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是日本人又咋樣

“我、我、我隻是個小人物,隻配聽從命令……”洋子現在的怕根本不是裝出來的,是由裏到外都是一種絕望的那種。所以,她選擇了實話實說:“真的,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可以發誓!!”在生命受到威脅時,洋子發出了最後的渴望看到明天太陽的吼聲。

哦,秦玉關淡淡的哦了一聲,伸出右手擡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洋子的下巴尖尖但不失圓潤,眼睛狹長而帶有異國風情,也許是感覺到了什麽,身子停止了如篩糠般的顫抖。

被秦玉關挑起下巴後,洋子就決定不再顫抖。她決心要利用女人的長處,希望可以讓這個男人身上的那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氣減弱,甚至轉換成一種雄性荷爾蒙……所以,在秦玉關看上她的眼睛後,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裏,閃出了如水般的秋波,在透過破廟的微弱天光下,蕩漾着無限春意。

“唉,其實,我一向不忍心爲難女人,”秦玉關用手指輕輕的摩挲着洋子的下巴,歎了一口氣:“可惜我同樣不喜歡愚蠢的女人,雖然你還有點姿色,但卻不是你得以生存的理由。”話剛說完,挑着洋子下巴的手,就像是一隻早就瞄準目标的毒蛇,突然暴長捏住她的喉嚨。

随着一聲清脆的喀吧聲,洋子眼裏那捧剛才還生機盎然的春水就開始幹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旱季到來的龜裂,咔咔作響着,然後定格在了某一個時間段。

噗通……洋子的身子在秦玉關拿開手後,就如同一袋沒放穩的小麥,自由的癱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一絲紅蛇那樣的血迹,從她緊貼地面的頭部亂發中冒出,順着高低不平的地面蜿蜒流淌。

剛才還故作無所謂的大本眼光一滞,接着身子就顫抖起來。他作爲山口組的一個小頭目,本身就是過的刀頭tian血的生活,對于死亡看的比常人要淡一些。但他絕對沒有想到,會有一個男人可以在女人對求生欲望增大的時候,決絕的抹殺了她的希望,而且毫不猶豫,就像是拍死一隻蒼蠅那般心安理得。呆呆的看着洋子頭下流出的鮮血,大本忽然覺得胃裏急速收縮,根本忍不住的嘔吐讓他放棄了故作鎮定。可在嘴巴大大的張開後,除了發出‘嘔嘔’的聲音和一口苦水外,眼前的地面上還是有小蟲在那兒爬來爬去。忽然,他很羨慕那些小蟲,可以不用理解真正的死亡。可惜,他不是那些小蟲,所以隻有不停的在那兒大張着嘴巴幹嘔。

李劍鋒和一同進來的那兩個戰士也傻了。他們是華夏共和國的戰士,意志像鋼鐵一樣的堅定。随時準備爲國家爲人民犧牲一切,包括生命。他們不怕死……可,卻怕這樣死去的手段。

秦玉關嘴角翹起一抹笑意,側頭對着剩下的那個日本公民:“先生貴姓?”

“我……問我嗎?”日本公民兩腿打着顫,要不是身子被一個戰士駕着,極有可能就趴下了。雙手亂搖着,不住的後退,終于,有一股惡臭從他的褲裆處發出,驚恐的睜大眼睛:“……不要、不要殺我!我叫松下若男,求求你了,不要殺我……”

“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就你這樣的還出來混?’,你實在是該在家每天早上懶床等着母親叫,起來後不情不願的吃過早餐後,然後再去公司裏調戲那幾個長的不錯的小姑娘……”秦玉關就像是在哄孩子睡覺的老太婆那樣,絮絮叨叨的爲他勾勒着原本屬于他的人生:“而不是妄想用這種不正當行爲來點綴你平凡但穩定的生活。”

“不要殺我!我求你了……”松下若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撐着地不停的磕頭,眼淚鼻涕一起滴落在布滿塵土的地上。絲毫沒有欣賞秦某人那如詩般的語句,簡直是不解風情……在他看來,這個不是人的男人要是說出你走吧三個字,他就會按照他說的一切去做,去做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雖然的确平淡了點,無味了點,可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爲什麽都是撞了南牆後才肯醒悟呢?”秦玉關的金玉良言沒有被理解,他有點感覺臉紅,隻是有點感覺而已……伸手制止住了想說‘還是把他交給警察來處理吧’的李劍鋒,蹲下身子問:“我隻問你,是誰派你來做這件事的?”

“是、是……”松下若男擡起滿是淚痕的臉,拼命的想啊想的,但最終還是知之而知之,不知之就是不知之的誠實占據了混亂的大腦:“是我們在工作時,大本君帶我們出、出來的,我們也不知道。”

“那你是在哪家公司工作?公司可是在華夏?”

