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在秦玉關這幫女人中,要說最有本事的可能就是蘇甯了,除了在對經商不專業外,無論是心機還是能量,都算是女人中的姣姣者。秦某人忽然遇到這種解不開的心結,包括葉暮雪這個‘正牌老婆’在内,都認爲也隻有她才能拿出一些解決辦法來,可沒想到的是,這時候迎夏挺身而出了。
“嗯。”迎夏抓住秦玉關的手,那雙清澈到讓人心悸的黑眸中帶着一絲慌亂,更多的卻是羞澀:“在蜀中的時候,薛伯母曾經教給我一些讓人心神安定的偏方。我想吧,如果能夠讓小表哥徹底知道他根本沒有對不起上島櫻花,他應該很快就解開心裏這個包袱的。”
“哦,我怎麽不知道我媽還有這些偏方?”皓月感興趣的說:“迎夏,那你告訴我們,該怎麽把他從愧疚中解救出來?”
“其實,其實大家都聽過的,”迎夏有些不好意思的tian了一下嘴唇:“就、就是跳大神……”
“哇噻!”皓月小嘴猛地張大,一臉不信的用手指着迎夏:“迎夏,你會跳、跳大神?這個管用嘛!”
跳大神,是一種活着的人和死着的人的‘交流’方式。
一般來說,跳大神要有兩個人共同完成,一個是大神,一個是二神。他們認爲大神是靈魂附體的對象,二神是助手。在跳大神過程中,大神多是手舞足蹈滿口的南腔北調,說着讓正常人不知所雲的話。二神仙呢,他的任務是打鼓,打着一種奇怪的鼓點。通過大神的肢體動作和二神的鼓點配合,會給人一種視覺和聽覺上的詭異感。就是那種你明明覺得他們的舉動很搞笑,卻不敢露出絲毫笑容的詭異感。
當然了,現在的跳大神,更多的被作爲一種民族藝術被保留了下來。正式稱謂叫:薩滿舞。薩滿是滿族的巫師,薩滿舞也就是巫師在祈神、祭禮、祛邪、治病等活動中所表演的舞蹈。據說古代中國北方民族曾盛行過這種巫舞,表演時,薩滿腰間系着長鈴,手持抓鼓或單鼓,在擊鼓擺鈴聲中,請各路神靈。請來神靈後(俗稱神附體),即模拟所請之神的特征,作爲各路神靈的表演。
跳大神有真有假,假的當然是以欺騙錢财爲主,真的也确實存在。真實的跳大神,雖然很多現象依照目前自然科學的理論難以解釋,但是在治病、占蔔等方面确實有一定的效果,這是不容置疑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都承認了的。它和風水學、占蔔術一樣,都是華夏民族在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文化遺産。
迎夏說她要用跳大神的方式來幫助秦玉關擺脫愧疚,剛才這幫子女人臉上的凄苦,馬上就被好奇所代替。尤其是那個胸大無腦的展昭,更是倆眼放光的一把抓住她是手:“迎夏哦,等把玉關這事處理好了,你教我跳大神好不好?”
迎夏還沒有回答展昭這個讓她啼笑皆非的問題,蘇甯端出她大姐大的架子來:“小昭,你想學跳大神也行,但總得等玉關好受些再學是不是……迎夏啊,這個大神是怎麽個跳法?你看我能不能那個啥啊?昂?”
唉,真是好奇害死女人哦,就連甯姐這樣的巾帼都這樣一副嘴臉。在心裏大大鄙視了蘇甯一下後,迎夏輕笑着說:“當然可以,本來跳大神就需要兩到三個人,你和小昭姐主動要求,那是最好不過了。不過,”說到這兒,迎夏話鋒一轉,看着眼前這些躍躍欲試的女人:“不過你們誰來配合我也行,最主要的是你們得會跳一種舞才行。”
“什麽舞?”葉暮雪也一臉好奇:“是倫巴還是探戈?”
