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夠被上島櫻花當作心腹死士來培養的左二,絕不是那種被危險吓倒的男人,他平時話不多說的木呐,更是造就了他的陰狠性格。在受傷後,他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咬緊了牙關不要命的向對方展開了進攻。
左二已經受傷,實力已經大打折扣,而那兩個黑西服又有砍不死的變态本領,按說黑西服們早該放到左二沖進客房的。不過,在左二發出慘叫聲不久,酒店的幾個安保人員就已經趕了過來。
要不怎麽說希爾頓大酒店的安全措施,是世界上酒店業中是最好的呢,僅僅憑借人家的安保人員在‘群毆’一開始,就趕到現場這點看出,的确是名不虛傳的。當然了,酒店安保人員在趕到現場後,先是大聲喝令雙方放下刀子那是必然的。
不過,休說那倆根本沒把酒店安保人員放在眼裏的黑西服放下刀子了,就連左二也是對他們的警告是置若罔聞,隻是一個勁的把短刀掄圓了,擋住敵人前去客房的走廊道路。
“喂!夥計,你們先放下刀子!”安保人員因爲就站在那倆黑西服男人的背後,自然要先把他們勸住了。兩個酒店安保人員本着誰也不偏不向的原則,呼的一下從後面就抱住了那倆黑西服。同時,剩下的那個安保用手裏的橡膠警棍擋住了左二的短刀。
左二自然巴不得這時候有人擋住這倆恐怖的黑西服,那樣他才能有機會去房間看看。所以,在安保人員出手幹涉後,他馬上就放棄了進攻,剛想反身向房間跑的時候,卻聽到一個安保人員發出一聲悶哼。
左二回頭,就看到有個安保人員正抱着獨自躺在地上,卻是一個黑西服不耐他們的阻攔,順手插了他一刀。
能夠入選爲希爾頓大酒店的安保人員,自然也不是庸手,驚見同伴被黑西服所傷後,自然就把他們當作了敵人,掄起警棍就向那倆人撲了過去。
不過,希爾頓的安保人員雖說不是庸手,可和左二等人相比而言,還是差了一個檔次的,他們兩個人才勉勉強強的擋住其中的一個。而另一個根本不給左二回房的機會,桀桀的一笑中,随即向他撲來。
左二無奈,隻好反身迎戰。
嚴格說起來,左二的功夫和黑西服相比,略處在下風。剛才他以一敵二還反撲,除了受傷後激起了他骨子裏的鬥志外,就是當時肩膀上還沒有受到失血過多的影響。可當酒店安保人員趕來後,他已經有了暈眩的感覺。而此時,面對那個怪笑着撲上來的黑西服,他隻好咬牙回身再戰!
可惜,這種近身肉搏,畢竟指望的是實力而不是鬥志。所以,就算是左二和那倆安保人員死命的抵抗倆個黑西服,可僅過了幾分鍾,馬上就陷入了危險中。偏偏,負責此樓層安全工作的安保人員,因爲被那個黑西服逼得手忙腳亂,根本無法通知安保總部,隻能寄希望于總監控室能夠及時發現并派援兵來了。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又一名安保人員被傷,左二也被對手一腳跺在和荊紅雪客房是鄰居的客房門闆上時,荊紅雪,卻那麽不要命的赤腳跑了出來!
“夫人,你快回房!”荊紅雪的忽然出現,吓得把别人客房門撞開的左二魂飛魄散,嘶聲大吼着就要站起來。可此時,受傷後又被人跺了一腳的他,動作怎麽比得上那個‘鬥志昂揚’的黑西服動作快?隻能在吼聲中眼睜睜的看着那個黑西服,獰笑着對荊紅雪舉起了刀。
“夫人!”左二一聲慘呼,雙眼幾乎都要瞪出血來的看着那把刀,帶着呼呼的風聲對着荊紅雪迎頭劈下!
咻!
假如有人要問左二這輩子聽過的最動聽聲音是什麽時,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軍刺在空中飛行的聲音,謝情傷的軍刺!”
就在左二瞪大雙眼看着黑西服的刀子,将要劈到荊紅雪頭頂時,一道極爲淩厲的‘咻咻’聲從他背後的上空響起。接着他就看到一道黑色的閃電。是的,是一道黑色的閃電,還沒有等他捕捉到這道閃電劃過空氣的蹤迹,那道黑色的閃電,就已經撞在黑西服手中的刀上,硬硬的帶着那把精鋼打造的短刀,‘幫’的一聲砸在了對面走廊的牆壁上!
