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了這倆字,衆人臉上的笑意更是十足。
劉氏更是笑着說道:"小菊,你現在可是有福了,想當初我坐月子那會兒,哪有這麽好吃的東西,而且當時能有雞湯喝就不錯了,哪裏會像你現在這個做的如此精細呢。"
聽到她這麽說,王氏笑着嗔了她一眼,"難道你當時有少吃過麽?我可記得你當時也沒有少喝哦。"
"就是啊,三弟妹,這大嫂可得說說你,你這要是想喝,直接說出來,何必拐着彎讨湯喝呢。"林氏這回并未幫劉氏,反而是直接拆着台打趣道。
劉氏被倆人的話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娘,嫂子,哪有你們這樣說的,我可什麽都沒說啊。這...這瑤瑤和筱筱姐妹仨都能作證的。"
筱筱聽着她這話,不禁笑了,連忙說道:"就是,就是,三嬸什麽都沒說,隻是那個話裏透着這麽點意思而已。"
明着解釋,暗着又給說出了另一種意思,頓時讓劉氏有些挫敗,"得了,不說了,你們就知道欺負壓榨我,我呀還是閉上嘴的好,免得你們都嫌我煩。"
"哈哈...三弟妹,這話真是折煞我們了,我們哪敢啊。"
若是換做以往,劉氏肯定會直接反駁回去,但是此時她正羞惱着,又怎麽會回應,但是還是忍不住的瞪了林氏一眼,不過這眼神裏更多的是惱羞成怒,并未起到任何作用。
熱熱鬧鬧的場面裏,剛出生的小家夥也是飽飽的,偶爾吐着泡泡,沉沉的睡着,而衆人也是笑嘻嘻的互相打趣着,做了母親的莫小菊,如今渾身上下籠罩着母性光輝,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對了,娘,嫂子們,那個夏産婆呢?怎麽不見她人啊?"莫小菊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了那個替她接生的産婆,不過心裏也是微微有些疑問的,昨天她生産時,有好幾陣感覺到孩子要下來時,卻被一股力量又給推了回來,幾個來回後她徹底的沒有力氣了,想想差點松了命,心裏就一陣的後怕。
衆人聽到莫小菊提到了那個産婆,不禁都沉默了下來,這個話題現在算是他們的禁區吧,要知道有人想要害她,而他們這些個做親人的居然幫不上忙,隻能幹着急,這個認知讓他們很羞愧。
"小姑,你隻需要管理好你自己和小表弟就行了,其他人就不用管了,而且她還與我們沒有關系呢。"筱筱笑着說道,想要以此來岔開話題,但是莫小菊卻并未跟着她說的話題走。
"娘,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莫小菊心裏疑問更大了,這之前的事還未給她個解釋,現在家裏人又是這個态度,這讓她不得不多想。"你們能不能說說是什麽事啊?"
衆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否該說,但是這裏王氏是長輩,至于魏老夫人,年紀比王氏略大些,早早就承受不住,從昨天折騰了那麽久,身體已經是累極了,到此時還未醒呢,現在這裏的就是王氏,林氏,以及劉氏還有莫筱筱莫瑤瑤幾個,再加上莫小菊和剛出生的孩子,人數也不多,都是親近之人。
"奶奶,這事終歸是瞞不了多久,還不如讓小姑心裏有個底。"想了半天,筱筱還是覺得這事說出來的比較好,莫小菊是當事人,她有權利知道關于她自己的任何事。
王氏也知道說出來會好些,但是心裏卻還是忍不住把莫小菊當成小時候那需要保護的小女孩,不想讓她知道這些腌臜事,可是如今小女孩也成了母親...王氏心裏很亂,她不知道該如何說。
筱筱看着王氏的神色,就知道她心裏的糾結,微微歎了口氣,既然他們都不願開口,那麽隻能是她來說了,"小姑,你要聽好,還有千萬别激動。"
說這件事時,筱筱還是不忘給莫小菊打針定心針,免得她一時失控,傷到别人固然不好,但是傷到自己更是不應該。
莫小菊看着幾人的神色,忽然覺得有些壓抑,心裏又有了種不想知道的感覺,但是心裏的好奇又迫使她問下去聽下去,遂點了點頭,"放心,我不會。"
看到她的保證,筱筱才緩緩的說道:"其實...也就是有人,想要害你和小表弟,想...想要在你生産時,動手腳,做出一副你和孩子都是難産而死的假象來蒙蔽我們,已達到幕後指使者的目的。"
莫小菊震驚了,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有人要害她,這個人聽筱筱他們的口氣,好像沒有查到是誰,微微蹙了蹙眉,"筱筱,到底...到底會是誰,我從未與人結怨,怎麽會有人想要殺我。"
知道她有此一問,但是筱筱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想要如此,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難怪,難怪我昨天總感覺有人在把孩子往裏面推,我當時還能感覺孩子要出來時又被人推進去,總是有那麽一股力道在孩子想要出來時給推進了,原來是那個産婆。"莫小菊細細回想着,心裏的疑惑也頓時解開了,但是另一個疑惑又起來了,到底是誰想要害她?
王氏一聽,臉上的怒容尤爲明顯了,"哼,别讓我們查出來,否則老娘一定要剝了他/她的皮,讓他/她睜大狗眼看清楚,看得罪的是什麽人。"
此時的某個地方的屋子裏,"啪..."修長白嫩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桌上,一個身着水藍色絲錦長裙,裙邊上可是繡着一株株白色的蓮花,用一條同色絲錦将那芊芊細腰給束住,烏黑的秀發挽成了一個垂雲髻,頭飾卻不多,更讓少女添了些嬌俏之感,若是忽略她一臉怒容,怕也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此時嬌俏動人的女孩正一臉怒容的沖着跪地上的婢女怒道:"你說什麽?那個賤人她沒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