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一身的孤傲,不知道去哪了?”
“你說我?”花瑤不禁輕笑一聲,“我哪有什麽孤傲,用刁鑽來形容才是。雲湘已經死了,你留着我也沒什麽用,是該找機會将我交出去了。”
“老夫自有打算。”華金冷嗤,對于要将花瑤如何安置一事,不想與花瑤本人明說。
但,尹芸菡已經将雲湘這個對手除了,他也是要開始考慮其它的事。
“你們說什麽,雲湘死了?”太後手中的茶杯頓時落到地上,驚詫的看向地上跪着的宮婢。
“是,外面都在說,說雲妃娘娘,”跪在地上的宮婢多哆嗦嗦,便将宮中現在傳開的這個說法轉述給太後。
“立刻擺駕雲璃宮,擺駕雲璃宮!”太後立刻站起,連連斥喝兩聲,便直接往宮外疾去。
太後怎願相信雲湘是真的出了事,這才沒多久的事,雲湘還給她按摩,還在和她說話。可到了雲璃宮後,太後才真相信雲湘已經死了的事。
宮中傳開的那種說法,她絕對不信。或許,雲湘倒是真的早料到了現在的事。她說有人會要害她,現在,害她的人就是尹芸菡。
尹芸菡!不過是當上皇後罷了,現在就明目張膽的害了雲湘,更不将他這個太後放在眼裏。
現在雲湘被她害了,她自是不會放過尹芸菡。她既是對雲湘說過要保她,現在,自是會給她報仇。
“擺駕承恩殿。”太後未在雲璃宮中多作停駐,直接前往承恩殿。
“尹姑娘,太後來了。”夜蘭瞧見太後的儀仗,立刻回到承恩殿中同尹芸菡禀告。
“太後?”尹芸菡的眸色微暗,太後最近并未針對過她,怎會突然來此。并且,還是選在雲湘剛死不久之時。
尹芸菡心中微作思忖,便已有了準備。太後從未對她有過好臉色,不管是什麽原因來她這裏,定不會是什麽好事。
“既然太後來此,我們自是不能失了禮數。夜蘭,推我到殿外迎接太後娘娘。”尹芸菡能殺了雲湘,就不會怕太後。
尹芸菡剛被推至承恩殿外,太後便是正好到了這裏。
“臣妾見過太後。”雖是不想如此,但現在這種時候,尹芸菡想,她還是得佯裝一下的好。
太後淡淡的看了尹芸菡一眼,便直接掠過她,領着宮人步入了承恩殿中。待尹芸菡随着她進到這裏,太後的眼神之中便帶着濃濃的怒意。
“來人,給哀家将這個賤婦綁起來。”
太後身後的幾名宮婢立刻上前,要将尹芸菡給抓住。
宮婢正要鉗制住尹芸菡,在尹芸菡的身前卻出現幾名眼生的宮婢将太後帶來的人全部擋住。
“你這個賤婦,反了不成!”太後看着尹芸菡身前的那些人,越發是大怒。
“太後娘娘,臣妾是想問一句,臣妾到底是犯了什麽事。”尹芸菡命着她面前的宮婢先讓開,嘴角噙着淺笑。
沛晴給她找來的這個人來得還真是時候,現在正好能夠給她擋住太後的人。太後如此興師動衆來這承恩殿,若是她有一絲絲軟,太後豈會輕而放過她。
“你私自殺了雲湘,還企圖瞞天過海。哀家可不吃你這一套!”太後暫且先按奈住,看看尹芸菡到底是在搞什麽鬼。
“你殺了雲湘,即便你是皇後,犯了這等罪,依然是要抵命。更者,你現在對哀家如此無禮物,該罪加一等!”太後冷哼一聲,同時觀察着尹芸菡的臉色。
“啓禀太後,雲湘行臣妾,是由侍衛就地處決。”尹芸菡不急不緩,道出由她所創出的這個事實。
“别以爲你身邊有幾個會武功的丫頭,就能保你性命,就能在後宮胡作非爲。這後宮,隻要有哀家在一天,就容不得你在後宮中猖狂。”太後語氣漸漸緩和,臉上卻噙着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末爲。你既然是幹了這件事,哀家就一定能找到你的證據。就算證據一時半會找尋不到,但你也會因你所做的事遭受報應。”
太後說罷,便不再留于這承恩殿中看尹芸菡這等暗中得意的嘴臉,領着幾名宮婢當下便離了這裏。這次來承恩殿,是她先失了算。
“尹姑娘,太後可算走了。剛剛真是驚險,太後與雲湘不一樣,我們根本不能跟她來硬的,如果她真要将尹姑娘如何,我們還真是沒辦法。”夜蘭舒了一口氣。
“你說得沒錯,剛剛是真的很險。不過,即使太後現在是走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這些日子,你們都要辛苦了。”太後雖是太後,但現在在宮中也調不動一兵一卒,會聽她旨意的,也隻有宮中這些宮婢和宮人。
太後此刻拿她沒有辦法,這是她能安下心的一件事。但是,她卻不能就此放松警惕。
現在,太後爲了對付她,不止會在明白着做對付她的事,更有可能在背地裏對她來陰的。所以,有些地方,不得不防。
“你怎麽出宮了?”帝都城中一家隐蔽的農舍當中,那名黑衣人看着出現的莺風,有些詫異,倒也沒有表現得太爲明顯。
“皇上已經知道我背叛了他。”莺風放下手中的劍,對那名黑衣人道。
“那你,”這名黑衣人聽到莺風的話,眉間立刻緊緊皺起。
“皇上念着舊情,放了我一命。我并沒有其它地方可以去,以後就呆在這了。”莺風簡單說道,看着黑衣人臉上的緊張,才淡淡解釋道。
“你放心,沒有尾巴很來。”那名黑衣人的臉色仍未緩和,莺風才又道出此事。如若不是能确定這點,她也不會貿然來到這個地方。
“靳漠辰這次竟會念着舊情,還真是讓人意外。他當初殺武王殿下的時候,可沒半點心軟。”黑衣人的語氣中帶着濃濃的恨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