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認識秦玉關那一天起,兩人之間其實并沒有發生太多的恩怨,最多也就是在明珠前冒海集團董事長王重勳辦公室時,秦玉關及時趕到救了她一次。但就是那一次,才讓她心裏存在了連她都搞不明白的情愫。
皓月一直以爲,女孩子哪怕找個不懂幽默、不帥不會哄女人、但老實巴交的男人嫁了,也比找個秦玉關這樣的花心大少強。這也是她雖然認識秦玉關很早,但一直沒有像李默羽那樣哭着喊着非他不嫁的原因。不過,這種心态,在加蓬之戰後她被劉夜明握住手的那一刻,卻猛地動搖了!
雖然她當時沒有拒絕劉夜明的,甚至也覺得選擇劉夜明也沒什麽不好,可在回國後,那種即将把自己放到一個再也不能開心環境中的彷徨,使她終于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人可以選擇自己不喜歡的生活方式、并頑強的活下去,但絕不能和一個讓自己不再開心的人過一生,哪怕那個人再愛你,可他卻不能點燃你心中的愛的火焰。
沒有愛的人是可恥的……故而,皓月這才毅然決然的和劉夜明攤牌,随即正式向那個擄獲她芳心很久的家夥開始了讓他難以招架的進攻。
水到渠成。在東海三十七号海域時,皓月和某男的感情終于明确并升華。回到慶島後,她更是片言未講的加入了‘秦氏家庭委員會’,從此把自己當作了秦玉關的女人……之一,心裏更是做好了随時‘獻身’的準備。
不過,本該很lang漫很自然的‘合體’要是在别人的安排下才能進行,哪怕那個别人是她老媽,但這種别扭的感覺,還是讓皓月有些無所适從,從而彷徨起來。
我媽她這麽可以這樣呢?主動要求一個男人來推倒她親生女兒……哎呀呀,這事想想就挺難爲情的。皓月躺在自己的床上,用枕頭捂着臉的正在胡思亂想時,就聽到卧室的房門不給敲了幾下。
皓月知道,老媽和謝情傷已經很自覺的閃避了,現在敲門的肯定是秦玉關。她更知道,秦玉關此時進來是想幹嘛的。頓時,和某人成爲真正夫妻的那種願望,随着敲門聲響起,忽然變得那麽淡薄,從而有了一種淺淺的恐慌,讓她忍不住的又伸手抓過被子蓋在了自己臉上,雖然這樣p的作用都不管,可她還是這樣做了。
幫幫幫,敲門聲在隔了片刻後,重新響起,皓月還是一動不動,雖然她在枕頭和被子下面憋得實在有些難受了。
門闆被敲了兩次後,門外的某人可能感覺到了皓月心中的恐慌,就不再敲了。
咦?呼吸有些急促的皓月,側耳聽了老大一會兒,也沒有聽到門闆被第三次敲響,于是就開始納悶了:據說,這家夥以前進别人房間都是從不敲門的,可這次接連敲了兩次,我都沒有出聲讓他進來,難道他惱羞成怒的不想進來了?
心裏這樣想着,皓月把枕頭和被子慢慢的從臉上推開,瞅着那扇沒有被推開的門,不由得小聲抱怨:“門又沒有鎖,你不會自己推開啊,難道非得讓本小姐去開門?哼,本來我就是女的,現在又是在我家,你要是再想我主動拉你進來,那你還是做夢去吧!”