“是的,”也許是覺出這些回答可能對這殺人不眨眼的哥哥有用,年輕的松下若男心中的恐懼小了一點,聲音也逐漸開始平穩:“我們的公司在衛海,叫鲟魚船舶公司。我們老總是日本人,本名我不知道,隻知道他有個華夏名字,叫安溪鐵觀音。”

安溪鐵觀音?挺耳熟的。

秦玉關點點頭,一臉的贊許。也不知道是在稱贊這名字好聽,還是很欣賞松下若男的這種誠實。等他喘着粗氣的說完後,才笑眯眯的問:“你在公司、哦,錯了,是在組織裏的地位高不高?”

把頭搖的就像是撥lang鼓,松下若男一連聲的說:“我是去年在日本漢語學院畢業後才參加工作的……當時、當時覺得做這種工作既刺激又掙錢多,所以、所以……”

唉,又是一個誤入歧途的羔羊。秦玉關搖搖頭,伸手想拍拍他肩膀告訴他:哥們,你不适合做這種刀頭tian血的日子,卻見松下若男就像是黑夜獨行遇見鬼一樣的,身子猛然趴在地上放聲大哭:“不要殺我啊……求求你了……嗚嗚嗚。”

“秦、秦中尉……”李劍鋒tian了一下幹裂的上唇,猶豫着想要不要替這個可憐的日本人講講情,畢竟,以他現在的年齡來看,他還是個初入社會的大孩子。雖然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但不至于死。

“你走吧。”好像是聽出了李劍鋒想要說什麽,秦玉關站起身子,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笑意,冷冷的看着松下若男:“現在就回日本,回去後好好的陪着母親,因爲她不想在每年的今天想起你……送他走,不用交給警察了。”最後這句話卻是對李劍鋒身邊的一個戰士說的。

仿佛附身的死神慘笑着消逝,又仿佛做了一個就是醒過來都一頭汗水的惡夢,松下若男傻傻的望着秦玉關,眼睛裏充滿了不信:“你、你是說放我走?”

秦玉關沒有理他,他的時間很寶貴,他的話語很值錢,他的形象……很高大……這些珍貴的優點,他一點也不願意在這種笨蛋身上lang費。揮揮手,讓那個戰士趕快送他走。

“謝謝你!阿日嘎頭個在馬蘇!”松下若男被戰士從地上拎起來後,用華語和日語對着秦玉關大聲感謝的同時,眼裏的淚水全部轉化成了激動。

“我警告你,在華夏千萬别說日語。”秦玉關頭也不回的說。

秦某人這次偶爾的小發善心,卻爲以後埋下了一顆感恩圖報的種子,這是秦玉關沒有想到的。看來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有它一定的道理,雖然是偶爾的。星星之火足可燎原,說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看着秦玉關面無表情的殺死洋子,又出乎意料的放走松下若男,大本一郎實在猜不出自己将會是一種什麽結果。但他知道,秦玉關現在已經不需要在他身上問出什麽了,因爲他已經知道了在衛海的安溪鐵觀音。既然自己知道的這一切已經沒有了價值,那還留着幹嘛?留着找死嗎?

他決定,還是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也許會換條生路。不敢奢望自己會和松下若男那樣安然無恙的回國,但看在誠實的份上,就是蹲監獄也比被人捏斷脖子強百倍。唉,還是活着才是硬道理。

現在,胯下的那東東已經不怎麽疼了,因爲大本一郎可以清晰的聽到破廟外有貓頭鷹的叫聲傳進來,凄厲而婉轉悠長。

“這次是有人在日本遙控指揮我們,安溪鐵觀音隻是一個傳話筒。”頓了頓,大本一郎把背靠在牆上,兩隻眼睛在已經暗下來的破廟内偶爾的會閃出亮點。那亮點就像是遠東深山裏的野狼,狡猾而危險卻又充滿了無處撒野的無奈,最後隻得黯淡:“我以前在日本是專門爲山口社搞古董收藏的,以前經常來華夏做古玩生意……”

“是來走私吧?”李劍鋒忽然插嘴問了一句,打開手裏的應急燈放在另一邊的神龛上,破廟内頓時有了生氣。這讓外面還不停唱歌的貓頭鷹很不适應,歌聲是嘎然而止。

“是……”大本一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再次擡起頭時,眼裏已寫滿了委屈和無奈:“我要是不來慶島執行這次任務,我的父母妻兒就會遭到傷害……”

其實,大本說自己在山口社搞古董的話是真的,包括說經常來華夏做古玩生意這句話也是真的。但他接下來說自己是因爲家人受到山口組的脅迫,才不得不接手這次任務的話,卻是假的。讓大本之所以把自己說成一個爲了家人的安危,才不得不昧着良心來搶奪玉扳指的居家好男人的故事,完全是受到了已經逃出生天的松下若男啓發。渴望得到秦玉關的憐憫或者一時腦子進水,把他也放了。當然了,也得是那種安然無恙的放,要不然會對不起這些謊言的。

