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高的天空落下後的那種快感,讓秦玉關微閉着眼睛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一點也不願意動彈。腦子裏剛想這時候要是來根煙該多爽的時候,鼻尖就聞到了熟悉的尼古丁味道,接着,一截煙卷塞進了他嘴裏,同時還有凱琳絲那溫柔的聲音響起:“我記得以前你總愛在事後吸煙的習慣,雖然這不是一種好習慣,但我就特别喜歡靠着你的肩膀看你吸煙的樣子。”
唉,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煙草制造商啊……重重的吐出一口煙霧後,享受着凱琳絲的輕輕按摩和香煙帶來的飄飄欲仙,秦玉關感覺現在自己特别像以前那些拎着鳥籠子、嘴裏說着‘你丫的是不是找抽’的八旗子弟。
其實男人在衡量一個女人是不是個好女人時,要求也不是多麽苛刻。隻要能允許他在适當的場合喝點小酒解解乏、抽幾口小煙吹吹牛、理解他在家裏随意的扔放好幾天都不洗的臭襪子是爲了響應聯合國節約水資源号召的偉大情操……當然啦,退一步說,這個女人不用出的廳堂入的廚房,但你得爬的上大床,隻要能做到這些,無疑,這個女人是成功的。
某人承認,上述要求的确稍微有點過,但凱琳絲卻是其中的佼佼者,她不但能縱容某人抽煙喝酒的,而且還覺得這樣他才是心目中的男人。看來,東西方女人對男人的要求的确不同。用餐紙随便的擦了一下嘴巴後,凱琳絲媚眼如絲的跪在地上,溫柔的替秦玉關紮好腰帶,膩聲問:“mister秦,感覺精神有沒有放松一些?”
“肯定放松了,這還用問嗎?嘿嘿……”秦某人聽着自己的笑,總是感覺着實的yd,但這聲音的的确确是自己的。伸手輕撫着凱琳絲的鬓角,懶洋洋的對着窗口方向說:“行了,好戲你都看過了,票也不和你要了,也該到出來的時候了吧?要是你感覺那空調外機上會比屋裏要舒服很多的話,那你随便。”
疑惑的順着秦玉關的方向向門口望去,凱琳絲一時半會的沒有弄明白秦玉關這是和誰在說話,她剛想問這是怎麽回事,卻看見背陰的那扇窗戶上的窗簾撇向兩旁,跟着人影一閃,一個人就靈敏的跳了進來。随着凱琳絲的一聲輕啊,這個人臉上帶着一臉的誠懇,略微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呵呵,其實早就想進來了,隻不過……剛才不是看你忙嗎?”
“他沒有忙,是我在忙,你是誰?”
凱琳絲的這句話差點鐵摩勒和秦玉關差點暈過去……歐野,買嘎的,歐美女人的确是誠實的‘可愛’!歐美女人就這件好處,明知道剛才自己服侍秦玉關的時候有人瞅見了,但絲毫沒有半點的羞澀,更沒有因爲這個人出現在房間裏而有什麽驚慌。凱琳絲盯着這個一臉輕笑的男人,扭頭又看了看秦玉關。她實在不明白,秦玉關爲什麽會知道他藏在外面的空調挂機上。
“是呀,剛才我知道是你、你自己在忙……”男人輕擦了額頭上的汗珠,對着秦玉關暗暗伸出個大拇指,也不知是在稱贊他能夠找到這種尤物,還是對面不改色的凱琳絲由衷的欽佩。
“他叫鐵摩勒,是我的兄弟。”秦玉關指了指對面的桌椅,示意他随便坐後替凱琳絲介紹他是鐵摩勒後,稍微猶豫了一下說:“你怎麽才來,那兩個日本人是怎麽搞得?”他這種稍帶點責怪口氣的和鐵摩勒說話,後者不但沒有生氣的意思,相反還有挺受用的意思。因爲他知道,秦玉關能夠與他這種口氣說話,足以說明了他現在已經原諒了在日本發生的一切了。
鐵摩勒無聲的笑笑,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随手端起一杯啤酒:“要是李默羽不在這兒的話,我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正因爲他和李默羽有着四個月的相戀曆史,這才覺得剛才不方便進來。他這次之所以在窗外偷聽秦玉關和凱琳絲表演節目,其實是有不得不說的話來告訴秦玉關:“你聽蘇甯帶過來的那個女人給你說了吧?這兩個人可能和那年讓老四受傷的人是一個系統,隻不過,依我看他們的身手最多是最低級的組員。但這也正是這個紫川最可怕的地方了,低級組員都視死如歸了,你可以想象他們的中堅力量又是如何的瘋狂。”
“一群瘋狗……”秦玉關無奈的閉了閉眼,把跪在地上的凱琳絲拉起來:“李默羽的背景你查的怎麽樣了?”
