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因爲荊紅雪比葉暮雪會撒嬌,會讨好她?還是因爲荊紅雪下廚房的手藝不錯,勝過了她很多?其實秦玉關也沒想到,荊紅雪這個據說紅透整個亞洲的大歌星竟然有一手堪比星級酒店大廚的絕招,尤其是那道蓮子木耳紫菜湯,讓走遍世界30多個國家、品嘗過無數風味小吃的秦玉關都深感贊歎,剛才一口氣喝了四碗才算罷休。
在吃過早餐後,秦玉關終于忍不住的溜回房間打開了電腦,這是他第一次想了解一下荊紅雪。在百度上打上一下荊紅雪這三個字後,電腦僅用了0。0001秒的時間,就跳出了上百萬條結果。随便打開一條,首先映入眼前的是商業奇才幾個字,這幾個字用很粗很衆的字體特意标出,顯得尤爲突出。仔細看了看,上面詳細的介紹了荊紅雪在十七歲那年就協助父親打理滔天集團,在那場世人皆驚的金融風暴中一飛沖天……再往下看,除了介紹荊紅雪的小檔案和成名歌曲外,甚至連她喜好什麽零嘴和平時穿什麽衣服都記錄的清清楚楚。那一刻,他才真的相信了這個看起來清純的有點不像話的荊紅雪,在歌壇的的影響力是多麽的大。
現在,這個無數青少年心目中的偶像,此時正跟在秦玉關的身邊,戴着一副大大的茶色眼鏡,背着一個泛白的牛仔背包,左手拿着一根小孩吃的棒棒糖,右手随着嘴裏哼出來的旋律在空中肆意的揮舞,還不時的頓足往前跳一下。嘿,有誰想到,某些人心目中的玉女偶像此時就在自己身邊?
“你真的在十七歲的時候就帶領滔天集團走出了困境?”秦玉關帶着小小的得意,終于忍不住的提出心中的疑問了。因爲他實在不相信眼前這個女孩子竟然有那種本事,他感覺自己就蠻聰明的了,雖然大學都落榜,但這有什麽呢?因爲在部隊這七年中,他照樣憑借自己的努力做出了别人一輩子都想不到的成績,比方到現在爲止,他已經有了十幾個國度的好幾十個女人……雖然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别人不知道,但這有什麽呢?好東西本來就是一個人享用的。
荊紅雪奇怪的看了一眼秦玉關,‘啵’的一聲把棒棒糖拿出嘴巴,小巧的舌頭順勢tian了一下下唇,歪着腦袋問:“你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呵呵,是有點不相信。”秦玉關呵呵一笑的同時,腦子裏忽然想:要是這些是真事的話,能不能說服她來風波集團?畢竟葉暮雪自己打理這麽大一個集團,看她忙的焦頭爛額的,看着都有點那個啥了……
“我可告訴你啊,别打讓我跳槽來風波集團的主意,現在我的心全部放在了找哥哥這件事上。”荊紅雪仿佛知道秦玉關在想什麽,還沒有等他提出什麽就斷了他的希望。
“我怎麽會強人所難呢?”被荊紅雪看破心思,秦玉關讪笑了一聲想:還是以後再慢慢拉攏她吧,别以爲你告訴我你不來我就不打這主意了,必要時老秦同志可要施展泡妞絕招了……扭頭看了看路對面的貴和購物廣場,岔開話題說:“其實,對于女孩子衣服裝扮這種事,我是一竅不通的,你應該約我老媽來,她的眼光可是代表了慶島女裝的潮流走向哦。”
“我怎麽敢麻煩伯母呢?其實叫你來也就是讓你幫忙拎包的。”荊紅雪毫不介意的說。
“哦……”原來人家隻是這樣想的啊,秦玉關的臉忍不住在今天頭一次紅了一下,幹咳了兩聲說:“那我們去貴和吧,這應該是慶島……”話剛說到這兒,就聽身後有車喇叭響起。
滴滴……
喇叭聲音大而雄壯,秦玉關不用回頭就知道這是軍用悍馬喇叭聲。誰這麽嚣張啊,貼着人行道就這樣放肆?皺着眉頭往後一看,等他看到駕車的人後,忽然就笑了起來。
草綠色的軍用悍馬駕駛室裏坐着兩個年輕人,駕駛車的那個年輕人二十三四左右,穿着身現在都市青年很少穿的迷彩服,卻沒有戴帽子。一副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墨鏡架在鼻梁上,嘴角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腦袋懶懶的倚在真皮座椅上,正嘴角帶着笑意的從車裏對着秦玉關伸出右手。
荊紅雪在被笛聲吓了一跳後,本能的往旁邊一閃,也許是動作過于突兀了,手裏的棒棒糖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哎呀了一聲我的棒棒糖啊,這才擡頭看是那個家夥這樣沒有公德心,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以突摁汽車喇叭的卑鄙行徑來吓人。她張開嘴還沒有來得及給駕駛員上一堂生動的思想品德課,就發現悍馬司機好像和秦玉關很熟的樣子,駕駛車子的那個年輕人一邊伸出左手,一邊推開車門跳了下來。
