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問荊州富足天下,今ri才知道果然不假。看小說就到)”楊松眼中一亮道。
聽到楊松的話,蠍心中冷笑,荊州是富足,但是也不可能随軍就帶這麽多的錢财,除了從荊州帶出來的一部分,這其中還有大部分是從各縣之中繳獲來的。荊州富足,漢中同樣是富饒,倒是勉強能夠滿足楊松的胃口。
“我家主公還想要與大人做一筆交易,不知道大人可有興趣?”
“什麽交易?”楊松心中一動。
“張魯帶領麾下士卒出城偷襲我荊州大營,此次定然是損失慘重,我家主公希望大人能夠在我家主公返回南鄭的時候,關閉城門将張魯堵在城門之外。不知道大人對這個交易如何看?”蠍聲音清冷,沒有絲毫的情緒。
“嗯?”楊松瞳孔緊縮,皺眉不語,答應了這件事等于是将自己的後路堵死,從此之後與張魯之間再也沒有絲毫轉寰的餘地了。
見楊松皺眉不語,蠍再次開口道:“我家主公說了,若是楊大人能夠如此做,定保楊氏一族與大人家小周全。而且會額外送給大人五十萬金,至于ri後,若是大人爲我荊州立下功勞,自然不會虧待大人。”
“而且憑借大人的功勞,ri後封侯拜将也不是不可能。”
蠍的話冰冷異常,沒有絲毫的情緒,但是卻讓楊松心中一片火熱。封侯拜将,還有那無數的錢财,這些都是他追求的。在這亂世之中,隻有權勢金錢才能夠讓他趕到安全,現在的漢中無疑已經是危如累卵,在他看來沒有絲毫的勝算,與其等着荊州攻破城池,自己再投降。還不如此時就答應荊州的要求,這獻上漢中的功勞可是不小。
“此時我答應了,你回去告訴州牧大人,就說城中一切事情不用州牧大人cao心,到時候隻需要将張魯麾下士卒重創,在下自然能夠将張魯擋在城外。此次攻打漢中的首功,但是楊大人才是。”蠍拱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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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如墨,南鄭城中一萬漢中兵馬已經集結完畢,随時準備出征。此時所有人都看向爲首的張魯,在這之前衆人都這次的偷襲并不看好,知道張魯出現之後才改變了這個局面。
自從與荊州開展以來,漢中連連失利,如今荊州大軍已經屯兵于城門之外,眼看就攻打南鄭了,漢中的形勢幾乎是一眼就能夠看穿。
但是張魯的使得這一萬将士心中極近崩塌的信念,重新的凝聚了起來。張魯雖然不是王,但是在漢中卻是等于是王,政教合一,使得張魯在漢中的威望無人能及,在漢中百姓心中,即便是天子都沒有張魯的地位高。
“出兵。”看着一個個昂然而立的漢中士卒,張魯心中也是波濤澎湃,強壓下要大聲喊出聲的沖動,張魯揮手帶領一萬大軍悄然沖出城外。
他得到消息荊州兵馬剛趕到南鄭城外不久,距離南鄭城不過十裏之遙。如今正是荊州兵馬疲憊之時,也是偷襲的最好時機。
“主公,前面就是荊州大營了。”根據斥候探查,此時荊州兵馬大部分已經陷入沉睡,守備松懈,正是偷襲的好時機,張英低聲道。
“好,你帶領五千兵馬從後方攻擊,我親自帶領五千兵馬從正面進攻,定要打荊州一個措手不及。”張繡面帶興奮之se,轉過頭看向張英道。
“主公,末将還是跟在主公身邊。”張英猶豫了一下道。
“不用了,這荊州兵馬剛趕到這裏,此時正是疲憊之時,是偷襲的好時機,我們兩面夾擊定能夠将其重創。”張繡搖搖頭道。
“可是……”
“夠了,這是軍令。”張英還要再說就被張繡打斷,張繡不耐煩的擺擺手道:“一刻鍾之後我們同時發動進攻,你趕快帶人前去布置。”
“諾。”張英無奈一歎,帶領着五千兵馬前去布置。