“倫巴和探戈我不會跳,我隻會跳交誼舞。”展昭很是郁悶的插了一句,但接着就琢磨,自己還是連交誼舞也别跳了,免得‘吓壞’了肚子裏的小寶寶。
“不是探戈倫巴,也不是交誼舞。”迎夏搖搖頭,有些難以啓齒的樣子。
“啊,我知道了。”皓月那兒大驚小怪的說:“是不是我們蜀中的孔雀舞?”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麽舞嘛,迎夏你就别賣關子了,這兒又沒有外人,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不好呀。”剛才還爲秦某人擔心的這些女人們,一聽迎夏提出要跳大神的主意後,馬上就将還在床上醉得一塌糊塗的某男給抛到一邊去了,仿佛隻要能夠把大神跳好了,他立馬就會還陽一樣。
“豔舞。”
“什麽?豔、豔舞?”聽迎夏說出這倆字後,所有的女人都面紅耳赤。雖說她們和某個醉死夢生的家夥關系不僅僅停留在守着他跳豔舞的層面上,但大家都是良家婦女,要跳那種讓人臉紅的舞蹈,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迎夏,你沒有搞錯吧?”葉暮雪有些發傻的問:“跳、跳那種舞和讓他走出愧疚,又有什麽關系啊。”
反正主意已經拿出來了,事到如今迎夏也不再拿着捏着了,索性直說:“我需要倆個人來個配合我。一個要裝扮成上島櫻花的模樣,這個人要盡量的刻畫出一個讓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動心的、的妖媚女子,而且還要讓小表哥看到。雖說這樣有诋毀上島櫻花的嫌疑,但她既然連死後都要抓住小表哥不放,那也怪不得我們改變她的形象了。所以我說,這個人一定要會跳豔舞。”
“另外一個要女扮男裝,辦成一個貌比潘安的男人,”迎夏接着說:“而且這個男人要追求上島櫻花。扮演櫻花的人,動作一定要大膽,露骨,最好能夠表演一些很暧昧很暧昧的姿勢。”
“這和玉關心中的包袱有什麽關系?”饒是蘇甯爲了秦玉關什麽事都做過,但當聽了迎夏的話後,還是忍不住臉蛋紅紅的提出異議。
“當那倆個人在表演時,我會給小表哥造成一種幻境,”迎夏舒了一口氣,說:“我要讓他親眼看到,上島櫻花在另外一個世界過得比在這個世界時還要好,還要幸福!隻有讓他明白了上島櫻花在那個世界其實很幸福,才會讓他對她的死釋懷,讓他從此可以放下那些内疚。”
“我怎麽聽着有些暈?”皓月傻乎乎的問:“迎夏,你的意思是說,你要通過我媽媽教給你的那些手段,來讓秦玉關看到死後的上島櫻花生活,讓他看到上島櫻花其實過得很幸福,從而不用再爲她的死而内疚?”
“是的,就是這樣。”迎夏點點頭。
“你有幾分把握?”葉暮雪問。
“大約五成把握吧,畢竟以前沒有做過這種事。”迎夏眼簾微微垂下:“如果、如果我再努力一下,可以有七成把握。”
“好!”展昭啪的一拍手:“我看就這麽着了!别說能夠有七成把握,就是有一線希望我們也該努力一下是不是?我看這樣吧,跳豔舞的這個任務就交給蘇甯,扮演追求蘇甯的人就讓暮雪來演好了。”
“那你爲什麽不演那個跳豔舞的?”蘇甯翻了個白眼:“我看小昭你很有這方面的潛質呀。”
“我?”展昭嘿嘿一笑:“我除了交誼舞外,啥舞都不會了,我怎麽能夠出演上島櫻花呢?”
“那你幹什麽?”
“我可以當觀衆啊,和薛皓月一起當觀衆。電影裏那些跳大神的,不都有觀衆捧場嘛。”展昭理直氣壯的回答,而且還拉上了皓月:“皓月,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不行,我的跳大神和電影裏不一樣的。”不等皓月回答,迎夏一口否決:“我的跳大神,不是把上島櫻花的‘靈魂’附在扮演她的那個人身上,而是要創造一個讓小表哥來到地獄看到她幸福生活的氣氛。小昭姐,你想呀,如果和皓月姐在旁邊當觀衆,他會入戲嘛。所以呀,你們要不就是扮演那倆個人,要不就是出去。”
“呃,”展昭有些傻眼的:“可我不會跳舞啊。”
“那我們還是出去吧。”皓月倒是會跳很多舞蹈,但她隐隐明白了迎夏接下來該怎麽做了。她自問現在還沒有發展到蘇葉二女和秦玉關那麽親密的地步,所以這時候提議出去是最明智的選擇了。
“可我真想看看呀。”展昭有些不情不願的被皓月拉着向門口蹭去。
“小昭姐,你和皓月姐就守在門口,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進來。”
“哦,給你做護法呀?行。”展昭點點頭。
“甯姐,”等展昭皓月出去後,迎夏一臉認真的說:“其實,就是讓皓月姐她們在,也不會影響我們的。我之所以讓她們出去,就是爲了怕給你們增添心理負擔,會被小表哥看出什麽破綻,從而功虧一篑。”
“迎夏,你就說我們該怎麽辦吧。”葉暮雪咬了一下嘴唇:“我雖然會跳舞,但豔舞我真的跳不來,要不去酒吧找一個……”
“不用了,我來。”蘇甯雙手搓了搓臉,一臉英勇就義的大義凜然:“這種事沒理由讓外人參加的,先不管成敗如何,要是萬一流傳出去,會給玉關造成不良影響的。這樣吧,我負責跳、跳豔舞,你出演那個追求我的男人。”
“嗯,我看這樣最好。”迎夏笑笑:“甯姐有這方面的潛質。”
“死丫頭,”聽一向單純的迎夏說出這句話,蘇甯有些目瞪口呆,低低罵了她一聲後:“現在我們是不是得去化妝了?”
