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夏隻能參與這些事的讨論,不能參與這些事的進行。”夜蘭同時對水夏交代,現在這樣做,她們已經是在莽撞行事,是救得了尹姑娘,還是害了尹姑娘。或者,害了尹姑娘,壞了她的事,都是各有幾分可能性。如此一來,水夏便是絕對不能摻和進來。
“施煙不必去皇上那裏試探,我先去辰王府看看再說。”夜蘭立刻看向施煙,謹慎的對她說道。既然已經決要這樣做,就算是冒險,也不能随便亂來。
“一切等我從宮外回來再說。”夜蘭眼下也隻能這樣做了,原本以爲尹姑娘很快就能回來,并沒有打算将尹姑娘的事情告知那個單成。
可現在她既然是要出宮一趟,也便要将宮裏的情況給單成通和氣。原來的計劃有變,或許,需要另作安排。
夜蘭到了辰王府,此刻攀爬在辰王府外的城牆之上,看着這辰王府内的動靜,卻與往常并沒有什麽不同。
看到廚房之中還有一位廚娘仍在做活,夜蘭便是立刻前往那處。對這廚娘的威脅之下,夜蘭這才問出的确有一名女子現下正住在辰王府中。夜蘭心道,隻怕便真的是尹姑娘被關于此地。循着那名廚娘所說的方位,夜蘭立刻尋了過去。
尹芸菡正屏住氣防着靳漠辰在她房中所下的*,看着窗外有人影閃過,心下立刻提高警惕。
“尹姑娘,可是您在裏面?”夜蘭站在門外試探性的說道。此刻,她已經是來了這裏,即便是這般開口太過冒險,夜蘭也隻想着試上一試。
“夜蘭,”尹芸菡在裏面突然聽到夜蘭的聲音,心下猛得一驚,立刻叫出這一聲。
在尹芸菡發出這個聲音時,夜蘭便是立刻破門而入,直奔尹芸菡此刻所躺的床鋪。
“原來尹姑娘真被皇上帶到了辰王府,夜蘭來遲,讓尹姑娘受了罪。”夜蘭看到尹芸菡,立刻便是跪了下去,口上不斷的自責。
“你就算找到了這個地方,也是沒辦法将我帶出去。我的腿,現在根本使不上勁,你一人之力,帶不動我。你現在既然是來了這個地方,就幫我一個忙,再與叛黨那幾個人會上一會。就對他們說說,武王妃現在辰王府中,敢問武王何時前去相救。”尹芸菡看到夜蘭出現在此地,心下自然是有些欣喜。她在這裏出不去,心中正在愁着此事,現在正好有夜蘭前來相應,倒是能夠幫些忙。
“武王?可是武王殿下不是已經,“夜蘭聽到尹芸菡口中提到武王二字,心下不禁十分疑惑。
“你别多問了,就按我說的去做。出辰王府之時,切莫要小心。”尹芸菡立刻将夜蘭的詢問之意打斷,再好生叮囑。
“是。”夜蘭立刻點頭。
看着夜蘭的身影從這房間當中離開,尹芸菡心裏頓時安下。此刻,尹芸菡試着在動着自己的雙腿,已經恢複了些許的知覺。
其實,現在的這種情況,若是夜蘭将她扶着,兩人是可以離開辰王府。但是,這是在這辰王府中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靳漠辰今天沒有給她下藥,必定是用了其他的方式。
增強守衛,便極有可能是其中一種。夜蘭能夠成功進來,不一定能夠安然出去,但有一點,如果她還在裏面,靳漠辰就不會動夜蘭。
憑借夜蘭她們幾人的力量,現在是救不了她的。所以,她還要在這裏再等等。如果夜蘭能夠将她的話帶到,靳漠奕必定不會坐視不理。
隻是有一點,死的是靳漠奕替身的一事,是靳漠辰對她所說。即使靳漠辰的确說得十分生動,煞有介事,但是,尹芸菡卻是想不到,她何以完全相信。
可,她的确是完全信了。因爲,她也懷疑過武王是不是真的就死了。畢竟,單成隻是一名影衛,尹芸菡從來都不認爲他就是真正的頭領。
“夜蘭說,那是武王妃交代她所帶的話。”單成上身微傾,恭敬的對另外一人禀告。
“是嗎?”上座之人,一身素衣白袍,聽到單成之言,嘴角浮起淺淺笑意。“那你就由你去辦此事,将武王妃救出之後,直接帶來此地。”
“武王殿下,屬下認爲,救武王妃一事,自然是要去辦。但是,将武王妃帶來這裏,有些不妥。”單成聽到武王的吩咐,當下便驚道,“武王妃,畢竟曾做過皇上的妃子,即使是有仇怨,可也不得不防。”
“按本王所說去辦。”靳漠奕的語氣沒有任何松動,直接對單成這般下令。
尹芸菡,既然是派人來帶了這話,必定心中已有打算。而同時,靳漠奕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都是廢物,朕養你們有何用!”靳漠辰在原先尹芸菡所住的房間當中出來之後便大發雷霆,辰王府中的守衛,已經是原先的兩倍,但他們卻連一個人都看不住。
“那*無色無味,散在這空氣之中,我等未能察覺。皇上恕罪。”
聽着侍衛的這些話,靳漠辰沒有再開口,隻帶着濃濃的怒意直接走開,留得禁軍侍衛站在這辰王府中,不知如何是好。
“武王殿下,這一出戲,演得真是精湛。”尹芸菡看到站在自己面前這個活生生靳漠奕,不禁緩緩開了口。對此,尹芸菡心中亦是十分諷刺。
“情勢所逼。”靳漠奕見着尹芸菡,也隻能說出這幾個字。“騙你,非我所願。”
“武王何須如此,我本也未責怪于你。現在武王是沒死,對我便是有利。”尹芸菡輕笑,直接說道,“之前與武王商榷之事,現在恐怕無法實施。不知,武王有何計策?”
“讓靳漠辰再娶你一次!”靳漠奕嘴角噙着淺笑,說着,便是從袖口中拿出一張休書,放置在桌案之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