秦玉關面帶玩味的聽着,仔細的聽着,一直都沒有插嘴。

好像是感覺這個男人的興趣不再在聽别人訴苦上面了,大本一郎趕忙用了一個巧妙的結束語來結束了這段他謅出的故事:“身爲人子人夫人夫,有些事是不得已而爲之呀……哦,我很迷戀華夏語言的……這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叫少紅大佐,他是一個年過八十的老人,也是上個世紀四十年代進駐過華夏的關東軍中一員……”

“那是入侵!”李劍鋒恨恨的反駁道。

秦玉關卻沒有和大本一郎在這個沒用的問題上糾纏,反正日本人一向是颠倒黑白陽奉陰違的。直截了當的問:“他爲什麽非要得到這個扳指?還有就是,少紅大佐在山口組中是什麽職務。”

“他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山口組組長,現在任顧問。具體他在山口組有多大的威信,我想通過他直接不經過社長同意就擅自安排這次行動來看,你們也該猜出他的影響力。”要不是這個老家夥一再強調隻要取回這個扳指,每人獎金爲一百萬美元的話,自己怎麽會掙破頭的搶着來慶島?

少紅大佐。秦玉關默默的記在心裏,忽然問;“他在日本的居住地你清楚嗎?我要準确的答案。”

豁出去了,反正該說的也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目前以自己安全爲主吧!心裏這樣想着,大本就用極快的語速說:“距離廣島國際機場路向東大概有四公裏左右,有一條東西縱橫的街道。9a-4号,這是外面山口組的總部。少紅君一天有十六個小時在這兒辦公,參與組織的決策……你、你不會打算要去日本吧?”就像是忽然想起了一樣,大本用完全可以以假亂真的關心看着秦玉關:“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他一般都是在保衛最嚴密的23層,因爲那兒距離組織會議室最近。”你最好馬上就去,因爲那樣你就别想回來了!

據他所知,在他加入山口組那天起,就有不下三十次、各種各樣皮膚的外國人,也包括本國人都曾經嘗試過把少紅大佐暗殺。可少紅大佐依舊如同沙漠上的胡楊那樣,以他頑強的視活着爲天下第一要事的階層品質,傲立在大漠,他硬朗的身闆在烈日和沙漠的摧殘下,展現給同道們千姿百态的奇特造型,美不可言,令人傾倒……這,也是他長期居住在24小時都戒備森嚴的山口組總部原因之一。

秦玉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像是在考慮大本一郎‘善意’的提醒,臉上逐漸露出微笑。這也讓大本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說的太多了些,把這個男人給吓住了。我幹嘛這麽着急的說出來呀,反而弄巧成拙了,他懊悔的想。

“很好,你讓我很滿意,不知道還有沒有要補充的?”秦玉關的臉在應急手電筒的幽藍色光線映照下,有點讓讓大本看不出他真實的表情,這也讓他心裏忽然突地一跳,絕望就像是一條咬住羔羊的惡狼,狠狠的掐住他喉嚨,死也不松開。

“等我想想……”大本一郎全身冰冷,在看到秦玉關眼裏浮現出一抹殘酷的笑意時,忽然就如同參透了禅意的高僧那樣,頓時悟出了即将到來的結果,那就是死。

因爲秦玉關不可能放過一個槍擊自己母親的兇手,僅僅依靠性别上的優勢來讓宋蘭上當的洋子,都被他捏死一隻螞蟻那樣樣的毫不猶豫捏死,何況是他?

“japanesefuckme……”

大本扭曲着臉龐嘶吼用英語大叫我是日本人,他這句沖着李劍鋒突然喊出來的話,讓後者一愣之後随機是莫名其妙。

“哇大系哇你紅金戴斯……”大本劇烈的喘息着,間李劍鋒一臉的茫然,脫口又用了一句母語,期望李劍鋒看在他是日本友人的面子上,能夠勸勸秦玉關放過他,别殺他。因爲,現在他忽然覺得,就像是少紅大佐那樣不顧一切的活着才是硬道理,哪怕是像條狗那樣沒有尊嚴的活着。

可惜,就像是媚眼抛給了傻子,牡丹送給了老太婆,讓根本不屑去學日語的李劍鋒臉上茫然更勝。甚至李劍鋒都問了一句秦玉關:“他在叫什麽?”

不等秦玉關解釋,号稱華夏通的大本一郎先生,用流利的華語替他做了解釋:“我是日本人!求求你,我請求軍方保護我的人安全!拜托了……”

在極度恐懼中,他以爲這是在陽光下的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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