“嗯,記住,一定要用濃妝,性x感大膽的那種。”迎夏點點頭:“還有,待會兒要在房間cd中放一首曲子……就放《神話》的主題曲吧,這個恰好應景。另外,得給我取一面鼓。”
“《神話》那主題曲能夠和豔舞吻合嘛……嘿嘿,這隻是我的個人意見。皓月你是導演,你說了算,那我們這就取開始準備!”蘇甯嘿嘿的笑着,拉着葉暮雪走出了房門……
解開我最神秘的等待,星星墜落風在吹動,終于再将你融入懷中,兩顆心顫抖。相信我不變的真心,千年等待有我承諾,無論經過多少的寒冬我絕不放松……我們因爲太相愛,所以更使我們痛苦,我們連愛你一句話都無法講。讓愛成爲你我心中那永遠盛開的花,穿越時空決不低頭,永不放棄的夢……
《神話》那充滿有傷和留戀的曲子,在黑暗中響起。接着,一聲低低的鼓點,仿佛踏着你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心弦,從遠古的星空中響起,喚醒了醉卧六個小時之久的秦玉關。
他慢慢的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但卻又偏偏可以隐隐看到些什麽。尤其是《神話》那纏綿的曲子,在那一聲高一聲低的鼓點配合下,讓他猛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他一想起就會愧疚的女人,那個左耳戴着銀耳環的異國女人,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無法自拔中。
再強大的人,都會有他脆弱的一面。隻不過在人面前,他會用各種手段來掩飾這些脆弱,給别人一種無所不能的感覺,秦玉關就是這樣。但是,再強大的人,在黑暗中也會撇棄那些昔日的僞裝,都會露出他最脆弱的那面,哪怕他是龍騰七月秦玉關。何況此時,他耳邊還回繞着這種讓人憂傷的旋律?
秦玉關靜靜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那無限的黑暗,眼裏有别人看不到、或者說是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的淚花。
攸地,一道亮光,一道不算太亮但足可以讓人看清一些什麽的暗紅色亮光,撕破了黑暗。
秦玉關心中一驚,騰地一下坐起剛想下床時,那若有若無的鼓點聲,突然急促起來!接着,一個讓他見了猛地定住的女人,從那道亮光中出現。
那個女人,一頭略微有些小卷的波lang長發,遮住了輕垂着的面孔,唯有左耳下的那個碩大的銀耳環,随着女人身子妖異的扭動來回的晃着。
“上島櫻花!?”看到那個銀耳環後,秦玉關如遭雷擊的,嘴裏發出一聲輕呼,眼神在越來越急促的鼓點中開始散出迷茫:“你、你不是死了嗎?”
銀耳環女人好像沒有聽到秦玉關的話,隻是伸手撩起遮住面孔的長發,露出一個黑色的蝴蝶型面具。暗紅色的光越來越亮了,照着她的身子。她穿着一套火紅色的性感内衣,那套内衣,僅僅遮住了她身體的幾個緊要部位,偏偏脖子裏還系着一根領帶,透着讓人說不出的難耐。身子輕輕一扭,高聳的胸部有了些許顫動,盈盈一握的細腰,挺翹的豐臀,晶瑩地、好像帶着細細汗珠的肌膚,在有些暗紅的燈光下耀出淡淡绯紅的光澤,顯得格外誘人。
“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不說話。”秦玉關癡癡的望着‘上島櫻花’,喃喃的說:“我是不是在做夢?”
“啊呀咦喂薩拉希……”一個絕不會破壞秦玉關夢境般的聲音,随着逐漸放緩的鼓點,輕輕的響起,讓他又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隻用一雙眼睛直直的望着‘上島櫻花’。
‘上島櫻花’踩着精緻地高跟鞋,緩慢的邁着貓步向秦玉關走來,黑色蝴蝶型面具下,那雙冷豔的眼神亦若有若無的盯着他。走到距離他大約三四米的時候,身子随着根本不可能營造出暧昧氣氛的《神話》主題曲,聳胸、細腰、豐臀、長腿配合絕佳的動了起來。一開始還隻是随着《神話》旋律輕搖慢擺,但這時候鼓點又猝然加速,她的動作也跟着狂野起來。
腰身蛇一樣的不停扭動中,‘上島櫻花’慢慢的跪在地上,身子後仰劇烈擺動着胸膛,那一對高聳頓時就給秦玉關造成了一種地動山搖的假象。在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吐沫中,‘她解下脖子間的領帶,在右手中來回的悠蕩了幾圈,身子扭動中采取蹲着的姿勢,握着領帶的右手下探到胯下,左手卻從背後抓住了領帶的另一頭,然後雙手拽着領帶開始在胯下一抽一送的,慢慢摩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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