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還得去待待客人,她樓裏的姑娘,可都不是一般的價錢能夠打發的。她敢賭定,就這新蓉方才的那一個勾人眼神,就能值不少銀子。
兩名婢女在新蓉此刻的房中準備了一個浴桶,裏面的水中撒滿了花瓣。此刻新蓉的衣衫已經被褪去了外衫,本就不多布料的衣物,因此顯得更爲暴/露。
按着花樓媽媽的吩咐,那兩名婢女又抽出了新蓉穿在身上的肚兜,隻讓她穿着薄薄的一層亵衣與亵褲。這兩個婢女共同使力将新蓉搬至浴桶之中,浴水漫至她胸前,未被水漫到的白色衣衫,亦是慢慢被水浸濕。兩個婢女又将從她身上抽出的肚兜擱在了浴桶的邊緣之上,更添了一股誘惑之意。
新蓉對此毫無一點感覺,因被下了*,隻能任人放置在此處,等待或是是毀了她一生的人,又或是救了她于危急的人。
然是在昏迷當中,新蓉想見的人也隻有靳漠臨,口中不停的呓語。她不知道尹姑娘現在到底怎麽樣了,所以一定要找到靳漠臨。
最終被花樓媽媽放入這個房間的是一個極其猥瑣的老爺,推門而入之後,便雙眼直盯着薄衫之後,坐于浴桶之中的新蓉。
如此撩人心弦的一幕,讓這個年過半百的老爺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着急的便撩起那層薄衫,走向那浴桶。動着生了不少皺紋的手摸上浴桶的邊緣,最後停在了那件肚兜之上,情不自禁将其拿了起來,放在鼻子前面重重的嗅着。一臉迷醉,可配上他一副色急之意,便隻能讓人覺得惡心。
“說,那天要找本王的那名女子在哪?”靳漠臨沖進花樓之後,便逮住那個花樓媽媽,向她逼問新蓉的下落。
花樓媽媽這下心裏慌了,顫抖的問道,“不是,王爺不是讓奴家好好将這個女子處理好的嗎,所以,奴家便将她哄在了花樓之中,現在隻怕,隻怕是已經接客了。”
靳漠臨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吃人一般,花樓媽媽亦被吓得不輕。她本也想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死也不說出現在的情況。可是,臨王爺知道那女子來過這裏,若是不說,恐怕她也難逃懲罰。并且,這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一位大爺。
“哪個房間!”靳漠臨一聽新蓉現在已經在接客,正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心中便壓抑不住滿腔的怒火。
花樓媽媽已經顫得說不出話,隻能用手指了一個房間。靳漠臨心中實在太氣,便一手将擋在他面前的花樓媽媽推開,任她摔到在地,亦無任何的動容。
“小美人,我來了。”猥瑣的老爺已經迫不急待的開始脫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滾!”靳漠臨沖進來第一腳揣開那人,第二腳便是踹散了這個浴桶,将昏迷的新蓉立刻攬入懷中。
若不是更發現此刻新蓉的狀态有些不對勁,靳漠臨決然是不會這般輕易就放過了這個人。新蓉此刻這樣,根本不能見人,靳漠辰直到給她卷了厚厚一層被褥才扛着她離開。
這猥瑣的老爺疼得直叫,恐怕,這尋樂子的事,此生就要遠離了他。這筆賬,他一定得向這裏的老鸨讨回來。必須要給他賠錢!
“你給本王清醒一點!”将新蓉扛回了臨王府,靳漠臨未多作猶豫便将她扛入了自己的房中,扔置榻上。
“這不是去辰王府的方向!”尹芸菡雖然對路線并不是十分熟悉,可到了自己經常所走的這一塊地方,還是有些影響。盡管不知道現在靳漠辰所走的這條路是通往何處,但是,她卻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去辰王府。
“當然不是要去辰王府,到了你便能知曉。”
漸漸的,尹芸菡才對這路有了熟悉之感,直到看到她曾經買過避孕藥的醫館,才想起來,靳漠辰帶她來這裏是來做什麽。
尤記得當初她在這裏糾結的尋着避孕湯藥,還将靳漠辰的腳重重的踩一腳,逼得他無言以對。當時的她,可沒想到,她的人生會變得如此錯亂。
隻是,就算她多想回到過去,亦是沒有任何的機會。
爲何,她的背部會越來越疼?尹芸菡躺在靳漠辰的懷中,想動上一動,卻發現自己的意識好似逐漸被剝離。
“快給她看看!”靳漠辰亦是感覺到了手上漸漸在被鮮血染紅,便立刻加快腳步,将尹芸菡放在了床榻之上。
“可殿下您的傷?”大夫自是更加在乎靳漠辰的身體,看着他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并不願意先給尹芸菡看。
“先給她看,特别是要檢查好她的雙腿!”靳漠辰強調着尹芸菡的雙腿,即使尹芸菡的背部此刻突然流出了許多鮮血,靳漠辰更加擔心的還是此處的傷。
大夫不能違背靳漠辰的意思,即便是心中再多不願,也隻得給尹芸菡先看。
“背上隻是輕傷,并不礙事,隻是這腿,殿下,屬下不敢說!”
“若是再吞吐,小心你的腦袋!”靳漠辰的眸色瞬間暗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