不等那兩件兵器落地,一條人影已經擦着左二的身子,輕煙一般的蹿了出去。
那道輕煙剛剛讓左二看出原來是一個人,那個人就已經将荊紅雪攔腰抱起,一個異常潇灑的旋轉間,右腳挂着風聲的踢在了黑西服的胸膛。
在這一刻,左二幾乎都懷疑這個在荊紅雪最危險時救下她的男人是秦玉關了,可當那個人收回腳後,他才發現這隻是一個非常英俊的男人,一個嘴角帶着懶洋洋笑容的男人。
他是誰?左二使勁晃了一下頭時,荊紅雪已經給出了他答案:“謝情傷!你怎麽會在這兒?”
謝情傷?龍騰四月血鷹謝情傷?左二在聽到這三個字後,再聯想到荊紅雪認識那個男人,他馬上就想到了謝情傷是何許人了。
謝情傷來了,我終于可以歇息一下了。左二知足的笑笑,倚着門框癱倒在了門口。
荊紅雪不管不顧的跑出來後,很‘及時’的出現在了黑西服的眼前。在面對舉起刀的黑西服時,她和所有正常人那樣被吓呆了,根本想不起要躲開,隻能眼睜睜的望着那把刀……接下來,她就猶如做夢般的被人抱起。等她被抱着轉了一個圈、等将要丢失的思維回來後,才認出那個抱着她的人,原來是謝情傷。
“巧合。”謝情傷反身放下荊紅雪,馬上揉身向黑衣人撲了過去。
“謝先生,他們用兵器是殺不死的!”左二在謝情傷發起進攻時,适時的對他發出了警告:“他們是些怪物,刀子看在身上根本不出血的!”
哦?世上還有這樣的人?謝情傷目光閃動中依然撲入黑西服的懷中,屈起的左肘狠狠的砸在對方的嘴角。
依着謝情傷豐富的肉搏經驗,他這一下最起碼得打的敵人滿嘴鮮血。不過,那個挨了一肘的黑西服,卻很‘倔犟’的隻吐出一嘴的牙齒,卻偏‘吝啬’的吐血!
對手這個反常情況,馬上就讓謝情傷相信了左二的警告:原來,世上真的可以有一種人,甯可被打掉滿嘴的牙齒,卻舍不得流血,真他媽的夠小氣的!
“小雪姐姐!”在荊紅雪跑出客房後,全力逼退敵人的薛皓月,也已經沖了出來。當她看到荊紅雪倚着牆好好的站在那兒後,頓時有一種想淚流滿面的激動,根本想不起要指責她爲什麽亂跑了,沖過去就拉住了她的手:“小、小雪姐姐,你可吓死我了!”
“皓月,謝情傷來了。”荊紅雪笑笑,當說完後,才想起自己是爲什麽跑出來的,接着就呆立了當場。
“謝情傷?”薛皓月一愣,扭頭向走廊中一看。可不嘛,那個逼得黑西服連連後退的人,正是她姐夫謝情傷。當即狂喜的喊到:“謝情傷,你怎麽才來?”
“打完再說,你先保護荊紅雪!”謝情傷也沒想到,在這兒竟然碰到了小姨子。不過,現在可不是叙舊的時候,因爲對面這倆家夥的确是邪門的要命,無論他怎麽揍,愣是好像不知道疼的和他對着幹。
麻了隔壁的,這倆家夥到底是什麽東東呀?怎麽和婊x子似的怎麽弄都不出血?謝情傷加入戰團後,嫌那倆酒店安保人員礙事,索性接連踹出兩腳,把他們踹到了一邊,并順手奪過另外一個黑西服手中的短刀,一刀劈在了他肩頭……等他拔出刀子後,那人的肩膀還沒有‘見紅’。
“姐夫,刺他們眼睛,眼睛!”薛皓月大喊着,揮刺擋住從客房内追出來的一個黑西服。既然謝情傷來了,她心中大定,知道不管發生什麽事,他都會保護荊紅雪安全的,現在她主要是把這個可惡的黑西服眼睛刺瞎,就可以啦!
“哈哈,有道理,老子怎麽沒有想到?還是你們女孩子聰明!”得到薛皓月的指點後,謝情傷朗聲長笑間,那把東洋武士刀被他舞出一片絢麗的刀花,沖着其中一個黑西服臉上就刺了過去。
那個黑西服雖說現在已經不能被完全稱之爲人了,但他還是有思維的,見謝情傷專門剁他面門,很聰明的腦袋一低,愣是給老謝一個後腦勺砍,同時蹲下身子展開雙臂就要抱住他。
“傻逼,你上當了!”謝情傷大罵一聲,手腕翻轉間将刀子甩手向另外一個黑衣人面門擲去,随即雙手闆住那個已經抱住他腰身的黑西服腦袋,猛地一搓……咔嚓,一聲脖子被扭斷的脆響聲響起,然後那個黑西服就死狗般的癱倒在了地上,再也不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