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郭靖的父親郭躍生定居明珠,創建冒海集團,并在八十年代初期将冒海集團發展爲一個集于房地産、電子和航海業的綜合性跨國集團。可就在冒海集團在如日中天時,集團卻遭受到來自國際不明勢力的惡意阻擊,使得資産高達幾十億美元的冒海集團在一月之間就陷入重重危機。
集團創始人郭躍生遭此緻命打擊後,還沒有等他查明真相,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莫名其妙的死去。當時兒子郭曉東正在日x本留學,在郭躍生出事後的第二天,就遭遇意外車禍死亡,這樣郭家就隻留下一個女孩子,郭靖。
郭躍生生前曾經大力支援内地慈善事業,每年捐給内地的慈善資金的資金都是一個天文數字,其實他就是屬于那種紅色資本家。在他臨出事前幾天,他好像預感到了自己會發生什麽意外,所以就留了一份遺囑。遺囑中标明,在他百年後,郭家所持冒海集團百分之五十六的股份,其中的一半留給兒女,而另外一半卻讓郭家後人捐給華夏政府做爲慈善資金。
但由于他的突然去世,郭曉東又在日x本車禍死亡,唯一一個有捐獻權的女兒郭靖在十三歲又在那年忽然失蹤,而那份經過明珠公證處公證了的遺囑,就随着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不知下落。既然沒有了郭家後人把百分之二十八的冒海股份捐獻給華夏政府,所以市值幾千億的郭家股份就由現在的冒海集團董事長王重勳代爲掌管。
一直到了2003年的十一月份,華夏國安情報處才查到郭躍生的女兒郭靖竟然在燕趙省第一女子監獄内服刑,她是因爲故意殺人罪,而被判了無期徒刑的。據情報部門分析,郭靖入獄肯定爲了躲避一些什麽,但在2004年的一月九号這天,卻有三個以勒索罪入獄的女人進了第一女子監獄。
現在情報部門懷疑這三個女人是對着郭靖去的,而這一切都應該有人在幕後操作,其目的就是獨吞郭家和本屬于華夏的那些股份。
但由于現在的郭靖自我封閉意識非常強,工作人員幾次想把她帶出監獄,可都被她用自殘的方式拒絕。而她現在也感覺到了所處的危險,正因爲這樣,所以那份事關國家财産的遺囑才不肯說出下落……
看到這兒的時候,秦玉關有點明白了。
宋蘭嶽之所以讓他執行‘粉妝計劃’,就是讓他女扮男裝的去監獄中保護郭靖,當然了,隻保護她是不行的,關鍵是要讓她把那份遺囑拿出來,并心甘情願的按照郭躍生的意思将冒海集團的百分之二十八股份捐獻出來。怎麽才能讓她拿出這些屬于的國家的财産?那就得讓她重新入主冒海集團。而這一切得有個有勇有識的人去幫她,隻有幫她重返輝煌後,她才可能把錢拿出來……
“原來是這樣。”秦玉關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吸了一口煙後琢磨了老大一會兒,終于理出了其中的頭緒:宋蘭嶽之所以讓他去女子監獄,原因之一是他是個标準的小白臉,要是真的化妝一下,雖說不能傾國傾城,但糊弄一般光棍是沒問題的,正是因爲他不但外貌俊朗,而且功夫還是超一流的,所以才成爲最合适的人選。
當然了,最關鍵的還是因爲秦某人對付女孩子有一套。
粉妝計劃,其實就是一美男計。先是讓秦玉關把人家女孩子迷的神魂颠倒的,心甘情願的跟他越獄然後奔赴明珠,抽機會入主冒海集團,然後再把應屬于國家的股份拿出來。
雖說這樣做的确有點卑鄙,但任何一切手段在國家利益前都是微不足道的,這點道理秦玉關在進龍騰的時候就知道了,所以他也沒覺得國家安排他這樣做有什麽不妥。該國家的東西國家就該拿回來,憑什麽讓你王重勳這個小日x本攥着?想到粉妝計劃的最終目的是推翻王重勳,讓郭靖上位,秦玉關就真的心動了。
早就想幹掉王重勳,隻不過看在他是冒海董事長的份上才沒下手。如果冒海集團的新主人成了郭靖後,那這一切就不用顧忌了,畢竟你去殺一個沒有多大影響力的董事會成員,而這個家夥還是一個居心叵測的日x本人,國家雖說不能支持你,但管是肯定不會的。
