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床?沒事我讓你叫x床幹嘛?小綿羊啊,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難道她以爲我讓她留下來就是爲了和她玩那種挺暧昧、挺讓人向往的遊戲?秦玉關狐疑的看着郭靖。
“切,你就别裝了。留下我不就是想讓我伺候你嗎?你放心好了,對這個我還是比較在行的,以前也不是沒有被迫做過。”郭靖說着話,伸手解開自己的囚服,露出白皙的脖子下面髒兮兮的内衣:“隻不過我有一個小請求,要是待會兒不能讓你滿意的話,你打我時輕點我就心滿意足了。”
“慢點慢點,”秦玉關一把抓住郭靖解内衣的動作:“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明白?我打你?爲什麽要打你?我隻是随随便便的摸了你一下,你脫衣服幹嘛?”
“好了,大家都是聰明人,你也别裝了,弱肉強食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郭靖嗤笑一聲,掙開秦玉關的手,動作很是麻利的脫下内衣,頓時,沒戴胸罩的胸膛完全展露在秦玉關面前。
“呃……”随着秦玉關的倒吸冷氣聲,他看到了郭靖的胸。
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淤青極爲惡劣的破壞了她本該稱之爲完美的胸,讓一向最愛欣賞女孩子胸的秦某人一絲絲的情緒都提不起來,完全被這些傷痕給驚呆了。一個見識過世上各種膚色女孩子胸的男人,或者稱之爲流氓,但是卻真的從沒有見過一次這樣胸膛。
這是怎樣的一個胸膛啊,兩個飽滿挺拔的那個啥雖說仍然不失活力的傲立在那兒,但它們已經不再是這個胸膛的主角,主角是那一道道的傷痕。那些用手抓或者用嘴咬的傷痕,就像是一個頑童在雪後的庭院中撒了一臉盆的煤灰那樣。别說美感了,要是換個膽小的不被吓暈了就算是他運氣好了。
“很難看是吧?”郭靖對秦玉關吃驚的表情絲毫不以爲然,隻是自嘲的笑笑:“其實我以前也曾經很爲自己自豪的,可正是這種自豪才惹上了别人的嫉妒。于是……”郭靖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來:“于是就成了别人刻意蹂躏的對象,讓我恨死了它們……嗚嗚,如果不是它們這樣引人注目的話,我根本不會在這四年來成爲七個老大的摧殘目标。”
郭靖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長舒了一口氣說:“好了,我和你說這些并不是想你可憐我就會放過我,呵呵,其實我還是知道自己有幾分姿色的。這也是她們爲什麽不毀我臉的主要原因。嗯,你不用發呆心裏生什麽惋惜了,其實這一切都怪你。”
“怪我?”秦玉關皺着眉頭的問:“我們昨天才剛認識,你的、的胸這樣怎麽會怪我了?”
“是呀,正是因爲我們昨天剛認識,所以我才怪你。”郭靖笑笑,流着淚的:“如果你是第一個老大的話,豈不是就看到一點傷痕也沒有的胸膛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辦法避免會影響你情緒。”
“什麽辦法?”難道你會變魔術?吹口仙氣這些傷痕就沒有了?
“閉上眼睛,你隻要閉上眼睛不去看它,隻用手摸,是根本摸不出這些的……這樣也許會讓你感覺爽點的。”郭靖說:“你現在是可以任意摧殘它們的第八個人,麻煩你别帶出這樣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了,這樣我看了會惡心的。你是來幹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用得着這樣假嗎?”
“唉……”秦玉關重重的歎了口氣,真的在爲郭靖悲哀時也恨那些玩弄她的老大們。
媽的,她們難道不知道世間有‘惜香憐玉’這個詞嗎?秦玉關歎息着替郭靖把衣服拿過來披在她身上,又把她那床髒兮兮的被子蓋在她身上:“首先允許我對你所遭受的一切表示同情,其次再問你一個問題。難道你甘心這樣忍受她們的摧殘?爲什麽不去告訴獄方?難道她們不管嗎?比方可以替你換牢房啊,那樣你也許就不會受這麽多罪了。”
“管,怎麽不管?牢房也換了好幾個了,可如果出不了這個監獄,那個牢房的老大還不都是一路貨色?”郭靖不明白秦玉關爲什麽會給她遮住這一切,隻是下意識的伸手把被子裹緊了,淡淡的說:“到了後來我也不願意折騰了,就認準231了,反正再換也是白搭。至于管教們替我做主的事,其實我甯肯她們最好别管。因爲每當管教們爲此懲罰那些老大,到了晚上,她們就會從我身上十倍的取回那些懲罰。”
“嗯,也是這個道理,就算是管教們再照顧你,可最多照顧你一會兒罷了。”秦玉關點點頭,掏出一顆煙點上:“郭靖,如果我告訴你,我進來就是爲了救你出去,再幫你重新回到冒海集團,取回屬于你的一切。而這一切的代價是讓你把屬于國家的那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獻給國家,你信不信?”