“換右手!”秦玉關啪的一下打了年輕人伸過來的左手,一本正經的要求他。
年輕人縮回左手到嘴邊把雪茄拿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說了聲好,然後張開右臂攔住了秦玉關的肩膀:“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秦玉關也抱住他,用手在他後背使勁的捶了一下罵:“媽的,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怎麽會是做夢呢?你小子是不是又喝酒了?還是昨晚被妞用腿把腦袋夾了……”剛罵到這兒,忽然想起荊紅雪就在身邊,趕忙閉嘴不說,偷看了她一眼,這個小妞的臉正從白到紅的轉變着。罪過罪過,自己竟然守着無數人心中的女神爆粗口了。
年輕人好像是發覺了秦玉關的異樣,松開他的肩膀面向荊紅雪。等他看到荊紅雪後,眼神裏閃過一絲驚詫,左手藏在背後偷偷的對秦玉關挑起了大拇指,那意思是說:老大,還是你牛!前面臉上卻很是誠懇的伸出手自我介紹:“這位是嫂子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肖鵬,我和玉關哥平時鬧慣了,有什麽做得出格的地方還請嫂子多多諒解點。”
被人誤會爲秦玉關的老婆,雖然明明知道這年輕人是故意開玩笑,但荊紅雪還是心裏沒來由的跳了一下,俏臉一紅。既然是秦玉關的朋友,她也沒有因爲說她是他老婆而有什麽不快,就像是不在意稱呼那樣,荊紅雪落落大方的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我叫荊紅,秦玉關戰友的妹妹。”
哦……原來是妹妹呀,趙肖鵬哦了一聲,扭頭看了看秦玉關,神情似笑非笑。
“臭小子,别胡思亂想。”
“是,遵命。”趙肖鵬啪的一個立定,然後指着下車的另外一個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說:“哥,這是自己兄弟,田亮。田亮,這就是我和你說起過的那個我哥。”
“哥,您好,我是肖鵬的兄弟,以後也是您的兄弟了,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就是了。”僅從白色襯衣沒有一絲褶皺就可以看出,這個田亮要比趙肖鵬要沉穩。他在看着秦玉關的時候,眼中滿是敬佩之色。
“秦玉關。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秦玉關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心想這小夥子看起來氣質挺脫俗的,不是一般人。但趙肖鵬并沒有介紹他是幹什麽的,所以他也沒有多問。
看來無意中遇見秦玉關,趙肖鵬很是興奮,掏出一盒軟中華遞給秦玉關,又替他點上一顆後才問:“哥,你們這是要去哪兒?要不要我送你?”
還沒有等秦玉關說什麽,荊紅雪就插嘴了:“我們也就是随便逛着玩的,順便想去對面貴和買幾件我穿的衣服,你們要是有事的話可以先忙。”她知道秦玉關肯定不好意思的對他們說是陪着自己買衣服,自己也怕他們誤會什麽,所以不如替秦玉關回答這個問題。
秦玉關點點頭,吸了一口煙,心裏直誇荊紅雪聰明,快趕上他了。
“去貴和買衣服?”趙肖鵬一聽說是要去貴和,扭頭看了一眼田亮,笑嘻嘻的說:“那好啊,我們也打算去貴和的,那就一起吧。”說完不由分說的把秦玉關就往車上拉,同時還回頭招呼荊紅雪上車。
既然盛情難卻,反正今天是周末,再說秦玉關也想問趙肖鵬爲什麽會在慶島出現,所以也沒有拒絕,對荊紅雪打了個招呼說那就一起吧,然後就上了車。
貴和購物商廈的總部是在京華市的貴和精品集團,它的經營模式是連鎖性的,在國内,大概有一百多個城市裏都有它的分店。貴和購物是以精品時裝爲主,以和穿着有關的裝飾品爲輔,它和别的時裝城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衣服品牌的真實和價格的昂貴。在這兒,不管是範思哲還是佐丹奴,隻要你有錢就可以拿到正品,據說在這兒,僅一個西服扣子最高标價就可以達到兩萬多,是一個工薪階級一年的年薪。所以,一般人是很少來這兒買單的,就算是那些愛美的小姑娘們來一次買件衣服,還不知道是下了多大決心。貴和精品購物,其實就是專供那些有錢人消費的一個場所。
