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兩人相視一笑,舉杯共飲。
兩人越是深談越佩服對方,徐庶的才能自不必說,經史子集,兵法韬略,天文地理,無不通曉,而劉琦帶着現代人的新奇思想,往往能夠舉一反三,語出驚人,不多時兩人都以爲對方是自己的知己的感覺。
“哈哈哈,元直兄高見,劉琦佩服。”劉琦舉起酒杯敬徐庶酒。
“哈哈哈。什麽高見,還是你的見解獨特。”徐庶也舉起酒杯敬酒。
“幹”
劉琦見喝得差不多了,問道:“元直兄家裏還有何人?”他可不想不劉備的後塵,讓徐庶明珠投暗,一聲郁郁不得志。
徐庶放下酒杯神情有些低落的道:“僅有一老母在家,操持家務。”
劉琦放下酒杯鄭重的道:“元直兄怎能留下伯母一人在家,自己外出不歸?可知道伯母一人在家不易?”
徐庶想到母親将青衫交到自己手中的神情,歎道:“我自然知道,但母親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我能出人頭地,我若是賦閑在家,那就更令母親不安。”
劉琦恍然大悟,以徐母的性格如何能容忍兒子整日無所事事,“元直兄可信得過我?”
徐庶擡起頭笑道:“我若是信不過你,有怎會與你兄弟相稱。兄弟此話是何意?”
劉琦笑道:“好就然元直兄信得過我,那我立刻就命人将伯母接到襄陽與元直兄團聚,我也想見見,究竟是何樣的巾帼英雄能培養出元直兄這樣的大才。”
徐庶有些感動,道:“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既然我們兄弟相稱,那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反正我自小就沒有母親,我也做做做兒子的滋味。”劉琦擺擺手道。
徐庶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見劉琦堅持也不推辭,起身道:“兄弟的恩情,我記下了。”
劉琦也跟着起身,道:“什麽恩情,我與兄長意見如故,這些事情又算得了什麽。”
兩人相扶離開。
在後花園外邊的伊籍等的有些心慌,大公子和徐庶在裏面已經一個上午了,至今仍沒有什麽消息傳出來。
“難道大公子沒有成功,以大公子的能力應該沒問題的呀。不行我得進去看看。“想到這伊籍就起身往後花園而去。
伊籍心急火燎的往後花園而去,剛到花園門口就見劉琦二人相扶而來,哪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心中松了口氣。一臉高興地迎了上去。
劉琦二人相扶這剛走到門口就見伊籍滿臉喜悅的快步走來,“你們兩個終于出來了,都快急死我了。”
“呵呵,讓先生久等了,我和元直兄一談就忘了時間,先生莫怪。”劉琦頭腦有些混沌的說道。
伊籍聽到劉琦如此稱呼,最後的擔心也放了下來,“恭喜大公子,得一賢才。”
劉琦二人在馬忠的護送下離開了伊籍府,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想着劉琦府而去。
聚福樓此時依然爆滿,在聚福樓二樓靠窗的雅間内,一個中年和一個妙齡少女相對而坐。兩人一邊談話一邊吃飯,大街上的繁華似乎吵不到兩人。
中年人留着幾縷胡須看上去威嚴爲不時溫和,而少女一身白衣,長發被随意的紮在身後,眉目如畫,面如玉璧,看上去卻英姿飒爽,有一種别樣的誘惑。
突然大街上想起了密集的馬蹄聲,一群人騎着馬呼嘯而來,這群人各個彪悍,目光不時掃向周圍的人群,大街上原本吵鬧一時間變得極爲安靜。當先一人,端坐在馬上,手按寶劍,目光淩冽。在這群人中間,卻是兩個喝的醉醺醺的趴在馬上的青年。正是劉琦和徐庶。
劉琦的幾次遇刺讓這群護衛成長了起來,後來又經過馬忠、呂介的訓練在以不同往日那般散漫。
大街上的狀況早吸引了,樓上兩人的注意。
白衣少女擡起頭來向樓下望了望,當看到劉琦一行人時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令人望之生憐。就連中年也擡起頭看了一眼樓下,之後又低頭吃飯。
馬忠一行人很快從聚福樓前走過,原本寂靜的接到有恢複了之前的喧鬧。
中年人放下手中的筷子,随手拿起桌邊的棍子在一個類似酒具的器物上一敲,渾厚的相聲在房間中回蕩。
不多時,一個身穿青衫的中年人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正是聚福樓的掌櫃。掌櫃走到中年身前笑着說道:“不知道貴客有什麽不滿的地方?”掌櫃的笑容沒有一般商人的謙卑,反而帶着自信,讓人一見就能生出好感。
中年搖搖頭,“沒什麽不滿的,你們這的酒菜很好,使我吃過的最好的酒菜,我很滿意。”
掌櫃聽到對方的話後,有些驚訝,随後仍笑着問道:“那不知客人有什麽事情,需要在下幫忙的?”
