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看着劉琦撅着小嘴道:“少爺今天打扮這麽好看比去見州牧大人還隆重,是不是要去見哪家小姐呀?”
劉琦看着晴兒那摸樣,捏了捏她的小臉笑着道:“那是個男的?你這是吃哪門子醋呀?”
晴兒修的臉紅,倒是一邊的婉兒擡起頭來一夥的問道:“少爺說的吃醋是什麽意思?”
劉琦被他這一問到時愣住了,吃醋一詞源于唐太宗時期,現在還沒有出現,劉琦想了想解釋道:“就是你見到少爺和其他女子在一起,心裏不高興,就叫吃醋。”
劉琦說完就連婉兒的連也紅了,劉琦大笑而去。
………………
伊籍府上,後花園中伊籍正和一青年對飲,這名青年正是那日跟随伊籍參加劉表宴會的那名青年,這兩天就連伊籍負的下人都知道這是爲貴客,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大人如此禮遇一個人,看向青年的目光總是充滿了好奇。
青年将杯中酒一飲而盡,笑道:“好酒,很久沒喝到這麽好喝的酒了。”
伊籍看着青年将酒一飲而盡,有些心疼,“這可是我珍藏了十年的好酒,能不好嗎?待會大公子來了你可得好好和他說。”
青年面上笑容漸漸消散,“看來這位大公子的确有些本事,連機伯這樣淡泊名利之人都爲之傾倒,想來不會差到哪裏。”
伊籍聽到他如此說劉琦,拿起桌上的酒,“大公子自從醒來後性格大變,越來越優秀将來定能成就一番事業,說不定有問鼎天下的能。可憐我以前竟然沒看出來,枉自以爲自己有識人之明。”
青年奇怪的看着他,對他所說的大公子也謝好奇,上次在宴會上劉琦的表現的确有些可圈可點。
伊籍接着說道:“昨天我本想拉着你前去,大公子府上,沒想到大公子聽說你的才能後就說要來拜訪才是他可是見過你的。”
青年面色有些黯然道:“怕是早就忘了,我當時隻是跟在你身後前去混頓酒喝罷了。”
“哈哈,這次你可錯了,我一提你大公子就猜出來是你了,他可是沒有因爲你年輕就輕視于你。大公子還說什麽,才能永遠不是憑借年齡來判斷的,隻是術業有專攻而已。”伊籍有些高興地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青年聽到那句術業有專攻有些不信,“他真的是設麽說的?”
伊籍有些生氣,“那還用說,你倒說說我何事騙過人?這是我親耳聽到大公子說的。”
青年點點頭,他信伊籍從來沒有說過謊,因爲伊籍的人品他是十分清楚地,有問道:“他還說過什麽?”
伊籍有喝了口酒,道:“大公子并沒有因爲你是平民而擺架子,他還說高祖出身是草莽,光武出身是百姓,他隻是出身好而已,别的不見得比别人好。”
青年聽了這話一臉震驚的道:“若是真的像你說的這樣,那大公子定非一般人可比呀。”他不由得想到此次來襄陽的目的,難道就是這位大公子。
等他在想問的時候,就有下人來報說劉琦到了。
伊籍忙起身對着青年說:“你在這等着,我去迎接大公子。”說完不待青年反應就當先而去。
青年忙起身說:“我和你一起去。”
………………
劉琦站在伊籍府門口四處打量着伊籍府,伊籍的府邸不算氣派,但卻很莊重,路上的行人并沒有因爲這是伊籍府就繞道,經過伊籍府是還想裏面張望,眼中往往帶着敬意。
“看來這伊籍在襄陽的威望很高呀。”劉琦贊歎道,要是一般的官員百姓即便不繞道而行,也不敢往裏面才張望,往往匆匆而過,不敢過多停留。
不多時劉琦見到伊籍快步而來,後面跟着的正是宴會上見到的那個青年。今天劉琦可以打扮比平時更加顯得有威儀,而這幾天的刻苦訓練似的劉琦透露出幾分英武,看着讓人折服。
伊籍當先行禮,“參見公子,大公子在此了。”
劉琦擺擺手,“無妨我也沒來多長時間。”說完看向伊籍旁邊的青年,道:“這位就是先生口中所說的奇人。在下劉琦見過先生,還請先生以後多多指教。”
青年看着劉琦行禮沒有絲毫做作,也跟着還禮道:“山野之人勞大公子記挂了。”
伊籍在一邊看着兩人相互見禮後說:“大公子還請裏面請,我已讓下人準備了酒菜,隻待大公子前來。”
