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倆女兒,從小就對這方面沒有興趣,皓月自然不懂的。”薛母淡淡的說:“但因爲她們身上都淌着薛家的血脈,而鳳凰當年練的鳳凰蠱卻是極有靈性的,不會攻擊薛家的人。你和皓月同房後,身上自然而然就帶有了她的氣息,那些鳳凰蠱就不會攻擊你。這件事聽起來雖然很荒謬,但卻是事實。我女兒既然愛上了,我可不想你在取鳳凰傳奇時,被鳳凰蠱弄死。爲了不想她變成寡婦,所以你得和她同房。”
“媽,你們在說什麽呢?”這時候,換了一身家居服的皓月從卧室走了出來。
“你媽、哦,不,是咱媽說,”秦玉關看着皓月,tian了一下嘴唇:“今晚咱倆得同房。”
“什麽?今晚和你同、同房?”雖說皓月心底早就把某男當作自己的男人,但此時他守着自己老媽和姐夫說出這句話後,還是不由得大窘,臉色羞紅的嗔怒道:“秦玉關,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誰今晚和你同、同房啦?”說着,扭身就向卧室跑去。
“呵,這又不是我提出來的。”秦玉關很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的委屈。
“皓月,你給我站住!”薛母這時候發話了:“秦玉關說和你同房,那是我吩咐的。如果你不想他被蠱蟲害了的話,你最好聽我的。”
乍一聽到剛才那句話,皓月是很害羞,但現在聽母親用嚴肅的口氣和她這樣說後,她就停住了腳步,低垂着頭用手捏着衣襟,嘟囔道:“這是什麽理由嘛,誰家當媽的會管女兒這種事啊,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先坐下,聽我說。”薛母用威嚴的語氣對皓月說:“秦玉關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的男人,和他同房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了,那還不是早晚的事?你們兩個走到一起,他要全力保護你,而你也要爲他的安全做出你該做到的。”
“這個我知道,我也會在他遇到危險時不顧一切的去幫他,可這和與他那個啥有什麽關系?”皓月嘴裏雖然這樣說,但卻一步步的走了回來,坐在離着秦玉關最遠的沙發上。
“因爲你是薛家的嫡系傳人,鳳凰傳奇中的鳳凰蠱是不會對薛家嫡系攻擊的。隻有你和秦玉關同房後,他身上才會烙上薛家的印記,才不會被鳳凰蠱攻擊,所以你要想他平安的取到鳳凰傳奇,就必須去按照我說的去做。”爲了解開女兒心中的疑惑,薛母隻好再次把剛才的那些話重新說了一遍,末了才說:“如果你還是不同意的話,那我也沒辦法。秦玉關,你可以走了。”
不等秦玉關說什麽,皓月就急急的說:“媽,我有說過不願意嗎?隻是對你參與我們倆的事感到有些不自然罷了。”
對女兒的羞澀報之淡淡一笑,薛母說:“這有什麽不自然的?男歡女愛本就是再也自然不過的事了。沒想到你們年輕人在這個問題上,還不如我一個老人家看得開。”
“那是,那是,我們雖然年輕,但是思想卻迂腐的很,怎麽能夠比得上您呢?”見皓月臉兒越來越通紅,秦玉關趕忙把話題岔開:“薛、媽,我還有些疑問想請教你。”
“嗯,說吧。”
“我在英國的時候,一個朋友告訴我說,在大英博物館有一張十八世紀的地圖,那張地圖上,畫的應該就是大遼長白山的鳳凰傳奇位置。”秦玉關說:“那張地圖,除了有滿月、妖藍短匕、飛狼玉扳指、一個爬有屍蟲的壇子外,上面還畫着一隻引頸高歌的鳳凰。另外,在地圖的四周邊緣,還有一些不規則的射線。”
“十八世紀的地圖?”薛母眉頭一皺:“嗯,我知道了,應該是郭家或者宋家的人不慎搞丢了。好,你繼續說。”
“嗯。”秦玉關嗯了一聲,繼續說:“除了那隻鳳凰和這些射線外,其餘的我都搞明白了,難道說,這個世界上真有鳳凰這種東西存在?要是沒有的話,地圖上爲什麽要畫上呢?還有就是,俄羅斯的軍事衛星,也曾經在月圓之夜拍到長白山某處有射線增強的異狀,不知道這些射線又是怎麽回事?”
“鳳凰,隻是一種圖騰,就像是龍一樣,都是人們幻想出來的東西。至于你所說的那張地圖上爲什麽會畫有一隻鳳凰,我還真不怎麽清楚,這也許是一種暗示吧?暗示裏面有一種鳳凰一樣的東西存在。”薛母沉吟了片刻,接着說:“還有你所說的射線……這些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但你可以從月圓之夜射線增強這上面去推斷。”
“推斷?”