聽秦玉關提到這個問題後,鐵摩勒的臉色明顯的一黯:“也許你真的不信,到前天我才查到,她不但是政治局李姓首長的二女兒,而且還是别人等了三年多的未婚妻。”說到這兒,鐵摩勒苦笑一下。想到這個早就是别人未婚妻的女人竟然提前四個月和自己交往,自己又因爲她的緣故差點害死秦玉關,其心機可謂是深到了極點。想起這些他心裏就一陣陣的發毛,這也是他耐心等待秦玉關身邊肅靜後才決定親口告訴他的理由。
哦?李默羽原來是别人的未婚妻?嘿嘿,有意思。關于她是政治局李姓首長的千金,這已經不是秘密,但秦玉關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在數月前就居心交往鐵摩勒的女人,剛才在酒吧大廳裏的表現,真的把自己給感動了……就在心裏有了她位置的時候,偏偏鐵摩勒又帶來了她是别人三年未婚妻的消息,這不能不出乎秦玉關的意料。他身子往前欠了欠,饒有興趣的盯着鐵摩勒問:“快說說,她是誰的未婚妻?”
“在華夏,一向講究的是門當戶對,當然了,還有一種說法叫政治聯姻。”鐵摩勒看了凱琳絲一眼,心想她們英國羅斯柴爾德家族還不也是這樣?也許公主嫁給窮小子的傳說隻能在書中看到吧?
“我知道了,你是說李默羽的未婚夫也是出自一個大有來頭的家庭,”秦玉關不等鐵摩勒完全解釋完,就點點頭順着他的話說:“在當今的政治格局中,能夠和李姓首長走得近的無非就是張家和傅家了。”
“不錯,李默羽的那個已經交往三年的未婚夫家就是張姓領導家的,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張世宗。而且據可靠消息,這個張世宗現在已經來到慶島了,有可能會和風波集團在商業上的對頭乾坤宮聯手,要和你争奪明珠考察團的合作,希望你能夠有所注意吧。張家本身沒有強大的經濟後盾,但天倫集團卻是李家的。假如張李聯手,其财力非同小可。”看了看凱琳絲,鐵摩勒心說:要是真的按照這個女人所說的去做,能夠從羅斯柴爾德家族化緣點錢的話,也許還真的不怕他們。
“呵呵,資金的問題你不用替我擔心,山人自有妙計。”好像從鐵摩勒看凱琳絲的眼神中看出什麽,秦玉關摸了摸下巴說:“你的意思是說,李默羽剛才在是演戲?”這戲演的也未免太真了點吧?
也許這次她是真的愛上你了。想到原先以爲愛上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交往隻是爲了利用自己、在真想揭露後又也許真的愛上自己的兄弟後,鐵摩勒的心中什麽滋味都有,但卻隻能用苦笑來解答這一切。
“到目前爲止,我還看不出她是不是又在演戲。”聽出秦玉關話中的疑問,聯想到自己和她交往的點點滴滴,鐵摩勒自嘲的笑笑說:“假如我沒有和她交往過的話,就憑剛才在人群中看到她淚流滿面的動人場面,我也許會真的很爲她的勇敢執着而感動……但我勸你,玉關,這個女人你最好還是不要深交,免得被她賣了你還在替她數錢。”
“哈哈。”秦玉關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嘴角微微的撇起面帶不屑的說:“我根本就沒有真心爲她心動過,她怎麽會有機會來把我賣掉?”嘴裏雖然這樣說,可秦玉關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在聽到李默羽是張世宗未婚妻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點酸酸的不得勁。那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原來是别人的小妾一樣讓人感到心裏堵得慌。
“好了,”鐵摩勒明顯的不想在關于李默羽的問題上多羅嗦些什麽,看看凱琳絲後,他喝了一口啤酒問:“現在我可以确定紫川已經出現你身邊,你打算怎麽對付他們?”
“老子對瘋狗的态度一向是來一隻宰一隻,兩隻殺一對,要是來的太多的話,”悠然自得的拿起一瓶啤酒對鐵摩勒做了個邀請的姿勢後,咕噔的喝了一大口後,秦玉關才說:“那就把它們全部就地掩埋……記得老四說過一句話,叫:老子宰狗從來都是隻管屠宰不管埋。我比他要仁慈許多了吧?”
對秦玉關的話,鐵摩勒并沒有反對意見,隻不過他在再一次瞥了凱琳絲後,刻意用漫不經心的語氣:“明面上的危險自然算不了什麽,可要是他們……”他的憂慮正是秦玉關的頭疼之處。要是大家甩開棒子真刀真槍幹的話,他還真不怵頭那些狗娘養的,但要是對他身邊這些女人下嘴的話,這的确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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