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某人剛說到這兒,他那幫子女人們,就一個個的掩着嘴的笑起來,這讓他感覺有些納悶:“哎,你們笑什麽呀?”
“沒、沒什麽,昨晚迎夏曾經問我們,”笑得蘇甯,誇張的拍着豐滿的胸脯:“她說,今天早上我們要是問你昨晚過得好不好,你肯定得意洋洋的說什麽‘溫柔鄉裏是英雄冢’的話,哈哈,果然如此!”
“咳,咳,其實,我起來的這樣早,”哎呀,露餡了。秦玉關老臉一紅,咳嗽了兩聲,接着施展他乾坤大挪移神功,開始岔開話題:“是爲了做一件大事,而且還稍帶着成他人之美,所以我才感到高興。”
果然,在聽到秦玉關這樣說後,葉暮雪等人馬上就止住了笑聲,皺起眉頭的問:“大清早的能有什麽大事?而且還成他人之美?這個成他人之美好像和美女有關吧?依着你見一個收一個的好習慣,會大大方方的把美女讓給别人?”
“唉,天下之大,沒有懂我之人呀。世人隻看到了我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以爲我是那種無所不能的花叢高手。可誰又知道,有時候我也有魅力盡失的時候,看到一個水靈靈的花姑娘被别人抱在懷裏,我的小心肝呀,就别提多受傷了。”秦某人說到這兒,見衆女都面露怒色,馬上話題一轉:“今天清晨四點多的時候,我因爲夢多失眠睡不着,所以就去了煉油廠想視察一下安全工作,誰知道剛去了,就看到有個人把劉夜明拿小子追得狼狽逃竄。”
“什麽?還有人能夠追着劉夜明跑?”别人也許不明白劉夜明是幹嘛的,但蘇甯和皓月心裏卻明白的緊,有人能夠把他追着跑,那個人可以算是一牛人了。所以在大吃一驚後,就把秦某**話吹破的話給忘記了,連聲問:“那個人是誰?抓住他了沒有?”
“切,你們這樣問簡直是太傷我自尊心了。”秦玉關撇撇嘴:“如果我和劉老九還抓不住那個人,我還有臉回來嘛。至于那個人是誰,你們就不要問了。總之你們老公一出現後,馬上就虎軀一震霸王之氣四射,立即将那狗日的一舉擒獲,同時也給劉夜明那小子創造了一個絕佳的泡妞機會,可謂是一舉兩得。”
“玉關,那個人是誰?有你說的那樣厲害?竟然追得劉夜明跑。”劉夜明泡的是誰,蘇甯可沒心思管,她隻是将信将疑的問:“那個人,現在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被我拴死狗似的拴在廠區鐵門上了,這會兒應該被警察帶走了吧。”
“警察能不能制住他?”展昭急急的問:“那個人連劉夜明都追的跑,你一根繩子能拴住他啊?”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秦玉關嘿嘿一笑,接着臉色一正:“本來我想在吃飯時告訴你們的,但看你們一臉的求知欲,那我還是說了吧。那個人是不會再傷人的了,因爲的他的雙眼已經被我刺瞎,四肢已經被我打斷,就連他肚子裏的……哎哎,你們跑什麽呀?我又沒說踩住他的那個啥來。”
“你最好是躲得遠一些!”那幫女人個個捂着嘴巴的,急匆匆的沖進了後門,再也沒有人搭理秦玉關了……
“玉關,小雪她們十點就要坐飛機回去了,你能不能當着她們的面,把你以後的‘工作日程表’和她們說一下?免得再發生昨天那樣的誤會。”吃過飯後,葉暮雪很優雅的用紙巾擦着嘴角:“你可别誤會我們這是又在束縛你的自由,這隻是大家關心你。”
“嗯,我理解。”秦玉關點上一顆煙:“小雪,你們待會兒走的時候,我就不去送你們了。因爲我估計,一會兒得有警察來找我詢問今天早上那事。”
“好的,你忙就是。”荊紅雪等人點點頭。
“至于我近期的安排嘛,其實也沒有再打打殺殺的事了,也就是去趟俄羅斯,替别人看望一個人,然後再從俄羅斯飛往加蓬,處理一下加蓬鐵礦的事。”秦玉關認真的說:“等把這些事都搞定了後,短期内應該沒什麽大事了,接下來就在家裏大吃二喝的,把自己養的胖胖的,伺候各位娘子,你們覺得怎麽樣?”
這一次,沒有人笑他,眼裏都帶着向往的,由迎夏說:“哥,你知道不,我最大的夢想,就是不要你再出去打拼,我們姐妹們一定會把你當小白臉養着。到時候,大家把公司交給别人打理,陪着你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每天快快樂樂的,那該多好。”
“對呀,反正我們已經賺了這麽多錢啦,幹嘛還要爲了賺錢而天各一方呢?我覺得吧,”對迎夏的向往,荊紅雪馬上響應:“我們應該在太平洋上買小島,你當國王,我們當王後。每天就打打牌呀,散散步呀,呀,那樣的日子,真好呢!”