“嘿嘿,”秦玉關把所有資料看完了後,嘿嘿的奸笑幾聲說:“這活不錯呀,在幫着國家幹事的同時還能報私仇。嗯,這活老子接了,媽的,但願那個郭靖可别和夜叉似的就行,要不然會lang費老子感情的。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奉旨泡妞,有空得仔細問問老舅才行,别到時候錢到手了又一拍屁股不管了,嘿嘿……”
要不說人家秦玉關是華夏最優秀的特工之一呢,僅從人家樂意挑戰從沒有過的難度這點覺悟來看,就證明人家足可以但當‘最優秀’這三個字了。當然了,借着爲國效力的當口謀取點私利的想法還是有的,比方如果自己借助國家的力量把郭靖扶上位後,最起碼冒海集團和風波集團在以後的合作中,受益匪淺是肯定的。
這本來就是一件雙赢的好事嘛,國家受益,咱家受益,用得着借宋迎夏喜歡老子的理由來強迫嘛,不過這樣也好,間接的說明了老子還是一個有着崇高覺悟的好青年,不會被美x色迷暈了頭腦。
自己誇了自己幾句後,主意打定,秦玉關伸手按了一下肚子,聽到裏面傳來咕噜咕噜的聲響後,就走出了審訊室。剛開審訊室的門,就看到對面房間敞開着,魯超和蘇甯李默羽兩人跟前的桌上早就擺滿了豐盛的飯菜了。不過卻沒有人動,看來是在等着他。
“嘿嘿,不錯嘛,你們是挺懂得尊老愛幼的,知道我還沒有出來就等我。”秦玉關看到蘇甯和李默羽都忽地一下站起來,雙手擡起做了個下壓的手勢:“嗨,反正都是自己人,也不用站起來迎接我的到來了,大家随意吧啊,随意。”
“你在裏面幹嘛了?這麽久才出來?”蘇甯手裏抱着一個警用大衣,看來是和魯超要的,怕秦玉關渾身濕透了後會感冒啥的,所以在他一進門,就替他披上了。而李默羽向門口走了幾步,卻又做回了原處,帶着一絲譏諷的說:“是啊,這屋子裏就你最小了,我們能不愛護你嘛……你剛才和誰打電話了?”
“也是,看來以後這話不能和你們這些半老徐娘說,”秦玉關想了想,的确自己年齡最小了:“和别人,你不認識。”
“那你打算也和誰結婚呢?”李默羽裝作漫不經心的問。其實她早就聽蘇甯說秦玉關答應和蘇甯結婚的,但并沒有聽到秦玉關親口說出來,所以心裏還是抱着一絲幻想。對于蘇甯這個從小就看不順眼的對手,李默羽甯可敗在葉暮雪手中,也不願意讓她在自己面前洋洋自得。
秦玉關沒有回答李默羽的話,隻是把身上的大衣拿下來放在一旁的沙發上,随之是一臉的鄭重,好像要做出什麽重大決策似的。這也讓蘇甯心裏一緊:難道他又變卦了?還是秦家父母要求他娶了葉暮雪?
“甯,嫁給我吧。”秦玉關放下大衣後,走到蘇甯面前,捧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嘴上吻了一下,然後就說出了讓李默羽眼中一下子黯然無光的話。
唉,還是再一次敗給蘇甯了。李默羽心裏重重的歎了口氣。蘇甯對秦玉關說了句什麽,她沒有聽清,隻是覺得有一團水霧總是讓她看不清眼前的這些人。裝作攏頭發反手擦了眼一下後,強笑着說:“人家求婚都是跪下的,哪有你這樣的?還甯啊甯的,這麽大的人了還學人家小青年,你也不嫌惡心。”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蘇甯緊咬着嘴唇的,淚眼朦胧的看着這個比她小五歲的男人:“你什麽時候娶我都行,隻要你讓關甯得到應該有的父愛就行……”
“肉麻不肉麻的管你什麽事?求婚當然要跪下了,隻不過我還沒有來得及下跪呢,你又着什麽急。”早晚得把你收入囊中,這可不怪能怪我濫情,因爲現在老舅他們都支持我泡妞了,嘿嘿。白了一眼李默羽,秦玉關不顧蘇甯的拉扯,真的右膝沾地的跪在那兒,深情的望着泣不成聲的蘇甯:“甯,答應做我的新娘……就在、在二十八那天吧。”
“爲什麽要這麽着急?我還沒有和家裏人商量。”聽秦玉關說二十八結婚,蘇甯有點羞澀的說:“你總得讓我準備一下吧?過年後不好嗎?”
“不好,過年後不行,非得年前。”
“爲什麽?”
因爲年三十這天我得入獄了,奶奶的,人家年三十是一家人團團圓圓呢,我可倒好,反而得去那種破地方伺候一個不知道醜俊的黃臉婆……秦玉關心裏這樣想着,卻用更肉麻的話說:“甯,因爲我等不及了,恨不得今晚就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