荊紅雪秦玉關和田亮三個人在門口,等趙肖鵬停好車後,四個人才一起進了貴和購物。
因爲當兵的從來都不爲穿什麽費心,所以秦玉關對穿什麽衣服并不怎麽熱衷,他的宗旨就是隻要自己穿着舒服就行,沒必要非得是名牌。但這并不是說他對那些奢侈的要命的衣服就不理解,相反對于那些國際名牌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因爲有時候爲了方便執行任務,他也不得不和那些成功人士一樣,渾身上下也得穿着一身足以讓一個普通家庭混好多年的行頭。
幾個人在說說笑笑間的走進貴和,期間趙肖鵬簡單的和秦玉關說了說自己爲什麽來慶島的原因。原來趙肖鵬的父親趙天罡半年前調到了東海艦隊任司令員,他這個軍銜爲上尉的小頭目自然而然的也就随着老子的榮升來到了艦隊。今天因爲陪着京華來慶島遊玩的死黨田亮沒事出來瞎轉悠,沒想到卻碰到了秦玉關。
趙肖鵬也問秦玉關爲什麽會回家,但秦玉關不想讓他知道其中的曲折,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服役年齡到了,所以就回家了。趙肖鵬見秦玉關好像不願意說,他也就知趣的不再問了,接着兩個人就瞎聊起來。
貴和的一樓是一些相對較小的商品,比方絲襪褲頭腰帶之類的。不過看荊紅雪好像目的不在這兒,僅僅是瞟了幾眼後,就當先上了二樓。
反正今天秦玉關是迫于荊紅雪的yin威才陪她來逛的,所以見她對那些小件奢侈品沒興趣直接上二樓後,就不得不的放下手裏正看着的一款腰帶,不顧服務員的柔聲相勸,悠悠蕩蕩的也往通往二樓的電梯走去。他既然要轉移地方了,趙肖鵬和田亮自然而然的也就跟着他了。
有人說,天底下最好混的錢有兩種,一種是孩子的,而另一種就是女人的。
貴和購物的二樓,這個足有幾千多平米的商場,一眼望去全是女性服裝,姹紫嫣紅的讓人眼花缭亂。來來往往的也是女人居多,三五成群的。也有些男士風度翩翩的跟在女孩子後面,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一副幸福的樣子。其實,有很多女孩子來貴和也不一定非得要買衣服,她們的經濟條件還達不到這一步,她們來這兒,更多時候隻是爲了親眼看一下那款價值幾萬塊的紗裙到底是什麽布料和款式,反正看看也不花錢。當然,這個家庭條件一般的女孩子要是談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的話,那就另當别論了,現在有幾個稍微有實力的男人不想變着花的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開心呢?何況是堂堂一市之長的大公子?
康風躍此時就正陪着一個看起來很清純的妹妹在選衣服。跟着他的這個女孩子是他昨天剛通過孫公子的介紹認識的,今年才21歲,是慶島海洋大學的大二學生。這個小名叫花兒女孩子其實也不是多麽的明豔照人,隻是她的模樣長的和葉暮雪有點相似之處,而葉暮雪卻是唯一一個視康風躍如無物的女人,所以他隻好把那份感情深深的藏在心底,找了個貌似她的西貝貨充作是略解相思之苦吧。
“風躍,你看這件無袖連衣裙怎麽樣?哇……還是笛奧最新款的呢。”花兒手中摩挲着這款價格不菲的紫色連衣裙,臉上散發着向往的神态,隻不過衣服上标着的那個六萬九的價格還是讓她心裏揣測,康風躍會不會因爲認識自己時間短,而爲自己一擲千金呢?想到這兒,她回頭用眼角瞭了康風躍一眼,眼神中帶着無限妩媚。
她終究不是葉暮雪。
康風躍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心裏想:要是葉暮雪的話,絕不會這樣在意這些貴的離譜的衣服。這不是說葉暮雪穿着沒有品位,而是因爲她本身所流露出的冷豔氣質,往往讓人神醉而忽略了她的衣服款式。想起葉暮雪,他心裏就一疼,嘴角也不由得抽搐起來。
弱弱的問一句:各位,小人初寫網文不久,看在滿腔熱忱的份上,能不能給個收藏先?在這兒彎腰九十度雙拳舉過頭頂說聲:“謝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