大家把目光對準了荊紅雪,嘴角都帶着‘然也’的笑。不過這溫馨的笑,馬上就被某男的話給破壞了:“我不贊成去海島。要隐居的話就去大城市。最起碼大城市裏美女多……”
“嘴臉!”衆女齊刷刷的站起身,單手掐腰的指着秦玉關,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就在秦玉關爲自己說實話遭到訓斥而感到委屈時,何曉達屁颠屁颠的跑來:“大少,外面有兩個警察想見你呢。”
“各位娘子,本相公看來得去做污點證人了,你們該走的就走吧。如果我明天還不能出來的話,那很可能就是蹲局子了,你們都找個好人兒嫁了吧,千萬不要爲我lang費了大好的妙齡年華。哈哈。”哈哈大笑中,秦玉關在衆女發飙前,靈敏的閃身蹿出了餐廳……
按照秦玉關早上說的工作日程安排,他和劉夜明在市局向展三思詳細的解釋了安飛之事後,就用電話和那些回到各個工作崗位上的老婆們說了一聲,帶着他嘴裏的‘狗皮膏藥’薛皓月和左右兄弟趕到了慶島國際機場。
秦玉關等人,訂的是下午兩點從慶島到冀南再轉機到莫斯科的機票。當然了,訂機票這種小事,他老人家是不屑參與的,反正這些事都有蘇甯來操心。
慶島國際機場候機大廳内,在皓月帶着左右兄弟去存行禮時,秦玉關接到了胡滅唐的電話。後者告訴他,加蓬那些當地官員,會在兩天後前去英國倫敦旅遊辦公,所以他就不用去加蓬了,直接飛倫敦即可。
對胡滅唐這樣安排,秦玉關感到很滿意,并告訴胡滅唐,現在他正在機場大廳,準備去俄羅斯看望阿蓮娜。
胡滅唐在那邊說了句謝謝後,就扣掉了電話。
從胡滅唐這聲謝謝中,秦玉關察覺出了一絲憂傷,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帥哥,幹嘛歎氣呀?難道是爲了旅途孤單而擔心?那,讓妹妹來陪你,好不好撒?”一個故意裝出嗲嗲的女孩子聲,從秦玉關背後傳來。
“唉!”坐在椅子上擺弄手機的秦玉關,聽到這個聲音後,又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頭都美好的:“小雪,你不回明珠,這是打算要跟我去俄羅斯?”
“嘻嘻,當然啦,要不是跟着你去俄羅斯,我何苦在這兒苦等你四個多小時啊?唉,你是不知道,爲了騙郭靖她們先走,我可是撒了好幾個彌天大謊的。”在秦玉關擡起頭時,身穿白色羽絨服,頭上帶着耐克棉線帽子,小鼻子上卻架着一副大眼鏡的荊紅雪,笑嘻嘻的從後面繞了過來。
“我除了去俄羅斯,還要去英國倫敦,時間恐怕短不了,你要是跟着去的話,你公司業務怎麽辦?”秦玉關攥住坐在他身邊的荊紅雪小手:“乖,你還是先回明珠,以後專門抽時間陪你玩。等會兒我讓人給你買下午的機票,聽話啊。”
“我們是不是合法夫妻?”荊紅命搖搖頭,問了一句讓秦玉關納悶的話。
“當然了,你是我老婆,日月可鑒的。”
“我們結婚後,可曾度過蜜月?”荊紅雪幽幽的說:“我是滔天集團的董事長不假,但我也是你的老婆。按照我們公司規定,我也有一個月的婚嫁。唉,玉關,你知道嗎?如果爸爸他還在的話,我甯可留在你身邊替暮雪姐姐當部長。那樣的話,還可以和你住在一起,經常看到你的。”
荊紅雪的話,讓秦玉關心裏升起了一絲愧疚。不錯,自從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後,好像就沒怎麽在一起。既然她這樣說了,那這次就帶着她一起去吧,權當是度蜜月了。
“好的,不過這一路上,你得聽我的,千萬不要離開我身邊。”
“嗯,你放心吧,你就是趕我走,我也不會離開你的。”荊紅雪柔柔的笑笑,小鼻子皺起,一臉的幸福,讓寄存完行禮回來的皓月,心裏很是郁悶:唉,本想借着這次機會把自己推銷出去的,誰知道又來了個荊紅雪。
“嗨,皓月!”荊紅雪當然看出皓月心裏的郁悶了,微笑着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低低的說:“你放心吧,我是不會打亂你英勇獻身的計劃的,到時候大不了我獨自一個房間好啦。”
“小雪,你說什麽嘛?”皓月的小臉,騰地一下變紅,不依不饒的伸手就去扭她的臉蛋。看着兩位花姑娘在眼前打打鬧鬧,秦玉關感覺自己這輩子真的沒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