中年人點點頭笑着說道:“是有些是需要麻煩掌櫃的?”
中年人的話顯然在掌櫃的意料之中,問道:“在下力所能及自不會推辭?”
中年人指着窗外,問道:“剛才從這經過的人掌櫃的可知道是誰?”
掌櫃明顯一愣,然後奇怪的打量了一下中年,心想他難道真是第一次來襄陽,可是看起來又不是,但還是答道:“剛才從這經過的是州牧大人的長子劉琦公子。也是州牧大人剛任命的征南将軍。”
聽到掌櫃的話中年人一驚,就連一旁聽着的白衣少女也是一臉驚訝随後皺眉道:“聽聞劉荊州的長子禮賢下士,文質彬彬頗有古君子之風,沒想到原來是這樣的人,真是傳言害人。”
少女說完,中年皺了下眉沒有說話,想提劉琦說句話但卻對少女的話無從反駁。新型心想自己的女兒因爲那件事對劉琦還是有些反感的,而站在一邊的掌櫃的臉色卻是笑容不見,有些陰沉,隻是沒有言語。
沒想到白衣少女,說完後見他兩人沒有說話繼續道:“傳聞說着大公子有些懦弱、膽小,今天看來何止是懦弱膽小,呵呵,在襄陽城内還要這麽多護衛跟随,沿途還有開辟道路,真是少見……”
掌櫃悶哼一聲打斷了少女的話
少女奇怪的看了一眼道:“難道不是?”
“大公子膽小我倒沒聽說過,但我卻知道你是被後議論人的小人。”聽到少女後面的話掌櫃終于忍不住諷刺道。
少女被他說的滿臉通紅,隻是顯然家教極好雖然對劉琦有些偏見,但還是問道:“那你說這大白天的帶着多侍衛在大街上幹嘛?”
“難道他們真是剛到襄陽,要不然怎麽對襄陽的是一點也不知道。”掌櫃有些疑惑,“大公子幾天之内被刺殺了兩次,帶着護衛有何不可?”
“什麽。”這下父女兩人驚到了,在襄陽城内劉表的長子被刺殺兩次,聽起來多麽可笑,但以掌櫃的意思這都是真的,最驚訝的是他們竟然不知道。
中年平靜了心情,道:“真是抱歉,我們今天剛到襄陽對這些事并不知道。剛才是小女不對,還請掌櫃莫怪。”
掌櫃見他們真是今天才到襄陽,也不在糾纏道:“沒什麽,其實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你們不知道也正常。”
中年人請掌櫃入座後問道:“還請掌櫃告訴我們襄陽城内發生了什麽事,爲何連劉荊州的長子都被刺殺?”
中年問的不時什麽隐秘,隻要有點身份的稍微打聽下就能知道,這兩父女一看就非常人早晚會知道。掌櫃的也不隐瞞将劉琦醒來後襄陽城發生的大小事都和中年說了,才離開。
送走掌櫃後,父女兩人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贊歎。
中年人先開口:“沒想到才幾天這襄陽城的局勢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這劉琦倒是有些能耐。”
少女點點頭沒有說話,想起剛才竟然能麽說劉琦不由得有些臉紅,看着手中的詩句念道:“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婵娟。”沉了一會道,“剛才是我錯了。”
中年看着平時心高氣傲的女兒主動認錯有些好笑,不過想起劉琦這些天做的事,中年也不僅拍手稱好。看着女兒笑道:“這劉琦到時配得上你。”
少女被中年一句話弄得面通紅,羞惱的看着父親嗔道:“父親。”
中年看着女兒路出平時不可能出現的嬌羞樣,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