“不信,因爲以前有三個老大都這樣說過了。可惜……在我剛剛拒絕了幾次,她們就迫不及待的露出了本來面目,”郭靖反手擦了把淚水,看着自己露在被窩外面雪白的腳丫:“我可以和你坦誠,那份遺囑隻有我知道在什麽地方,但我不會因爲你的這些詭計就拿出來的。同時我也勸你最好是死了這份心。”
“你真的不信?無論我說什麽?”
“是的,哪怕你把太陽說成月亮,哪怕你百倍于她們折磨我,我也不會交出來的。”
看到郭靖這樣堅決的說後,秦玉關忽然明白了:自己的殺手锏,宋蘭疆他們早就知道!正因爲自己有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所以他們才變着花的讓他來做卧底,執行粉妝計劃!怪不得他們甯肯讓自己娶倆老婆,怪不得一副隻有你入獄才有可能逃開傅家報複的擔心,原來這一切是給自己吃個定心丸啊。慢說傅家根本不是宋、蘇、李三家的對手,就算是比這三家厲害,宋家要想救出他,也根本不用走讓他入獄這條路。
費了這麽多心機讓秦玉關來執行粉妝計劃,就是因爲他手裏有妖藍短匕和其中的秘密!而妖藍短匕,對郭子儀的後人郭靖來說,肯定有着不比尋常的重要性!
想明白了這點秦玉關,忍不住苦笑着喃喃的道:“老舅呀老舅,爲了國家,你連自己的親外甥都敢利用啊,虧了我媽爲宋家付出那麽多……不過您老人家冒着天下之大不諱給我娶了倆老婆,又暗示我可以連這個妞也泡倒。嘿嘿,爲了國家,别說我娶了葉暮雪和蘇甯了,就是連李默羽她們一起收了,别人肯定連個屁都不敢放的……”
“你在說什麽?”郭靖根本聽不清秦玉關在那兒自言自語的叨叨什麽,隻是皺着眉頭的問了一句。
“我在想一個大陰謀,”秦玉關呵呵一笑,眼裏帶着嘲諷:“郭靖,如果我告訴你,當你知道我是誰後,你就心甘情願的跟我走,你信不信?”
“剛才就告訴你了,你就算是把天說個大窟窿,我也不會信你所說的那一套的。”
“好,”秦玉關點點頭:“有志氣,但願你不要在我說出來了再來求我。”
“你放心吧,什麽軟的硬的,你盡管使出來就是,”郭靖撇了撇嘴巴:“求你?切,别看你也許有一百種辦法讓我痛不欲生,但你休想讓我把你想要的東西交給你。我承認我現在是很害怕,而且是害怕的要命,但當害怕成爲一種習慣後,它就會麻木的。”
“實話告訴你,我是一個男人。”秦玉關不想和郭靖多羅嗦什麽,也不管她一時對自己的話還沒有反應過來,索性決定直來直去的和她明說:“我這次男扮女裝的進來,就是爲了帶你離開這兒。我知道你入獄的罪行是販毒。我更知道你販毒被抓是故意的,你天真的以爲,隻要你藏在監獄裏,明珠那些人才不會找到你。”
“但是你卻沒想到,在監獄裏你會過上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你肯定想到過死吧?可你卻又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死去。你知道,如果你死去了,那冒海集團百分之五十六的股份在幾十年後,就會自動歸納給現任的董事長。不過,他們呢還不想你死,畢竟幾十年是一個很漫長的時間,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你手裏的那份遺囑。所以呢,就算是你吃再多的苦,你也要堅強的活下去,癡心妄想有一天能夠重新拿回你們郭家的東西,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是男人?你、你究竟是誰?!你怎麽知道我是怎麽想的?”就像是看到一個魔鬼那樣,郭靖不住的往後蜷縮身子。如果不是秦玉關一把抓住她,她肯定會一頭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