“嗯,是的,推斷。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在埋有鳳凰傳奇的地方,存積着大量的、專供鳳凰蠱食用的屍蟲。”薛母說着從口袋中掏出一串鑰匙放在茶幾上,然後再拿過一張紙巾蓋在上面:“喏,看到了沒有。咱們來打個比方啊。比方鑰匙就是那些能夠發出射線的物體,而這張紙巾是一些活物,也就是屍蟲。”
“剛才我已經講過了,鳳凰蠱并不是總呆在那兒不動的,它們每當月圓之夜就會出來活動。它們在活動時,勢必會影響那些屍蟲。所以,當那些屍蟲也開始從地下爬出來活動的話,”薛母說着把紙巾拿掉,指着茶幾上的鑰匙:“于是,這個能夠發出射線的東西在沒有了大批量的屍蟲覆蓋後,就會散發出它本身的能量,從而被現代科技所發現。當過了月圓之夜,鳳凰蠱又停止活動後,這些屍蟲再次返回原處,從而遮住了此種物體發出的射線,緻使現代科技就再也看不到了。”
“嗯,這樣解釋的話,是有一定的道理,”謝情傷若盯着茶幾上上的紙巾,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那件有射線功能的物體,本身就是藏在地下的,就算是屍蟲再多,它們好像也不如埋在上面的土壤厚吧?如果這樣推斷的話,屍蟲蓋住射線的理論,就不怎麽牢靠了。”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薛母說:“大家應該知道,一盆水如果放在一個玻璃盒子裏,它就不會滲漏。但如果把這盆水倒在一個土坑裏呢?就算是土壤再厚,這些水是不是也會滲沒有了?所以,屍蟲和那些會放射線的關系,就是水與玻璃的關系,屍蟲再少,也可以保證射線不外放,土壤再厚卻擋不住。當然了,我所說的這些隻是推斷,也不能盡信,但這卻是最合理的解釋。”
“哦,我好像明白了。”謝情傷笑着點點頭,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呵呵,昨晚坐了一夜的飛機,今天從京華趕到家裏又是飛機又是火車又是汽車的,感覺也累了。媽,天已經黑了,我想到外面找個旅館好好的休息一夜。”
“嗯,好吧,”薛母知道,大女婿這時候提出要出去住旅館,就是爲了給秦玉關和皓月創造同房的條件。尤其是他這一聲很自然的‘媽’,更是讓她感到心懷大悅:“我早就和你爸說,咱家得買套大房子了,可他總是說什麽他在軍隊住,星寒和皓月早晚要嫁出去,家裏就我這一個老太婆,買房子幹嘛,這不是lang費嗎?看看,你們四個要是都回家的話,不方便就看出來了吧?”
“呵呵,我爸他這也是實事求是的,如果爲了我們幾個回家小住幾天就換大房子,也的确是lang費的。”謝情傷站起身打了個哈哈,對臉上帶着不好意思的秦玉關說:“妹夫啊,你就在家住吧,明天早上我會過來的……哎哎,你就别送了,讓咱媽陪我出去找旅館就可以了,哈哈,哈。”
這家夥的臉皮原來比我還要厚,喊爸爸叫媽媽的這麽自然。秦玉關無語的和皓月對望了一眼,薛丫頭笑笑卻哧溜一下的跑回卧室了。
“行,那我就帶你找家條件好的旅店。正好,我今晚也得去上山收拾一下我那些草藥了。”薛母瞥了一眼被皓月關緊的房門,歎了口氣的伸手拍了拍秦玉關肩膀:“别看皓月平時挺潑辣的,可她還是個孩子,有些事你得讓着她點,千萬别隻顧你自己痛快,卻忽視了她的感受。好了,話不多說,你們兩個自己商量着辦,就這樣吧。”
“哦,哦。”秦玉關點頭如搗蒜的,畢恭畢敬的把丈母娘和姐夫送出門,把門關好後,這才敢開動腦筋的想:天底下還有這種丈母娘,當面囑咐女兒女婿辦那事時得商量着辦。看她樣子,好像很想在一旁指導我們呀,如果那樣的話,哥們我肯定得陽痿了……呃,就是不知道我現在想的這些,她能不能猜到。看來還是别在這兒胡琢磨的好,以免她惱羞成怒會給我吃苦頭。
秦玉關以前接觸過的女人老多了,可從沒有遇到眼前這種情況,讓他感覺心裏怪怪的。不過當他看到皓月進去的那間屋子,想到平時潑辣刁鑽的皓月就在裏面的床上等着他,男人的劣根馬上就活躍了起來。
(感謝一下賣麥子的票票……順便告訴大家一句:《美秘》這個月完不了本了,很可能得在下個月上旬。而且結尾尤其是費腦筋,恐怕更新上要讓大家罵娘了……别怪哈,沒辦法,結尾是最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