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時辰江東兵馬換了一批又一批,進攻的節奏也是加快了許多,有幾次差一點就攻上了城牆,不過城中的援兵也是源源不斷的湧上城牆将已經疲憊不堪的士卒換下,江東兵馬每換十批城上的兵馬也會換上一批,城中的箭支似乎是永無止盡,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停過。不過巨石卻是再也沒有出現過。
看着已經換了十餘批人馬的江東士卒周瑜轉過頭對着身後道:“上井闌。”
一名傳令兵迅速離去,不多時周瑜的命令已經傳到,十架井闌緩緩的靠近修水城,雖然修水城加高加厚,但是十餘米的井闌依然可以俯瞰城牆,井闌上的士卒早已經準備好了,密密麻麻的箭支對着城牆随時準備射擊。
而城牆之上的徐庶看着面前的十架井闌面色平靜,幾乎就在井闌緩緩移動的時候,徐庶對着身後道:“上盾牌。”聲音剛落就見一隊隊士卒扛着厚重的盾牌走了上來,這些盾牌架在城上足足有一人多高,迅速在城牆之上形成了一道牆。一名名士卒藏身盾牌之後,隻有很小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邊的情況。
城上的盾牌剛架好就聽城外一聲高喝:“放。”随後成百上千的箭支射出向着城上射來,咻咻咻!箭支與空氣的摩擦聲響徹全場。
咚咚咚!箭支與盾牌的撞擊聲就像是幾百個戰鼓同時敲響急促而密集。一輪箭雨剛過隐藏在盾牌之後的士卒迅速的打開盾牌之上的小窗口查看外邊的情況。
徐庶看了看外邊的情況心中暗自計算,僅僅片刻功夫城外的箭雨再次襲來盾牌之上的小窗口再次關閉。當這輪箭雨過後徐庶對着身後的弓弩手一揮手,緊接着一排排盾牌倒下後面的弓弩手起身對着城外井闌之上的士卒射擊。
城外的士卒雖然居高臨下射擊城中占盡優勢,但是城牆之上的士卒射擊井闌之上的士卒時也是就像射擊箭靶一樣,而且城中這次射擊的全是軍弩遠比一般的弓箭力道要強,因此一輪箭雨過後井闌上的士卒卻是死傷不少。
井闌之上的士卒原本就站的比較密集,在弓弩的襲擊之下頓時有些混亂,連最初的箭陣也發不出來了,徐庶當即立斷在此下令射擊兩百架弓弩對着井闌又是一輪箭雨。被射中的士卒往往全部被弩箭射穿,有的釘死在井闌之上有的被弩箭的沖擊沖下了井闌,士卒相互推擠場面難以平靜。
大軍之中的周瑜見此并沒有意外,對着身邊的士卒吩咐了幾聲,就見一名士卒走上高台高舉令旗對着井闌之上的士卒揮舞令旗。
令旗揮動井闌之上的士卒安靜了不少,再次擺開陣勢準備射擊。令旗揮下十餘架井闌之中的五架立即開始了射擊,城上的盾牌也在此豎立了起來。當一輪箭雨過後城上的士卒放下盾牌準備射擊時就見滿天的箭支落下,城上的士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死傷近百。
原來就在五架井闌射擊之後,高台之上的士卒再次揮動令旗,剩下的五架井闌緊随其後射擊,箭雨剛好在城上的士卒放下盾牌的瞬間落下,城上的士卒毫無防備立時死傷慘重。
慘叫聲驚醒了沉思之中的徐庶,徐庶立即下令豎起盾牌,就在盾牌剛豎起來隻是又一輪箭雨射下擊打在了盾牌之上,聲音剛落又是一輪箭雨落下,如此循環壓得城上的士卒擡不起頭。
周瑜當即下令增加兵馬攻城,越來越多的士卒接近城牆而城上的士卒卻是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一輪箭雨過後的刹那間徐庶打開了盾牌之上的小窗不過在打開的一瞬間就關閉了小窗,對于城外的形勢徐庶已經了解。當即對着身後的十餘人揮揮手,徐庶身後的十餘名士卒和攸縣抵擋井闌使得裝扮一樣全身隐藏在厚重的盔甲之中,這次就連眼睛也被包裹隻留下一天縫隙僅僅有箭支厚度的二分之一,不用擔心箭支射中眼睛,而且這次的盔甲可比上次的精良得多。
這十餘名士卒見到徐庶揮手,當即艱難的轉身向着不遠處的五架大型軍弩而去,不多時十餘人已經來到此處,每兩人負責一架弓弩艱難的擡起弓弩憑借着記憶向着城外瞄準。
就在這五架巨型軍弩豎起來的瞬間,擋在巨型軍弩前方的十餘塊盾牌倒下就連盾牌之後的士卒也跟着倒下,而盾牌正好壓在他們身上。
盾牌倒下十餘人架着五架巨型軍弩稍微瞄準了下方向就扣動了扳機,當即有五支弩箭飛出。這五支弩箭每一支都有成年人的胳膊粗細,箭頭鑄有鐵尖向着正前方的井闌射去,就在巨型軍弩射出弩箭的時候就有兩撥箭雨落下擊打在這十餘名士卒身上,而這十餘名士卒僅僅是搖晃了一下就再也沒有反應,而當第三波箭雨落下之時前方的盾牌已經再次豎立了起來。
五支巨大的弩箭就像是五根粗大的樹幹向着井闌落下,當先一支弩箭最先穿透一名士卒的盔甲穿透士卒的身體,但是士卒的身體像是并沒有什麽阻力,弩箭穿透士卒的身體後帶着士卒的身體向着井闌上的木架射去,轟隆一聲厚實的木架在弩箭的撞擊下一下子撞擊出了一個大洞,就連井闌之上的士卒也能夠明顯的趕到井闌的晃動,甚至能夠在撞擊聲中聽到井闌發出的吱吱聲。
巨大地箭支将井闌撞了一個大窟窿之後落在了地上,緊随其後的四支弩箭在井闌上的士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撞上了井闌,原本隻是稍微搖晃的井闌刹那間就像是喝醉了酒的就吐東倒西歪,而井闌之上的士卒也被這撞擊摔下了井闌,十餘米的高度足以将人摔得再也爬不起來。
隻是井闌卻并非隻是搖晃,撞擊過後全場已經被震得安靜了下來,隻聽咔嚓一聲在戰場之上異常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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