬蓬。
“小叫花子,過來扶大爺一把。”他出了廚房一拐彎,迎面過來個醉鬼。
看樣子自個的裝扮挺成功,不遠處過來幾個男人,爲了不引人注目他趕忙過去扶住那個醉鬼。
等走到無人的地方他才松手,又偷偷摸回樓上。喝酒行令吵鬧的動靜越來越小,暧昧的氣息越發濃重。
過道裏的燈籠熄地差不多,他蹑手蹑腳側耳聽着,屋子裏羞人的動靜沒了,有輕重緩急的呼吸聲,偶爾還有打呼噜的動靜。
他輕推了一下門,沒鎖,心下一喜,趕忙輕手輕腳的閃身進去又把門從裏面插上。
屋子裏沒亮燈,借着月色能見到床上躺着兩個人。棉被淩亂地搭在床上,露出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肉體。孟大見了心裏一陣惡心,嫌棄的上前撿起地上的薄紗裙子。上面濃濃的胭脂水粉味熏得他一觑鼻子,不知怎得竟想起孟朵頭上清新的皂角味道,不由得心下一動忙斂住心神。
“嗯……”床上的女人輕哼了一聲睜開眼睛,還不等她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冰涼就貼在她的脖子上。
“别吱聲,不然把你的腦袋割下來!”孟大壓低聲音說着。
“好漢……大俠……”
“閉嘴!”孟大看見床上的女人哆嗦成一團,眼中滿是厭惡,“再出動靜就要你的賤命!”他的手稍微往下用力。
那女人疼得直咧嘴,想要喊救命卻又不敢張嘴。
“把你的衣服穿上,麻利點!”孟大見旁邊睡着的二爺像死豬,低聲吩咐着。女人不敢抵抗,乖乖的穿好衣服。
孟大撿起襪子塞在她的嘴巴裏,又扯下床頭的幔帳把她的手腳捆在一起,随後一腳把她踢到床底下。
躺在床上的二爺還在睡,孟大過去把他的手腳捆嚴實,朝着他的屁股“咣咣”踹了幾腳。
“嗯,别吵爺!”二爺酒喝多了又貪美色,聽見些動靜卻也懶怠睜開眼睛瞧瞧。他常來這勾欄院,跟媚兒姑娘是老相好,一個月至少來個三四次,哪裏想到會有人帶着菜刀闖進來?
孟大見他跟豬一般哼哼,揚起手掌“啪啪”兩個嘴巴扇過去。這兩下孟大使了渾身的力氣,打得二爺嗷一嗓子蹦起來。可胳膊腿都被擰成麻花綁着,他像離了水的魚打着挺,孟大手疾眼快把他的大花褲衩子塞進他的嘴裏。
他嗚嗚的喊不出動靜,褲衩上臊腥的味道沖到嗓眼裏,胃一翻個就要吐。髒乎乎的嘔吐物湧上來,可嘴裏堵着東西偏生吐不出來,反倒越發的惡心難受。
孟大把他從床上拎起來扔到地上,把屋子裏的椅子拽過來坐下,一隻腳踩在他腿上使勁碾着。
“嗚嗚……”他疼得想叫娘,心裏想着一會兒把兄弟們招呼過來殺了眼前這黑小子。哪裏來得瘋子?進來不說話先綁人,上來就是一頓揍。
“你想殺了我?”孟大瞪圓了眼睛,把手裏的菜刀舉起來,他見狀嗚嗚的越發厲害蜷縮着身子碰碰用頭磕地。
“别出動靜我就饒你狗命!”孟大手起刀落,一道血痕立即出現在他的胸口,鮮紅鮮紅的血淌下來。
那二爺就是個地痞,别看平日裏坑蒙拐騙吃喝嫖賭,其實沒什麽真正的膽色。他見到自己流了血,摸不清眼前人的來頭,心裏半點底都沒有。他吓得臉色蒼白,忍住疼痛連哼哼都不敢,直朝着孟大一個勁的點頭。
孟大這才伸手把他嘴裏堵着的褲衩子拽出來,上面沾着污穢的嘔吐物,孟大趕忙扔掉。
二爺把嘴裏的髒東西吐出來,這才覺得舒服多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氣,看見雪亮的菜刀就橫在脖子跟前,心又緊起來,這事還沒完!
“我受陰司判官之命,專管這一片的不平事。你做了什麽虧心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若是膽敢扯謊少說一件,别怪我登時要了你的性命,到了下面再讓判官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孟大滿臉黢黑,頭發蓬亂有種兇神惡煞的感覺。再加上他行事詭異,出現的突然,下手又夠狠,二爺吓得辨不出真僞。
尚且不說這判官、陰司是否真有,單是這脖子上的菜刀就夠吓人。他可不想死,還是老老實實聽話才是。
想到這裏,二爺趕忙把自個做得虧心缺德事全都說了出來。從最近坑騙肖強開始,接連不斷說了快一個時辰,竟然沒有一點結巴的感覺。這混蛋是做了多少缺德陰損之事?孟大見馬上就要天亮,唯恐生出變動,又用破褲衩子把他的嘴巴塞住,扯過床上的棉被一裹,輕松的就把他抗在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