一刻鍾很快過去,早就等不及的張魯率先大喝一聲,拍馬向着荊州大營沖去,身後五千漢中士卒緊緊跟随護衛着張魯四周。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張英也下令進攻,一萬兵馬兵分兩路向着荊州大營沖去,片刻功夫就沖到了荊州大營之前。
一名名漢中士卒喊殺着沖向漢荊州大營,而守衛在荊州大營營寨寨門口的荊州士卒一個個形勢睡着了一樣,對于沖殺而來的漢中士卒沒有絲毫的反應。
“殺“張魯一馬當先,揮舞長刀一刀将門口之處的一名荊州士卒劈倒在地,還不等他再次沖進大營就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到了。
“草人?”張繡驚呼一聲,隻見被自己劈倒在地的赫然是用稻草紮成的草人,擡頭看向一旁,隻見被其他士卒砍倒的同樣是草人。
“殺”
身後的喊殺之聲,讓張魯清醒了過來,轉過頭一看隻見身後的漢中士卒根本就看不到前面的情況,一個個拼命的向前沖去,而前面的士卒卻是愣在當場,五千人一下子就陷入了大亂。
“退兵。”張魯高喝一聲希望身後的士卒能夠聽到,不過緊接着就被無邊的喊殺之聲淹沒。
看着目前的情況,張魯額頭之上已經沁出了冷汗,他知道此時隻能夠帶人沖進大營,不過他也知道,若是營自己這五千人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大營之中既然沒有荊州士卒,那就隻有陷阱了,等待着五千士卒的就隻有層出不窮置人于死地的陷阱。
“随我來。”張魯一咬牙,此時就算是想後退也後退不了,隻有盡快的從另一個方向沖出荊州大營,才有可能返回南鄭。
張魯身邊的數百名親兵,也發現了此時的情況,一個個面seyin沉的跟着張魯,将張魯團團的圍住,有數百人開頭,身後的五千人不管不顧的跟着沖了上去,頃刻之間五千人就已經沖進了大營。
另一個方向,張英此時已經是手腳冰冷,面se鐵青,沖進荊州當的一瞬間,他就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
“怎麽可能?荊州是如何知道我等要來偷襲的?”張英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看荊州大營的情況,顯然不是短時間就能夠不知成功的,分明是早就知道他們要來偷襲,特意給他們設置的陷阱。
“主公?”想到張魯,張英心中一驚,也顧不得大營之中的陷阱,帶領這士卒沖了進去,這一萬兵馬可以全軍覆沒,但是張魯卻不能有事。
“主公。”沖進大營之中的張英很快就找到了張魯,大營之中冷清之極,除了他與張魯帶領的一萬兵馬之外什麽也沒有,那一個個帳篷之中全都是稻草人,顯然是用來迷惑他們的。
“張英?”聽到喊聲,張魯轉過頭看向張英。
“主公快走,這荊州兵馬定然埋伏在四周。”快步來到張魯身前,張英急聲道。
張魯苦笑一聲,此時想走恐怕都已經晚了。不過張英卻不管張魯心中如何想,拉着張魯就像營門之外沖去,時間越久荊州兵馬就準備的越是充分。
“隻有立即趕回南鄭,才能夠擋得住荊州兵馬。”張英心中滿是焦急,這個時候不用想都知道荊州定然在大營四周布滿了重兵,不過他這裏也有一萬人就算是硬沖也要将張魯送回城中。
“主公,此次荊州事先得到消息,定然是南鄭城中出了内jian,主公一定要萬分小心,誰都不能夠相信。”一邊走張英一邊道,南鄭城早在幾天之前就已經封閉了,荊州的細作不可能知道城中的兵馬調動,而且也不可能知道張魯會前來偷襲荊州大營,除了内jian,沒有其他可能。
張英幾乎一瞬間就想到了楊松,不過此時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是說了也沒有什麽作用,反倒是讓張魯心中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