你倒是推門進來呀,門又沒鎖。又過了五六分鍾吧,皓月見那扇門還是沒有動靜,就等的不耐煩了。随即把枕頭和被子全部推到一旁,慢慢的翻身坐起,看着那扇門。那扇門還是沒什麽動靜,一如既往的關着,好像從沒有人在外面敲起過那樣。
媽的,你一個超級大花花公子,不會被我老媽吓得不敢胡作非爲了吧?就這麽怔怔的看了十分鍾左右,皓月終于忍不住的溜下床,赤着腳丫的慢慢的走到門後,歪着腦袋向門闆上貼去,她要聽聽那個家夥究竟在外面做什麽了,這麽婆婆媽媽的讓人等的心焦……
原來這丫頭的臉皮比我想象的要薄很多,看來我得再多給她點思想準備的時間才行。當放下第二次敲門的左手後,秦玉關就倚在了門框上,随手掏出一顆煙點燃,開始回想薛母和他說的那些話,心裏盤算着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秦玉關心裏慢慢的盤算着,不知不覺間,直到他的手指感覺到疼了,才發現一顆沒吸了幾口的煙已經燃盡燒到手指了。他慌忙把煙頭掐滅,用兩根手指将煙頭準确的彈在茶幾上的煙灰缸中後,這才摸了摸下巴,瞅着眼前這扇不開啓的門,覺得自己還是進去吧,畢竟是男人嘛,這事怎麽着也不能讓女孩子主動不是?何況現在又是在她家。
主意打定後,秦玉關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再敲門了,伸手用力一推門,那門……就碰在了剛想把耳朵湊在門闆上聽動靜的皓月鼻子上。
“啊!”皓月說啥也沒想到,這扇該死的門,早不開晚不開,就在她全神貫注的把精力全部集中在聽覺上時,卻一下子開了。而且,恰好重重的碰在她那挺直的小瓊鼻上,讓她當即鼻子一酸,還沒有來得及捂住小鼻子,淚水唰的一下就淌下來了。
“呀,你怎麽站在門後呀?嗨,誰讓我敲門你不開的?這下碰着鼻子了吧,我看看呢,可千萬别把挺好看的小鼻子給碰塌了。”憑良心說,秦玉關真沒有想到皓月會站在門後,要不然他說啥也不會大力推門的。現在看到她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後,慌忙彎腰去扶她。
“你、你肯定是故意碰我的,現在又來假惺惺的看我了,去死吧你!”捂着鼻子的皓月,聽到秦玉關不但不道歉,反而還陰陽怪氣的埋怨她不及時開門,當即是勃然大怒,再也不管鼻子疼不疼了,擡手對着彎下腰來的某人鼻子,呼地就是一拳。
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打情罵俏,秦玉關是不介意挨她幾下粉拳的。不過得保證拳頭的目标不能是男人的命根子和鼻子,因爲這兩個地方都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了。
自古以來,世人就以爲,男人鼻子的大小就代表了命根子的大小,由此推斷鼻子如果被打傷的話,肯定會和命根子挨一拳差不多。所以,男人的鼻子,是萬萬不能讓女人揍的……
所以,在皓月的小拳頭呼地一下揍過來時,秦玉關手腕一翻就抓住了她的手,嬉皮笑臉的說:“月月,我身上的地方随便你蹂躏,但鼻子和那個地方卻不行,因爲人家都說,男人鼻子要是被打了,下面就會硬不起來的,那樣我會傷心的,你也會傷心的。”
“鼻子被打了什麽地方會硬不起來?啊,啊,你又在胡說!”皓月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過來,當即面紅耳赤的站起身,雙手捧住某人右手,張開小嘴吭哧一口就咬上了。
“唉喲,我今天才發現你這丫頭原來有暴力行爲呀。”雖然知道皓月舍不得真咬自己,但秦某人還是很誇張的唉喲着,借勢一把将她攬在了自己懷中。
“怎麽,現在你才知道呀?哼哼,”被秦玉關緊緊的摟在懷裏,皓月松開嘴巴仰起尖尖的下巴,伸出舌頭在上唇誇張的做了個嗜血的動作:“那你以後得給我注意,如果你敢欺負我的話,我就會對你采取暴力,像吸血鬼那樣把你……喂喂,你要幹嘛?松手松手,不松手我可要咬你啦!”
皓月自己根本不知道,剛才,她無意中做出的那個舌頭tian嘴唇的動作,對男人來說是具有多麽大的誘x惑,讓某男心中的邪火騰地一下就爆發,攔腰就把她扛在了肩頭,不顧她兩隻小拳頭擂鼓般的在自己身上捶打着,就大踏步的向床走去:“嘿嘿,小丫頭,你敢和哥玩暴力呀?哥明說和你說,我喜歡!說吧,玩什麽?是皮鞭啊還是滴蠟,還是冰火兩重天,實在不行就玩螞蟻上樹。”
皮鞭滴蠟啥的,皓月還能領會,但冰火兩重天和螞蟻上樹,她可不知道是什麽了。不過她覺得肯定不是好玩意,因爲這話是從這家夥嘴裏說出來的。在這種環境這種氣氛下,她可沒奢望狗嘴裏可以吐出象牙。所以隻是雙手雙腳拼命撲騰着的:“你想玩什麽都行,本姑娘都不怕。但我還沒有洗澡呢!而且你身上也夠臭的。”
秦玉關将皓月扔在床上後,餓虎撲食般的趴在她胸膛上使勁嗅了嗅,然後呼地吐出一口長氣,一本正經的說:“嗯,是夠臭的,看來真得去洗澡。”
“滾你的,我是說你臭!”皓月見這家夥明目張膽的沾了自己便宜還說自己臭,當即氣惱的屈起左腿,雪白的小腳丫抵在他小腹間,剛想一腳把他蹬出去,卻被某人一把抓住腳踝,順手架在了他的肩頭上,然後另外一隻手就順着她光滑晶瑩的小腿,慢慢的向大腿根部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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