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我佛慈悲……看來這個女孩子是喜歡這個男人啊,心中肯定是因爲害怕他走桃花運而不喜歡她自己了,看在她掏錢的份上,說什麽也得按照她的意思來。老頭抓緊把錢收好,這才一本正經的看着秦玉關:“這位先生,你犯的是桃花劫!你命中注定此生隻能有一個正妻,你假如不當機立斷潔身自好的話,那其他女人将不眠不休的纏你一輩子,使你苦不堪言!”
剛交上錢,這馬兒就先帶回消息回來了?而且還是一個不算好的消息。秦玉關嘴巴張了張,終于還是什麽話也沒說出來。因爲他看到荊紅雪和王雅珊對望了一眼,臉上是果然如此的表情。
“嘿嘿,管它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呢,隻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就好。”秦玉關伸手打開王雅珊拽住他衣襟的手,站起身舒了口氣說:“下輩子努力去做匹千裏馬,再也不當什麽胭脂馬了。”
“這位先生,看在你心誠,而你女朋友比你還心誠的份上,我再免費送你一卦,”老頭端詳着手裏的竹簽,嚴肅的說:“您不但此生命犯桃花劫,而且據卦象本意看來,您所抽中的這匹胭脂馬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
“什麽特點?是不是最帥最威武飛揚、有可能轉化爲千裏駒的趨勢?”對老頭說這傻乎乎的軍妞是自己女朋友,秦玉關也懶得和他解釋什麽。隻是聽說這匹貪财的胭脂馬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後,這才眼睛一亮,急急的問。
“不是,”老頭看着竹簽上那匹表情**的胭脂馬,徐徐的說:“這是一匹種馬。”
……
這是一匹種馬!哈哈哈……
回家的一路上,王雅珊都忍不住爲算卦老頭最後那一句感到好笑。要不是因爲顧忌到鐵青着臉的秦玉關,她肯定會捧着肚子大笑特笑。用力忍着哭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可想極力忍住笑,那可真不是一種好滋味。所以她一路上總是借着咳嗽的機會用手掩着嘴無聲的大笑幾聲,直到極力忍着笑的蕭蕭用秦玉關看着你呢的眼神來提醒她後,這才用緊緊的咬住舌頭來止住笑。
“王雅珊,我看你就笑吧啊,千萬要小心我這匹種馬說不定哪一天給你種上了!”秦玉關頭也不回的說。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流氓……”王雅珊一瞪眼,立即就不笑了。
“切,我流氓了一天半天了麽?要不流氓怎麽會是種馬呢?你又不傻,這麽簡單的道理會不懂?”嘴裏絲毫不讓的和王雅珊鬥着嘴,秦玉關卻在暗中琢磨:媽的,怪不得老子和那麽多女人上過床,難道還真是一匹種馬?可下的種怎麽還沒見有發芽的呢?不會……忽然想起那晚睡了李默羽後,李默羽當時說她在危險期的話,一下子打了個機靈,後脊梁上就忍不住的淌下汗來了。
難道、難道真的給她種上了?
“你怎麽了,感覺很熱嗎?”荊紅雪也對老頭最後那句免費贈送的話而感到好笑,不過她又隐隐的覺出這話好像有一定的道理,正想在進家門前悄悄問秦玉關是什麽感受時,卻見他正伸手從額頭上擦汗。
“不是熱,”秦玉關先敷衍了一句,然後對一直強憋着捧腹大笑的王雅珊翻了一個白眼,陰陽怪氣的說:“你先回家趴床上大笑去吧,免得這樣撇着會使腸子打結,到時候再去送你去醫院那可得破費了。”
“哈哈哈哈……”聽到秦玉關這樣說後,王雅珊也沒和他鬥嘴,終于忍不住的大笑起來。見這時候已經來到秦家别墅門口,估計也不會再有什麽事發生了,于是伸手拽着蕭蕭的袖口:“哈,蕭蕭,我們進去說,哈哈……”
蕭蕭雖然也覺得秦玉關算卦算來的結果好笑,但卻沒有王雅珊這樣失态。她正對王雅珊今天爲了秦玉關的出醜就這樣開心而納悶,剛好想問問她怎麽了,所以也就沒再堅持守着被保護人的跟着王雅珊走進了秦家。
秦家院中的帳篷已經沒有了,看來是葉暮雪她們要求戰士們搬進屋子裏去了。喊過兩個見王雅珊始終憋不住笑而納悶的戰友來,低聲吩咐她們要注意秦玉關身邊的動靜後,這才跟着一個戰友走進了葉暮雪爲她們安排的住處。
等王雅珊和蕭蕭走了進去後,秦玉關這才扭扭捏捏的對不明白爲什麽拉住不讓她回家的荊紅雪說:“小雪,咳,有件事我想和你說。”
“說吧,什麽事啊?”荊紅雪見秦玉關一臉爲難的樣子,也有點奇怪,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你信不信剛才那老頭的話?”
