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件事上,尹芸菡真得承認她自己沒有靳漠辰有耐性,便幹脆不再反抗,緩緩的閉上雙眼,在靳漠辰如其願将舌尖探入之後,上下兩排的牙齒立刻合上,直接咬了下去。
若不是靳漠辰反應的夠快,按照尹芸菡的力度,靳漠辰的舌頭必定會被咬斷不可。但現在,看着靳漠辰嘴角滲出的血液,應該也是傷得不輕。
尹芸菡的嘴唇之上亦是沾染着鮮紅的血液,再配上她臉上妖媚慘然的笑,竟是魅惑而凄涼。“男人,就這麽點出息。”
“除了會滿足自己下半身的欲望,還會什麽?真讓人唾棄!”尹芸菡故意這些話說得難聽,她與靳漠辰早已成爲了對立的兩面,有什麽必要再爲他留面子,更沒有必要再給雙方留下退路。
今日,她被他抓來了這裏,在心裏卻絕不會屈服。
“我還就這會這一件事,信不信,我直接在這裏要了你的身子,再将你丢出去。你已經如此殘破,看靳漠弈還會不會再要你。”靳漠辰咧開嘴,用指腹擦拭掉嘴角的血液,捏住尹芸菡的下颚,冷言恫吓道。
“太子難道以爲武王殿下會與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是同一種人?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我禽獸不如,呵,”靳沒辰輕笑,手由尹芸菡的肩上滑下,直接将她扛起。“真禽獸不如,就不會還與你說這麽多話,而是,直接撕了你身上這些衣物。”
“那麽,太子現在做的事又與方才所說的的有何區别。”尹芸菡諷刺,靳漠辰的這般将她扛入房間的舉止,要尹芸菡如何想。
“至少,我會暫時給你留一點顔面。”靳漠辰将尹芸菡重重的扔向床榻,這一句話,說得理所當然。
尹芸菡被靳漠辰點住了穴,全身都是動彈不得,手腕直接撞在了床闆之上,被自己的身子硬生生的壓下,若不是靳漠辰的力氣使得大,讓她在落到床上之時,身子又再因着餘力翻了一圈,尹芸菡真會擔心,她這隻手,也會因爲靳漠辰而廢掉。
“你這個地方,再懷上我的孩子,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靳漠辰欺身在尹芸菡的面前,俯視的看着她,伸手撫上尹芸菡已經平坦的小腹。
“即便你的身子再殘破,就算你丢盡了臉,你仍是會有那個顔面去嫁給靳漠弈爲妃。但是,當你腹中帶上别人的種時,你會做什麽樣的決定,我還真想看看。”靳漠辰不再看着尹芸菡,隻将視線注視在她的小腹之處,五指微屈,似乎想将這個地方一把抓在手中,卻是突然之間便轉換了力道,真正的用力按着。隻有這麽一瞬後,靳漠辰心情便變得十分的煩躁,用力的扯開了尹芸菡的衣衫。
“靳漠辰,你做的這些事,隻會讓我更恨你。”靳漠辰的動作是真的吓到了尹芸菡,她原是在賭,賭今日靳漠辰将她抓到這裏,隻是爲了羞辱她一頓。畢竟,她現在已經被皇上指婚給靳漠弈,靳漠辰想要真正的讓自己的太子之位坐得安穩,就不會敢亂來。
但是尹芸菡這才想起來,原本在靳漠辰面前,她無論是賭什麽,都是輸的那一方。
“你已經恨我到了極緻,還能如何更恨。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該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在你身上索取能夠得到的東西?”靳漠辰的動作十分利索,手指将尹芸菡脖子之後,将那兩根繩子,用手指輕輕勾住,往紅色肚兜外一拉,便讓尹芸菡的上身完*露在了空氣之中。“你這具身子,的确有讓人流連忘返的資本。”
冷意瞬間襲上尹芸菡的身,卻很快,靳漠辰便将肚兜全部扔在了尹芸菡的身上。但是,事情遠不會現在這麽快便結束。
尹芸菡無力反抗,竟隻能看着靳漠辰一件一件剝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好比剝橘子一般,褪去了衣物之後,便隻能等着别人拆吃入腹。
盡管她已經幾近恥辱的赤裸,可靳漠辰的衣物仍是完整的穿在他的身上。現在,她當真是隻能任人宰割。
“靳漠辰,你不許傷害她!”
當尹芸菡的嘴角隻剩下僵硬字時,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拍打聲。是靳漠弈來了,尹芸菡立刻望向那邊,想要回應。
“有人來救你了,你說,我是不是該放了你?”靳漠辰沒有在尹芸菡身上印下任何的親吻,隻在她嫩紅的肌膚之上,不斷的用手掐出一道道的紅痕,制造出是遭人侮辱的痕迹。
“如果太子不想丢臉···嗯···就别再繼續下去···”尹芸菡雖是不能動,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最誠實。靳漠辰的力度并不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之時,同時撩撥着潛藏在她身體中最原始的欲望。
“本宮是不想失了面子,卻想你沒有臉見他。”随着靳漠辰的這句話落音的同時,便是侵入了尹芸菡的身體。“他現在就在外面,若是他在此刻撞開了門,看到了這副情景,你認爲,是不是會很好玩?”
靳漠辰衣衫周整,尹芸菡全身*,雙腿被他分得大開,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律動。
原本尹芸菡想要開口與靳漠弈說話,但是現在這樣,她隻能咬着牙,盯着那同樣搖晃得厲害的門。現在在她的心裏隻想,隻想靳漠弈能夠快些将門撞開,将壓在她身上的靳漠辰推開。
與禽獸苟合,讓她覺得很肮髒!
但是,靳漠辰怕是早已算到了靳漠弈會來,如今,隻等着他破門而入。
或許,這竟是與靳漠辰相見之後,他們兩人同時在期待着同樣的一件事,一個是要借此羞辱,一個是不想被禽獸欺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