劉琦笑道:“哈哈,客随主便,先生安排便是。”說完與青年并肩跟在伊籍身後。
伊籍将他們引進後花園,桌上已經換了全新的酒菜,三人依次而坐。舉杯共飲之後,伊籍借口離去,将空間留起來兩人,劉琦和青年默契的沒有挽留。
劉琦看着面前比自己大幾歲的青年,道:“到現在還不知打先生名諱,真是慚愧。”
青年給自己倒了酒,自顧自的喝着,“名諱這東西不過是個代号罷了,大公子可以叫我張三或者李四都可以。”
劉琦并沒有在意青年的調傥,拿過青年手中的酒壺給自己也倒了杯酒,“先生既然不便相告,琦自不會再問,那就成做先生好了。”
“先生對此次平叛有何看法。”劉琦喝着酒随意的問道。
“沒什麽,這要看大公子是什麽樣的人了?”青年和劉琦一樣,喝着酒。
“那先生以爲我是什麽樣的人?”劉琦看着杯中倒影的自己。
“這我就不知道了,連機伯都看不懂你我有如何看得懂。”青年笑着道,笑容中頗有幾分自嘲。
劉琦看着杯中的酒,問道:“先生可知這杯中的酒?”過一會劉琦又說,“人們隻看到他清淨、純潔、醇厚的一面而他的本質卻是人們中的普通的糧食。就如同一個人,你表現出來另一面就注定要隐藏另一面。”
青年看着劉琦認真的說道:“我怎麽知道你表現出來的是哪一面,隐藏的又是什麽?”
劉琦擡起頭看着青年道:“未知的事情往往最可怕,所以人們将他們歸結到神身上,你相信有神的存在嗎?”
青年沉思了一會道:“這些虛無缥缈的東西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劉琦擡起頭看着天空,看着那時而飄過的白雲,像是在和青年說又像是在自語,“可是我不相信,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即使是老天也不能改變。”
青年臉色變了,雖然他也不信這些東西,但對這些東西還是敬畏的,沒想到劉琦居然如此膽大,“我知道了。”
劉琦看着青年道:“先生說說看。”
青年嚴肅的道:“高祖曾言‘蛟龍入海,風起雲湧’,你們是同一類人,哈哈蔡瑁就對沒有想到自己放出去一個蛟龍。”
劉琦沒有像青年那樣開心繼續說道:“可是我現在沒那個本事,我還沒有改變命運的實力。”
青年卻低着頭不在看劉琦,自顧自的喝着酒,吃着菜。
劉琦沒有氣餒,繼續問道:“先生對當今天局勢有何看法?”
青年停了下來,歎道:“諸侯割據,四方混戰,這天下一時半會是平靜不下來了。雖然袁紹此時實力最大,但也因爲如此招緻各路諸侯嫉恨,曹操雖比不上袁紹但,他挾天子以令諸侯,名正言順占據正義地位。袁紹貿然與其相争不會有好結果。其他的馬就孫策還行,招賢納士,做得很好隻是過剛易折。至于你的父親嗎?他隻是一個能臣,還做不了一個諸侯,要想天下太平世家就不得不除,世家是累世之患。”
劉琦聽得很認真,青年的話,很有道理,對當今局勢把握的很好,對每個諸侯的性格都十分了解。不由追問道:“那先生以爲,我應當如何做?”
青年喝了口茶,漫不經心的道:“荊州是個不錯的地方,具體能走多遠還要看公子的本事了。”
劉琦起身躬身行禮道:“還請先生教我。琦自認有些本事但還不能夠借此立身。先生大才,當能助我成事。”
青年歎道:“即便沒有我,你也能立身,我隻助你拿下長沙,之後就全靠你了。”
既然相處了就一定有辦法收服,這點劉琦不擔心。問道:“這下先生該告訴我名字了?”
青年沉默了一會道:“我名單福。”
他剛說完,劉琦就驚道:“單福,你是徐庶徐元直。”
青年愣了一下,道:“公子是如何知道的?難道是機伯說的?”
劉琦也楞了良久,道:“是水鏡先生說的,我前些時候前去找你,他說你常化名單福四處雲遊。”劉琦想了下就極不負責任的推到了司馬徽頭上。
青年恍然大悟,怪不得劉琦會知道自己的化名。随後問道:“不知公子找我何事?”
劉琦有些尴尬的說:“其實和現在一樣,想讓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沒想到先生不在,不過現在見到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