“嗨,算卦嘛,鬧着玩的,也信也不怎麽信的。”荊紅雪一聽他原來是爲了這個問自己,還以爲他這是怕回家後和其他的人亂說呢,連忙信誓旦旦的保證:“你放心吧,我是不會把這件事和她們說的。”
“我不是這意思……”這時一輛出租車拐進了别墅區的公路上,秦玉關挺難爲情的扭頭看了一眼後說:“我是說他最後那句話。”
“最後那句話怎麽了?不就是說你很有可能是、是……”荊紅雪噗哧一笑,種馬這兩個字,她可不好意思的說出來。
“咳咳咳,小雪,我覺得他說的可能有點道理。”秦玉關尴尬的低下頭,琢磨着怎麽開口讓荊紅雪去問問李默羽那晚是不是真在危險期,隻不過卻不知道怎麽才能和她開口說這樣的話。
“嗨,别信那一套,”荊紅雪剛想說你咋還信這個的時候,卻見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兩個人跟前,于是就閉嘴不說了,和秦玉關一起盯着出租車。
出租車的門開了,一個年輕人從後面走了下來。他一看到秦玉關後,臉上明顯的一愣,但在看到荊紅雪後,卻又挂滿了笑容的打招呼:“荊紅部長,您在這兒玩呐。”
“陳煥宏,是你呀,大周末的來這兒有事找葉總嗎?”荊紅雪一見這個和她打招呼的是葉暮雪的司機陳煥宏,以爲他有什麽事來找葉暮雪的,連忙把他往家裏請:“葉總她們在家呢,你找她有事?進去再說吧。”
“哦,不用了,在這兒說也一個樣。”陳煥宏哦了一聲說了句不用,先是在看到秦家别墅裏面停着的那兩輛墨綠色的軍用悍馬車時明顯的一愣,剛想說什麽卻又發現有倆個穿着職業套裝年輕女孩子正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就覺得還是不進去在這兒說了。不過除了自己要和葉暮雪請婚假的事外,還有一件事得必須需要秦玉關來配合,可他偏偏最不願意搭理的男人就是秦玉關了,所以在說不用進去後,看了一眼秦玉關欲言又止。
對陳煥宏這種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秦玉關根本不怎麽尿他。要不是因爲姚迪的關系,一個公司真正的老闆想開除一個職員的話,開除他的理由就算是沒有一千個也得有八百了。正是因爲看他對姚迪挺上心的,所以也就睜眼閉眼的任由他看不起自己這個真正給他發薪水的老闆了。不過此時見他的确有想和自己說話的苗頭,秦玉關就故意轉過了臉向遠處的山上看去。
“說說吧,有什麽事?”荊紅雪當然知道他們之間的這點‘恩怨’,在好笑的同時卻又佩服陳煥宏的爲人直爽,于是熱心的問他有什麽事。
“嗯,我想下個月的5号結婚了,想和葉總請婚假。我是來送請柬的。”說着話,陳煥宏從手中的一個包裏拿出一張鎏金請柬,雙手遞給了荊紅雪:“請柬就這一張,公司我才來沒多久,就不去麻煩其他人了。”
“結婚?是和姚迪嗎?”荊紅雪接過請柬,還沒看就問他是不是和姚迪結婚,在看到陳煥宏點頭承認是和姚迪後,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暗舒了一口氣,馬上熱情的說:“沒問題,這件事由我來和葉總說就行。陳煥宏,你結婚有什麽困難需要公司幫忙嗎?比方婚車、酒店司儀什麽的。我知道你家庭條件不是多麽很好,那這樣吧,你結婚用的婚宴、司儀、婚車什麽的都讓公司來替你解決吧,反正咱們風波旗下有很多這樣的子公司,相信葉總也會這樣做的。”
“謝謝荊紅部長,”陳煥宏先是真摯的對荊紅雪道了聲謝謝,這才說:“我們結婚是按照郊區風俗來進行的。酒店是我們小鎮上的,距離親戚朋友家近便些,就不用麻煩公司了。至于司儀麽,是請的民間樂隊……就是唱呂劇的那種,嘿嘿,很是有民族特征呢,主要是姚迪喜歡這樣的。也就是婚車得麻煩葉總了……還有就是、就是可能要麻煩秦秘書。”
見陳煥宏在說有事要麻煩秦玉關後又不好意思撓撓頭的樣子,荊紅雪忽然明白過來:那時候秦玉關在無家酒吧答應給姚迪當婚車司機的,看來姚迪急匆匆的結婚也許和他這個承諾有關,而陳煥宏卻是不知道怎麽和秦玉關開口而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